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readx();</script>胖乘著小艇,帶著豆豆,跟著跑了兩個多小時,最后終于在一處海域停了下來,先用gps定位之后,胖記錄下這里的經緯,然后將豆豆留在小艇上,他則潛入水下。為了掩人耳目,小艇上放置了一套潛水設備,不過胖根本用不著。
也不知道下潛了多深,終于接近海底,遠遠的就可以看到一艘大船的輪廓,幾米的船身顯示,這是一艘近現代制造的輪船,只是不知道是戰艦還是貨輪。
等靠近之后,才更能感覺到這條船的龐大,甚至可以想象它當年馳騁大洋的輝煌。不過現在呢,它只能靜靜地躺在海底,船身已經銹跡斑駁,甚至還有一些珊瑚生長在上面,小魚游來游去,成為一些海洋生物棲息的場所。<===mbr/>
繞著大船游了一陣,八斗哥便基本確定,這應該是一艘戰艦。想想當年二戰的時候,米國和島國在平洋上死磕,戰艦被擊沉無數,這應該就是其中的一艘。
既然是戰艦,那么船上攜帶大量珍寶的幾率就微乎其微,所以八斗哥未免有些失望:這艘船價值不大啊。不過既然已經來了,還是先摸摸情況再說。
從被炸開的一個大洞游進軍艦內部,里面已經漆黑一片,好在胖能在黑暗中見物,并沒有受到什么影響。
當啷——腳下一聲悶響,低頭一瞧,原來是踢到了一個銹跡斑斑的鋼盔,還有一只小螃蟹,慌慌張張地從鋼盔里爬出來。向遠處逃竄。
把鋼盔拿在手中瞧了瞧。因為銹蝕的厲害。所以也沒有找到什么標識之類的東西,八斗哥就隨手扔到一邊,繼續往前溜達。
發現的東西越來越多,防毒面具,酒瓶,甚至還看到了一排排炸彈,以及成聯的彈,當然。也不乏一些散碎的人骨。幸好胖膽夠大,否則一個人在這種陰森恐怖的環境中,早就嚇跑了。
線也越來越多,當八斗哥在幾個船艙都發現了類似漢字的字之后,便可以確定:這艘船應該是二戰時被擊沉的日本戰艦!
估計除了賣廢鐵之外,這艘船沒有任何價值——胖現在是徹底失望了,軍艦肯定沒油水。而想要從海里打撈沉船,成本高,要是把這艘戰艦撈上來賣廢鐵,估計都得賠錢。
不過就在他準備離開的時候。眼睛無意間向下方一掃,卻有了意外的發現:只見在最底層的一處船艙。依然密封得比較完好,甚至都沒有受到海水的侵蝕。而在那處密封艙里,則橫七豎八,躺滿了骸骨,基本都保持完好,有些人身上的衣服甚至都還很完整。
估計都是小鬼,俺可不想給你們收尸——胖很不講究,一點也沒有國際人道主義精神。而且好幾具骨骸,瞧著怪瘆人的,還是早點離開為妙。
重新浮上海面,發現就在不遠處,豆豆正坐在大鬼身上在海面上玩呢,于是便招呼他返程。
回到的時候,已經過了中午,自然被尚紫琪好一頓埋怨:出去玩為什么不帶上我們!
“俺想著你呢,這不是帶回來禮物了嘛!”胖笑呵呵伸出拳頭。
肯定是珍珠——尚丫頭心頭一喜,也美滋滋地攤開小手。只覺得掌心一沉,等胖的大手拿開之后,她白嫩的掌心躺著幾粒完整的彈。本著賊不走空的原則,八斗哥帶回來留作紀念的。
尚紫琪被嚇了一跳,火燒火燎地抖著手,彈都落到甲板上,叮當一陣亂響,引得猴小帥跑過來,當寶貝似的全都撿起來。
“哪來的?”尚紫琪回過神來之后,忍不住追問。
胖用手指指遼闊的大海:“在海底發現一艘沉船——”
“沉船!”尚丫頭的兩只眼睛爍爍放光,“沉船就意味著寶藏啊,怎么拿這些破爛回來!”
“俺想給你抗個大炸彈回來了,就是沉扛不動。”胖嘿嘿兩聲,才說明那是一艘軍艦,而且是小日本的,沒啥打撈價值。
切,一場空歡喜——尚丫頭的小臉上也寫滿了失望。而這時候,老杰克和幾名水手也都圍攏上來,在看了彈并且聽了胖的講述之后,老杰克忽然插話道:“其實也并非全無價值,八斗你說的那些尸體殘骸,還是可以利用一下的。”
胖眨巴兩下小眼睛:“你要是喜歡收藏的話,就都歸你啦——”
“那我豈不是發了一筆大財!”杰克船長臉上露出微笑,看上去很像一只老狐貍。
八斗哥也不禁有點納悶:死人財怎么發啊?
