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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兆坤頭七一過,王玉蘭每天都去割草曬,從早到晚,好像沒有停歇的時候。
偶爾午后的太陽接近四十度,李和想想就揪心,他不得不冒著挨罵的風(fēng)險去拉她回來。
河坡的兩邊是雜亂的野草,齊腰深,今日無風(fēng),卻一片片的晃動。
李和不用想都知道王玉蘭在里面,喊道,“阿娘,這么熱,還不回家啊,我都餓死了,早上沒吃飯。”
好半晌,才從草叢里冒出來一個戴著草帽的腦袋,正是王玉蘭。
她把手里剛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