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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兒太冷了,咱不騎馬,坐車去。照你上次說的,鋪了厚厚的棉絮又使人做了幾個抱枕墊腰,保管叫你躺著舒服?!蔽逋鯛斠贿叞慈鄤⊥床灰训母共?,一邊掀開車簾伺候少年入內,比貼身近侍還殷切十倍。
馬車踢踢踏踏駛遠,與此同時,三王爺將九皇子請入書房,指點他課業上的一些問題,告一段落后問道,“九皇弟可知非情公子是何人?”
九皇子眨眨眼,如實回答,“非情公子乃碧憂亭的四君子之一,在京中極為受人推崇。”
“碧憂亭?”三王爺放下毛筆,狀似不經意的問,“什么地方?”
“就是,就是一個聚會消遣的場所……”九皇子臉紅了,吞吞吐吐不肯明說。
三王爺乜著他溫聲開口,“皇弟但說無妨?!?br/>
九皇子摸摸鼻子,表情十分尷尬,壓低嗓音道,“碧憂亭就是小倌館,非情公子乃館內頭牌,聽說長相俊美,氣質脫俗,在京中很有一批擁躉。”
三王爺面上淡淡,心里卻火燒火燎、郁躁難言,勉強看完九皇子所作駢文,點明幾處不妥,便站起來送客,然后換了一身衣裳匆匆出府。
碧憂亭乃京中最大最火的小倌館,環境自然與別處不同,少了歡場的喧囂與熱鬧,多了幾分悠遠寧靜。除開一座主樓,還有幾間青山綠水環繞中的雅閣,只有四位頭牌才有資格入住。
賈環與五王爺步入非情閣,就見一容貌俊逸出塵的男子正端坐在案幾后雕刻印章,見有人來也不起身相迎,只淡淡瞥了一眼。
五王爺正要開口訓斥,卻被賈環攔住,兩人坐下一邊喝茶一邊等候。
刻完最后一筆,非情公子走到窗邊的盥洗架前凈手,問道,“欲刺青的是哪位?”
“我。”賈環舉手。
“有無自備圖案?”
“備了,你且看看?!辟Z環從懷里掏出一張畫作,攤開了放在案幾上。
背景是大朵大朵的菩提花,色彩十分艷麗,筆觸卻略微朦朧。崢嶸怒放,象征著圣潔美好的花叢中赫然冒出一顆慘白的骷顱頭,黑而幽深的眼洞內爬出一只鬼面蛛,毛茸茸的節肢與滴著毒液的口器纖毫畢現。
這種光與影、明與暗,交織而成的立體畫作,在這個時代從未出現過。刺在肉身上,那種栩栩如生的效果可以想見。
五王爺看入了迷。
非情公子面上的漫不經心被慎重所取代。沒有頂尖的刺青技藝,絕復制不了這幅獨特的畫作,更詮釋不出那種‘極致美麗中蘊含極致危險’的意境。
看完畫再看向單手支腮,笑睨自己的妖邪少年,他不得不承認,唯有他,才能駕馭如此霸氣昭彰、艷麗無匹的刺青。難怪人人都道五王爺這回栽了,為了一個黃毛小子,且還是低賤的庶子,把府里的姬妾遣散大半。
倘若是眼前這人,倒也情有可原。
壓了壓翻攪的情緒,他坦白道,“這樣的筆觸,在下從未見過,還需在公子身上描摹一二方敢動手。公子想刺在何處?”