杰克船長則慢慢道來:把這些骨骸打撈上來,既然都比較完整,那么就賣給他們的祖國好嘍,沒準能賣個好價錢。
聽得胖連連搖頭:“老杰克啊老杰克,連死人財都不放過,看來俺要重新審視你的為人。不過,你這個主意俺喜歡,嘿嘿嘿——”
從小鬼兜里掏錢,一貫是八斗哥所喜聞樂見的事情,只不過這樣的機會并不大好找。小鬼精著呢,想坑他們的錢不容易。這么多年,大多都是他們糊弄國人手里的錢了。
不過這件事還是得好好琢磨一下,畢竟把骨骸賣錢,是一件好說不好聽的事情,容易遭人詬病。
琢磨來琢磨去,胖總算是想起來,自己名下還有何二小姐贈送的一家海運公司呢,不知道是否具備一定的打撈能力,如果以公司的名義來完成這筆交易,就無可厚非了,畢竟打撈也是需要成本的嘛。
于是,南洋船運的總經理包啟東先生就接到了一個莫名其妙的電話。這些日,包啟東的日簡直是焦頭爛額,先是換了新老板。而神秘老板又不露面;接下來。船運公司本來就不大景氣的業務也大幅縮水。
原本的業務。多是看著何二小姐的面,如今脫離了關系,人家自然也就找到各家合適的合作伙伴。公司沒有業務,資金就周轉不開,許多員工就有了辭職的心思。上上下下都人心惶惶。
包啟東心里也清楚,只要這個月發不出薪水,南洋航運公司估計很快就只剩下他老哥一個。想到這種后果,包啟東那張常年風吹日曬格外黝黑的臉蛋便顯得更加黑暗。
正坐在辦公室里郁悶呢。手機響了,接起來一聽,里邊傳出一個陌生的聲音:“老包嗎,俺是八斗啊——”
八斗?包啟剛記憶里還真沒有這個人,所以頓了一下,然后就聽到那邊嘿嘿兩聲:“就是胖高啊。”
胖高,那不是新老板嗎!包啟東不禁精神大振,連忙叫了一聲董事長。
“啥董事長啊,叫俺八斗或者胖都成。老包啊,咱們公司有沒有海洋打撈方面的團隊和經驗?”胖直奔主題。
可是包啟東也抓住主題:“那我還是叫您高先生吧。現在南洋船運遇到很大的困境,需要資金來維持穩定。還請高先生您過來主持大局!”
“俺正坐船往非洲那邊溜達呢,暫時過不去啊。老包,你還沒回答俺的問題呢?”胖才不想在那個什么公司上邊浪費時間呢。
包啟東暗暗嘆了一口氣,他明顯能夠感覺到老板的不重視,不過這家公司是他一手創辦的,感情很深,真心不想看著它垮掉,所以斟酌一番說道:“高先生,我們公司是有海洋打撈資質的,只是因為技術和資金的緣故,一直沒有開展這方面的業務。現在主要還是以東南亞一帶的貨物運輸為主,可是現在公司基本處于停滯狀態,這兩天更是根本就接不到活兒——”
胖可不想聽他匯報工作,于是接了一聲ok:“那現在有了,俺一會兒給你傳點東西過去,還有一個坐標,這個千萬要保密,事情是這樣……”
沒有絲毫隱瞞,胖把情況都說了,他也不怕老包泄密,因為這件事本身也不會產生大的利益,也就是賺點零花錢,他要通過這件事來考量一下包啟東這個人。
聽了新老板這個奇妙的構思,包啟東也深受啟發:“高先生您放心,對方就是石頭,我也能榨出油來。唯一的問題是,我們不具備打撈的實力,怎么把那些骨骸撈出來呢?”
“不用撈,根本就是空手套白狼的事,只要跟對方談好價錢,就把坐標告訴他們,他們愿意咋撈就咋撈。”胖所能想到的最簡單的法就是這樣了,說白了就是賺點信息費。
不過在最后,他也叮囑包啟東,要著手組建自己的打撈隊,因為很快就有活了,公司發展的重心,也要從船運發展到海洋打撈。
放下電話,包啟東還有點發愣:這個老板的發展思是不是有點撈偏門啊,海洋打撈那是高精尖技術,我們這種草臺班能唱大戲嗎?
不管怎么說,也要先把這趟差事辦下來再說。于是一天之后,老包就已經到了東京,去拜見外務省的一名官員,當他把胖傳過來的那些照片展示給對方之后,立刻受到大的重視,接待的官員馬上升級。
在交談中,老包只能舍下他那張曬得黝黑的臉蛋,然后搬出胖的那套說辭:為了探測這艘沉船,我們公司耗費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希望能夠得到一些經濟上的補償,大致標準是每具骨骸十萬港幣的樣。
這個價格連他自己都覺得有點說不出口,而對方的臉色也很難看,不過出乎老包意料的是,對方最終還是答應下來。并且迅速簽署合同,把一半資金到賬,也得到了那個坐標。只等驗證之后,再交付另外一半。然后,老包就被毫不客氣地請出了外務省,從對方厭惡的目光中可以看出,他是很不受歡迎的人。
稀里糊涂的,兩千多萬港幣就到手了,南洋船運以前一年的利潤也沒有這么多啊,而且這根本就是無本生意,只是他跑跑腿兒動動嘴兒的事兒,難道錢已經這么好賺?
想不明白歸想不明白,但是有一件事老包很清楚,那就是趕緊跑,否則的話,能不能活著離開這個國就不好說嘍——(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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