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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大巫師李小曼也頗有些棘手,不知道該如何收場。她在蠻蠻部落生活了幾天,深知這些土著的性格特點:他們認(rèn)準(zhǔn)的事,就算是十只大象都拉不回來。
“心病還須心藥醫(yī),要不找個心理醫(yī)生?”書呆子提出一個建議,他本人其實就有心理醫(yī)師證。不過給土著做心理輔導(dǎo),好像難度不是一般的大。
反倒是八斗哥靈機(jī)一動,然后跟李小曼嘀咕了一番之后,便撿起地上那些碎裂的鏡片,然后叫其他土著把失魂的同伴都抬進(jìn)茅屋,他和李小曼在鼓搗一陣之后,那幾位就活蹦亂跳地從茅屋里面走出來。瞧那歡實勁,肯定是已經(jīng)還魂。
只是這樣一來,李小曼這個大巫師便更受到土著的崇拜,想要離開蠻蠻部落,便更加困難。
八斗哥眼下還沒有意識到這種情況,看到茅屋里面沒有其他人,便再也控制不住,一把將李小曼攬在懷中:“年輕漂亮的小巫婆,快點讓俺親一口――”
李小曼也情不能自禁,不過考慮到外面那么多人呢,于是含情脈脈地瞥了胖子一眼:“八斗哥,等晚上――”
多數(shù)時候,李小曼都表現(xiàn)出女性要強(qiáng)的一面,像這樣偶爾流露出小兒女的姿態(tài),更有另外一種迷人的風(fēng)情。
一句話√,八斗哥就醉了,他色迷迷地朝人家胸部瞥了一眼:“那就等晚上,讓俺好好嘗嘗小饅頭的滋味――”
正說著呢,就看到茅草門簾被人一挑,然后尚紫琪就風(fēng)風(fēng)火火跑進(jìn)來。嘴里還嚷嚷著:“胖哥兒。曼姐。你們好厲害,怎么把那些土著治好的――還有啊,你想吃饅頭估計是沒有的,這些土著不種地,基本上都是靠打獵和采集為生。”
不僅是李小曼,就連八斗哥都老臉一紅,訕訕地鉆出茅屋,結(jié)果和迎面要進(jìn)來的黑鐵塔撞了個滿懷。把黑鐵塔撞得倒退十幾步,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嘴里還哇啦哇啦講著什么。
他剛才已經(jīng)問過被攝魂的老婆,據(jù)他妻子描述說,是巫師大人施展法術(shù),從鏡子里面把她的魂魄叫出來,重新融入體內(nèi)。而且還說,魂魄是綠色的光團(tuán),飄飄悠悠很是神奇,所以黑鐵塔想要問個究竟。
很快。李小曼也挽著尚紫琪走出來,大家就在茅屋前面席地而坐。部落中的婦女將最好的食物端上來,款待客人。既然是巫師大人的朋友,那么就是部落中最尊貴的客人。
“這東西能吃嗎?”看著瓦罐里蠕動的蛆蟲,一條條都白白胖胖,使勁翻動身子,尚丫頭差點吐嘍。
其他人也差不多,瞅著滿地的食物卻不敢下手,要不是有李小曼解釋,還有那些土著一個都吃得格外香甜,他們真以為人家是故意拿出來惡心人的呢。
由于風(fēng)俗和文化的不同,一點點小事都會引發(fā)演變成大的矛盾,否則的話,當(dāng)年的麥哲倫也就不會被土著給殺死。
最后,大伙勉強(qiáng)吃了點植物的根莖來果腹,這東西長得很大,味道有點像是生地瓜。
樊勇帶領(lǐng)手下率先回去復(fù)命,情況比較復(fù)雜,他也不能直接帶李小曼回去,因為如果他膽敢?guī)ё呶讕煹脑挘柯淅锩娴耐林隙ǘ紩麄兤疵V劣谏项^會如何解決這件事,那就不得而知了。
而八斗哥和攝制組卻暫時留在蠻蠻部落,胖子是肯定不會走的,因為他的心上人就在這里;而尚紫琪也認(rèn)為蠻蠻部落這邊更適合拍攝,于是叫胡導(dǎo)派人回去,把整個劇組包括小老虎在內(nèi)都搬遷過來。
好不容易挨到晚上,等天黑之后,土著們沒有那些現(xiàn)代化的娛樂設(shè)施,所以就早早鉆進(jìn)帳篷睡覺,或許男女之間的樂事,才是他們晚上唯一的娛樂方式。
他們居住的茅屋實在太過簡陋,一點也不隔音;而且土著們又比較粗放,絲毫不懂得掩飾,結(jié)果搞得連尚丫頭都一個勁紅著臉嘟囔吵死啦,明天一定要把帳篷弄得遠(yuǎn)一點。
八斗哥也被刺激得意馬心猿難收,于是悄悄鉆出帳篷,做賊一般,往李小曼的茅屋那邊摸過去。因為巫師的身份比較尊貴,所以李小曼的住處就在整個部落的中間位置。
雖然外面黑咕隆咚的,不過在八斗哥眼中,卻跟白天沒什么區(qū)別,他努力壓抑著心中的激動,卻還是能聽到心臟砰砰跳動的聲音。
“加油,今晚一定要水到渠成!”心中暗暗給自己打氣,胖子腳下生風(fēng),眨眼間就來到了李小曼的住所。這間茅屋修建的比別人的都要大一些,還是比較惹眼的。
小饅頭,俺來啦――八斗哥深吸幾口氣,卻難以平復(fù)心頭的激動。不過轉(zhuǎn)到草門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門口坐著兩個黑大漢,瞪著大眼睛,精神抖擻地坐在那里。
這又是什么情況?八斗哥被當(dāng)頭潑了一盆冷水,有點摸門不著的感腳,他萬萬料不到,巫師還有這種待遇,門口居然都有站崗的。
有這兩個黑燈泡在這,估計想進(jìn)去都難,不成,必須把他們引走。胖子心中打定主意,從地上摳了一個土塊,然后朝著茅屋后面扔了過去,落地的時候,發(fā)出啪嗒一聲。
那兩名黑大漢果然從地上一躍而起,其中一人抄起長矛,飛跑過去查看,而另外一個,則繼續(xù)堅守崗位。
八斗哥忍不住輕輕拍了一下腦門:哎呀,難道這些土著看過三十六計,知道調(diào)虎離山?
