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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你真可愛

    臨近零點云知和江愿安的聊天才結束。
    云知望著聊天界面上的那句【祝清夢逼我睡覺了,  晚安知知】失笑。
    回復了一句晚安之后,云知將手機放到枕頭柜上,將床頭燈關上。
    黑暗中她想起南喬,  閉了閉眼,好不容易將南喬從腦袋里甩開又想起了江愿安說的話。
    ——說不定現在你喜歡的就是喻明夏了。
    ——你早晚會喜歡上她的。
    哪有那么多不定和早晚。
    云知打了個哈欠,  抱著被子陷入了睡眠。
    也不知是不是睡前想得太多,  半夜里她做了很多光怪陸離的夢。
    她夢見自己身處高中時候的大禮堂,  四周昏暗,只有她站的地方有微弱光亮。一聲巨響,  她聞聲望去,是南喬在敲架子鼓。
    南喬抬頭對她笑:“你不是說那天玩架子鼓的女孩很酷嗎?要不要來試試。”
    她看見夢中的自己從她手中接過鼓棒,  坐在她先前坐的位置,一下又一下地敲打著架子鼓。即便是隨意敲打,傳入耳邊卻是悅耳。
    禮堂里只有鼓音,  聽不見其他的聲音。
    “喬喬,我玩得怎么樣?”
    卻沒有聽見聲音。
    她又叫了一聲,依舊沒有響動。
    她安靜了下來,  卻發現禮堂里只有自己。再回頭時先前的微弱光亮也消失了,  四周漆黑寂靜,  她聽見自己的呼吸聲。
    “喬喬?”
    “南喬?”
    ……
    一聲又一聲,  她總算再次看了南喬。
    只是這一次她離她很遠很遠,她在禮堂舞臺上,南喬在座位最后一排。
    舞臺燈亮了起來,  臺下卻依舊昏暗。
    她出聲想叫住南喬,可南喬只是淡淡地瞧了她一眼,  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
    她們之間隔了很遠很遠,  遠到她跑了很久,  卻依舊沒能夠跑到她身邊,她的每一聲呼喊都像是石沉大海,聽不見任何回音。
    南喬陌生的眼神,讓她覺得難過。
    “南喬——”
    云知從夢中醒來,她捂著胸口眼淚不自覺地掉下來,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明明只是一個夢她卻覺得好難過,胸口像是堵了塊大石頭。
    她記得那件事。
    南喬哪里會什么架子鼓,只是高三時想讓她振作起來,特意去找別人學,又特意叫她去大禮堂,讓她聽讓她學。
    “南喬……”她喃喃。
    “做噩夢了嗎?”
    她面前突然被放了瓶牛奶,耳畔突然傳來溫柔的詢問聲。
    她抬眸微怔,瞧見的是喻明夏。
    相比較現在,臉龐更加青澀稚嫩,身上穿的是云中校服,臉上掛著溫柔靦腆的笑。
    她是喻明夏又好像不是。
    “喝點溫熱的牛奶,舒服點。”喻明夏的聲音依舊溫柔。
    但她此刻只想詢問南喬的消息。
    “南喬呢?”
    當她問出聲,她明顯瞧見喻明夏愣了愣,滿臉不解。
    “她是誰?”
    她聽見喻明夏說。
    “云知!我看你睡了一整節課!你就不能像我一下好好聽課,少讓明夏為你操心嗎?”
    是江愿安。
    “安安,南喬呢?”喻明夏不認識南喬,江愿安是認識的。
    “哪個橋?你找橋干嘛?”江愿安不解。
    “南喬啊,”她看向一旁的祝清夢,“祝清夢,南喬呢?她在哪兒?”
    “她是誰?”
