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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時候,季晨給吳敬忠專門打了一個電話,詢問關(guān)于朱總的那件陳年舊事。
吳敬忠在電話那邊奇怪的問道,“怎么忽然想起問這些事了?”
季晨說道,“這對我有幫助,我聽李總說,您知道這事兒,所以請您詳細的跟我講一下。”
“其實這個事兒,雖然我那天也在場,但我當時喝醉了,知道的并不多。”吳敬忠說道。
季晨略略有些失望,但還是說道,“把您知道的都給我說一下吧。”
吳敬忠似乎回憶了一下,說道,“這個事兒,已經(jīng)過去很久了,當時我也還只是省部這邊的一個小部門領(lǐng)導(dǎo),聽說秦偉陽親自去秦寧掛帥,省部也派了一些人員去的,我就是其中一個。我去的時候,秦偉陽部長就已經(jīng)和朱根碩朱總打的一片火熱,兩個人那段時間可以說是形影不離,無論走到哪里,都能看到他們在一起。那天好像是已經(jīng)把合同都擬出來了,談妥了合同的細節(jié),雙方約好了第二天就要簽約的,所以那天晚上,秦偉陽和朱總一起請客,兩個公司的人都去了很多,大家都很高興,到處敬酒,我酒量一般,早早就喝醉了,然后就被抬回去睡覺了,第二天才聽其他同事說出了事。”
季晨聽了更加失望,因為這些信息無關(guān)緊要,比他現(xiàn)在知道的也多不了多少。
“好吧。”季晨說道。
“我說了,估計我知道的這些,未必比你知道的多。”吳敬忠說道,“你還是想想別的辦法吧。”
季晨有些不甘心,問道,“吳主任,您知不知道,秦偉陽對朱總未婚妻做這件事,有沒有什么幫兇?”
吳敬忠一愣,“幫兇?這沒聽說過啊。再說,做這種事兒,肯定是當時精蟲上腦,被酒精迷了腦子,怎么可能是提前密謀好的呢。我想,給秦部長一次再來的機會,他絕對不會犯那種愚蠢的錯誤。”
季晨想想也是,這種事兒肯定是一時被欲望沖昏了頭腦,不會是蓄謀做的。不論是從合作的角度,還是從大局的角度出發(fā),秦偉陽都絕不會主動去計劃做這種事的。
“聽說你在找朱總的那個未婚妻?”吳敬忠問道。
“是啊,這也是我唯一的機會了。”季晨說道。“您見過她么?對她的印象怎樣?”
“見過當然是見過的。”吳敬忠說道,“當年也只是遠遠的看到過,但以我的身份,也和她說不上話,只感覺人長得很漂亮。哦,對了,后來出事以后,我還見過一次。”
“哦?”季晨一愣,“在哪兒見過?”
“后來不是已經(jīng)鬧崩了嘛,集團沒辦法,又派了幾個人去找朱總談,試圖挽回一下。”吳敬忠說道,“我就是其中之一,我們?nèi)ブ炜傓k公室的時候,他未婚妻也在,就是在那見過一面,她好像在和朱總吵架,本來我們就心虛,再加上這種場合,當時就被朱總給轟出來了,還險些挨揍。”
季晨疑惑的說道,“他們?yōu)槭裁闯臣苣兀堪蠢碚f,她畢竟也是受害者啊,朱總那么愛她,這個時候,不應(yīng)該是在安慰她么?”
“這我哪兒知道。”吳敬忠說道,“我們當時一看那情況,什么都沒敢說,都險些挨揍,還敢問人家為什么吵架么。”
季晨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吳敬忠說道,“昨天晚上朱總的事兒,是你做的吧?”
季晨一驚,沒想到他竟然都知道了。
“是我。”季晨說道。
吳敬忠嘆了口氣,說道,“季晨,現(xiàn)在這事兒確實很被動啊,再這么拖下去,就算朱總不和陳國富簽約,集團也恐怕會任命陳國富的。你得抓緊時間再想想辦法啊。我這邊實在是沒有什么思路。”
季晨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以后,季晨坐在椅子上,陷入了一陣迷茫,連吳敬忠都有些無能為力了,他還能有什么辦法呢?
唯一的希望就是杜歆蕊這個女人了,可這個女人,她到底在哪兒呢?
下午季晨接到了李剛的電話。
“晨哥,我這邊有點發(fā)現(xiàn)!”李剛在電話里說道。
季晨心里一喜,忙問道,“什么發(fā)現(xiàn)?找到那個女人了?”
李剛說道,“不算找到,不過我們在一個監(jiān)控視頻里看到了一個人,似乎和她很像。”
“好好,你等我,我一會兒就過去。”季晨說道。
掛了電話,季晨便急沖沖的出了公司,往李剛那里去了。
見到李剛,季晨急忙問道,“監(jiān)控在哪兒,我看看。”
李剛帶著季晨去了張三那里,張三將監(jiān)控調(diào)了出來。
季晨驚訝的發(fā)現(xiàn),這個監(jiān)控,就是在昨天朱總出事的那個帝豪會所的門口。當時朱總他們正和那些深圳來的合作商進入會所,而杜歆蕊就站在街對面,依然戴著墨鏡和帽子,注視著朱總他們進去,不過李剛他們看的很準,那的確是杜歆蕊。
“她在那里做了什么?”季晨問道,“還有沒有別的監(jiān)控拍到?”
張三搖了搖頭,說道,“她似乎是發(fā)現(xiàn)有監(jiān)控,就只拍到了這么一會兒,再沒有露過面。”
“這女人也太警惕了。”季晨說道。
“是啊。”李剛說道,“我們跟了這么長時間,只有她掌握我們的份兒,我們連人家的影子都看不到。”
季晨盯著監(jiān)控,暗自思索,“她跟朱總來這里做什么?難道那個‘幫兇’就在昨天深圳來的那幾個人中間?”
李剛說道,“這有可能么?那既然這樣,為什么她不直接去深圳呢?”
季晨想了一下,說道,“對啊,如果她要報復(fù)的那個人,是在他們中間,她去深圳不就行了,何必要在秦寧守株待兔呢,除非她提前就知道那個人會來秦寧,要么……”
說到這兒,季晨忽然眼前一亮,似乎想到了什么,“難道……”
“難道什么?”李剛急忙問道。
“難道她的目標是朱總?”季晨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