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渡小心翼翼擦拭著懷里女孩額前滲透出來的冷汗,緊蹙的眉頭,不語。熟悉李渡的人都知道,這是他發(fā)怒的前兆。于是白澤扯了一旁委屈巴巴的淺淺,小聲呵斥:“快道歉!”
淺淺自小嬌生慣養(yǎng),再加上白澤從小對自己百依百順,何嘗在眾人面前對她有如此這般責(zé)怪的面孔,所以她自然不依,憑什么?這叫為朋友兩肋插刀,在所不惜,這是仗義!
洛晴從大廳推開門進(jìn)來,里面凝固的氣氛讓她心底一沉,加上蹲站在地上雙目猩紅的李渡以及他懷里不省人事的徐妍妍,急步走過去柔聲問:“怎么了?是喝醉了嗎?”
“洛晴!”他大吼,眸子里藏著冰雪,狠狠瞪著驚恐的洛晴,怒斥,“你以為我真的不了解你?”
“什么?”洛晴大叫。眸子里寫滿了不可置信,“你覺得這些這所有的一切都是我故意的?”洛晴站起來退了兩步,一臉錯愕,莫名其妙的看著她。
“難道不是嗎?”他慢慢低頭,嘲弄的勾起嘴角冷笑,冷聲反問。
他的話字字句句尖銳無比,刺穿她心扉,多年情分在此刻顯得那樣的不堪一擊。洛晴努力壓制滿腹的委屈還有怒火,不可思議立在那兒不可置信的望著青梅竹馬的他。
“所有事情都是我做的,你罵她干什么,我才是那個壞人!”淺淺沖出來,卻被一旁白澤攔腰截下,“你就為了這么一個不相干的人,指責(zé)我們?我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淺淺伸出手狠狠指著蹲在地上的李渡,不滿在此刻一觸即發(fā)。
“夠了!淺淺,別說了!”洛晴呵斥,眼淚卻不爭氣涌了出來。
“憑什么不讓說……唔……”剩下的話被白澤堵在嘴里。
李渡這是抱起徐妍妍站起來,面無表情從洛晴身旁走過沉聲說道:“這種事情,我不希望有下一次!”然后抱著徐妍妍進(jìn)冰天雪地中,消失在這夜色里。
白家
白川房間里,他正倚在床頭,懷里正圈著不受禁錮的白糖。它一探出頭想跑,他就立馬大手罩住它頭,不讓它有任何逃脫的機會。白川看著眼前不知天高地厚的畜生,忍不住對它鍥而不舍的精神感到鍥而不舍,他都倦了,那只貓還是想盡辦法的想逃離開他,還真是像極了了那家伙。
“這畜生就是畜生,一點兒人情味兒都不講,枉老子對你那么好,那么鋒利的爪子還是毫不留情的往我身上撓!”他居高臨下看著它,忍不住自嘲。
“喵——”白糖似乎聽到了他的話,憤怒得毛發(fā)都豎了起來,一雙琥珀色的大眼珠子瞪他。
白川見慣了它這個樣子,經(jīng)過這么多天的相處雖然難以忍受它這副兇神惡煞的模樣,但也逐漸習(xí)慣。然后細(xì)細(xì)想來,它好像也沒什么錯,嘴里不禁自然自語:“難道我要向你道歉?”
白糖聽到他的話,耳朵動了幾下,半瞇著眼睛,嫌棄撇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