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家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沒有規(guī)矩了。怎么什么人都能跟我說話。小丁啊,不是周叔說你,你好歹也是丁家的大少爺,這怎么連人都管不好。”周濤根本不理陸平,完全把他無視。看著丁俊河,一副牛比哄哄的樣子。
周濤的態(tài)度,讓丁俊河相當不爽。他臉色難看,態(tài)度變得十分強硬:“我丁家做事,還輪不到別人指手畫腳。更何況陸平是我兄弟。周濤,你說話給我放尊重點。”
“小子,你說什么?毛都沒長全,就想教訓我?我看你是老丁的兒子,不跟你計較。給你一分鐘,放了我兒子,要不然今天這事沒完。”既然撕破臉,周濤索性不在乎了。
他仗著自己資歷高,壓著丁俊河。張口閉口,就把丁光耀搬出來。當著眾人的面打了幾個電話,然后抱著膀子看著陸平和丁俊河,一副吃定他們的樣子。
至于丁俊河,他現(xiàn)在的忍耐已經(jīng)到了極致,分分鐘都在爆發(fā)的邊緣。
陸平是古武出身,而且背后還站著方勝高科,除此之外,他很有可能是北面來的,身份更加神秘。
相對于陸平來講,周濤根本不值一提。他就好像是一個暴發(fā)戶,雖然很有錢。但家族地位,可不是用單純的金錢來衡量的。
看著周濤打電話,丁俊河也掏出手機,他已經(jīng)做好了全面開戰(zhàn)的準備。身為丁家的第一順位繼承人,一個周家他根本沒放在眼里。
“我丁家真是在江北沉默了太久,以至于都沒有人把我放在眼里了。陸平,今天這事已經(jīng)不是你的事了,我丁家的面子不能丟。”丁俊河態(tài)度堅決。他不會選擇用什么武力來解決問題,而是打經(jīng)濟戰(zhàn)。
你周家不是很牛么,不是在江北有很多酒店么,那好,我丁家就針對你的強項來制裁你。
一個電話打出去,丁家的勢力開始活躍了起來。與之有關系的所有酒店,在半個小時內(nèi)全部下調(diào)入住價格,矛頭全都對準了周家的酒店。
不到十分鐘,周濤接到了數(shù)個電話,全都是說這件事的。除了已經(jīng)入住的房客外,其他人全部放棄預訂,去其他酒店進行入住。
不過家大業(yè)大的周濤,并不在乎這個。他掛斷電話冷哼一聲,直接說不在乎這一個晚上的損失。
丁俊河不跟他成口舌之爭,而是繼續(xù)運作。他接連撥通了好幾個電話,鐵三角的威力漸漸顯露。
除了酒店客人立減以外。政府部門也提出暫停和周家酒店的合約,原本那里是作為政府對外交流的指定休息場所,現(xiàn)在卻已經(jīng)暫停合作了。
同時,還有各大旅行社也取消了酒店預訂。眨眼之間,周家酒店就被孤立,而這一切,也只不過是幾分鐘以內(nèi),發(fā)生的事。
掛斷了最后一個電話,周濤的臉色終于變得難看了起來。這個時候的他已經(jīng)徹底醒酒了,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他看著丁俊河,臉上寫滿了陰狠和憤怒。
就在這時,一陣刺耳的警笛聲響了起來,只見黑暗中出現(xiàn)數(shù)輛警車,車子直接橫在了百樂門的前面,呼啦啦下來七八個警察。
這些警察一下車,就走到了周濤的旁邊,帶頭的更是和他握了握手,一臉笑容:“周老板,到底怎么回事。”
“肖局長,你可算是來了。這幾個小子綁架了我兒子,還對我進行勒索。”周濤跟警察頭頭握了握手,指著陸平等人說道。
來的警察叫肖揚,個子不高,長的很瘦。他是長臉,鷹鉤鼻,眼睛不大。他是中心區(qū)的公安局局長,專管江北市中心地帶的一切糾紛。
他和周濤是老交情,認識很多年。私底下經(jīng)常在一起玩,關系很密切。
一接到周濤的電話,肖揚便第一時間親自趕了過來。大手一揮,更是帶了足足兩車人。
中心區(qū)是江北市最繁華的區(qū)域,在這里做區(qū)公安局局長,肖揚不僅有能力,還有頭腦。他并沒有直接動手抓人,而是向前走了幾步,觀察著現(xiàn)場。
當他看到陸平和丁俊河都在這里的時候,頓時心里一緊。尤其是陸平,他雖然沒打過交道,但卻早有耳聞。
至于丁俊河,他早就認識。江北四大家族丁家的公子,哪有不知道的。
事情并不是想象中那么簡單,這里面涉及到了三個大人物。放眼看去,沒有一個是肖揚能輕易得罪的,處理不好,很可能影響自己。
想到這,肖揚心里有些不高興。這周濤哪里是找他幫忙,分明是坑他。
“陸先生,丁先生,我是中心區(qū),分局局長肖揚,有人報警,我來現(xiàn)場調(diào)查一下情況。”肖揚走到陸平和丁俊河的旁邊,敬了一個禮。
陸平回了一個,和丁俊河一起,分別跟他握了握手。
“這么晚了還麻煩肖局長跑一趟,真是不好意思了。我這邊沒什么事,就是這小子砸了我的車,還帶人鬧事。我看他神經(jīng)有些不大對勁,就先讓朋友把他控制住了。”陸平笑著說道。
其實這些情況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接下來陸平的一句話。他松開肖揚的手,直接提起了公安局局長姜博的名字。
“準備過幾天和姜局一起吃個飯,石隊和耿隊都會到場。我做東,肖局要是有空,也一起過來熱鬧熱鬧吧。”陸平話里有話,他并不是用姜博來壓肖揚,而是給他一個機會,和江北市公安口的一把手進行交流。
聽到這,原本準備做和事老的肖揚頓時笑了起來。他連說了三聲好,然后徑直走到了周世成的面前。
周濤就在旁邊,他聽到肖揚和陸平的對話,暗道不好。剛要湊上前,卻被警察給攔了下來。只好站在遠處,大聲喊道:“肖局,肖局。”
肖揚就當沒聽見,擺了擺手,讓人把周世成從斧頭的手里接過來。
當著父親的面,周世成囂張的勁頭更足,他鄙夷的看著左右的警察,冷哼一聲:“干什么,還不快點把我放了,然后把他們幾個抓起了,你們到底能不能干。爸,他們到底怎么回事。”
“你給我閉嘴。”聽到周世成這般無知,周濤一張臉難看到了極點。他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家的勢力根本不值一提。且不說搬不倒丁家,就連一個小小的陸平,都搞不定。
陸平冷眼看著這一切,暗到了一句自作孽。他指了指賓利歐陸,冷哼一聲:“肖局,我懷疑他吸毒,你們應該查查他的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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