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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透過窗戶照進這個小居,小客廳里的一個有些老舊的沙發(fā)上,向暖同另一個女生坐著,相視嘆氣。
慕怡長得還是挺好看的,帶著小俏皮的味道,現(xiàn)在皺著眉頭,臉上皺巴巴的。
“暖暖,怎么就突然有這個事啊,那個顧京,也太不是人了吧!”兩個人沉默了半晌,慕怡這才抱怨出聲來。
向暖抬眸看了一眼慕怡,眸子里也是盡滿憂慮。
慕怡是她玩了幾年的好朋友,以前她家里剛出事的時候,也是慕怡陪著她安慰她,與她一起渡過那段對于向暖來說的黑暗時光。
大學(xué)里,她也是幫向暖度過很多難關(guān),總是傾盡全力幫她,她是向暖最信任的人,所以,向暖也只在她面前展露出自己最柔軟的一面。
慕怡家里條件也不是很好,同是C城人,她母親最近還病了,原來大學(xué)里同向暖相互幫助,可是這次,她也是沒辦法了。
“楚期年他現(xiàn)在也剛?cè)嵙?xí)工作,估計手上也沒現(xiàn)錢,暖暖,學(xué)費你還差多少?大學(xué)最后一年了,不能就這樣廢了。”
向暖咬了咬唇,再次將手上的本子翻過來看了看,看到上面那個數(shù),她又沉沉地嘆了口氣。
還差大截,雖然這些錢也許對于別人來說不算什么,但是對于向暖來說,都是她兼職兩個月的工資了。
本來是想大學(xué)念完后去打拼,將向氏搶回來,可是現(xiàn)在,如果連大學(xué)都不能上,以后的路又該怎么走?
楚期年是慕怡的男朋友,一個清俊老實的男生,也是服裝設(shè)計系,一想到這個,向暖眸子突地一亮。
“小怡,之前楚期年去任職的時候,我是不是也投了一份簡歷和設(shè)計圖紙過去,現(xiàn)在應(yīng)該也有結(jié)果了啊?如果在那里實習(xí),我再去多兼職,半個月后應(yīng)該可以夠交了。”
一說起這個,慕怡又看了看向暖面上那期待的表情,有點為難地垂下頭。
向暖連慕怡這樣,心一下子就沉了下去,她道:“怎么了,是不是……不行?”
慕怡為難了良久,才開口道:“楚期年打聽到一些,你的設(shè)計確實得人事部的高層青睞,暖暖你很優(yōu)秀,可是后來又不知道怎么回事,公司上面的人突然讓一個女人插進來,所以……”
“所以……”向暖的眸子一下暗淡了下去,“所以,還是抵不過有關(guān)系的人。”
見向暖這樣,慕怡也有點急了,寬慰道:“暖暖,其實我都聽楚期年說了,那個女人一副狐媚樣,一看就是上位進去的,你比她優(yōu)秀……”
說著,慕怡又嘆了口氣:“那……現(xiàn)在該怎么辦?我跟期年到處籌籌,應(yīng)該可以的。”
向暖搖了搖頭,道:“我也不能讓你們再為我到處奔波籌錢,既然他們還是覺得我可以,那不管怎么樣,我都要再去試一試。”
慕怡還要說話,向暖卻兀的握住她的手,然后寬慰一笑。
眸子看向自己筆記本上記錄下的易氏集團資料,看著那個地址,向暖的目光慢慢變得堅定。
C城海城區(qū),高樓林立,易氏集團大樓,大廳外的大理石臺階上,一個面容姣好,臉上卻被各種化妝品浸著汗染花了的女人頂著外頭的烈日站著喘氣,已是滿頭大汗。
乖乖的,天氣預(yù)報明明說今天是陰天,誰能告訴她,這快把人都熱死了的艷陽天是怎么回事!
太陽高高的懸掛著,悶熱的天氣讓這座城市就像一個大火爐。
向暖擦了一把頭上的汗,目光定定地看著她面前的這棟大樓,又喘了一會氣,這才感覺體力回來一點。
因為身上沒多少錢,她搭了輛公交車來到海城區(qū),然后步行了半個多小時才到這里,然而化好了的妝早已花了。
向暖知道自己此刻臉上肯定已經(jīng)成大花臉了,不過就算再心累也沒辦法,看了看手上的簡歷,向暖還是抬起腳往大廳里去。
“那啥,楊經(jīng)理,你們公司真的就沒有一個實習(xí)職位了嗎?”公司前臺處,向暖死死揪著一個禿頂?shù)闹心昴腥思m纏著。
叫楊經(jīng)理的男人也是一臉的為難,這個女人一直在前臺處干擾著接待們,讓他不得不來處理,雖然他也確實覺得向暖是個人才,可是公司上層已經(jīng)派人過來了,已經(jīng)確實沒職位了。
而且,沒人告訴他,這個女人怎么就這么難纏?
“這位小姐,我們的實習(xí)職位真的已經(jīng)聘滿了,你就算糾纏也沒有用的,趕緊走吧。”
聞言,向暖也心知求情是沒用了,可是如果裝可憐呢?
