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口中的招待當然不是什么好詞。</br> “是?!?lt;/br> 少女點頭,將江寧的名字記了下來。</br> “別把他玩死了。”</br> 待少女準備離開時又聽到了這句話。</br> 這時任盈盈又說了一句。</br> 少女聞言有些詫異,隨即恭敬點頭退下。</br> ……</br> 第二天。</br> 青城山。</br> 江寧站在一座道觀門前。</br> 道觀大門緊閉,似是無人,大門上方寫著松風觀。</br> 江寧看著這座道觀,運轉內力,聲音傳的極遠。</br> “華山派江寧,前來拜訪青城派?!?lt;/br> 江寧的這番話使用了內力,震得四周樹木嘩嘩作響,道觀的大門似乎也顫抖了一下。</br> 嘩啦啦!</br> 道觀內部響起密密麻麻的腳步聲。</br> 吱呀!</br> 沉重的大門從內部打開,一群青城弟子一排站開,密密麻麻看去至少有數十個。</br> 此時這些青城弟子神色驚怒的看著江寧。</br> 昨天賈人達背著徐大嘴的尸體回到松風觀把他們在山下的遭遇以及江寧的話都說了出來,這些青城弟子聞言憤怒不已,此時又見到江寧竟然真的敢一個人上山,覺得對方瞧不起青城派,全都怒視著江寧。</br> “好膽色,殺了我青城弟子還敢一個人上山?!?lt;/br> 這些青城弟子身后響起了一道聲音,中間的幾名青城弟子讓開身子,余滄海走了出來,冷笑的看著江寧。</br> 江寧笑道:“一年不見,余觀主別來無恙?”</br> 對方還是一如既往的有禮貌,但余滄海卻冷著臉道:“你來我青城派做什么?還殺了我派弟子,你們華山派要和青城派開戰不成?”</br> 如果是平常的話余滄海不至于如此,但江寧不同。</br> 江寧不僅把他的計劃破壞了,還讓他在衡山城里當眾下不來臺,這已經屬于敵對了,而且對方剛來四川就殺了他的弟子,余滄海也不想再和他客套了。</br> 江寧臉上的笑容也逐漸消失。</br> “上次我說過,我會再來拜訪貴派的?!?lt;/br> 余滄海冷笑一聲:“你就是這么拜訪的?”</br> 說著,余滄海一抬手,身后青城弟子攢動,一具尸體被抬了上來,就是江寧昨天殺的徐大嘴。</br> “你殺了我派弟子,這筆賬怎么算?”</br> 余滄海聲音冷了下來。</br> “怎么算?”</br> 江寧也笑了起來:“昨天那名青城弟子沒有將事情經過告訴余觀主嗎?此人在你們地界就對普通女子動手動腳,出口侮辱我華山派,貴派弟子如此品行,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魔道中人?!?lt;/br> 江寧的這句話讓余滄海一時語塞。</br> 賈人達自然對昨天的事不敢隱瞞,將事情經過都說了出來,</br> 想到這里,余滄海就感覺人比人氣死人,別人家的弟子天賦高,武功強,處處維護自己門派。</br> 自家弟子天賦差,武功低,經常給門派招黑。</br> 那個徐大嘴他知道,經常和自己的兒子余人彥還有弟子賈人達廝混在一起,平時就不學無術,又好色,這三個人屬實是青城派三恥。</br> 但不論如何,三人總是知道分寸,也不會在大庭廣眾之下做這種事,想必這徐大嘴又是幾杯馬尿下肚后精蟲上腦了。</br> 想到這里余滄海就更是生氣。</br> 自從前年他派弟子去漢中輻射青城派的影響力時洪人雄和侯人英出言調戲岳靈珊被令狐沖打了回來后似乎青城派就跟華山派杠上了,去年在福建他的兒子余人彥調戲的女子居然又是岳靈珊,后來被林平之殺死,現在青城弟子徐大嘴調戲女子被江寧殺死。</br> 他發現青城派好像跟華山派命里犯克一樣,每次都丟盡青城派的顏面,現在青城派在武林上的名聲都變臭了。</br> “貴派也是傳承數百年的正道大派了,沒想到變成了如今這樣,幾次三番挑釁我華山派弟子,更是出言侮辱我華山派,對待我正道同門都尚且如此,如今又被我抓到貴派弟子在青城地界內對良家女子出手,余觀主,你不想說點什么嗎?”</br> 江寧的聲音再次響起,但這些話語讓余滄海臉色越來越冷,那些青城弟子更是憤怒異常。</br> “你要余某說什么?”</br> 余滄海聲音極冷:“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即便我派弟子品行不端也該由我青城派自行處置,什么時候輪得到你華山派說話了?”</br> 自從在衡山城一行后余滄海就明白華山派已經和青城派敵對,也不用再維持什么顏面了。</br> 如果是在以前,他或許會對華山派作為五岳劍派同盟的身份心有忌憚,但這十多年來青城派和嵩山派交好,他本人和左冷禪更是私交甚厚,兩派交往之密切讓青城派混成了五岳劍派編外人員,他對華山派也漸漸失去了忌憚之心。</br> 尤其是在前幾年左冷禪在與他來往的書信里暗中表達了對華山派的不滿,暗示他放心大膽的對華山派出手,五岳劍派不會因此針對青城派的時候,余滄海便直接對華山派原來的地盤進行蠶食了。</br> 有了嵩山派和左冷禪在背后挺他,余滄海自認青城派不輸現在的華山派,也不再維持表面功夫。</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