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家族的老祖宗長出一口氣,說道:“畢竟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每個人都或多或少有些夢魘,不管你是武力高強,還是是一個有錢人或者有權人,興許小時候得噩夢,到長大了依舊是會害怕。”
現在長孫家族的老祖宗可算是袒露心扉了,今天這里的這個秘密傳出去,長孫家族的老祖宗,絕對會毫不留情的出手擊殺獨孤老家主和長孫老家主!
獨孤家族的老家主依舊是那么的善解人意。
他說道:“就比如小時候被狗追著咬傷了,很有可能你這輩子都會怕后,哪怕你的手段可以一巴掌就能把狗給拍死了,或者是把狗給嚇跑了,但是你該怕還是會怕,因為這是不講道理的陰影,也是十分讓人難受的夢魘。”
“對對對!沒錯!”
長孫家族的老祖宗點頭稱是,“我就是這樣的一個人,我這輩子可以說是天不怕地不怕了,有可能是我自從和我同一時代的老家伙們都死了,到現在還沒碰到讓我都害怕的人,所以我覺得我是天下第一。”
獨孤家族的老家主接過話說道:“但是長孫家族的老祖宗,你確實將和你同一時代的那一批人,當成了夢魘,甚至到了都以為會不會那些人算到了今天發生的事情的地步。”
長孫家族的老祖宗沒有正面回應,只是淡然的說道:“有很多次想法,都想看看如果我把長孫家族的長孫華的發展給掐斷了,會發生什么事,可是我又不敢冒這樣的險。”
所以長孫家族的長孫華,在長孫家族的老祖宗眼里,還算是看的過眼的一個人,不管長孫家族的老祖宗承認與否。
長孫家族的老家主又深深的看了一眼長孫華,沒想到這個爛泥扶不上墻的小子,竟然讓長孫家族的老家主,忌憚到了這種地步!
“說起來很是丟人,我一直都有這么一個想法,如果我對長孫華有十分看在眼里,那么我就有五分期望長孫家族的長孫華未來會有什么一鳴驚人的舉動,有三分是對長孫華和我年輕時候性格一樣的欣賞。”
“那剩下的兩分呢?”
“剩下那兩分啊……”
長孫家族的老祖宗臉色有些尷尬,“就是長孫華的害怕!”
沒錯,就是害怕,那個名為恐懼的詞語。
長孫家族的老祖宗對長孫家族的長孫華,有兩分害怕的情愫在里面,長孫家族的長孫華到底是不是和長孫家族的老祖宗同一時代的人,所預測的人物,這是一個未知數。
人對未知的東西都是恐懼的,就連能力十分強大的長孫家族的老祖宗都逃脫不了這種定律。
如果長孫家族的老家主以前知道長孫家族的老祖宗竟然會害怕長孫家族的長孫華的情況下,估計長孫家族的老家主都會在這種嚴肅又要命的情況下笑出聲來。
可是長孫家族的老祖宗已經說過,誰敢對這種事亂說或者指指點點,必然會要了那個人的命。
長孫家族的老家主嘖嘖兩聲,“這長孫家族的長孫華是什么人物,一個每天就泡吧娛樂會所按摩洗腳城的男人,一個每個月必然會向長孫家族要錢的男人,一個動不動就給長孫家族找麻煩的男人,竟然也能讓長孫家族的老祖宗害怕?這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獨孤家族的老家主說道:“沒錯,長孫家族的長孫華這種人,在整個長孫家族里,除了和長孫家族的長孫華是同一種人的長孫家族的人,沒有任何長孫家族的其他人,愿意和這種人相處,都怕成為了長孫家族的長孫華同流合污的人。”
此時此刻,如果長孫家族的長孫華沒有被封閉耳朵,能夠知道長孫家族的老祖宗對他長孫華竟然是這種情緒,那么長孫家族的長孫華一定會誠惶誠恐。
甚至長孫家族的長孫華被嚇尿了褲子都不一定,一個長孫家族的老祖宗竟然會害怕作為長孫家族的二世祖的長孫家族的長孫華,這簡直是太讓人不可思議了。
甚至讓長孫家族的長孫華都有一種活在夢里的感覺,現在對他來說,獨孤媚兒訂婚前期的出軌,都不是什么大問題了,最多就是丟人一些。
等到長孫家族的長孫華真正厲害起來之后,那就不是長孫家族的長孫華丟人了,而是獨孤媚兒被千夫所指,甚至在這座城市的達官顯貴之中生存不下去,被所有人排擠。
因為這個時代,就是以手段著稱的時代,長孫家族的長孫華可以用這些手段,去創造財富與權利,用自己的雙手,來證明自己不是一個二世祖,不是長孫家族里面的蛀蟲更不是對長孫家族毫無作用的人。
長孫家族的長孫華就是這么一種態度,你越是看不起我,我就越不放在心里,我自己會慢慢變得強大起來,讓你們這群看不起我的人刮目相看,讓你們這群狗眼看人低,自以為很厲害的人全都抱著我的大腿獻媚,獻殷勤。
我長孫家族的長孫華,才是整個家族的棟梁之材!
獨孤家族的老家主輕聲說道:“現在就看長孫華能不能把握住這次機會了,是不是能夠一飛沖天,還是以后昏昏度日,就看他能不能善用好自己的資源,亦或者是性格。”
“我覺得他能做得到。”
長孫家族的老祖宗說道:“事情都有兩面性,但是在長孫華這種人身上,兩面性只是表現給外人看的,在他的心中,僅僅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讓所有人都不敢對他再看不起!這就是他畢生所追求的!”
在獨孤家族的老家主眼里,長孫家族的老祖宗現在夸獎長孫家族的長孫華,何嘗不是在夸他自己?
現在長孫家族的老家主也不用擔心,長孫老祖宗會不會殺了長孫華,這壓根就是不會發生的事情。
因為長孫家族的老祖宗一旦對長孫華出手,那么就說明長孫老祖宗對自己以前的否定,將自己以前所做的一切,全都舍棄了。
這相當于變相的否定自己。
長孫家族的老家主也突然之間明白了,為什么一直憤恨紈绔子弟的老祖宗,對長孫華卻格外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