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瑜聽到他這么說,也沒有說話。
“我們還是繼續(xù)說比賽的事情。”江亞說道。
再繼續(xù)聊這個話題聊下去,恐怕這兩個人都要打起來了。
“這次是元未主動提出來想要跟你合作的,上次來找你除了我個人的意見也是代表恒祥的意見,這次能夠得到你同意的要求我很開心。”亓元華說道。
周瑜看了他一眼,“雖然我們已經(jīng)同意了,但是我最后還要說明一下,希望這事你能跟張媛說清楚,你們的關(guān)系我們不管,但是也不希望因為她影響到我們彼此的合作,不然的話一切的后果我們都不負責(zé),這一條我也會寫在合同里,只要是因為私人原因破壞了合同的內(nèi)容,我們都會隨時終止我們之間的合作,希望你能夠明白。”
她可不是雯雯和江亞,能夠容忍張媛。
亓元華愣了一下,“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我們之間的公事合作為何會牽扯到張媛的身上,你把話說清楚。”
江亞揉了揉額頭,“周瑜沒有別的意思只是以防萬一,你也知道張媛似乎有些誤會了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這件事我一直沒有跟你說清楚,也想趁著這次說清楚,你我畢竟已經(jīng)都結(jié)婚了,我也希望除了公事之外,還是盡量少接觸,以前我是拿你當(dāng)朋友的,是我想的有些太簡單了。”
聽到江亞這么說,亓元華再不知道這里面有別的事情,那他恐怕真是一個傻瓜了,但是聽到江亞這么明顯的要拉開兩人之間的界限,心里還是驟然的疼痛了一下。
即使他很清楚,兩個人之間什么關(guān)系都沒有,但是一直以來江亞在他的心里的地位是不一樣的,但是如今……
周瑜看了他一眼,“我覺得這樣也好,以后我們唯一這邊一切對外的事情都會交由我來對接,江亞只負責(zé)工作室的設(shè)計和管理部分。”
一句話就將這件事徹底的解決餓了。
江亞點點頭,表示贊同。
她現(xiàn)在有家庭,有孩子,也不希望再讓張媛有什么話說了,那對顧飛遠一點都不公平。
“你們說的我可以答應(yīng),但是我必須清楚張媛究竟做了什么。”亓元華說道。
周瑜看著他,“不管張媛做了什么你都有著不可推卸的責(zé)任,你現(xiàn)在和她已經(jīng)是夫妻了,你們是一體的,她為什么會誤會你和江亞之間的關(guān)系,一定是你做出了什么讓他誤會了,亓元華,不是我說,雖然你亓家和張家是聯(lián)姻,但是人家張媛也是愛你愛了很多年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別學(xué)你弟弟,小心船翻了。”
雖然她看不上張媛,但是現(xiàn)在更討厭亓元華了,既然都是利益結(jié)合,就好好地,弄出這么多亂七八糟的事情,也不知道是在想個什么,雖然她得承認,江亞確實比張媛招人待見。
江亞咳嗽了一下,“這也是我想說的,我和你之間一直都是清清白白的,雖然我一直信奉清者自清,但是我也怕人言可畏,如今張媛做的已經(jīng)超過我的底線了,我也沒有辦法再裝作什么都不知道,我希望你能和她好好的談一談,其他的是你們之間的事情我不會干預(yù),但是我也不希望這樣的事情影響到我們正常的工作,你覺得呢?”
如果是以前,江亞可能會另外尋找合適的合作伙伴,但是在商言商,其他的合適的也不是知根知底的,所以江亞沒有考慮過其他的。
亓元華大概也聽明白了,張媛恐怕是又來鬧過了。
自從上次那件事發(fā)生之后,他就回了京城,今天才回來的。
本來這次回來,也是想跟張媛好好的聊一聊,不管怎么說張媛還懷著他的孩子。
他上次也是說話有些太過分了,很傷人。
但是今天聽完之后,他心里微微的發(fā)苦。
“嗯,當(dāng)著周瑜的面,我也不想說謊,我很欣賞你,你這樣的女性很有魅力,但是我也很清楚我們雙方都有家庭,我對你純粹是對一個合作伙伴的欣賞,獨立女性的欣賞,并沒有夾雜任何其他的想法,你很特別,如果我遇見你的時候,你沒有結(jié)婚,我也是單身,我一定會用盡一切辦法追求你的,世事沒有如果,所以我從未有過非分之想,我是拿你刺激過張媛,這是我的錯誤,我會和她說清楚,這里的事情都是因我而起,周瑜,我也希望你不會怪罪張媛,她現(xiàn)在是一個孕婦,她的情緒不穩(wěn)定,這一切都是我的錯,其次,我希望我們能夠合作愉快,比放心,公是公,私是私,我絕對不會混為一談的。”亓元華嘆了一口氣說道。
他也知道在他說出這一番話之后,他與江亞之間也只有合作的關(guān)系了。
哪些曾經(jīng)有過的想法,也只能是曾經(jīng)了,甚至都不能再去想。
造成這一切的是張媛,但是何嘗不是他自作自受,就像是周瑜話中所說的那樣,在他選擇了張媛的那一刻,很多事早就已經(jīng)是注定了,他有她的責(zé)任要承擔(dān)。
他是不愛張媛,但是她會是他的妻子。
不管出于什么,張家和亓家早就是已經(jīng)綁在了一條船上的人了。
見到亓元華如此坦然,周瑜倒是有了一絲欣賞,看了一眼江亞。
“嗯,希望我們合作愉快。”江亞笑著伸手道。
“合作愉快。”亓元華握住江亞的手說道。
都是成年人,怎么判斷對于自己最好,怎么選擇最能夠達到目的的,在坐的兩個人都是一清二楚的。
畢竟三個人都是商人,商人重利。
事情談的也差不多了,公事,私事都說清楚。
亓元華也就離開了。
他一走,周瑜看著江亞,一動不動。
“你這是怎么了,難不成我臉上有花?”江亞笑著說道。
“有沒有花,我不知道,有魅力,我是看的出來了,難怪張媛會吃醋,我還從來沒看到他在誰的面前這么坦然。”周瑜說道。
江亞笑了笑沒有說話,或許吧,亓元華是對她有過其他的想法,但是相比較他要做的事情來說,這種想法一文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