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歲的徐妍妍,你好!”
“29歲的白川!你好!”
“恭喜出院。”
“恭喜我自己喜提準新娘一位!”
來往護士病人親友,時不時聽到病房里傳來這樣一段無聊至極又沾滿的甜蜜的對話。然后忍不住探頭往里看,一對男女在午后陽光的沐浴下,躺在椅子上滿腹深情的望著對方。何辰推開門進去,剛看到這一幕,忍不住從一旁抄起抱枕狠狠砸過去,氣吼吼沖過去嚷嚷:“過分了啊!過分了啊!叫我去給你們買珍珠奶茶,自己倒好,開別人的病房里秀恩愛,合適嗎合適嗎?我就問問你倆?”
眼看美好氣氛,就這樣被亂入的人砸碎,白川臉上染上不悅,急忙站起來,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勢擒住了來不及逃跑的某人,畢竟是練過的,三兩下就將何辰按倒在墻上,用力一壓開始威脅:“再這樣沒眼力見兒就挖了它聽到沒?反正也是擺設。”
何辰難受得臉差點擠在了一起,嘴里連連哀求,卻瞥見了一旁幸災樂禍的徐妍妍和坐視不理的許一。心涼了半截,委屈巴巴的開始向上天訴苦:“我怎么竟遇到的都是一些白眼狼啊!關鍵時刻一點兒用的都沒有。”想開口求饒,但是礙于面子固執得不肯開口。
白川看他實在可憐,也覺得自己作為21世紀好警察,實在不應該欺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賤人,突感無味,便放開了他。
何辰吃痛,剛好倒在許一床邊,居然看到這家伙還在笑,想到他昏迷的時候自己跑上跑下幾乎什么都為他做了,居然見死不救,心煩氣悶。朝他那只耳朵直接就了過去,“看你這小白眼狼還敢笑!!!”
許一痛得嗷嗷直叫,連連求饒:“不敢了不敢了何辰哥哥,我求饒我求饒!”
徐妍妍對于何辰欺軟怕硬的行為嗤之以鼻,拿起桌子上的小橘子就朝他頭上砸去,“你也太沒品了吧,只準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什么呀?亂用比喻句?”何辰放開哀叫不停的許一,從他身上下來,回道。轉身剛好對上徐妍妍意味不明的眼神,還有那詭異的笑容。“果然有愛情滋潤的人就是不一樣,笑得越發淫蕩了!”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說出來的話總是那么難聽,討厭死了。想起那天晚上他求婚的事情,徐妍妍朝他手上看去,果然無名指帶了一枚銀白色的戒指。她死死盯著那枚在陽光下的熠熠生輝戒指,笑瞇瞇走了過去,抓住那只手,笑嘻嘻質問:“說吧,對象是誰?是誰跟我說這輩子不可能只倒在一個人的石榴裙下來著?”
被看穿的何辰心虛地護住戒指,那開那眼前這只討厭的手,急忙解釋:“你懂什么?這叫緩兵之計,等老子征服那女人,拿回主權立馬就踹了……,呃……”
“老子叫她天天給老子跪下掃地!”踹了那粗暴的女人,怎么還有點舍不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