想到這里,她整張臉都皺了起來,苦著臉就像立馬要哭出來一般,扯著經(jīng)理的樣子吸引了一眾人的注意力。
“楊經(jīng)理,您應(yīng)該看過我的簡歷還有我設(shè)計的作品,我對自己的能力還是很有信心的,為什么就不能給我個機會試試呢?”
楊經(jīng)理近距離瞅著那張大花臉,差點沒忍住噴了出來,他撇過腦袋為難地道:“我沒辦法,你還是走吧,還有頂著個大花臉,我覺得你以后還是不要這樣出來的為好。”
向暖一愣,手條件反射地摸了摸臉,卻什么也沒摸出來。
她撒手,楊經(jīng)理也剛好將衣服從她手里扯出來,前臺接待們都在一旁看著這場鬧劇。
一個前臺小姐過來湊到楊經(jīng)理跟前小聲道:“經(jīng)理,易總馬上就要過來了。”
聞言,楊經(jīng)理一陣大驚,居然這個時候來,這個女人還在這里鬧,要是被
他連忙道:“什么,易總什么時候到?”
正說著,他的目光剛好移向公司大門口,那里一個身著深灰色西裝身材頎長的男人也邁著沉沉的步伐走進來,身后還跟著一個正拿著文件不停說著什么的男人。
他心頭猛地一跳,連忙將向暖往外面推,同時語氣也一下變得惡劣了起來。
“我說你還在這鬧什么,說了不行就是不行,我們易氏好歹也是大公司,還能讓你在這鬧?趕緊走,再不走我就叫保安了!”
另一邊,易子卿此刻心情卻不是那么好了。
那張精致好看的臉上掛著不耐煩的表情,手隨意地插在長褲口袋里,沉著臉走進來,那樣子倒不像有成熟氣質(zhì)的總裁,而像是一個紈绔子弟,一身公子哥的范。
今天也不知道抽了什么風(fēng),易家老頭子硬要他去接安家的女兒,未婚妻?嘴角不屑地扯了扯,他易子卿才不屑于要這種商業(yè)婚姻。
身后的人一直拿著文件匯報著最近公司里的情況和大的項目,易子卿額角突地跳了跳,他煩躁地閉了閉眼,手抬起揉了揉額角。
“怎么,還不走了?!”楊經(jīng)理的聲音傳來,易子卿又皺了皺眉,緩緩睜開那雙鳳眸,目光淡淡地挑向那邊,一個臉上被化妝品染花了的女人正與楊經(jīng)理說著什么。
“那邊怎么回事?”易子卿開口出聲,問著身后的人。
那人也疑惑地搞不清楚那邊的狀況,遲疑了一會,道:“好像是有人來鬧?”
“敢來易氏鬧?”易子卿微微挑了挑眉,看著那個方向的目光更加若有所思,看著那個女人,臉上都花得看不清全貌了,難不成是路邊的瘋子?
想到這里,他的眸子里劃過一絲嫌惡。
正想開口讓人將她趕走,那個女人卻垂著頭,快步往大門口這邊來。
易子卿的目光淡淡地看著那個女人快步往這里過來,然后與他擦肩而過,可是明明看著很落魄的女人,身上卻有一絲讓他熟悉的清香也與他擦肩而過。
“為什么都要這樣對我。”
如絲絲縷縷的,非常輕的聲音同那絲讓人有些熟悉悸動的清香只停留了那么一瞬。
可是只那一瞬,卻讓易子卿整個人猛地一僵,下意識地轉(zhuǎn)過身去,手微微抬起,可是那個女人卻早已出了大廳。
為什么都要這樣對她。
這句話,這個聲音,這個語氣,為什么會意外地同五年前的那個人那般像呢。
也是同樣的,讓人心忍不住悸動地跳呢。
那女人的背影越來越遠,身子也是一樣地單薄,易子卿眸子下垂,看了看自己方才下意識抬起想要抓住那個人的手,嘴角耐人尋味地勾了勾。
“有點意思。”輕哼著,聲音如清泉一樣,卻又帶著公子哥慣有的華貴氣息。
一旁的人站在那里,疑惑地看了看走遠的那個女人,又看了看突然變臉的易少爺。
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居然會讓向來不把別人放在眼里的易子卿有這樣驚愕怔松的表情,而且還莫名其妙的笑??
他簡直就不明白了,這群公子哥就是這樣陰晴不定嗎。
此時,楊經(jīng)理也恭恭敬敬地走過來,道:“那……那個,易總,您突然過來干什么啊?”
易子卿那雙鳳眸又挑向他,本來非常不好的心情卻意外地好轉(zhuǎn)了大半。
“剛剛那個女人,她到這里來鬧什么?”
楊經(jīng)理暗暗流著冷汗。
“那個女人是之前來易氏應(yīng)聘過的,我們沒有聘她,今天莫名其妙地又來求職……”
求職?易子卿的目光頓時變深了,他意味深長地又看向向暖離去的方向,道:“還有她之前來應(yīng)聘的資料嗎,十分鐘后拿到我辦公室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