    祝清夢和喻明夏說了同樣的話。
    沒有人認識南喬。
    不對。
    她這時才發現她們都穿著云中校服。她茫然抬頭四周張望,才看見敞開的大門上掛著班牌——高三(1)班。
    不對,她是高三七班。為什么所有人都不認識南喬了。
    還有喻明夏又為什么在這里。
    “叮——”
    刺耳的鈴聲突然響起。
    云知猛然睜眼,從床上坐了起來,散亂的頭發被她抓在腦后,她茫然看向四周,看見房間里熟悉的陳設時渙散的眼神才漸漸有了焦點。
    她捂著心臟位置,那里好像空了一塊。
    她意識到,自己剛剛做了個不太好的夢中夢。
    夢里的世界,南喬和她成了陌生人。
    房間里刺耳的鬧鈴聲還在持續著。
    云知抬手將鬧鐘關掉了,卻依舊坐在床上發著呆,依舊沉浸在方才的夢中。
    她不斷回想著夢中的細節,想是為了得到安慰,她將夢簡化,在瀏覽器里搜索著解夢。
    在一個又一個答案中,她的心漸漸沉了下來。
    ——你們之間最近會產生很大的分歧或是矛盾,如果處理不好可能會面臨分道揚鑣。
    云知閉眼,任由空蕩的感覺在心底蔓延。
    “嗡——”
    床頭柜上的手機突然震動了一下。
    【抱歉知知,之前確實是我不對,不該總是放你鴿子,昨天我對你太兇了,對不起,下次一定不這樣了。請知知大人原諒喬喬。】
    云知看著消息,想起夢里陌生的南喬,沒有人記得的南喬,心軟了下來。
    她總歸是在乎的。
    云知看了眼墻上的日歷,然后回復她:
    【明晚上有klloy樂隊的演唱會,有空嗎?】
    過了一會兒,云知收到回復:
    【有的。我們一起去聽吧。】
    收到回復后,云知在購票軟件上買了兩張演唱會的票。
    klloy是大學時候她和南喬都比較喜歡的樂隊,這會兒正巡回演唱會,輪到云城。
    約定好后,云知漸漸的也將之前做的那個夢淡忘了。于是起床洗漱,打算去醫院看望江愿安。
    她的時間比較自由,但考慮到關系,云知還是給喻明夏發了條消息,告知她今天不去公司了。
    之后才打了車往醫院去。
    祝清夢的本職工作是牙醫,平時時間較緊,沒辦法一整天都陪在醫院,所以白天時候江愿安大多都一個人呆在病房里玩電子設備。
    她嫌劇難看,將平板隨意扔在床頭柜上。
    云知進病房時瞧見的就是她扔平板的這一幕。
    “你這是拿平板出氣嗎?”
    “知知!你終于來看我了。”
    江愿安雖然歡聲叫著云知,但眼神卻一直盯著她手中的袋子。
    云知無奈搖頭,將手中裝滿零食水果的袋子遞給她。
    “還是你好,夢夢都不讓我吃這些。”江愿安一邊從袋子里挑選著,一邊抱怨。
    “這些就是祝清夢讓我給你買的。”云知無奈笑道。
    江愿安切了一聲,從里面拿了塊餅干出來撕開咬了一口。
    云知坐在床邊的椅子上,看她狼吞虎咽。
    “對了,我聽說最近南喬和一個女孩走得挺近的,”江愿安又說,“本來我昨天就打算和你說的,但又覺得還是當面和你說比較好。”
    “新交的朋友?”云知不知在想什么,拿了瓶牛奶出來遞給江愿安。
    “嗯……不太像是簡單的朋友,”江愿安咬餅干的動作頓了頓,小心翼翼地打量她,小聲道,“聽說和你有點像。”
    “嗯?”云知愣。
    江愿安咬唇,她也不知道祝清夢從哪兒知道的這件事兒,還讓她透露給云知。
    她覺得這話太殘忍了,但祝清夢說這樣可以幫云知。
    “反正就是……”江愿安欲言又止,“你沒有覺得當初和南喬談過幾天戀愛的那個女孩和你有幾分相似嗎?”
