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叩
“請進。”
“江爺。”助理推門而進,他將手中端著的茶放到辦公桌上:“大少爺來了。”
落地窗外溫暖的光線傾灑入室,落在看報紙的老人身上,老人臉上沒有什么意外的表情,反而在看到新聞頭條時提出問題:“許助,你看我們江家的太子爺多厲害,阻隔劑的推廣達到了百分之八十,這個接種率多優秀啊。”
站在老人身旁的助理頷首:“是的,太子爺一直都很優秀,要不然怎么會成為您選中的繼承人。”
看來大少爺又得在樓下等一會了。
“可你說,為什么他不愿意回來呢,就因為他的父親是個窩囊廢?”老人合上報紙看向自己的特助:“還是百年比不上銀河集團?或者是,因為我縱容他父親為所欲為所以連我也不喜歡了?”
“我想是后者。”助理如實回答。
老人對助理的回答顯然是意料之中,他轉動椅子看向窗外。落地窗前俯瞰高樓密布,鱗次櫛比,宛若孩子手中的樂高。望向不遠處能看到兩處標志性建筑,一處是百層的凱撒皇宮,另一處是銀河集團,而他身下的亦是這座城的標志性存在。
這就像是三足鼎立的存在,只不過真正的三足鼎立是三方對立,而他所說的三足鼎立皆是楚熠橋擁有的。
可偏偏這孩子不要。
果然是他做錯了。
“你說要是我放棄了勉淮,熠橋會不會回來接手?”
許助理的表情出現些許微妙:“您要放棄大少爺?”
“他不過是個私生子,你覺得我會把交給勉淮嗎?”老人把問題拋給助理:“以你的專業角度看,你覺得誰最適合?”
許助理:“……”那倒不必說的那么直白:“可您不是給了太子爺條件嗎,只有他跟alpha結婚了才給他這百分之六十的股份,若是他不結婚”
雖然太子爺也不稀罕。
這玩意弄了個寂寞。
“他會結婚的。”老子將椅子轉回辦公桌,目光落在桌上的相框,相框里身穿碎花裙的女人氣質優雅,容貌漂亮,懷中抱著身背帶褲的小男孩,小男孩笑得很燦爛,跟媽媽很像:“他不會讓我好過,不會讓緬懷好過,也不會讓江家好過,要不然他不會撐到現在。”
許助理想到江爺做的所有事情,所有的惡悄無聲息的都被大少爺全盤接手,看似縱容,實則折磨,江家的人真的可怕,除了江勉淮是蠢得可怕,至今都沒有發現自己是被利用的。
老人將視線從相片上收回,他拉開一側的抽屜,拿出一個黑色u盤遞給許助理:“想辦法拿給熠橋。”
許助理沒有任何過問,他接過u盤:“好的江爺。”
“還有一件事情,查一下熠橋身邊那個alpha。”老人表情嚴肅的看向許助理:“我好像聽說是個年齡很小的alpha?”
“確實年齡挺小的,而且是大少爺從凱撒皇宮挑的小alpha,送給太子爺當作生日禮物。”???.??Qúbu.net
“嘣”的一聲,老人臉色驟沉,猛的拍向桌子:“江勉淮這個混帳東西有沒有腦的,他到底明不明白什么叫做潔身自好,門當戶對!還敢給熠橋送那里的alpha,不要說配不配得上了,這樣的人能靠近熠橋嗎!”
許助理:“.....”這一驚一乍可嚇人了,他面帶微笑:“我上次碰見馬場的管家,聽管家說太子爺把小alpha帶過去了,太子爺好像挺喜歡這個小alpha的,也是第一次把人帶進馬場。”
“喜歡有什么用,江家的子孫必須要跟最優質的豪門聯姻,絕不可能跟這些不三不四的人在一起。”老人說:“我還是親自見一下這個alpha。”
許助理:“還需要我準備多少?”
