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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球賽場上
大部分人都已經棄權,累的氣喘吁吁,還在場下討論著。
“這云家二公子也太厲害了,怎么之前沒見過啊。”
“聽聞他鮮少回京,今年是頭回參賽。”
“這位年少的狀元郎大才子,我看他直接帶兵打仗都綽綽有余。”
還在場上的只有云千意跟君乘軒,后者擦拭了下額間的汗,滿眼困惑。
這不是云家二子,闔宮家宴上,君乘軒曾見過云呈弈一面,所以記得他的長相。
那這位云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