    云知失語,半晌才說:“那確實。”
    江愿安剛再準備說什么,就又聽見她說:“兩只眼睛一個鼻子嘴巴,肯定相似。”
    這下輪到江愿安失語了。
    “好了好了,不聊這個了。”云知打斷了話題,她并不是很想去聊這種荒唐的事情。
    直到下午時候云知才離開醫院,打算回一趟公司。
    -
    今天一個人待在辦公室里的喻明夏并沒有像前些天那樣覺得孤單。
    或許是昨天云知的行為讓她多了幾分信心。
    剛連續處理完一堆文件,喻明夏隱隱覺得有些累,她停了下來,手揉了揉太陽穴。
    桌上是鋪開的文件紙,右手邊是她剛剛用來簽字的筆。休息時間里喻明夏又開始不自覺地用筆勾勒著云知的輪廓。
    在喻明夏畫得最入神時,喻初雪進了辦公室。
    一開始喻明夏沒有察覺,直到喻初雪快到辦公桌前時,才反應過來,欲蓋彌彰似的用文件將紙張遮上。
    “嘖,還害羞了。”喻初雪瞧見她的動作,笑道,隨后走到云知的位置打算坐下。
    喻明夏沒理會她的諷刺,而是阻止她坐下的動作,道:“坐那邊。”
    另一邊靠墻的位置有其他的座位。
    這是在嫌棄她坐了云知的位置呢。
    喻初雪了然輕笑,沒打算坐下了,走到她辦公桌前,指尖敲了敲桌:“讓我瞧瞧你的云知。”
    喻明夏聽見“你的云知”時,心情倏地柔軟下來,差點著了喻初雪的道將紙拿出來,好在最后一刻她回過神來。
    喻初雪卻因為她這動作笑了。
    “我發現每次只要提云知,你就好說話很多,還容易六神無主,”喻初雪眼神打量她,嘖嘖兩聲,“這樣可不行啊喻明夏。”
    喻明夏知道喻初雪在調侃打趣她,沒回應她的話,只是將眼神移到一旁的文件上,提醒她:“你要是閑你就將這些文件拿回去自己處理了。”
    喻初雪瞧了眼還有小拇指高的文件堆,搖搖頭:“我忙著呢。”
    喻明夏瞥了她一眼,那樣子像是在說忙就趕緊滾,別礙她眼。
    “云知知道你這么兇嗎?你要好好藏好你的尾巴,不然她該嫌棄你了。”喻初雪覺得今天的喻明夏異常可愛,尤其是提到云知時,那小表情,想反駁又不知道如何反駁,最后只能無視她的無奈。
    隱隱的還帶著幾分愉悅。
    就像此刻,喻明夏只是淡淡地看了她眼,說:“她不像你這么膚淺。”
    喻初雪:“?”
    她膚淺?
    “行吧,我膚淺,”喻初雪靠著桌沿,微微偏頭看向她,瞇著眼一臉探究,“我前些天就想問了,你是不是對云知說了什么,不然她怎么對我這么冷漠。”
    聞言,喻明夏正翻閱文件的指尖頓了頓,而后又若無其事道:“也許是你的尾巴沒藏好,讓人嫌棄了吧。”
    喻初雪:“……”竟然拿她的話堵她。
    不過這會從她的話里喻初雪也明白了這其中和她有關系。
    不過,誰讓她是個好姐姐。能讓妹妹幸福,犧牲點就犧牲點吧。
    “對了,最近看你和云知關系發展還挺不錯?她最近很粘你啊,是吧。”喻初雪對兩人進度感到好奇,笑問。
    喻明夏頓了頓,想起來昨天的事情,悲喜參半。
    雖說黏著她只是想為高中時候的事情道歉,但至少沒有想起情書的事情,之后更是為了她失了和南喬的約。
    她想她們之間應該也算是有了進步。
    “云知有沒有表現出對你有好感?”
    “云知不會還喜歡那誰吧?”
    “你有沒有問過云知有沒有打算放棄喜歡那個誰?”
    喻初雪也不知道云知喜歡誰,只聽喻明夏說過她有個喜歡的人。
    “你知道云知今天去哪了?”