“后背?!辟Z環站起身,慢條斯理的解開衣帶。他是賈環,卻也是賈寰,這幅刺青上輩子跟隨他到死,這輩子自然也要烙上,好叫他永遠不要忘了自己究竟是誰,來自哪里。
三年的時間,少年長高不少,看似單薄的身材,脫掉衣裳后卻很結實,四肢、腹部等處覆蓋著薄而流暢的肌肉,稍一動便鼓出性感的紋路。皮膚極為蒼白,卻十分光滑細膩,整個人似一塊最上等的玉石雕刻而成,找不出半分瑕疵,更何論他俊美到妖異的五官和詭譎莫測令人沉迷的氣質。
他本人就像那副艷麗的畫作,極致美麗卻又極致危險,叫人想遠離卻又忍不住靠近,哪怕知曉靠近的結果也許是死亡。
五王爺見他轉瞬便脫得一絲不掛,口里干渴的厲害,直想含住他唇瓣,吸出清甜的津液好消解身心的火熱,待意識到屋里還有一個非情公子才堪堪回神,忙扯掉緋紅的窗幔裹住他下半身。
不裹還好,這一裹,若隱若現的修長雙腿、半露股溝的挺翹臀部、延伸入紗幔的人魚線……更把少年惑人的風情推向至極。
不僅五王爺欲火焚身,連清冷的非情公子都有些臉紅,尷尬的撇開頭去。
賈環卻全無所覺,將窗幔松松垮垮的系在腰間,趴伏在軟榻上,曼聲開口,“我問了許多人,都說刺不出這樣的畫。聽說你是京中最優秀的刺青師,不要有負盛名才好?!?br/>
“在下勉力一試?!狈乔楣釉僮载摚@回也不敢打包票,略一躬身便開始專心致志的調顏料。
五王爺走到軟榻邊緊挨著少年落座,指尖隔著空氣在他光滑白皙的背部游弋,從線條優美的蝴蝶骨到挺直的脊梁骨,然后是下陷的腰窩,再到挺翹圓潤的臀瓣,最后停留在若隱若現的股溝處,面上露出癡迷掙扎的神色。
好想渾身上下摸個遍,然后把他壓倒,解開窗幔掰開臀縫,從背后狠狠撞入他身體,讓他由內而外都散發出自己的氣味!
這樣想著,小兄弟迅速直立,堅硬如鐵。
賈環解開礙事的發冠,令發絲自然垂落,側過身單手支腮,觀摩非情公子調試顏料,眼角余光瞥見五王爺暴突的褲襠,伸出腳輕踹過去,語氣慵懶,“別動不動就發情成么?”
“我忍不住!”五王爺立即握住他光裸的腳,置于掌心細細把玩,紅著眼睛哀訴,“看見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兒脫光了衣服躺在軟榻上,卻一口也吃不著,你好歹體諒體諒我痛不欲生的心情。”
非情公子剛調好的一罐顏料差點打翻,心里暗忖:這人真是傳說中那個霸道邪肆、手段狠辣的五王爺?怎說話的語氣像只討好主人的哈巴狗?
賈環早習慣了他不正經的風格,翻了個白眼沒搭腔。
五王爺得寸進尺,從腳掌摸上腳踝,又摸上大腿,見少年挑眉瞥過來,忙收起爪子,腆著臉笑,“要不,讓他來畫,畫完立馬滾出去,我來幫你刺?忘了告訴你,其實我也會刺青,而且技藝非凡?!边呎f邊脫了上衣,露出寬肩窄腰,肌肉勃發的完美倒三角身材,轉過去,讓少年欣賞一副由深深淺淺的墨色線條勾勒而成的刺青,介紹道,“這是混沌,上古十大兇獸之一。是我自己描畫的圖案并自己刺上去的,威不威武,霸不霸氣?”
兇悍之氣撲面而來,果然是一副形神兼備的好畫,與青年的氣質相得益彰。賈環點頭表示同意,而后一腳將他踹開,嗤笑道,“你手那么長,竟能刺到背后去?現在就刺一個給我看看?!?br/>
五王爺硬著頭皮拿起針,扭著手臂往后刺,差點沒弄折骨頭,那副囧樣看得賈環哈哈大笑,素來蒼白的臉頰都浮起兩團健康的紅暈。
五王爺愛得不行,放下針專心看他笑顏,等他笑夠了立馬奉上熱茶,又往火盆里添炭,語氣格外討好,“其實我不會刺,就想逗你笑一笑。你笑起來的時候特別好看,叫我的心狂跳不止,再跳下去都快化成一灘水兒了。不信你摸摸?!痹捖溆渤蹲∩倌甑氖滞饴愕男靥琶?。
不但揩別人油,還強迫別人揩自己油,真是一朵奇葩。可這樣直來直往的性格,偏偏很得賈環喜愛,且分明身居高位,卻任由自己磋磨,賈環實在對他討厭不起來,輕踹他一腳笑罵,“一邊兒去,說來說去就這幾句,膩不膩味?我耳朵都快起繭子了?!?br/>
看中的美人要么主動攀附,要么直接搶過來,五王爺哪里會討好人,立馬反省道,“那我回去再琢磨幾句新的。我有幾個軍師,肚子里很有些墨水,回去立馬叫他們寫,多多的寫,保證每天不帶重樣!”
