裴音問陸科要了幾本書,以每天兩本書的速度看書。
小秘書來過兩次,送靳添的文件,順帶還問了一下徐摩西。
“徐助理怎么就受傷了呢?”
“車禍。”裴音說。
這件事情統一口徑,對外都是說車禍。
“那他現在怎么樣了?”
“估計得休息一兩個月,再歸職要到年后了。”
裴音是這樣想的。
徐摩西的傷得養。
她把文件看了之后,就叫小秘書帶了回去,順便給靳添帶了一句話。
“下周一開始上班。”
小秘書看了一眼在病房內工作的祁斐然,哦了一聲。
下午,裴音出院。
祁斐然讓米婭全程跟著裴音。
一直到上車,裴音面色不好,盯著祁斐然,“我的手機什么時候給我?”
祁斐然看向裴音,“我以為你不會主動跟我開口了。”
“手機。”
“叫人。”
兩人幾乎同時異口同聲。
最后還是以裴音的冷笑轉頭告終。
裴音:“我不要了。”
反正手機也是祁斐然給買的。
前面開車的陸科頻頻從后視鏡向后面看:“……”
米婭提醒道:“陸特助,紅燈。”
然后陸科生生在溜出去一米,急踩了剎車。
裴音本就在祁斐然的斜對面坐著,這么一急剎車,她沒留神一下向前俯了過去,直接撞入了祁斐然的懷中。
祁斐然扶住她的腰。
裴音想直起身,祁斐然扣著她的手沒松。
“放手。”
祁斐然眼神里帶上了一點笑,“叫誰放手。”
“祁斐然。”
裴音冷冷的叫他名字。
祁斐然松了手。
前面的陸科和米婭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的松了一口氣。
也不怪他們捏了一把汗,能對著老板這么直呼其名,還能讓老板做出讓步的,也就車上這一位了。
裴音回到家,就去主臥把枕頭被子都抱了出來,準備搬到客臥。
祁斐然在門口攔住了她。
“孩子都在家。”
裴音冷冷的看向他,“在家又怎么,又沒有人說父母不能分房睡。”
“你是在告訴他們我們吵架了。”
“難道不是嗎?”裴音反問。
祁斐然依然沒有讓開。
裴音也沒動,她掀了掀唇瓣,“你想上我就直說,我絕對不帶一點反抗的,不就是需要個充氣娃娃么,我也不是什么貞潔烈女,非要為了一次就要死要活的。”
說完,她直接把被子往地上一扔,直接就脫裙子。
祁斐然的眼神觸及到女人逐漸露出來的細嫩肌膚,越來越冷。
裴音脫了裙子,手放在內衣肩帶上,頓了頓。
祁斐然冷淡問:“怎么不脫了?”
裴音心一橫,直接把內衣脫了,丟在地上。
“夠了么?”
祁斐然向她靠近了一步。
裴音生生遏制住想要后退的沖動,任憑祁斐然貼上了她的身體。
他金屬質地的皮帶接觸到她溫熱的皮膚,讓她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
祁斐然低頭凝著她的眼睛,“你覺得我跟你做,就是單純為了滿足我自己?”
裴音側著頭,避開他的視線,沒有答話。
祁斐然扭過裴音的臉,“裴音,你看著我。”
“滿足我,可以么?”
“你不是能屈能伸么,對誰都能,唯獨對我非要豎起你身上的刺?”
裴音忽然一頓,卷長的睫毛撲簌了一下,“你……知道了?”
祁斐然眸光暗涌。
裴音忽然有點惡心,向后退了一步,低頭干嘔了一聲。
“裴音!”祁斐然扶住了裴音的肩膀。
裴音又向后退了一步,“別管我,讓我自己待一會兒。”
門外傳來小凌的聲音:“媽媽!媽媽你不是要陪我堆積木嗎!”
祁斐然松開裴音,轉身開門走了出來。
“爸爸,媽媽呢?”小凌一雙大眼睛眨了眨,手里拿著磁力片,朝著祁斐然晃了晃。
“先和棉棉姐姐去玩兒好么?”祁斐然說,“媽媽剛剛生病出院,身體還不太舒服。”
穆棉主動上前來,“小凌,我們去房間里玩兒。”
“那我們還玩兒三國殺吧!”
小凌剛接觸了這種新游戲,現在還正在興頭上。
“嗯。”
穆棉拉著小凌來到兒童房,讓他先去分卡片,她有轉身來到了走廊上。
祁斐然在靠著墻面抽煙。
穆棉走到祁斐然的面前,停了下來。
祁斐然把煙掐了。
“小姨夫,你跟小姨吵架了么?”
女孩子的心思是比男生更加細膩的,穆棉早就察覺到兩人之間的不對。
“嗯。”祁斐然把煙頭丟進垃圾桶里,蹲了下來。
穆棉很認真的說:“小姨夫,我今天讀了一個故事,我想講給你聽。”
祁斐然點了點頭。
一個年輕人去河里撈魚,有一個漁夫問:“年輕人,你為什么吃這條魚?”年輕人說:“因為我愛魚。”漁夫說:“哦,你愛這條魚。所以你將它從水里撈起來,把它宰掉再煮了它。”
小女孩的嗓音微微有些低啞,卻帶著一股子稚氣。
祁斐然的目光長久的停在穆棉稚嫩卻漂亮的小臉上。
穆棉說:“小姨夫,我也不懂,我只是看到了這個故事,想要講給你聽。”
“謝謝。”祁斐然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