老人:“五千萬。”
許特助:“……”不到十八歲就可以擁有五千萬,他也想被砸。
“想辦法拿到熠橋的檢查報告。”老人低頭看著無名指上已經略有些劃痕的戒指,他輕輕的撫摸著,歷盡歲月滄桑的眸子盡是溫柔:“熠橋是莘莘的寶貝,我不想他出事,就算契合度百分之百的alpha再難找我都會幫他找到的。”
許特助:“是。”
“還有想辦法給何涉一些甜頭,如果他愿意跟我合作那我愿意破例門不當戶不對讓他跟熠橋結婚成為合法ao伴侶。”
“好的江爺。”許特助良好的職業素質讓他對這樣的事情面不改色,最多是心里多說幾句。
貴圈真亂。
老人收起所有表情,背靠在椅背上:“現在讓江勉淮進來吧。”
“好的江爺。”
不一會,外邊就傳來風風火火的走路聲,老人不由得蹙眉,真是沒規矩。
“爸,我拿到那小子的保證書了!”江勉淮興奮的走進來,他搖晃手中的紙走到老人前邊坐下,把有著楚熠橋簽名和手印的紙推到老人面前,眼里滿是期待:“他自愿把集團百分之六十的股份轉讓給我,他已經答應了!”
撕拉
江勉淮表情倏然僵硬:“爸,你”
老人把手中的保證書撕掉,順手遞給了許助理:“你聽著,你爸我還沒死,所有的決定都是我說了算。還有熠橋也還沒死,只要他還在的一天的太子爺是他,百分之六十的股份也是他的,剩下的百分之四十,捐出去。你一分都別妄想拿到。”
江勉淮看著才拿到的保證書就這樣被撕碎,頓時火了:“憑什么!!!!我是您唯一的兒子不是嗎,楚熠橋才是我的兒子,在外人看來我還不如我兒子混得好!!!”
老人看著江勉淮這幅上不了臺面的樣子,飽經風霜的眸子斂出咄咄逼人的寒意:“你可以花錢,但你要記住什么人可以動什么人不能動,這個道理你還不懂嗎?”
江勉淮聽到這別過臉冷笑出聲,笑聲中帶著嘲諷之意:“爸,就因為我動了你的女人?”
老人的臉色倏然一沉。
“可您忘了嗎,是你先辜負楚莘莘的,這場婚事這份契約沒有你的同意楚莘莘能嫁給我嗎?還有這孩子當初早產難道不是因為你嗎?后來也是你不要他的,現在又要扮演什么親人嗎?”江勉淮毫不客氣揭露老人自以為的遮羞布。
老人緊握著扶手,胸膛上下起伏。
江勉淮惡劣的笑:“我不是好東西,那您又是什么好東西嗎?誰知道我不在的時候您跟楚莘莘做了什么事情呢?”
“滾出去。”
江勉淮見老人惱羞成怒的樣子笑得更深了:“如果熠橋知道你曾經辜負了楚莘莘,是你親自把她推向我的,楚莘莘的死也是你間接造成的,你說熠橋他會怎么樣?”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畫面變得格外興奮:“那肯定很精彩吧。”
他得不到楚熠橋也別想得到。
“爸,我們是一條繩上的人,魚死網破的道理你應該懂。”
只聽到“嘭”的聲,玻璃杯摔碎在地面上的聲音,老人顫抖的指著江勉淮:
“不想死就給我滾!!!!”
.
駱清野拿起玻璃杯低頭抿了口水,后背骨頭斷裂,為此兩側的肋骨都打著板,坐著實在是不舒服。也因為這樣楚熠橋幫他請了兩個月的假,剩下的半個學期學業全部在家里完成,期末的時候再回去參加考試就好。
只不過他的心思全然沒在試卷上,眼神不由自主的就落在身旁翻看文件的楚熠橋身上。
楚熠橋的五官很貴氣,鼻梁高挺而精致,緋紅色的唇瓣生得極好,而這模樣被這幅清冷的眼鏡遮擋下多了幾分矜貴的禁欲。
他今天沒有穿西裝,白色簡約上衣和卡其色的長褲將人襯托得愈發年輕,就像是剛踏入社會的青年,但與生俱來的氣質卻讓人無法轉移視線。
自從咬了楚熠橋后,他發覺自己想要靠近楚熠橋的念頭愈發強烈,但在可以做契合度檢查之前他不敢放肆,只能夠試探。
那天晚上問過醫生了,楚熠橋因為短期內做過一次測試不能再大量提取ega激素,而他因為還沒有到18歲是不允許做契合度檢查的,這是未成年人保護法所規定的。
暫時只能夠擱淺這個計劃。
駱清野的視線一寸寸往下,最終落在楚熠橋的喉結上,下意識的吞咽。
可越是這樣,越吊著他。
“我好看嗎?”
