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年見楚熠橋出來,臉色很難看的樣子:“楚總,你吐完了嗎?還有不舒服的地方”視線捕捉到楚熠橋身后的駱清野時話音戛然而止,好家伙:“小少爺你逃課啊?”
駱清野在聽到袁年說楚熠橋吐了后哪里還顧得上一會要被挨罵,他立刻抓住楚熠橋的手臂擔憂的看著他:
“你不舒服嗎?怎么吐了啊?”
“駱清野,你這是在做什么?”楚熠橋在車前停下腳步,他側過身看著駱清野,對上這家伙心虛的眼神愈發惱火:“我讓你去上學就是為了讓你逃課出來打工賺錢的嗎!我培養你就是為了讓你來倉庫搬貨卸貨的嗎!!”
更惱火的是除了這個之外那個叫簡期的ega碰了駱清野。
他就說聞到了駱清野的信息素。
說完胃部上涌強烈的不適下意識扶住車門。
“哥!”駱清野眼疾手快的扶住楚熠橋,見人臉色非常難看:“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嗎?”然后瞪向袁年:“我不是說過休息時間不許讓他不吃飯不休息工作的嗎!!!”
楚熠橋聽到這句話時抬眸看了眼袁年,這是什么時候的事情,為什么他不知道?
袁年被兩道視線盯著頓時有種兩邊不是人的感覺,他尷尬的笑了笑,心里卻是在流淚。老板要加班他也得加班啊,他也想想吃飯休息啊無聲哭泣。
“楚總這是孕吐。”袁年小聲提醒駱清野:“alpha不在會更強烈,如果有alpha在的話可能會好一些,這不是沒辦法嘛。”
駱清野聽到是孕吐表情有些復雜,他收回視線看著楚熠橋,見人都不看他心里頭有些抱歉,可這一次他真的不能說,不然就不是驚喜了:“哥,對不起,我下次肯定不會逃課出來打工了,不要生氣了好不好?不然又要難受了。我這就回去上課!”
下一次絕對不會被楚熠橋發現的。
說著給楚熠橋輕輕拍著后背。
“為什么要逃課出來打工?”楚熠橋問道:“我不是把卡給你了嗎?里面幾百萬你一毛錢不花,為什么?”
駱清野自然知道楚熠橋給了自己好幾張卡,光是無限額的就有兩張,這些錢他幾輩子都花不完,但這不一樣,他要自己賺錢買的戒指才有意義。
“哥,這一次你先不問好不好,之后我一定告訴你。”駱清野說完就看見楚熠橋落在自己身上的眼神變冷了,默默低下頭,但他還是小心翼翼的抬起一根手指,甚至還用另一只手托起這一根手指,生怕楚熠橋生氣:“就這一次你先不問,就一次。”
這是他作為alpha最后的尊嚴,誓死捍衛最后這個1。
“那你是怎么過來的?”楚熠橋問。
“騎自行車。”
“哪來的自行車?”
“簡則借我的。”駱清野就看到楚熠橋勾唇冷笑。
“原來有共犯。”楚熠橋彎下腰坐上車,靠在椅背上沒有再看駱清野,語氣淡漠:“那你自己騎回去吧。”
駱清野見楚熠橋真的沒有再繼續問下去頓時松了口氣,但也沒想到楚熠橋就這樣讓自己走,這個態度有點冷淡啊,他撐著車頂彎下腰:“哥,那你別生氣好不好,要是寶寶知道爸爸們在吵架那就不好了。”
楚熠橋似笑非笑看向駱清野:“誰跟你吵架,你現在能跟我吵架嗎?”
眸底卻沒有一絲笑意。
駱清野知道楚熠橋生氣了,默默抿上唇,老實搖頭:
“我不配,也不敢。”
大丈夫能屈能伸!不會哄老婆的alpha都不是好的alpha。
但察覺到楚熠橋臉色還有些不好時微微放出自己的信息素撫慰楚熠橋妊娠期的不適。
下一秒一包濕巾丟到自己身上。
“我不喜歡你身上有其他人的氣味。”楚熠橋目視前方淡漠說道:“還有,這個周末你別回來了,自己在學校里好好反省,袁年,回集團。”
還站在車外的袁年微笑扶上車門,他對駱清野說:“小少爺不好意思啊,我要關門了,回去時路上小心。”
駱清野接過手中的濕巾默默站起身,看著車門被袁年關上,再看著袁年把車開走,他拿著濕巾目視著車離開的方向,過了幾秒后他突然笑了。
“老婆吃醋了?”