    ……
    喻明夏看出喻初雪是真閑了。
    也不知道在外人看來溫柔話少的她,是如何控制得住不說話的。
    喻明夏只覺得耳邊一直不停重復著云知云知這兩個字,她雖然喜歡聽,但從喻初雪口中聽得多了心情就很微妙。
    “你能不能不要一直叫她的名字。”喻明夏無奈。
    “怎么,還沒追到呢,名字都不讓叫了?”喻初雪挑眉,語氣里帶著挑釁。
    喻明夏:“……”
    喻初雪挺喜歡看見喻明夏這副無奈的樣子,或許是以前在她這兒碰的壁太多,這會喻初雪見到她這副模樣竟覺得十分有趣,忍不住又叫了幾聲:
    “云知云知云知云知?”
    喻明夏抿唇:“一定要這樣嗎?”
    喻初雪挑眉,覺得現在的喻明夏可愛多了,以前就喜歡待在房間辦公室里畫自己感興趣的設計圖,她說十句喻明夏都未必回上一句。哪像現在幾乎句句有回音。
    只要提到云知,臉色都不自然。
    不逗她,逗誰。
    “云知云知云知?”
    喻初雪打趣的聲音仍盤旋在耳邊,喻明夏抬眸看向她,語氣淡然,微笑道:“下個月江聆補辦婚禮,你去嗎?”
    “要不要免費為她提供婚紗禮服?”
    “哦我忘了,就算你愿意,顧清越也不會同意。”
    話音剛落,喻初雪臉上的笑容凝固了,半晌才說:“我好歹是你姐。”
    沒見過往心窩上捅刀子的。
    喻明夏禮貌微笑。
    不過空氣也就凝固了那么幾秒鐘。
    因為——
    喻初雪又開始繼續反抗她:“你既然已經傷害我了,現在能告訴我你和云知進度怎么樣了嗎?”
    “云知有打算放棄喜歡別人嗎?”
    “今天打算約云知嗎?”
    “云知云知云知云知。”
    她不僅提她還要多提幾遍。
    喻初雪算是明白了,喻明夏之所以阻止她提云知的名字,不過就是因為提到云知的名字她就會想念她。
    嘖嘖大情種。
    兩人一立一坐像是在對峙,而喻初雪的臉上更是寫滿了“來吧互相傷害”的字樣。
    話音剛落,喻明夏打算結束這無聊的戰斗,并且順便問問喻初雪今年多大時,她突然聽到了一聲響動。
    門口處傳來一道弱弱的聲音——
    “你們在叫我嗎?”
    門外云知靠著門框,頭探了進來,疑惑地看向兩人。
    她也不清楚發生了什么,剛走到門口將門打開就聽到喻初雪一直在叫她的名字。
    云知滿臉疑惑,而辦公室里的兩人則是像被石化了一般。
    拋開瞧見云知突然出現時的驚慌之外,喻明夏腦袋里竟不合時宜地出現了一個表情包。
    是一個貓貓從門框邊探頭,下面寫著幾個字'你的小可愛突然出現'。
    對上云知此刻的表情,她覺得很適合。
    但現在并不是考慮這個問題的時候。
    喻初雪顯然也沒想到云知會突然出現,先前云知告知的是今天都不會來公司,所以她才會這么肆無忌憚地談論。
    現在……
    喻初雪朝喻明夏眨了眨眼睛,對著她做了個口型:好自為之。
    之后不顧喻明夏的眼神阻攔,對著已經走到跟前的云知指了指喻明夏,溫聲道:“你來的真巧,明夏剛剛還在念你。”
    “啊?”云知懵,她剛剛聽到的是喻初雪在叫她?
    “我也不知道她叫你干嘛,你們聊吧,我就先去處理公務了。”臨走前,喻初雪還朝兩人點了點頭。
    雖然她接收到了喻明夏不太友好的目光。
    而云知則是全程懵,不理解現在是個什么情況。
    隨著喻初雪走出辦公室,云知才緩緩出聲:“你叫我啊?”