耳邊傳來清澈含笑的聲音,駱清野被當場抓包,但這一次他沒有上一次的慌亂,而是坦然迎上楚熠橋的視線。
“好看。”
楚熠橋側眸看著駱清野絲毫不害臊的模樣,甚至看著自己的視線滾燙而炙熱,要不是他被看得有些不自然了也不會出聲。他們現在的相處方式似乎跟之前多了些不同,就從上周離開凱撒皇宮之后,從他被咬了之后,他們之間有了微妙的變化。
要說具體是因為什么事情變的,就是駱清野的那個吻。
但很可惜短時間內他們做不了契合度檢查。
不過沒關系,駱清野既然能夠暫時標記他,他也沒有出現排斥那就說明他和駱清野的契合度不會那么的低。畢竟他看過真正ao排斥后的可怕反應,好比他母親。
“所以你就光看著我試卷也不寫了?”
駱清野握筆的手猝然一緊,修長的雙臂撐在了他的身旁兩側,身后的人憑借身高的優勢籠罩住了他,從身后貼近的信息素氣味若有若無的撩撥著他的神經,若即若離,喉結發緊。
“還是不會寫?”楚熠橋微微彎腰,他見駱清野落筆的位置是一道生物選擇題,握上駱清野拿筆的手,在一旁的草稿紙上列了道公式:“由題目已知兩株純合玉米可知親本基因型為aabb,aabb……”
修長白皙的手覆蓋在手背上,這樣的接觸讓駱清野心頭一顫。
身軀貼近,櫻桃白蘭地的信息素仿佛在吐息間存在著,駱清野緊緊盯著楚熠橋一張一合的嘴巴,在說什么他沒聽到,所有的注意力都被楚熠橋的嘴唇吸引去。
楚熠橋對他的吸引力比之前要強了更多,因為他感受到這男人究竟有多么的迷人。
不僅僅是外貌,而是內在。
自從上回在凱撒皇宮出來后,他就把所有都跟楚熠橋說了,楚熠橋也告訴了他為什么要去凱撒皇宮以及為什么江勉淮要拿那批不合格藥劑搞事情。在知道江勉淮的人渣事跡后他很生氣,他完全不敢想當年楚熠橋是怎么過來的,會多么的痛苦和絕望看著自己的媽媽在面前死去。也知道暫時動不了江勉淮這個人渣,是因為背后還有個大人物。
是楚熠橋的爺爺。
能夠包庇一個殺人犯幾十年,還能夠只手遮天護著凱撒皇宮的人又會是什么簡單的人物,也才知道楚熠橋要做的事情究竟有多么的難。為了給自己的母親討回該有的公道,為了讓光明正大活著的人渣落網,為了將這張黑色骯臟的網徹底撕碎,需要走的每一步都小心翼翼。
也是那時他才明白為什么楚熠橋選擇要他,也會跟他說希望自己能夠成為他的得力助手。這男人知道自己活不久所以想要找一個人來代替他,所以孤注一擲的希望都放在了自己身上,
可他不想,一點都不想看到楚熠橋出事。
他想幫楚熠橋,因為沒有人比他更了解凱撒皇宮。
而現在他有很惱火的一點,那就是為什么楚熠橋能夠忍到現在,這個問題他想問很久了。
“這題我會的。”
楚熠橋筆尖一頓,垂眸看著自己被反握的手,心頭像是被什么軟軟撩撥而過,被觸碰到瞬間身體很明顯有了變化,他被暫時標記后這樣的變化比之前都要強烈。
暫時標記有那么大的影響嗎?
“會為什么不寫?”
“我是不明白為什么你還要留著江勉淮。”駱清野這幾天被這件事情弄得很是煩躁,他只要一想到楚熠橋受到過的委屈,想到江勉淮給楚熠橋送過很多個alpha刺激他的身體就無法專心去做其他事情,如果可以他想替楚熠橋弄死那人渣。
“所以你看著我在想這個?”楚熠橋問。
駱清野聽到楚熠橋這個云淡風輕的語氣有打不著的氣,他一把握住楚熠橋的手:“我沒有收到過他的好處,就算當初他把我送給你,他想做什么我不知道,但他并沒有讓我做什么。所以他把我送給誰誰就是我的主人,我只會聽你的。如果你想讓我做什么我都可以”
“我不是你的主人。”楚熠橋覺得這家伙是不是還不清楚自己的地位。
駱清野看著楚熠橋眼神稍微亮了亮,像是在期待著什么。
“我說過的你是我弟弟。”
駱清野:“……”不,他不要當弟弟。
“所以你現在的任務是好好讀書。”楚熠橋重新握上駱清野的手,把方才在草稿紙上還沒有寫完的公式繼續寫,神情專注:“什么階段該做什么事情都應該一步步來,不能一蹴而就。就算你有這個一蹴而就的能力,也該保留,這是你的優勢,也是你的武器。”
男人的聲音清越而又沉穩,令人不由得靜下心來。
“可江勉淮并沒有任何能力不是嗎?就算他有人在背后,可哥哥你已經那么厲害了想要弄他不是輕而易舉嗎?”駱清野反問,他不懂了,為什么像江勉淮這樣的啃老廢物楚熠橋不收拾,就算小的時候很弱小,現在的楚熠橋還不可以嗎?
