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左冷禪 !
藥性十分霸道,徐蓉蓉很快皮膚著火一樣,在左冷禪的懷中扭來扭去,美人魚一般。
她本來就穿的單薄,這一番摩擦過后,身上的衣衫大部分褪下,露出胸前大部分雪白的肌膚和隆起的山丘。雪白、粉膩、一點嫣紅,左冷禪看了,心房為之怦然一跳,連忙空出一只手來為她穿上衣服。只是他本來就不擅長這些,挨挨碰碰之間,只覺得觸手一片柔膩。
“好熱,水,我要喝水……”
徐蓉蓉很不乖巧,張嘴嬌吟一聲,修長的大腿踢了出來,露出一大片雪白的粉膩。左冷禪看過去,才驚覺她的一截大腿已經露出了褲管,那一節那么白嫩、圓潤,結實豐滿的大腿微微顫抖,似乎散發可以灼燒人心的熱力。
左冷禪用力搖搖頭,把心中的旖旎扔去,將徐蓉蓉放到床上,將水喂了。徐蓉蓉這才清醒了過來,看到自己幾乎裸赤呆在左冷禪身上,吃了一驚,眼中中露出喜色。
“公子,你怎么……”
“你醒過來了,太好了。你中了毒,我沒有找到解藥,現在我用內功替你逼毒,你只要運轉玄陰經配合,應該能將**逼出來?!?br/>
“妾身中了毒?難怪迷迷糊糊中妾身只覺得好熱,就想……”說到這里她才反應過來,那樣羞人的事情怎么能說出口。
顧不得其他,在徐蓉蓉一聲嬌吟中,左冷禪一把將徐蓉蓉背上的衣服撕開,將手掌搭在上面,精純的真氣洶涌的灌入。
左冷禪從不相信,那藥只有交合才能解開,很多時候非不能,不為也!
徐蓉蓉練了八年玄陰經,雖然資質不行,但勝在勤勞,現在的內氣也有一定規模。純陰的真氣配合左冷禪純陽的嵩陽真氣,慢慢的往四肢百骸里轉去。很快左冷禪就感受到有些運轉的地方非常滯澀艱難,正是殘留藥渣的地方。
兩人合力一點點將藥力逼出去,直到深更半夜才完工。這也是左冷禪反應太快,徐蓉蓉只是吸收到一點點藥力的緣故。
“呼!”
長吐出一口濁氣,左冷禪這才發現自己雙股顫顫,極度疲憊,嗓子沙啞的可怕。徐蓉蓉已經睡下,折騰了半天,又是一個弱女子,等到藥力排除的下一刻就睡了過去。熟睡中的徐蓉蓉,慵懶的氣質、高聳的雙峰、修長的玉腿和圓潤的足踝,配上柔順的絲綢睡衣,看起來就是一個高挑優雅的女神,說不出的美麗。
“還真是一個美人,要不是不敢確定先天功要不要保持童子之身,都要忍不住要吃了你了。”左冷禪苦笑一聲,也不再避諱什么,躺到床上,抱起她來放到自己懷中,沉沉的睡了過去。
睡夢中徐蓉蓉似乎有所感,蹭蹭身子,找到一個舒適的位置,也香甜的進入夢鄉。
……
耳畔傳來清脆的鳥鳴聲,微風麻癢的拂過臉龐,這種久違的清爽讓徐蓉蓉沉睡的身體動了動,美麗的睫毛撲閃撲閃,張開了眼睛。
“背后的被子好舒服,軟軟的,還有溫度……等等!”
徐蓉蓉嚇的跳了起來,轉過頭去,才發現自己躺在左冷禪懷抱里,此時他也醒來,兩人的眼睛對視在一起。
“早啊,起來將早餐吃了,今天我們就出發前往衡山?!弊罄涠U面無表情的站了起來,自然的走到一旁,喝了口昨夜的茶水,咕嚕咕嚕幾聲吐出去,又是滿口清爽。這八年來,不僅他的劍法內功突飛猛進,就是一些小技巧也得到很大進步。
譬如說,刷牙。
古代沒有牙膏,一般是用柳條蘸上鹽水刷牙,富貴人家還會用豬鬃治好特制的牙刷,配上名貴調制的中草藥,不過只是極少數,大多數人還是柳條優先。江湖中人經常走動,條件不便,很多人都是用手摳,這樣不僅洗不干凈,也不衛生,反正左冷禪是難以接受。
學了降龍十八掌之后,左冷禪對于控制肌肉骨骼的發力技巧頗有感悟,現在只要含住一口水,舌頭一卷,水流激烈的沖刷就能刷牙干凈。
“哼哼,又來這招,吃干抹凈就不認賬了,小男人。”
徐蓉蓉風情萬種的白了左冷禪一眼,整理一番衣衫,自顧自的去準備早餐了。這么多年來,兩人都已經習慣了這樣,誰也離不開誰,要是某一天這種情況變化,都會不適應。
左冷禪自也不理他,彎腰、跳躍,展臂……活動血液之后就開始練習降龍十八掌。運轉開來,全身的血液頓時如長江大河,洶涌澎湃,一股股暖流在四肢百骸里激蕩,骨頭都酥酥麻麻,有點癢。
這是血液沖刷身體,驅逐雜質的表現,雜質越來越少,骨骼和經脈就會變得越來越堅固堅韌,潛移默化的改善身體狀況。
練了半刻鐘,徐蓉蓉就已經帶著店小二將早餐端來,左冷禪收功洗手,洗漱一番就開始大吃大喝。他的身體體質遠超常人,練了降龍十八掌之后消化能力更是驚人,每餐都要三斤肉食和一斤米飯,加上幾個水果。