低頭扯衣服聞了聞自己身上的味道,其實沒沾上什么ega的氣味,但老婆說有那就是有,他也覺得簡期碰自己怪惡心的。
他打開濕紙巾把和衣服擦了擦,特別是那只被簡期碰過的手,他擦得很仔細,直到把里面的濕紙巾全部用完,最后把濕巾外包裝疊起來放到口袋里。
這可是楚熠橋給他的紙巾得留起來,是楚熠橋吃醋的證據。
知道楚熠橋很生氣,要不然也不會這樣就走了抱也不抱他,甚至還讓他這個周末別回家,心里也有點擔心楚熠橋的孕吐情況,看來他還是交代koko吧,袁年指望不上了,粗枝大葉的。
既然周末老婆都不要他回家那正好他可以去找份全天的兼職,這樣說不定可以賺的更多,等他買到戒指再去向負荊請罪。
腦海幻想著楚熠橋看到戒指的那一瞬,突然覺得動力百倍!
一邊想著一邊走去拿自己的自行車回學校,這個倉庫他反正不會再來了,還差點失了貞操。
車輛在馬路上緩緩行駛著,車內安靜得只能聽到風摩擦過車身的聲音。
袁年看了眼后視鏡,見楚熠橋沉默著沒有說話,不過臉色倒沒有很難看也沒有想吐,看來alpha還是很重要的:“楚總,你就這樣走了嗎,不把小少爺拉回來罵一頓?他可是逃課了。”
“袁年,你覺得我是管他管太多了嗎?”楚熠橋想到剛才駱清野竟然叫他不要問之后會跟他說的:“我都還沒有說他逃課這件事情他就讓我別問,甚至連我走了也沒有想要追上來解釋。”
視線往后看了看,已經什么都看不到了,別說駱清野的身影。
眸底略過失落神色。
“楚總,小男孩嘛,正值這個青春期,可能之前過的太苦了,在嘗試到新鮮事情后就想要去嘗試,逃課這樣的情況多少會有,我當年也逃,為了出去吃東西,也不是去做壞事。但是小少爺他看起來不像是出來買吃的,他好像是賺錢要做什么事情。”
“可我給他的錢為什么不花而是要跑出來打工?還不愿意告訴我?”楚熠橋不解問道。
就不要說在這里發現駱清野在打工兼職的事情,那個簡期還敢對他的alpha動手動腳?
心里頭頓時很不是滋味。
袁年想了想:“我覺得肯定是跟楚總你有關系,小少爺肯定是不會騙你的,我覺得他可能是在計劃做什么不想讓你知道想給你驚喜?”
楚熠橋靠在椅背上若有所思著,驚喜?這家伙能給他什么驚喜?
“我覺得還是適當保留一點期待比較好,也就相當于給彼此一點空間,就算是再親密的愛人也要給足夠的空間。”袁年繼續道:“而且楚總你比小少爺年齡要大一些,不能給他太大的壓力和壓迫感。”
“你覺得我老?”
袁年:“……沒,怎么可能,是小少爺太小,你這個年齡剛剛好,事業有成,家庭美滿。”
“那你覺得我是太霸道了?”