“這題的基因型是aaabbb。”楚熠橋放開駱清野的手,他站起身倚在桌旁,修長的腿微屈,目光落向不遠處的標志性建筑,眼鏡底下神色淡漠:“你認為他之前做的事情是輕而易舉對嗎?”
駱清野沒有說話,就算他想這么說也不敢隨便回答。
“他輕而易舉的就能剝奪走一條性命,可他造成的傷害并不是輕描淡寫就能過去的,所以你覺得我能輕而易舉的放過他?”楚熠橋露出從沒有在駱清野露出的一面,清冷的,決絕的:“你站得越高就應該想的越遠,因為你有選擇的權利,能用什么方式將這樣的痛苦還給曾經傷害過你的人。”
“他對我還有利用價值。”楚熠橋說:“如果他沒有任何利用價值了,那他自然會消失在這世界上。”
“就算他有價值,但這個價值值得你這么隱忍嗎?”駱清野仿佛感受到看著至親在面前死去的痛苦崩潰,那種被扼住喉嚨的窒息,他不明白,看著惡人還能夠活得好好的在自己面前隨便活動,太痛苦了。
“小野,這個問題是不是跟我那天問你的有點像。”楚熠橋說:“我那天也問你明明你的信息素已經成長得足以碾壓他們,可為什么還是會被他們控制,你還記得你是怎么回答的嗎?”
他們有藥,我無法反抗。就算當時我很抵觸成為d,要去滿足那些有著特殊癖好sub的ega亦或者是alpha,只要一旦被他們注射了引誘劑我就必須要完成任務,否則我拿不到解除引誘劑的藥會刺激我狂躁。”
駱清野的唇抿成一條線,帶著幾分不甘對比的倔強,那能一樣嗎?
“一樣。”
回答不過瞬間,駱清野詫異看著楚熠橋,像是在意外這男人是聽到他心里在說什么了嗎?
“我有東西在我爺爺手上,那是一份契約。”楚熠橋沒打算隱瞞:“當年我外公外婆因為飛機失事意外離世,楚氏集團面臨著破產的危機,急需要十五億填補漏洞,出于無奈我母親決定用自己跟江家換的一次幫助,當時只有能有這樣的能力讓楚家起死回生。”
“當年的地位在楚氏集團之上,只有江家能夠幫得了,我母親便決定與江勉淮聯姻,用楚家的名譽擔保所借的十五億必然會在兩年內償還,并且將楚家的部分產業鏈贈與江家作為附加擔保,如若無法償還楚氏集團百分之六十的股份歸所有。而我爺爺也做出表示,只要我母親愿意跟聯姻,百分之六十的股份作為聘禮。”
“這就是我所說的那份契約,其中包含了百分之六十的股份以及楚氏集團百分之六十的股份。我母親離世之后這份契約自然而然到了我身上,的股份我可以不要,但是楚氏集團我必須全部拿回來。”
“不過我爺爺做了手腳讓這份契約多了個條件。”
駱清野沒見過這樣的楚熠橋,那雙溫柔多情的眼睛只剩下冰冷無情,字字決然,果斷凜冽,卻讓他有些心疼。因為楚熠橋在用偽裝給自己筑起了刀槍不入的堡壘,可實際柔軟處已經傷痕累累。
“最后一條是什么?”
