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斐然的車從別墅中駛出,就已經有記者狗仔們跟拍上了。
這是這兩天最熱的頭條,他們也是希望能蹲到頭條的。
至今,裴音都還沒有出面解釋過。
而祁斐然除了一條公開婚姻狀態的微博之外,別的任何聲明都沒有發過。
到達智宸,祁斐然陪著裴音進入了寫字樓。
靳添都沒想到,就在這個時候,裴音還會來上班。
他看著裴音裴音身后的祁斐然,再聯想到昨天那條公布婚訊的微博,心里回想了一下這幾年應該沒有苛待過裴音吧。
“靳總,我來辦手續。”
靳添被裴音的話拉回思緒,“什么手續?”
“去總部出差。”
“噢噢,對,我給忘了,”靳添說,“我這就聯系人事。”
他看祁斐然去打電話,就把裴音拉到一邊,“這個時候你還出來干什么,你不在家里休息一下,公司里算你帶薪休假。”
“靳總,”裴音笑了,“您覺得我缺錢么?”
靳添住了嘴。
如果說以前,他還有可能這么認為。
而現在裴音作為祁斐然的太太,祁氏這兩天蒸發幾個億祁斐然眼睛都不眨一下的。
“不覺得。”
“那不就得了,”裴音說,“這時候,我還偏偏得出來活動活動,怎么也不能讓那些害我的人如愿了。”
手續很快就辦好了。
靳添說:“讓文文跟你一起去吧,徐摩西剛剛復職,只是他……斷了一條胳膊,HR正在商量著是否要他離職。”
職場就是這樣殘忍。
別人會朝你投去憐憫的目光,可利益不會,有用的就留下,沒用的就離開。
殘忍,卻真實。
“還讓徐摩西跟著我吧,工資從我這里劃,”裴音說,“我用習慣了他,也讓文文跟著吧。”
裴音從靳添辦公室出來,途徑大辦公室到自己的辦公室。
大辦公室內原本還在竊竊私語,看見她就都紛紛閉上了嘴,鴉雀無聲,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看著她。
她一轉身,就有兩個女員工在交頭接耳:“她還敢來公司啊。”
“也不怕對公司造成什么不好的影響。”
“對啊,你看看祁氏,跌的多慘。”
“給她沾上就沒得好。”
“但是她是祁太太啊!以前也沒想到啊!”
“祁太太又怎么樣?你覺得就現在這種跌的現狀,祁氏很快就不是那個c市第一了!”
小秘書沖了出來,“你們說了一上午了累不累啊!當人的面還要說!”
“我們又沒說你,你那么激動干什么。”女員工翻了翻眼睛。
小秘書:“你們就是嫉妒,嫉妒裴總人美又颯,而且還有好男人護著!”
“你……”
“文文,你過來。”
裴音從辦公室出來,朝著小秘書招了招手。
小秘書跑了過來。
“裴總,她們……”
“不與傻逼論短長。”
“……”
小秘書立即就釋然了。
是啊,說再多也沒什么用,都不在一條線上,他們都沒和裴音近距離接觸過,也不知道裴音有多好。
裴音給小秘書交代了幾項工作,“后天的航班,你跟我飛總部,多帶點衣服,你估計要在那邊跨年了。”
小秘書跳了起來。
“哇!好啊!我早就想去參加XX廣場的跨年夜了,還是公費旅游!謝謝音姐!我好愛你!”
她轉身就看見了站在身后的祁斐然,連忙補充了一句:“沒有祁總愛你。”
祁斐然收了手機,“安排好了?”
“嗯,”裴音把電腦上需要的文件傳到優盤內,“徐摩西回來了?”
“嗯,在樓下。”
裴音拔了優盤,走過來,“他還給我用?”
“你說了算。”
裴音哼了一聲,“你偷偷摸摸的把人給安插在我身邊,我還沒給你算賬呢。”
“嗯,我等著你來算。”
“現在啊?”
祁斐然攤了攤手,“請便。”
裴音哼了一聲,纖細手指搭在祁斐然的肩上,“那我可舍不得。”
“真的?”
“比真金都真。”裴音眸光微閃,她伸手,“不信你咬咬?”
祁斐然看著裴音纖細皓腕,俯身就落在她的皮膚上,牙齒微微觸碰了一下。
裴音驚異:“你還真咬啊?”
祁斐然:“我不舍得。”
這話才是真的。
比真金還真。
兩人從智宸走出,在寫字樓外,已經圍聚了很多記者。
“裴小姐,您能回應一下網上的視頻事件么?”
“裴小姐,我們是XX頭條的記者,請問拍攝網上視頻您是被迫還是自愿?”
“這件事情祁總事前知道么?”
“請問您二位是什么時候結婚的?為什么在這之前選擇隱婚?”
“請問祁總對于裴小姐在外私生活是怎么看?您能容忍嗎?”
一個一個問題拋了過來。
一個比一個問的犀利。
裴音不是沒接觸過記者,可還真的是第一次面對這么多話筒。
祁斐然抬了抬手。
他身上有一種居于高位者的沉穩氣度,只是一個眼光,就能讓四周的目光都集中在他的身上。
“本來這只是我們的私事,可是,既然我選擇公開,便會給大家一個答復,”祁斐然說,“我們夫妻雙方的感情很好,至于其余,等到合適的機會,我會召開新聞發布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