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男人走過來,長的文質(zhì)彬彬,穿著也西裝革履,看上去身上的物件都價值不菲。
荀曉星將男人拉過來:“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的新男朋友。”
“男朋友?”翟一瑾瞪大眼睛,她看了眼男人,低聲問:“蕭樹呢?不是……你怎么就找新男朋友了?”
“我跟蕭樹早就過去了。”荀曉星不以為然,反倒笑嘻嘻地問:“帥不帥?”
翟一瑾無奈,真想給荀曉星一巴掌,最好把她扇醒。
蕭樹多好一個男人,長得帥,年紀輕輕就是三甲醫(yī)院的副院長,家里有權(quán)有錢。關(guān)鍵是,蕭樹對荀曉星也好啊。
如果她是荀曉星,遇見這么好的男人就嫁了。
“你好,我叫鞏嘉瑞。”男人伸手:“很高興認識你。”
翟一瑾禮貌地回握:“你好,翟一瑾。”
“總聽曉星說起,我知道你。能讓曉星如此贊揚,你肯定是個很優(yōu)秀的人。”鞏嘉瑞微笑。
“也沒有。”翟一瑾笑了一下。
她哪里優(yōu)秀,她過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只有失敗,她一敗涂地。
翟一瑾自嘲一下,有些酸楚。
到如今,也有人認為她優(yōu)秀,她自己都不這么覺得。
荀曉星趕緊發(fā)誓:“絕對沒說你壞話……走吧走吧,我們都好久沒見了,你怎么比我還忙呢!”
“也不是忙,就是出不來。”
“鄔忱把你看的那么死?他至于嗎,怕你跑了?”
“最近還好,他沒怎么看著我。”
也是她吵得太兇,鄔忱不敢關(guān)她。只要她做的絕一點,表現(xiàn)出被關(guān)起來的暴躁。鄔忱若是心疼她,就不會把她關(guān)起來。
只要是喜歡,在某種程度鄔忱一定是被動者。
鄔忱的所有喜歡都是她未來扳倒鄔忱的利器,她一定會好好利用,好的壞的通通還給鄔忱。
翟一瑾和荀曉星走在前面,鞏嘉瑞在后面跟著。
要說鞏嘉瑞長得帥,確實挺帥。可除了帥看不出哪點出眾,就是臉和家世好一些吧。
“你喜歡他?”翟一瑾問。
“談不上什么喜歡不喜歡的,都是成年人。”荀曉星擺手,她從不說喜歡,只看合不合適,能不能進她的魚塘:“就是覺得人還不錯,能處。不行再換唄,我又不會在一棵歪脖樹上吊死。”
“我真覺得蕭樹不錯,要不你……”
“好馬不吃回頭草。”荀曉星趕緊打斷,她受不了一個想跟她談婚論嫁的男人。
為什么要結(jié)婚?
不結(jié)婚,她可以有很多個選擇。結(jié)婚了,只能認準一個。BIquGe.biz
她干嘛那么想不開,明明魚塘有很多條魚。各種珍貴稀罕的魚都有,她為什么要逮著一只魚不放!
只要她的魚塘夠大,能裝下很多條魚。
荀曉星問:“我還沒說你呢,秦風怎么樣?他也是我喜歡的那款,可惜心思不在我這兒。”
“別說他,我頭疼。”翟一瑾捂住腦袋,她最近和鄔忱鬧矛盾都是因為秦風:“那個弟弟可不像表面那么簡單,他竟然能調(diào)查出我和鄔忱。”
“他們家做礦石生意,當練習生也是玩玩。我覺得不錯,就介紹給你了。”
“我真的謝謝您。”翟一瑾拍拍荀曉星的肩膀:“別給我介紹了,我現(xiàn)在跟鄔忱表面還不錯,目前為止我不想打破這種平衡關(guān)系……對了,我想開公司的事情不能讓鄔忱知道。”
“我懂,放心吧,我不會說。”
翟一瑾點頭,荀曉星很聰明,肯定會給她保密。
她做事也要小心些,絕對不能在鄔忱面前露出破綻。她會一點一點搶回她曾經(jīng)的東西,鄔忱給她的痛苦,她也會還回去。
喜歡……
多么可笑而又輕飄飄的兩個字,聽起來也居無輕重。
翟一瑾看向身后的鞏嘉瑞,自己也不愿意當這個電燈泡:“我也就和你說這事兒,既然你約會我就不打擾你了。”
“哪有什么打擾不打擾的,你別回去,鞏嘉瑞你回去。”
“別啊,多不好。”
“有什么不好的,我看挺好。”荀曉星把車鑰匙給鞏嘉瑞,然后把她的包拿過來:“你回去把我家的花澆上水,我家小寶貝也記得喂糧。”
“成。”鞏嘉瑞接過車鑰匙。
“走吧,接下來是我們女人的時間。”荀曉星挽著翟一瑾的胳膊:“看電影去,新上映一個美國大片特帶感。”
翟一瑾抱歉地看了鞏嘉瑞一眼,好歹是她把鞏嘉瑞的位置擠走了,多多少少有些愧疚。
鞏嘉瑞拿著車鑰匙離開,翟一瑾看清那輛車是荀曉星經(jīng)常開的奧迪r8。
“他開你的車?”翟一瑾震驚。
“嗯。”
“他的車呢?”
“他就是公司的普通白領,衣服什么都是我買的。”荀曉星沖著鞏嘉瑞揮手:“花點錢沒關(guān)系,主要是聽話,我喜歡聽話的。”
啊這……
敢情是包養(yǎng)啊,那合著只有一張漂亮的臉蛋,剩下什么都沒有。
翟一瑾更覺得荀曉星腦子有病,跟這樣一個男的在一起。
“這不就是他途你的錢?”
“途唄,我也不是途他身材好。難不成和他談感情?談詩詞歌賦共享人生哲學?他也配不上我啊。”
翟一瑾點頭:“是,配不上你。”
至少她在荀曉星和蕭樹之間的事情里她是外人,她無權(quán)干涉荀曉星的選擇。
若如此是荀曉星的快樂,收集這么多男人也挺好。
人生苦短,及時行樂啊!
“你跟鄔忱之間……你們現(xiàn)在什么情況?跟我說說。”荀曉星裝作采訪的樣子:“快快快,當事人說一下情況和感想。”
“能有什么情況,他喜歡我,我享受他的喜歡,就是這樣的關(guān)系。”
“那你喜歡鄔忱嗎?”
翟一瑾像聽了個笑話,她低聲笑著。
哪來的喜歡,只有利用。
她不會再喜歡任何人,這種赤裸裸的背叛,一次就夠了。
荀曉星有些著急:“想什么呢,接受采訪啊。”
“開什么玩笑,他對我做的那些事,我是有斯德哥爾摩綜合癥嗎!人質(zhì)愛上綁匪?只有無腦小說會這么寫,或者傻白甜影劇。”
“對,不能慣著狗男人!你對他越好,他越覺得得到你容易。”
“我要是戀愛腦,可能會喜歡鄔忱。”
翟一瑾笑了,她清醒著呢,她不會喜歡鄔忱。這種背叛有過一次就已經(jīng)足夠,再受一次就是她傻逼。
可以傻一次,但拒絕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