全部加起來都有五六斤,看的送菜的小二目瞪口呆,像是見鬼一樣。剛離開左冷禪的視線,就立刻大喊大叫,將之當八卦傳了出去。徐蓉蓉看了,嬌俏的笑了出來。想起這半年來,左冷禪的食量一直在增加,也不由暗暗心驚。
吃完飯后,兩人日夜兼程,不久就來到衡山衡陽城。他們來的頗晚,還有三天就是衡山掌門繼位大典,一些江湖人士已經包攬了所有的客房。左冷禪很是有感觸的看了一眼衡陽城最大的回雁樓,大踏步走了上去。
酒樓內坐滿了人,吵吵嚷嚷沸反盈天,見到左冷禪目光一驚,又看到嬌媚的徐蓉蓉,頓時靜了下來,低下頭埋首吃飯,只不過眼神還是若隱若現的看著兩人,意味深長。
左冷禪迷惑的看了一眼,也不以為意,抬手向樓上走去。找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就大口開吃??吹阶罄涠U沒其他動靜,酒樓中又慢慢的熱鬧起來,紛紛議論衡山派挑選掌門的最新消息。
原來,衡山派掌門呂宇陽已經放出話來,掌門將會是莫大和劉正風之中的一個,于紹南果然出局。
左冷禪喝了幾口清茶,忽然隔壁一桌一個青年男子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搶到他面前,大喝道:“你便是嵩山派首席大弟子左冷禪?”
左冷禪面無表情,淡淡的道:“我就是,怎樣?”說話間還夾了一塊水煮牛肉放進嘴里細嚼慢咽。
看到左冷禪看都不看自己,還在一邊慢條斯理的吃著牛肉,青年自覺受到輕視,大怒道:“聽說閣下一劍就將我們昆侖叛徒付長青斬于劍下,武林中人都說嵩山劍法比我們昆侖劍法厲害百倍,我薛之謙偏不信這個邪,你我比試一場?!?br/>
“這就是你們昆侖派的道義!自己收拾不來叛徒,也不允許別人動他,如果誰動了他,就是看不起你們昆侖劍法,這算哪門子道理?”
左冷禪沒想到會碰到這種烏龍事,心中有點不耐煩。昆侖、峨眉、崆峒百年前和少林武當華山號稱正道六大派,只是因為跟魔教頻繁戰斗,衰落下來。這些年來一直封山,希望恢復實力,沒想到接連冒出兩個人來,一個因賊,一個白癡。
“哼,付長青品行敗壞,自有我們昆侖派的人處置,還輪到別人插手,接我一招,好讓你知道自己究竟有幾斤幾兩!”
薛之謙說完,就是一劍。
“不知天高地厚!”
左冷禪坐在桌前身子不動,只聽得鏘的一聲大響,薛之謙身子一晃,手中的長劍嗆啷一聲掉落地上,右手手腕、肩井穴各冒出一朵血花。此人居然一招之內就被左冷禪暫時廢去武功。
樓上的食客看到打斗,一聲尖叫逃出去大半,跑堂的小二嚇的躲在桌子底下瑟瑟發抖,但還有一小半人恍若無事的吃著酒菜,只是聲音小了不少。
薛之謙同桌坐的是一個清瘦道士,頜下一縷長髯,此時滿臉怒容,手執青鋒,一步一步走了過來:“好好好,嵩山派的武功果然比我昆侖派武功高明百倍,我這不成器的弟子一招就傷在左少俠的手里,少不得我這個做師傅的要豁出這張老臉跟少俠討教兩招?!?br/>
他長劍一抖,一片劍影就壓了過來。
昆侖派的劍法和泰山派有些相似,都是闊劍重劍。清瘦道士的劍光就如同群山巍峨一般,黑壓壓的碾碎過來,威勢比薛之謙的強大了三四倍,引得酒樓中的人聲聲喝彩。角落里一個干瘦的灰袍青年眼睛一緊,連忙走了過來。
“地靈前輩手下留……情!”
他話音還沒說完,只見得左冷禪身前猛然爆出無數的劍雨,這些劍雨宛如飛灑的瀑布,散開來,一點一點飛射到地靈老道的長劍上。叮叮當當無數脆響,宛如大珠小珠落玉盤,等到所有的聲音停止,左冷禪已經面無表情的坐回原來的凳子上,地靈老道面如死灰。
“劍氣如雨,劍氣千幻,嵩山派什么時候有這么繁復的劍法了?!钡仂`老道低嘆一聲,再也無言呆在這里,抱起薛之謙下樓去了。
“地靈前輩……”干瘦青年苦笑著看著地靈老道二人走遠,來到左冷禪面前,抱拳道:“衡山莫大見過嵩山派左師弟?”
“原來是衡山莫師兄!”左冷禪連忙站了起來,將他迎了過來。衡山派不比沒落的昆侖派,實力不俗,更是同嵩山派同氣連枝,也是抗衡華山派并派壓力的盟友,搞好關系很有必要。
兩人說了一些話,然后左冷禪就帶著徐蓉蓉向衡山派宗門行去。
……
有些字被和諧,是別字,大家看的懂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