袁年欲哭無淚,之前楚總都不是這樣的,果然人一戀愛都會變:“當然不是,楚總你怎么會霸道,可能只是你還沒習慣跟年齡小的alpha要怎么相處,我覺得需要時間去磨合,慢慢磨合就會好的。”
楚熠橋了然,他覺得也是有點道理,之前他是覺得只要寵著駱清野,培養駱清野成才就好,但現在看來他應該要花更多的時間去深入了解一下駱清野的內心。
也應該多給駱清野一點驚喜。
“好吧,那這次我就原諒他了,順便收回剛才的話,這周末我還是去接他吧,先不要告訴他,給他一個驚喜。”
駱清野溜回學校時下午的課已經開始了,也多虧了簡則聰明機智說他拉肚子這才逃過一劫。
“你怎么回事啊,那么晚才回來?自行車也塞車嗎?”簡則壓低聲音看著坐下的駱清野,說完就發現駱清野的眼神像是要吃人。后背一涼:“……你這么看著我有點瘆得慌。”
“你怎么沒有說你家的藥品倉庫跟我哥的研究所合作了。”駱清野咬牙切齒的說道,就差暴打簡則一頓:“我特么……被我哥抓了個正著你不知道那個場面。”
簡則吃驚的張大嘴,差點蕪湖出聲,幸虧他及時捂住嘴巴,先瞄了眼講臺上激情四射講著課的政治老師:“不是吧,有這么巧?那你是怎么安然無恙的回來的,沒有被打一頓嗎?要是我被我爸發現我逃課可能打一頓我媽直接不認識我。”
駱清野靠坐在椅背上,長腿在課桌下伸直,他抱著臂表情嚴肅:“簡則,不管怎么樣這一次你把我給坑了,再幫我找一個兼職,就在這個周末的,要來錢快的那種,苦一點沒關系。”
“周末?橋哥不來接你了?他不要你啦?”
駱清野幽幽看向簡則,聽著這幸災樂禍的語氣,要不是上課他可能動手了。
“我幫你找還不行嘛,干嘛用眼神鯊人,友好一點。”簡則拍了拍駱清野的手臂示意他冷靜點:“和氣生財和氣生財。”
駱清野瞥了眼簡則的手,想起剛才在藥品倉庫發生的事情,他壓低聲音:“你堂哥是不是變態,你知道剛才發生什么了嗎,你堂哥說要包y我,然后被我老婆聽到了。”
簡則:“!”眼睛瞪得像銅鈴,他震驚至極,生怕自己過于大聲他干脆用書擋住自己的臉:“不是吧,怎么可能,我堂哥有alpha的。”
“呵。”駱清野冷笑:“三十猛如虎誰知道呢。”
“那你沒什么事情吧,橋哥看到了有打你嗎?”
“沒有,他有點吃醋。”說道這里駱清野沒忍住唇角微揚,但又怕過于明顯強忍住笑意,故作淡定:“我當然要向他證明我的心里只有他。”
說著從口袋拿出濕巾的外包裝。
簡則:“?”
“你知道這是什么嗎?”駱清野拿給簡則看。
簡則:“垃圾。”
“不,這是我老婆吃醋的證明,他給我丟了一包濕巾讓我擦干凈。”駱清野給簡則看完又仔仔細細的把濕巾的外包裝疊好,一臉滿足的把外包裝放回口袋,宛若珍品。
簡則:“……”真是受不了。
“明天正好周五,我想著有沒有明晚的兼職,你幫我問問。”
“報酬。”簡則伸出手。
“事成后想要什么都可以,只要不是很過分的要求。”
“成交!”
到了晚上晚修下課后。
“周五傍晚越河商場有家兒童室內游戲城開業,需要一個玩偶服務員派氣球,說這個周末都要人,周五下午五點到十點兩百,周末兩天五百,工資有點少你去不去?”
“去。”
駱清野接下這活,現在只要能夠有時間讓他去賺到錢就好了。
這一次總不會撞見楚熠橋了吧?
