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原,我坐公交去公司,就挺方便的,你不是來寧都辦事嗎?你先去辦事吧。”沈汐洋說道。
    “洋洋姐,我事已經(jīng)辦得差不多,現(xiàn)在也沒事兒,就送你一程吧,反正我車都在這兒,也方便。”楚原臉上掛著笑容。
    “那麻煩你了。”沈汐洋沖楚原一笑,然后坐進(jìn)副駕駛。
    ……
    金池道觀。
    羽道長已遣散道觀內(nèi)所有人,只剩下他自己。
    “真沒想到,我花費(fèi)多年建立起來的江南第一威名,就這樣沒了。”羽道長站在院子里,望著院內(nèi)大樹唏噓感嘆。
    就在這時,道觀大門突然被推開。
    “本道觀已歇觀,概不見客。”羽道長一邊說,一邊抬頭看去。
    只見一名身穿白色道袍,滿頭白發(fā)的老者,走進(jìn)來。
    “羽道長,吾乃雪山派四長老。”四長老雙手背負(fù),緩緩走進(jìn)院內(nèi)。
    “雪山派長老?!”羽道長聽到對方名號后,頓時一個激靈。
    雪山派長老怎么會突然登門,不會連雪山派,也要找他麻煩吧?
    “長老,不知您大駕光臨,有何貴干?”羽道長顯得誠惶誠恐。
    別看他曾有著道法江南第一的美譽(yù),但羽道長自己非常清楚,這僅限于世俗之中。
    真正的修行強(qiáng)者,在隱門!
    而雪山派,又是江南省最強(qiáng)大的隱門,眼前還是雪山派長老。
    他心中怎能不慌?
    “向你打聽一個叫楚原的家伙,他最近是否來找過你?”雪山派四長老緩步走到羽道長面前。
    “來過,還打敗了我,不知四長老打聽他,所謂何事?”羽道長試探性詢問。
    雪山派四長老并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繼續(xù)問道:“此人,是什么境界?”
    “回稟四長老,那楚原是靈意境初期。”羽道長如實作答,不敢亂說。
    “果然是靈意境初期。”四長老嘴里喃喃一句。
    隨即四長老抬頭詢問:“羽道長,你也是靈意境初期吧?你怎么不是他對手?”
    “四長老,此人有一招技能,比較厲害,我是在這上面吃了虧,否則他難贏我。”羽道長略有不甘。
    “也對,像你這種世俗修行者,沒有足夠底蘊(yùn),倘若本長老還是靈意境初期,贏你也是毫無懸念。”雪山派四長老傲然道。
    “是,是。”羽長老干笑一聲。
    雪山派四長老徐徐說道:“我不會讓那楚原,活著見到明天的太陽,你也算占了便宜,你相當(dāng)于借我雪山派之手,報了仇。”
    話音落下,雪山派四長老直接轉(zhuǎn)身離開。
    只留下愣在原地的羽道長。
    雪山派要動楚原?
    “楚原,你年紀(jì)輕輕,就能達(dá)到靈意境初期,確實夸張,可惜鋒芒太盛,竟然惹上雪山,連雪山派要對他動手。”
    羽道長露出一抹笑容:“等他一死,我這金池道觀,倒是能重新開放!江南世俗界道法第一美名,還得落到我身上!”
    人生在世,不過名利二字。
    羽道長對‘名’尤其在意。
    關(guān)閉道觀,摘到江南第一稱號,這都是楚原的要求,只要楚原一死,對羽道長而言,這些限制自然就都消失。
    他篤定,有雪山派動手,楚原必死無疑!
    另一邊。
    楚原開車載著沈汐洋,來到一家名為盛美的廣告公司。
    楚原剛將車聽到樓下停車場,旁邊一輛剛停好的寶馬車上,也下來一位微胖中年人。
    “沈汐洋!”這微胖中年人朝著沈汐洋喊了一聲。
    “經(jīng)理,你今天來的這么早啊。”沈汐洋連忙跟微胖中年人打招呼,顯然她就是沈汐洋的上司經(jīng)理。
    “沈汐洋,你昨晚究竟怎么搞的,昨晚誰用你電話在跟我說話?誰掛的我電話?”經(jīng)理板著臉追問。
    “昨天是我!”
    還未等沈汐洋回答,楚原便直接走上前去。
    “你是誰?”經(jīng)理看了看楚原,又看了看楚原身邊的車子。
    “我是沈汐洋朋友。”楚原抱起膀子。
    “朋友?我看你是別有用心,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吧?”經(jīng)理漠然說道。
    “你最好嘴巴放干凈點,如果惹到我,你沒好果子吃。”楚原平靜道。
    “你一個開破二手捷達(dá)的,惹了你又怎么樣?”經(jīng)理冷冷一笑。。
    “經(jīng)理,這不關(guān)他的事,是宏建集團(tuán)的梁超經(jīng)理太過分,我昨天才走的。”沈汐洋說道。
    ”經(jīng)理一副說教模樣:“沈汐洋,你自己怎么就不知道珍惜,梁超不光是宏建集團(tuán)的業(yè)務(wù)經(jīng)理,更是宏建集團(tuán)的太子爺,他擺明就是看上了你,你只要同意他,合約不就能簽下來嗎?你還能白得一個富二代男朋友,多好的事啊。”
    經(jīng)理話音剛落,旁邊街道就傳來跑車轟鳴炸街聲。
    只見一輛午夜藍(lán)色的保時捷911,拐進(jìn)露天停車場,開到楚原幾人旁。
    跑車停下,一名帶著墨鏡,二十七歲左右的男子,從車上下來。
    “梁公子!你怎么親自到我們公司樓下來了!”經(jīng)理看到男子后,臉上立刻露出笑容。
    楚原也將目光落向他,顯然他就是宏建集團(tuán)的太子爺梁超,也就是昨晚灌沈汐洋酒的人。
    “汐洋!”梁超帶著笑容,朝沈汐洋招了招手。
    “梁經(jīng)理。”沈汐洋不太自然的應(yīng)了一句。
    “汐洋,我今天來,是找你簽合同的。”梁超走到沈汐洋面前。
    一旁經(jīng)理喜道:“梁公子,這就太好了!”
    梁超沒有搭理經(jīng)理,而是繼續(xù)對沈汐洋說道:
    “不過在這之前,我還有件事,汐洋,聽說你喜歡江南省著名女作家‘天香’,她今天在寧都有一個限量版簽售會,我?guī)愫炇蹠娝趺礃樱俊?br/>
    “這……這不太好吧?”沈汐洋不太愿意。
    “這有什么不好的,參加完簽售會,我們就回來簽合同,怎么樣?”梁超帶著笑容。
    “沈汐洋,你還在想什么呢,只是參加個簽售會而已,又不是干嘛,參加完就回我們公司簽合同,這是多好的事啊!”一旁的公司經(jīng)理,連連勸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