楚熠橋垂眸看著駱清野:“跟alpha結婚。”
在沒有遇到駱清野之前這個條件就是故意不讓他有機會拿回楚氏集團,但現在就不一定了。
駱清野握筆的手猝然收緊。
要他看著楚熠橋跟alpha結婚?不可能。
“我的信息素紊亂綜合征排斥百分之九十九的alpha,也就是這個世界上幾十億的中只有一個alpha能夠救得了我,可能還沒有這個alpha的存在。江勉淮就是篤定我找不到跟我契合度百分之百的alpha,他不斷的往我身邊送人,巴不得我早點死可以讓我爺爺把股份給他,順便把我的銀河集團也拿走。”
眼見他就要三十歲,楚熠橋心想,他真的要在這三年將駱清野盡快培養起來,這樣才能放心把所有都交給駱清野。
“哥哥,你還有我。”
“嗯?”
駱清野握住楚熠橋的手,把臉貼上他的手背,目光灼灼望著他:“我可以成為你的武器。”
楚熠橋有些意外駱清野這番話,這跟他單方面為駱清野提供最好的環境從而讓駱清野做什么不一樣,現在是駱清野主動提出。
“哥哥,你會需要我的。”駱清野在楚熠橋的手背上輕輕落下一吻:“因為我來自凱撒皇宮1號,他們的一切,沒有人比我更清楚。”
楚熠橋覺得手背上這一吻很滾燙,就如同少年注視他的目光那般,滾燙翻涌著最真切熱烈的情感,不再遮掩的野性眼神就像是脫了鞘的劍,露出鋒芒。
他自然需要駱清野。
這是真正從深淵爬起來沒有放棄的人,駱清野是深淵里唯一的勝利者。
這樣的勇士他早已經選中。
也如同他下的賭注,想等著這個跟他只有百分之五契合度的alpha長大。他很期待這個小alpha鋒芒畢露的那一日,成為他優秀的繼承人。
“我需要一個足夠強大的人站在我身邊,他不僅需要杰出的領導和統籌能力,還需要專注于優化阻隔劑疫苗這件事情,要保護所有的ega,讓華夏所有ega接種阻隔劑疫苗率達到百分之百,我只給你三年。這三年里你可能要犧牲所有的娛樂時間,不僅要全神貫注的學習,與此同時還要學習集團所有的事務,你可以做到嗎?”
這不是一般人能夠完成的事情,就連他也花了十年的事情才走到這一步,接手楚氏集團,成立銀河集團,成立研究所,光是帶著團隊研發阻隔劑疫苗這個項目就讓他耗盡了大部分的精力。更不要說駱清野還沒有完成學業,要在兼顧學業的同時去接受這龐大的數據,他現在就是在強人所難。
但是他真的沒時間了。
“我可以。”少年仰視著面前的男人,純黑的瞳仁倒映著楚熠橋的面容,眸中仿佛燃燒著兩團熾熱的火:“哥哥,我一定可以,你相信我。”
興許是感覺到楚熠橋的手有些涼,下意識將這手捂在掌心中,緊緊護著,心里默默立下誓言。
他就沒有這么篤定過,這是他第一次為自己在凱撒皇宮忍氣吞聲的隱忍感到驕傲,因為他怎么都想不到能夠在不久后遇到楚熠橋。想不到他們之間會有這般巧合的聯系,他們有共同的敵人,想將那些肆意玩弄人、不把人當人看的那些惡人一一拉出,狠狠碾壓撕碎。
既然楚熠橋需要他,那他愿意為這男人披荊斬棘往前走,完成楚熠橋所有的愿望。
“所以你要跟我結婚嗎?”楚熠橋笑問。
“什,什么?”駱清野腦袋瞬間一白,他震驚看著楚熠橋,像是被驚喜砸中那般還沒反應過來。
楚熠橋輕挑眉,他笑而不語,坐回自己的椅子上繼續拿過文件審批。
日光在窗邊漸漸移動,落至男人的側臉勾勒著他精致的下顎線以及那道若有若無的勾唇。銀絲邊眼鏡下,光與影過渡落下的陰影加深了輪廓,也加深了眸底的笑意。
修長白皙的指尖略過紙張發出輕微的響聲,卻像是羽毛那般略過心頭。
駱清野感覺到胸膛里瘋狂跳動著的心跳,他緊盯著楚熠橋的側臉,唇角凹陷,弧度帶著幾分雅痞,像是只得逞的小狐貍。
好看的不得了。
真的是要瘋了。
作者有話要說:駱清野:還有這樣的好事?!
那這次換評論加更吧!評論三千加更!沖啊寶貝們!我看好你們哦
麻溜滾去碼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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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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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