一晃眼周五到了。
這里的老規矩,周五中午都是一點半開始上課,然后三點半放學。
駱清野收拾好自己的東西換身衣服跟簡則借了自行車就出發去越河商場,這個定位有點遠他得提前出發,早點到還能吃點東西。
越河商場位于市中心人流量最多的黃金商業圈地帶,位置非常好找,他把自行車停在外邊專門停放電動車自行車的位置走進商場,直接上了二樓就看到了寫著“童聲童趣”的室內游戲城。毣趣閱
一靠近全是小朋友奶聲奶氣的玩耍聲,在玩著滑滑梯和泡泡池,圍欄外是父母看著小朋友們玩耍。
他站在圍欄外,目不轉睛的看著里邊的小朋友,眼神不由得變得溫柔,而后像是想到什么鼻梁發酸。
如果是他的孩子出生了他也要帶著到處去玩,絕對不會讓孩子松開他的手,一定會教育小朋友出門要拉著爸爸媽媽的手,走丟了也要學會找人幫助。
不要像他一樣傻乎乎的什么都不知道就被丟掉了,然后傻乎乎的長大,還能稀里糊涂遇到楚熠橋才得以獲救。
不是所有人都能夠這樣的幸運。
而他也決不能夠讓自己的孩子也遭遇這樣的事情,他也絕對不會讓自己的孩子受到任何一點傷害。
深呼吸收回注意力,他走近店里去找店員。
。
您好,你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后再撥……
校門口,楚熠橋坐在駕駛座上,聽著聽筒里不斷傳出的無法接通,拿下手機看著備注著“小朋友”的通話界面,表情愈發陰沉。掛斷不再撥打這個電話,他給簡則打電話。
這所學校并沒有克制學生使用手機的權利,因為這里的學生自制力都很強,要不然也很難進來,除了個別捐了教學樓和贊助費的學生,占比也就是百分之一。而且現在已經是高三的放學時間,駱清野的手機也沒有關機,他就不信打了十幾通一通都沒有看到。
可就是沒有接。
在這個這么危險因素還未定的情況下這家伙到處跑做什么。
干飯人簡則買了份關東煮回到宿舍,然后就聽到口袋里的手機驟然響了起來,嚇得他立刻放下關東煮掏出手機,拿出來一看發現是楚熠橋時如臨大敵,不是吧,難不成是駱清野又被發現了?
這家伙打個工要不要這么菜。
他面帶微笑的接起電話:“喂,橋哥嗎?怎么突然給我打電話了呢?”
“簡則嗎?小野在不在你旁邊,如果在請讓他接一下電話。”
“哦,他啊,他還在教室里寫試卷呢,可努力了。”簡則心想這一次怎么也得幫兄弟掩護住吧,打工買個戒指真的是太難了。
“簡則,你介紹駱清野去倉庫工作,而你堂哥覬覦我楚熠橋的alpha這件事情我要怎么跟你父親說比較好?”
“他在越河商場二樓童聲童趣游戲城做玩偶服務員派氣球!”簡則二話不說都不帶喘的告訴了楚熠橋,說完欲哭無淚的只能對自己的兄弟說聲抱歉。
派氣球?
楚熠橋擰了擰眉頭:“對了簡則,你知道為什么他要去打工嗎?”他有給駱清野卡的,而且還是無限卡。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他也沒跟我說,就是很著急。”簡則堅決沒有暴露駱清野這個秘密,這個要是說了他自己都覺得自己該打。
“好我知道了,謝謝。”
他掛了電話驅車去市中心的越河商場。
傍晚的商場人流量是最多的一個時間段,特別是二樓的兒童區域,特別多的父母帶著放學的孩子過來商場走走逛逛。就算人流量很多,一個巨型的多啦a夢玩偶在人群中也顯得格外的顯眼,只見玩偶給每個路過的小朋友遞上氣球,甚至在小朋友要抱抱的時候也會彎下腰。
盡管玩偶服沉重無比,面對孩子的請求也無一例外。
“……媽媽,你可以幫我跟多啦a夢拿個氣球嗎?”
一個身穿著小裙子奶聲奶氣的小女孩抱住自己媽媽的大腿,有些膽怯的指著玩偶手中漂亮的氣球望著自己的媽媽。
小女孩的媽媽耐心的引導著的女兒:“那你自己去跟多啦a夢拿吧好嗎?”
“媽媽我不敢……”
“小朋友,你想要氣球嗎?”玩偶服里傳來一道溫柔的男聲。
小女孩見多啦a夢彎下腰把氣球遞給自己,她害怕的往后退了退,黑珍珠般的大眼睛眨巴著:“可是不能隨便拿別人東西的。”
這奶聲奶氣可以把人的心融化。
“沒有大人在的時候就不可以隨便拿別人的東西,可是你的媽媽說可以拿那你就可以拿。”多啦a夢把氣球遞給小女孩,笑道:“送給你了。”
小女孩還有些不確定扭過頭看著自己的媽媽:“媽媽,我可以拿嗎?”