很快,那名查看動靜的黑大漢就去而復(fù)返,重新一聲不吭地坐在地上,瞧那精神頭,坐上三天三夜不眨眼都沒事。
這樣不成啊――胖子心里這個急啊,你說你們大晚上不回家摟著老婆睡覺,在這靠啥呀。
轉(zhuǎn)轉(zhuǎn)小眼珠,心里又有了計較。于是偷偷溜進(jìn)小胡子住的帳篷,跟胡導(dǎo)嘀咕了一陣子,這才從他手里接過來一個小藥瓶。胡導(dǎo)還不停叮囑:“少吃啊,這藥片是進(jìn)口的,睡眠效果特別好。要不是連夜改劇本,我早就吃兩片了!”
胖子哼哼哈哈答應(yīng)著:“是啊,這些土著太吵了,吵得俺都睡不著覺!”
胡導(dǎo)也嘿嘿兩聲:“沒法子,黑人的戰(zhàn)斗力就是強(qiáng),這都快一個小時了,還這么大動靜呢。”
回到自己的帳篷,八斗哥就把安眠藥碾碎,分別撒進(jìn)兩包薯片里面,這東西還是尚紫琪給豆豆的呢。準(zhǔn)備停當(dāng),然后拎著去了李小曼的茅屋。這次沒偷偷摸摸的,而是打了個手電筒,所以茅屋前面兩位忠實的守衛(wèi)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他,提著長矛聚攏過來。
八斗哥很是親切地拍拍他們的肩膀,朝茅屋指了指,然后又向兩位黑哥們叔叔大拇指,然后給他們各自遞過去一袋加料薯片,自己也拿起一袋沒加料的,咔嚓咔嚓嚼起來。
雖然沒用語言溝通,不過土著兄弟也明白了,應(yīng)該是慰問來的,哪里還會客氣,跟胖子一起嚼薯片。他們還真沒吃過這東西,一邊吃一邊豎大拇指。吃到最后,連袋里的碎渣之類都倒進(jìn)嘴里。
好好好,吃完一會就倒――八斗哥瞧得眉開眼笑,假裝告辭之后,就隱在暗處觀察。
安眠藥果真很快就見效,這倆黑哥們很快就睡得東倒西歪,呼嚕打得跟打雷似的。八斗哥樂呵呵地從他們身上邁過去,撩起草簾,壓低聲音剛要說“俺來也”,結(jié)果卻看到眼前的草鋪上橫躺豎臥著兩個黑人大姐,渾身上下一絲不掛,睡得正香呢。
原來,黑鐵塔雖然看起來粗豪,但是也粗中有細(xì)。部落里面好不容易來了一位厲害的巫師,當(dāng)然跟寶兒似的,不僅僅門外有守衛(wèi),就連屋里也派了兩個婦女作伴兒。
沒法活啦――八斗哥暗暗叫苦,結(jié)果卻看到黑暗中李小曼正瞧著他笑呢,顯然也同樣具備夜視能力。
只見李小曼指著地上那睡得跟死豬似的婦女搖搖手,令八斗哥一下子心涼半截。可是很快他又精神一振,只見李小曼站起身,小心地邁過那兩位黑大姐,來到胖子身前,然后拉著他的胳膊鉆出茅屋。
俺怎么就沒想到呢,離這些電燈泡遠(yuǎn)點不就好了嘛――八斗哥捶捶腦殼,一臉傻笑,結(jié)果被李小曼給刮了兩下鼻子,兩個人手挽手,向部落外面走去。
夜靜如水,兩個人彼此感覺到對方手掌傳來的溫度,兩顆心也從來未曾距離如此之近。他們誰也沒有說話,彼此靜靜品味著這來之不易的甜蜜。
不知道什么時候,八斗哥將李小曼抱在懷里,此刻,周遭俱寂,萬籟無聲,只有天上點點繁星,照耀著一對有情人。
“想不到在非洲這邊也能看到牛郎星,那邊還有織女星呢,今天是個好日子,鵲橋相會。”八斗哥輕輕向著懷里的佳人吻去,兩個人彼此相擁,再無一絲隔閡。
不知道親吻了多長時間,八斗哥忽然將嘴唇湊到李小曼耳邊:“部落里面的伙食太差,晚飯還沒吃飽呢,讓我嘗嘗小饅頭解解饞吧――”
說完,就把手輕輕探進(jìn)李小曼裹著的獸皮里面。李小曼嘴里發(fā)出微不可聞的呻吟,她也已經(jīng)做好準(zhǔn)備,今夜,便是金風(fēng)玉露一相逢,勝卻人間無數(shù)。
可就在這個時候,只聽部落里面忽然發(fā)出婦女撕心裂肺一般的嚎叫,那嗓門,比殺豬還難聽呢。
叫~床也不至于這么大動靜吧――八斗哥正琢磨著呢,就看到李小曼紅紅的臉蛋上邊浮現(xiàn)出無奈的苦笑:“是睡在我屋里的婦女,在喊巫師大人失蹤了呢,八斗哥,我們要不要真的玩失蹤呢――”(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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