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樹是真的生氣了,他今天不需要手術。
幸好看到荀曉星的朋友圈,幸好過來一趟。否則自己被扣了這么大一頂綠帽子他都不知道,還被隱瞞過去。
光是想一想,蕭樹都想把那個男人凌遲。
荀曉星跳起來,她還覺得是蕭樹無理取鬧:“分手了好聚好散知不知道,我現在上誰的床,和誰睡覺你管不著。”
“誰還和你有以后,分手就是再也不見,我也沒有復合的打算。”
蕭樹微笑,他摘下領帶,解開扣子,將荀曉星撲到床上。他半跪在荀曉星身前,然后拿起領帶綁住荀曉星的手腕。
一氣呵成,就看著荀曉星拼命掙扎也掙扎不開。
他真不想以這樣的方式和荀曉星說話,但今天荀曉星是真的把他惹急了。
“荀曉星,你是不是忘記我除了是醫生,還是敦煌的CEO?能開敦煌的人,你覺得是什么樣的人?”蕭樹笑了一聲,從來沒有他不能干涉的事,除非是不想:“我想管的事情,還沒有不能管的。”
“你……你……你……”
“要不……我們試試?我到底能不能管?”
“蕭樹你這個王八蛋,你敢給我用強的!”荀曉星咬牙切齒,她拼命掙扎:“你給我起來!反了天了是吧……你今天要是敢對我做出什么,老娘一定不會放過去。”
“荀曉星,以前一直都是我讓著你。”
荀曉星從來沒見過這樣的蕭樹,退去溫柔的外衣,眼前這個人還是蕭樹嗎?
太陌生了,荀曉星怕極了。
一點都不溫柔,荀曉星疼的眼淚都掉下來。攥著蕭樹的頭發,低聲嗚咽。
完事之后,蕭樹戴上眼鏡和手表,居高臨下看著荀曉星。
“我不希望再有第二次,如果之前沒明確,我現在明確地跟你說。想胡鬧,我允許;你想玩,我也答應;但是想分手,我不同意。”
“滾!”荀曉星死死瞪著蕭樹:“能耐了是吧,你真能耐!”
——
在海南的每一天翟一瑾都很輕松,想什么時候起就什么時候起,想出去玩就可以去玩。
海南真是個好地方,除了剛來時的那次不愉快,之后的每一天都愉快。
翟一瑾窩在床上,正和荀曉星聊天。
荀曉星嘆氣,整個人都不好了,她在家修養好幾天,哪都沒去:“你在海南什么時候回來啊?不就簽一個合同嗎,怎么簽那么久!”
“想我了?”翟一瑾笑了一聲:“不應該啊,花好月圓,世風日下,你怎么如此空虛寂寞冷?”
“呸!我要是過得這么好,我還給你打電話?”
她整整三天躺在床上沒動地方,蕭樹唯一有良心的地方就是每天定時定點給她叫外賣。還有人親自上門給她做家務,不過她沒看到蕭樹。
等她好了,能正常走路,她一定殺到醫院讓蕭樹不得好死!
“我失戀了,雖然也算不上戀愛。”荀曉星嘆氣:“都被蕭樹搞黃了,我真的要氣死了。怎么會有這樣的人,你說我怎么就沒有看清蕭樹的真實面孔!”
“他做了什么讓你如此生氣?”翟一瑾靠在鄔忱身上:“快說快說,我好奇。”
“屁!站著說話不腰疼。”荀曉星咬牙切齒,她一動,全身都疼:“我跟鞏嘉瑞在做男女之事時,蕭樹闖進來。他媽的死男人,平時看上去儒雅,打人真狠。”
“我去……蕭樹可以啊!”
翟一瑾瞪大眼睛,平時都沒看出來蕭樹竟然還會打架。
她以為那雙手除了做手術什么也不會干,沒想到打架也在行。一點都看不出來,一點點都想象不到。
又溫柔又體貼,什么都能做,什么都會。
“你說他生什么氣,現在還跟我說,‘荀曉星,想胡鬧,我允許;你想玩,我也答應;但是想分手,我不同意。’瞧把他能的,我管他同不同意!”
“誰不生氣,你可真行。”翟一瑾盤腿坐起來:“別說蕭樹,是我,我也數落你。”
荀曉星不樂意:“你憑啥數落我?”
“你看看你做的是人事兒嗎!和別人玩玩也就算了,還想動真格?我平時就沒時間說你,蕭樹哪不好?”
鄔忱聽不下去,當著他的面兒在說另一個男人好。
無論是哪個男人也不樂意!
翟一瑾只顧著跟荀曉星討論蕭樹的事兒,一討論起就興奮,根本忘記自己身邊的危險所在。
聊到興奮之處,翟一瑾準備穿鞋到陽臺那打電話。
鄔忱再也受不住,將翟一瑾壓在身下:“還沒聊完?還想出去聊?”
“你起來。”翟一瑾小聲道。
“你那邊是什么聲音?”荀曉星打開蕭樹叫的外賣,突然反應過來翟一瑾現在身邊應該有鄔忱在:“行啊,你在海南風生水起,我在上京自怨自哀。”
“你就活該。”
荀曉星撇嘴,喝了一口粥:“你也說我,我哪有錯。明明都是狗男人的錯!”
翟一瑾看到鄔忱已經不耐煩,再聊下去指不定鄔忱做些什么:“我不和你說了,你自己注意點。蕭樹這個人不惹急是個很溫柔的人,惹急就不是了。”
“哼,我知道我知道。你現在就是和鄔忱那個狗男人在一起,重色輕友!”
沒再敢多聊,翟一瑾趕緊掛了電話。
鄔忱那么一個大塊頭壓在她身上,跟一塊大石頭似的。還有鄔忱的呼吸,都如數噴在她脖頸處,她太了解鄔忱是怎么了。
心里沉了一下,自知逃不過去。
她還想掙扎一下,萬一鄔忱一會兒有工作,或者沒有這個意思呢。
翟一瑾撅起嘴,有些抱怨鄔忱的獨裁:“怎么,我打個電話都不行。你工作我哈哎沒打擾過你呢,我就和朋友聊聊天。”
“你們兩個有什么好說的。”鄔忱手上的動作沒停下:“算算日子,生理期過去了吧。”
“哎,剛最后一天,你……”
翟一瑾眼前一黑,鄔忱將被子蓋過來。
什么都看不見,所有的感官都被黑暗屏蔽住。翟一瑾下意識要尖叫,她總能想起自己被關在酒窖的那些天。筆趣閣
她不敢喊叫,鄔忱一次兩次沒興趣還好,總是這樣多了也會煩。
關了燈,窗簾拉上,適應了黑暗。
導致第二天兩個人雙雙沒有起來,到了大中午翟一瑾才醒。眼睛紅腫,跟剛哭過一場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