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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少走到季晨面前,說道,“放心,我沒有那么脆弱。”
    季晨搖了搖頭,說道,“還是算了吧,你這屬于腦震蕩了,再打下去,拳腳無眼,受了什么嚴重的傷劃不來,咱們比試點到為止就可以了,沒有必要這么拼。”
    南少一愣,掃了一眼臺下的觀眾,說道,“那可不行,我還賭了五百萬呢,可不能輸。”
    季晨抬手,南少以為他要進攻,慌忙預備格擋,季晨說道,“放心,我沒那么下作。”
    南少這才不動了,季晨輕輕摸了一下他的臉頰骨,南少頓時齜牙咧嘴。
    季晨說道,“可能有輕微骨折,還是算了吧。”
    南少說道,“少來這套,我南少什么場面沒見過,這點傷對我來說算不了什么。我可還從來沒輸過呢,我丟不起這人。”
    季晨十分無奈,說道,“不管你怎么說,我是不會再打了,如果你實在執意于輸贏,我可以現在就當著他們的面向你認輸。”
    南少傻眼了,沒想到季晨會這么說,他不禁又重新打量了一番季晨,明明是他已經占了上風,自己腦袋確實有些發蒙,確實是強撐著的,再打下去,恐怕吃虧的是他自己。
    可人家并沒有趁虛而入,反而主動提出休戰,甚至不惜當眾認輸,這確實是出乎了南少的意料之外。
    “如果你同意,我現在就向他們宣布,我打不過你,可以么?”季晨問道。
    南少猶豫了半晌,最后說道,“算了,這一場,確實是我輸了。”
    季晨一愣。
    南少舉起季晨的胳膊,說道,“我宣布,這一場比賽,勝者是季晨!”
    臺下鴉雀無聲,過了許久,迸發出一陣熱烈的掌聲。
    王子文說道,“南少,今天你可是讓我重新認識了你一回,難得你還算個男人。”
    南少什么都沒有說,只是對王子文說道,“明天就給你轉賬,抵消掉一百萬,四百萬。”
    然后他就瀟灑的回頭下了擂臺。
    季晨望著他有些落寞的背影,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看得出來,他對這個勝負看的還挺重要的。
    季晨走下擂臺后,一下子就成了焦點,王子文美美的走上前去,挎住了季晨,猝不及防的給季晨送上了一個香吻,“老公你真棒!”
    季晨連忙掙脫,但哪里掙脫的開,只好任她挎著,走了出來。
    “季晨啊,我就知道我沒有看錯,這次你可幫我狠狠的出了一口惡氣,讓他南少以后還敢在我面前囂張!這王八蛋!真是痛快!”王子文說道。
    季晨說道,“其實他挺不錯的。”
    王子文說道,“喂,季晨,你到底是哪頭的?你是我男朋友唉,怎么能幫那種人說話?你不會是和他打了一架,有了肌膚之親,還產生了感情吧?”
    季晨笑了一下,說道,“當然不是,我就是單純的覺得他人其實不錯,只是你們都還有點孩子氣,太計較一些無關緊要的東西,但其實包括郝帥和他在內,人品都還是挺不錯的,至少是光明磊落的,你看他那么在乎輸贏,不是一樣有勇氣在這么多人面前承認自己輸了么,就沖這份勇氣,我覺得他一定不會壞到哪里去,同樣是富二代官二代,他們可比我那個情敵強太多了。”
    王子文摸了一下季晨的額頭,“不燒呀,你怎么凈說些胡話呢?你也太高看他們了吧?就這倆混蛋,怎么就看出不錯來了?”
    季晨說道,“那是你還小,不懂得真正的壞究竟是什么,我這兩年可是沒少見識,就在今天,我還領教了該怎么羞辱一個女人。”
    季晨說的是李詩藍,想起今天的種種,實在是覺得像田大偉吳敬忠這類人太壞,那種壞已經成為了他們的生存本能,成為了他們人品的本質,自己不經意間就流露出來了。
    王子文望著沉思的季晨,眼睛里閃爍出了不一樣的目光,笑了一下,小聲說道,“原來你比我想象的還要不同。”
    季晨一愣,問道,“什么不同?”
    王子文忙說道,“沒什么,咱們走吧。”
    季晨也沒有追問,便上了王子文的車,說道,“我都困了,快送我回去吧。”
    王子文說道,“回家?那多沒勁,這么值得慶賀的日子,咱們不得好好的喝兩杯么?”
    “還喝酒?”季晨說道,“我可真累了,你要喝你自己喝吧,我得回家睡覺。”
    “喂,你剛才可幫我贏了四百萬,我怎么也得表示表示吧?”王子文說道,“那不喝酒去別的地兒也行,你挑地方。”
    季晨說道,“你要真想感謝我,就現在送我回家睡覺。”
    “真沒勁,睡那么多覺干什么?那話怎么說來著?生前何必久睡,死后自會長眠。”王子文說道。
    “少來這些沒用的,”季晨說道,“我可是真困了,哪兒的場子也不去。”
    “那你陪我聊會兒天行么?就在車里聊一會兒。”王子文說道。
    季晨拗不過她,只好妥協,“只一會兒啊,現在是凌晨一點,一點半我必須回家。”
    “行,沒問題。”王子文開心道。
    王子文開車駛到街上,凌晨的街道車已經沒那么多了,因此顯得很安靜。
    王子文將車子開到了一個僻靜的公園門口的樹下,這才將車子停了下來。
    季晨說道,“聊天就聊天唄,干嘛找這么一個鳥不拉屎的地方?這地方連個鬼影子都看不到,不怕被搶劫啊。”
    “我沒帶錢。”王子文莞爾一笑。
    “搶劫的又不是光劫錢,還有一種劫色的你不知道么?”季晨說道。
    “有你在我怕什么?你連向南都打的過,普通的劫匪哪兒是你的對手?”王子文說道。
    “也對,我這擔心確實有點多余。”季晨說道,“劫色的估計也不會劫你,你這確實沒有多少油水。”
    “喂,季晨,”王子文急忙挺起胸大聲道,“你這么說我可就有意見了啊,瞪大你的眼睛看清楚了,本小姐我還是有料的好不好?”
    季晨一看,發現王子文那地方確實還是挺夸張的,別看她年紀不大,身材還是有的。
    “誰知道是不是填充過的?”季晨故意逗她。
    王子文一把抓住季晨的手,說道,“本姑娘可是貨真價實的大,那是遺傳,不信你摸摸看。”
    說著就要把季晨的手塞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