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長孫家族的人只能眼睜睜看著,這獨孤家族的人對他們眼神上的蔑視,沒辦法,誰讓自家老家主被憤怒沖昏了腦子,一時間沒有想到和這個同時人精的獨孤家族的老家主來打秋風。
不然絕對不會受到這樣的眼神。
能做到家主這個職位的人,哪個人手里面沒有一些手段或者底牌,要不是長孫家族的老家主因為丟人事件,被獨孤家族給氣的理智不清,恐怕還輪不到獨孤家族的人來狐假虎威。
再往前推半個世紀,長孫家族的老家主都已經開始打理家族生意了,那獨孤家族的老家主還在京都求學呢。
這兩個人光是進入社會的實踐就已經拉開了距離,獨孤家族的老家主在舌戰之上怎么可能勝得過長孫家族的老家主。
可是這個情況下的長孫家族的老家主已經沒有理智可說了,他現在只想把手中的拐杖,重重的砸在獨孤家族的老家主頭上,讓這個老東西知道花兒為什么這么紅。
長孫家族的老家主指著獨孤家族的老家主罵道:“你這個臭不要臉的老東西,你看看你一把歲數了你還為老不尊,你看看你教出來的好后輩,傳出去我都為你丟人,替你害臊!”
“怎么?你以為你是誰,你憑什么替我丟人替我害臊?你為什么不自己去丟人去害臊?我家后輩怎么樣,你管的著嗎?我記得你們長孫家族不是住在海邊啊?怎么管的那么寬?”
獨孤家族的老家主譏諷的一連串丟出了好幾個問題,等待長孫家族的老家主來好好回答一番,不然還真對不起他浪費這么多口舌。
“我是誰?我是你祖宗!我憑什么替你害臊替你丟人?那是因為獨孤媚兒是我長孫家族未過門的媳婦!我為什么管不著,嫁過來就是我長孫家族的人,我為什么管不著!”
長孫家族的老家主,明顯已經快要氣瘋了,他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好像下一秒就會因為心臟病突發猝死。
獨孤家族的老家主嗤笑一聲,“你也說了,那是未過門的媳婦,而且據我所知,他們兩個人還沒領結婚證吧?”
長孫家族的老家主臉色一變,理兒還真就是這么個理兒,獨孤媚兒和長孫華并沒有領結婚證,也沒有舉行正式的婚禮,那么就不算結婚。
訂婚還到頭來成為一場空的事情多不勝數,更何況這些大家族了?
而且這些大家族都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那就是誰和誰聯姻,在三年之內不能領結婚證,而且三年之后必須要有孩子才能領。
這就是這些無情的家族最有情的一面,他們知道,聯姻對待男女雙方都是十分不公平的事情,可是為了健康的利益,不得不去聯姻,才能從幕后合作走上了臺前。
至于給的這三年時間,其實就是對夫妻兩個人的恩賜,就是讓夫妻兩個人在這三年間互相了解了對方,如果覺得對方是個不錯的人,而且可以托付終身,那就皆大歡喜。
如果在這三年間都不能來電的話,那么就說明這兩個后輩之人,的確沒有緣分,而且不是能夠在一起的人。
那個時候分開也不晚,畢竟還沒有領結婚證,再者說了,三年時間,足夠兩個家族合作很多次了。
所以現在獨孤媚兒還不算是長孫家族的人。
獨孤家族的老家主冷笑一聲,“只要獨孤媚兒還沒嫁到長孫家,正式做長孫家族的媳婦兒,那么獨孤媚兒就有自己選擇的權利!”
“老東西,你是和我撕破臉皮了對嗎?連這種話都能說出來?那好,我就和你好好說道說道!”
長孫家族的老家主也是冷哼一聲,聯姻聯姻,就是兩個家族之間的利益關系而已,不管小夫妻兩個人過的怎么樣,兩個家族的老家主都不能去管問。
只要不出現毆打虐待,其他事情都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畢竟這是聯姻,為的是利益。
可是當老家主們參與到其中的時候,那味道就變了,就說明這個家族不想再和那個家族合作了,所以才去搭理小輩在做什么。
“撕破臉皮?不是一直都是你在說嗎?我只不過是為了我家的獨孤媚兒說上幾句公道話而已,難道我們獨孤家族的人,還沒成為長孫家族的人的時候,就要受到這種辱罵,那么真的嫁過去了,還不往死里欺負我獨孤家族的人?”
“哦?”
長孫家族的老家主突然笑了,他斜著眼看了一眼自己家族的人,“先把我松開。”
長孫家族的人面面相覷,他們也不知道要不要松開,萬一老家主想不開又要去打人,這可如何是好。
“松開,我已經沒事了,這老東西想和我盤道盤道,那我就好好的和他盤道盤道,讓他就算不頭破血流,也知道花兒為什么這樣紅。”
長孫家族的人也都松了口氣,老家主這樣說話就代表他已經恢復正常了,畢竟這個時候正常說話,那就真的好很多了。
于是他們把攔著長孫家族的老家主手掌松開。
長孫家族的老家主嗤笑一聲,“既然你都這么說了,那我也就不客氣了,既然是你無情在先,那就不要怪我無義了!”
“哈哈哈哈!好,我倒想看看你是怎么樣的無情無義!”
“既然你說在沒有領結婚證之前,以及還沒正式結婚,只是訂婚宴得情況下,那么獨孤媚兒就不算是我長孫家族的人,我說的對不對?”
獨孤家族的老家主感覺到一絲不對勁的地方,可他就是想不到哪里不對勁,他只好點了點頭,“沒錯,就是這樣,他們并沒有夫妻之份以及夫妻之實,所以獨孤媚兒不算是長孫家族的人。”
長孫家族的老家主哈哈一笑,“那這就好辦了!既然獨孤媚兒不是我長孫家族的人,那么我也就哦問的用不著丟臉了,到時候我把視頻公開,讓其他人也知道知道,獨孤家族中到底出了一個什么樣的女子。”
獨孤家族搖了搖頭,“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