小女孩媽媽揉了揉小女孩的腦袋笑道:“拿吧。”
“多啦a夢哥哥,謝謝你”原本還有些害羞的小女孩仰頭對著多啦a夢展開笑顏,一雙黑珍珠的大眼睛特別明亮。
興許是小女孩的奶音殺傷力太大,聽得人心都化了,多啦a夢里邊的駱清野突然覺得如果是女兒的話那肯定很好吧,他心癢癢的摸了摸小女孩的腦袋:
“不客氣。”
說完就給小女孩的媽媽遞出一張體驗券:“今晚我們店里有免費試玩半小時的活動,如果想了解里面的內容可以帶小朋友進去體驗,我們的安全設備衛生是符合標準的,更貼心的設計了父母們的陪伴區,既可以看到孩子們活動時的動態,也可以有一個比較舒適的環境坐著陪伴不用一直站著,小朋友們活動的時候也有店員一同陪伴的。而且現在因為剛開張有暑期活動,打88折,很優惠的。”
小女孩媽媽聽著覺得似乎很不錯,她笑著說道:“我女兒比較害羞膽小,你們店里的員工如果都像你這么有耐心的話我還是挺想試試的。”她接過體驗券低頭問著自己的女兒:“寶寶,想不想進去玩呀?”
“想!”
駱清野見又十有八九搞定一單,他突然覺得自己太有銷售天賦了,這大概是今晚的第十個,老板已經跟他講只要講成一單就給他提成兩百塊,十單的話那不就是兩千塊,還有兩天!
頓時覺得精神百倍,渾身是汗都覺得是快樂的。
高興的拿著手中的氣球繼續去吸引可愛活潑的小朋友們,見一個就派一個,如果看到有興趣的才會詢問是否想要體驗券,畢竟體驗券有限,自然是要給有意向的顧客這樣才是有效資源。
二樓的人流量越來越多,想要拿氣球的小朋友也越來越多,一窩蜂圍過來氣球都發到手軟。
最后只剩下一個心型氣球。
派完這三百個氣球才算是完成任務。
駱清野沒看清后邊的人,以為還有人要就把最后一個心形氣球遞過去:“小朋友要”
“嗎”字還沒說出來對上楚熠橋似笑非笑的模樣時,遞氣球的手僵在半空中。
“我不是小朋友可以給我嗎?”
駱清野對上近在咫尺的楚熠橋,這男人一如既往身穿著銀灰色西服,戴著銀絲邊眼鏡,表情淡淡看著他,伸出手問他能不能要這個氣球,本來就被玩偶服悶得全身是汗,現在后背的汗更是淌落的流。
……為什么楚熠橋會出現在這里?
這是認出他了嗎?
“可以給我嗎?”楚熠橋又問了一遍。
駱清野不敢說話,他默默把氣球遞過去給楚熠橋,見楚熠橋接過氣球似乎沒有要繼續問什么,他抱著自己沉重的玩偶頭套就要往店里走。
“多啦a夢,你說我站在這里我愛人會看到我嗎?”
駱清野的腳步怔然頓住,他轉過頭。
人來人往當中,也就幾步路的距離,楚熠橋的手腕上系著剛才他遞過去的心形氣球,心形氣球在空中飄蕩著,在眾多人中格外明顯,瞬間他的眼里只剩下楚熠橋。
楚熠橋注視著多啦a夢,琥珀色的瞳眸情緒蕩開漣漪:“我很想他,所以我后悔說不讓他回家了,可是我去他學校找不到他,你說我現在系了個氣球站在這里他會看到我嗎?”
作者有話要說:駱清野:md我又讓我老婆那么想念我了,我這該死的無法放置的魅力啊!
今晚六千字更新都不夸我這就不夠意思了啊,拿出乞丐碗要點評論和白白液,繼續隨機發一波小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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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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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