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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一瑾叼著棒棒糖,窩在沙發(fā)上刷手機。
她最近閑來無事都會看微博,反正家里大大小小都不需要她操心,她想做什么都行。
鄔忱剛回來,翟一瑾坐起來。
“過來。”她招手:“快來快來。”
“怎么了?”
“你過來嘛!”
難得翟一瑾撒嬌,鄔忱走過去。
翟一瑾軟下來時鄔忱一點辦法都沒有,他喜歡翟一瑾,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當他有意識時,就已經(jīng)對翟一瑾喜歡的無法自拔。
明知是毒藥,還是想義無反顧走上去。
鄔忱走過去,坐下來。
翟一瑾將口里的棒棒糖塞進鄔忱嘴里,棒棒糖是芒果味兒的,是翟一瑾最喜歡的一種口味。
鄔忱有些愣住,嘴里的甜味散開,有些酸。
“甜嗎?”翟一瑾歪頭。
“甜,很甜。”
某女人咯咯笑著,她今天恨開心,連帶著看鄔忱都沒有那么不順眼。
她剛知道標書,標價都出來了。若是以這個標價,她就有八成的把握可以把那塊地皮拿下來。
光是想想,就很興奮。
所以連帶對鄔忱,翟一瑾都開心不少。這會是他們最后的一點溫情,就讓鄔忱記住她現(xiàn)在的好。未來的很多日子,都值得鄔忱的回憶。
便勾起嘴角,翟一瑾伸手:“抱我。”
“好。”鄔忱將翟一瑾抱起來:“你想去哪?”
翟一瑾歪頭,一臉壞笑:“可可不在哦,那回房間里啊?”
“你……”
“噓!別說話,付出行動就好了。”
鄔忱立刻就明白翟一瑾是什么意思,他太想了,只是覺得翟一瑾不愿意,他就一直強忍著。
他忍得有多痛苦,只有他自己知道。
不敢碰,不敢說,他小心翼翼,卑微的不像他自己。
比哪次都要熱烈,比哪次都激動。
撕開衣服,長驅(qū)直入。香汗淋漓,翟一瑾閉上眼睛。
她不得不承認,她是喜悅的。
這些喜悅里,也包含著興奮。已經(jīng)忘記是對什么的興奮,反正當鄔忱壓下來的時候,她所有的神經(jīng)末梢都很激動。
“你說你們男人是不是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翟一瑾問勾著鄔忱的脖頸。
鄔忱盯著翟一瑾的眼睛:“不知道,至少我不是。”
“你最好不是,否則我死也要拉著你一起下水。”翟一瑾微笑:“我不是荀曉星,什么事都可以算了。我會殺了你,然后自殺,我干的出來哦。”
“我知道,我不在意。”
“怎么辦,你喜歡上一個魔鬼哦。”翟一瑾大笑,肩膀都在顫抖:“鄔忱,你喜歡誰不好,你偏偏喜歡我。”
喜歡她的人,可都沒有一個好下場。
從她的母親開始,到鄔忱,他們都沒有一個好的結(jié)局。她是一個很壞很壞的人,從骨子里就學會報復。翟駱說的沒錯,和她沾上一點關(guān)系的人都會遭殃。
可是啊,她現(xiàn)在真的很興奮。
手里拿著能打敗鄔忱的東西,從此以后匍匐在她腳邊的人就是鄔忱。
“你要怎么證明,你不會騙我呢?”
“要我把我的心臟挖出來給你看嗎?”鄔忱指著自己的心臟,那里有力跳動著人體最重要的器官:“我對我說的每一句話都負責,你想挖出來看看也可以。”
翟一瑾一笑而過:“大可不必,我可不想臟了自己的手。”
她就知道,鄔忱會答應她一切要求。
這一點,她確定。至少曾經(jīng)的她把鄔忱拿捏的死死的,現(xiàn)在也是,在男人眼里得不到才是最好的。
得到后,什么也不是。
“明天蕭樹的婚禮,我要去。”翟一瑾穿上衣服:“你就別去了,我砸場子可不想把你牽扯進去。”M.
“我不介意。”鄔忱道:“我還是……”
“不,我不想明天的頭條變成我和你,這樣到時候我們離婚會非常麻煩。”
鄔忱停頓片刻,點頭:“好。”
雖然很無奈,但鄔忱什么也不能做。翟一瑾總在他覺得他們可以稍微緩和一點的時候,又要重新把他打入現(xiàn)實。
告訴他,這就是事實,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
除了在這個事情上的沉默,他沒有別的可以說的。
先喜歡上的,就注定如此吧。
翟一瑾半天也只等來鄔忱的一個字,便有些無聊:“你不問我,我會做什么嗎?”
“做什么都是你的事,沒關(guān)系。”鄔忱回答:“我會在你身后。”
“是嗎?這么干脆啊?那以后我要利用你呢?”翟一瑾問:“我也可以隨便利用,哪怕傷害到你本人嗎?”
“可以。”
“好,記住你今天的話。鄔忱,你欠我的,總要給我一個交代。”
這場感情里,總有一個人愛的多,所以被威脅。
鄔忱知道這個道理,所以不介意自己是處在劣勢方。
翟一瑾也知道鄔忱的愛,只有報復才會痛快。
兩個人,都對彼此的感情很復雜。一個是愛得太狠,一個是恨的太深。
翟一瑾起身去洗澡,她就心狠手辣,她是沒有心的人。
鄔忱揉著眉心,有些頭疼。
洗了澡,正好到時間,鄔忱去接翟姜可回來。
翟一瑾把床單放進洗衣機里,她第一次用洗衣機,有點弄不明白,按了好幾次才弄明白洗衣機的按鈕。
洗完了正好翟姜可回來。
翟姜可背著胡蘿卜小書包,一蹦一跳地跑進來。翟一瑾看自己女兒的臉上都是溫柔的,她太喜歡翟姜可,自己的小棉襖。
“媽媽,為什么你們的床單總是要洗哦?”翟姜可指著床單:“可可的床單都不是總洗呢,”
“哦,撒了些東西。”翟一瑾將翟姜可推進衛(wèi)生間:“好了,洗手,你要上課了。”
“好吧。”翟姜可撇嘴。
感覺翟姜可總是有事情瞞著她,可是她的小腦袋太小了,根本猜不透翟姜可隱瞞了什么。
小孩子不會記住什么東西太久,這件事轉(zhuǎn)眼就忘記了。
翟一瑾稍微松了口氣,回頭狠狠瞪了鄔忱一眼。
鄔忱也很無辜,誰知道翟姜可會注意這個。以后不要洗了,還是丟掉比較好。
“你就不能讓可可晚點回來。”翟一瑾抱怨了一句。
鄔忱趕緊承認錯誤:“抱歉,我沒算好時間。下次我等你把床單晾起來,或者丟掉也行。”
“哼,如果可可要是知道,我跟你沒完。”
“不會的,小孩子不懂。”鄔忱把衣服掛起來:“我去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