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看著陳一和馬小妮被警察帶走,左淘在黑暗角落里邪惡地揚起了嘴角。總算出了一口怨氣!更重要的是,他保護了馬小妮的貞操。不過,他不能確信兩人在關上門之后已經進行到了哪個步驟,是否已經入港?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可以說自己把馬小妮搞定了。
他拿起電話,叫了自己最好的哥們出來喝酒。
哥們不高興地說:“在酒吧的時候和你喝酒,你說有事開溜了,現在酒癮犯了啊?”
“不是不陪哥們喝酒,只是君子說了一句話,有四匹馬拉著我呢?知道是哪句話嗎?”
“你就別賣關子了,哪位君子說了什么話?來句直接的。”
“公園里那妞,我剛和她去開了房呢!”
電話那頭沉默片刻后,不相信地說:“怎么可能!”
“你出來嘛,我給你細說。”
“哥們,兄弟我也正開-房呢!別壞了興致好不好?”
“你和誰?”
“還能有誰?”
“哎呀,老夫老妻的,今晚的炮晚些時候再放要憋死你呀?你可不能重色輕友!”
“好好好,你在哪里?”
“你家樓下。”
電話那頭又是一陣沉默。
左淘說:“你不相信?喂,在嗎?”
“穿褲子呢!你剛才說什么?”
“你下樓來,我等著你。”
哥們出來,看見左淘一個人,笑著說:“你的馬子呢?”
“咳,騎著馬到了貴寶地,我讓她自個兒溜達去了。”
“你就吹吧!牛皮吹上天!”
“你不信?你別不信,她姓甚名誰,家住哪里我都知道了。”
“她叫什么名字?”
“馬小妮。”
“哦,是馬子就姓馬?還小妞。你腦筋轉得挺快嘛。”
“你這么解釋讓我對她有了更深入的了解。”左淘一本正經地說。
“濤哥,今晚你沒喝醉吧?”哥們揶揄道。
“你還別不信,原來她和我是一個村的!”
哥們哪里信他,只當左淘說胡話。
左淘從懷里掏出房卡說:“瞧見沒?剛才開-房的證明。”
哥們假裝相信,問:“她還在嗎?”
“走了。”
“不會吧?不過夜?”
“你會一天到晚在馬背上不下來嗎?”
“這時間是不是也太短了點。”
“兄弟,你最長堅持了多久?”
“一般一個小時吧!”
“你看看時間,哥哥我可是堅持了兩個小時。”
哥們一笑了之,他壓根兒就沒相信左淘的話。
坐在酒吧里,哥們說:“我只想問一句,那小妞在公園的時候不是有個凱子嗎?你們把他殺了?”
“跟殺了差不多,我把他弄到警察局了!”
“喲,你里頭有人啊?”
“不信是吧?要不要哥哥帶你到警察局看一看?”
“濤哥,”哥們端著酒杯說,“這大晚上的,我都脫光了還爬起來陪你,你就別逗兄弟了!沒泡著妞郁悶了吧?你打電話把小琴約出來呀!我猜這妹子肯定正一邊想著你一邊想打麻將的事兒!”
“跟打麻將有毛子關系!”
“想得自摸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