    喻明夏抿唇,已經被聽到了不承認也沒辦法。
    說是喻初雪叫她更奇怪,怕是容易讓她懷疑是在背后議論她。
    喻明夏只好將話應了下來:“嗯,剛剛還在想你什么時候能夠回來。”
    “那你給我發消息呀,問我就好了。”云知隨意道,“我還以為你們在議論我最近的工作呢。”
    畢竟除了工作,云知也不知道兩人也有什么可提到她的。
    “不是。”喻明夏抿唇,云知的眼神太干凈,望著她時,她有些承受不住,垂下了眼簾。
    “想我什么時候回來,我現在回來了,然后呢?”
    既然喻明夏說不是,云知肯定是相信的。
    她不信喻初雪的話,但是信喻明夏。
    然后……
    “想你回來和我一起工作啊,我一個人太無聊了。”喻明夏道。
    “啊?”云知愣,想說之前你不是也一個人工作嗎,但不過轉瞬間她又明白過來,喻明夏這是害羞了啊。
    這是想她了?
    咦,不枉費她認真交這個朋友。
    倏然間,云知輕笑了一聲。
    喻明夏抬眸,正好瞧見她靠著桌沿微微俯身,眼神落在她臉上。
    “喻明夏,我發現一個事情。”云知聲音干凈,嘴角微微上揚。
    喻明夏心情倏地一緊:“什么?”
    “我發現,”云知拖了個長音,身子更低了,望向她的目光也由雙眸換了位置,移向她的耳垂,“你的耳朵好像很容易紅。”
    喻明夏被她目光注視著,愣愣地啊了一聲。
    云知還是頭一次看見她這樣的神情,和之前冷靜自持的樣子截然不同,一時起了逗弄的心,跟著她重復地啊了一聲。
    只是這聲啊多了幾分逗弄。
    見著云知含著笑意的眼睛,喻明夏抿唇輕咽,被她逼視得耳朵越來越熱,她明白自己此刻可以若無其事地解釋幾句,可是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甚至不敢反駁。
    在緊張,也是在克制。
    云知未發現她的異常,輕笑了一聲,然后身子后仰,從自己方才放在一旁的手包中找到手機打開相機調出前置攝像頭。
    而后抬手,將她耳畔長發輕輕撩在耳后,之后才將前置攝像機擺在她面前:“喏,你看,是不是紅了。”
    喻明夏的目光并沒有第一時間看向手機,而是落在云知微微揚起的唇瓣上。今天的她涂了唇釉,唇色飽滿,像是打著亮閃閃的光,誘人得很。
    因為她的靠近,喻明夏感覺自己鼻息間全是青檸味的干凈清香,還有撩發時,她指尖觸碰臉頰時的微微溫度。
    喻明夏感覺自己呼吸都快靜止了,心跳的速度更是快要穿破胸膛。
    原本隨意的動作,在靠近的那一刻云知也停滯了。近距離對上她眼神的那一刻,云知想起了昨晚的那個夢。
    她在夢中醒來時,在她身旁為她遞來熱牛奶的喻明夏,笑容靦腆真誠地望著她的喻明夏。她不知為什么會做這樣的夢,但在這種情況下突然想起,不免讓她心情多了幾分慌亂,不如先前坦然。
    她方才并未多想,只是想起之前的幾次相遇,印象深刻的是在郊外那次,她以為是天氣原因所以喻明夏容易耳紅,現在看來好像不是。
    指尖隱隱發燙,她清楚地認識到此刻雙方的沉默讓氛圍變得意味不明,她剛剛的行為或許給喻明夏帶來了困擾。
    她匆忙收回手,眼神躲閃。先前被她撩起的耳發又落了下來。剛想道歉,就聽見喻明夏嗯了一聲。
    即便聲音微弱,但云知還是聽到了。
    云知緩了緩神,瞧見喻明夏只是從她手中取走手機,微微低眸指尖輕觸著耳垂,唇角輕抿著,滿臉的不理解。
    像是第一次發現自己這么容易耳紅似的。
    不知是為了緩解尷尬還是發自內心的,她倏然道:
    “真可愛。”
    “什么?”
    “我說你真可愛。”
    喻明夏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接這話,這么多年,她還是第一次聽見有人夸她可愛。
    但這樣夸她的人是云知。
    這種感覺卻很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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