賈環又被他逗得大笑不止。
五王爺取來一條毛毯,細細替他蓋好,心滿意足的凝視他。
非情公子一邊調試顏料一邊搖頭暗嘆:傳言非虛,五王爺果然栽了!遇上一個更邪氣更霸道的,不栽才怪。
81八一
非情公子果然才情斐然,賈環略指點一二便習得精髓,反復在紙上描摹幾遍也就差不離,再繪到背上已與原作一般無二。
賈環從銅鏡里細細觀看,片刻后滿意的點頭,“刺吧?!?br/>
“因顏料里摻入了不致褪色的藥物,所以刺入肌膚的時候會非常疼痛,還請公子忍耐。再者,這幅圖案十分復雜,敢問公子是分幾天刺完還是一次性刺完?一般人,恐無法忍受長達三四個時辰的劇痛?!狈乔楣犹拐\道。
疼痛對賈環來說是種享受,他躺回軟榻,慵懶開口,“一次性刺完,來吧?!?br/>
非情公子不再多勸,將針頭置于火上烘烤,粘了顏料一點一點往上刺。
烏黑的長發從肩頭垂落,似瀑布般蜿蜒至地面,少年本來白皙如玉的背部,被一副艷麗至極卻又恐怖至極的畫作覆蓋,卻一點兒也不破壞美感,反更增添了幾分撩人的風情。
五王爺搬了張靠背椅在軟榻對面落座,目光停駐在少年背部拔不下來,褲襠依然鼓脹著,雙手無處擺放,終于緩緩解開褲頭,探入鼠蹊部。
賈環支起上半身,從案幾上的花瓶里抽出一支紅梅,抽打青年不安分的手臂,冷笑道,“當著我的面兒意淫我,那玩意兒不想要了么?我給卸了如何?”
“別啊!我忍著還不成么!看見心愛的人一絲不掛的躺在跟前,我要是沒有一點感覺,簡直不是個男人?!蔽逋鯛斉e起雙手表示自己很聽話。
“把衣服穿上!”賈環勾起他隨意扔在地上的外袍,兜頭兜臉的甩過去。
五王爺無法,只得乖乖穿上,咕噥道,“脫了衣服你都不肯多看我一眼,難道我身材真那么差?應該不會啊?!贝瓜骂^看了看自己排列整齊的八塊腹肌,又捏了捏結實的,泛著蜜色光澤的胸大肌。
賈環扶額,嘆道,“行,你不怕挨凍就繼續光著吧?!?br/>
五王爺沮喪的表情立馬被傻笑取代,興奮道,“原來環兒是關心我,怎不早說呢。我這就穿。”急急穿上衣服,走到門口命稽延再添幾盆火炭進來,免得凍著自己心愛的人兒。
“燒那么多炭,得把窗戶敞開一些,小心中毒?!辟Z環閉眼假寐,曼聲提醒。
五王爺顛顛兒的應了,不許稽延跟仆役進屋,親手把一盆盆火炭挪進去,又把西面的窗戶敞開小半,唯恐外頭有人窺視,將紗質窗簾攏了又攏,還跑到外邊看了幾個來回才真正放心,蹬掉靴子,歪在軟榻的另一頭凝視少年艷麗的裸背,表情癡迷。
他動靜鬧得挺大,連忙碌中的非情公子都忍不住瞥他一眼,表情有些匪夷所思。這個人,真的是五王爺,而不是一個貼身近侍?今兒可算開了眼界了!
五王爺安靜了一會兒又開始不老實,舔著干燥的嘴唇贊嘆,“環兒,這幅刺青紋在你身上真漂亮,我看得都快著魔了,真想一根線條一根線條的舔個夠!等紅腫消退了,你讓我舔一舔行么?你要什么我都答應,立時讓我去死也成?。 ?br/>
非情公子拿針的手抖了抖,暗暗做了好幾個深呼吸才沒失態。
賈環額角的青筋直跳,回頭獰笑,“讓你舔也成啊,只要你能把我撂倒?!?br/>
五王爺立馬蔫了,討價還價,“換一個條件吧,不如你把我撂倒了,就讓我舔?”
“天天被我撂倒的人是誰?你也有臉提這樣的條件?”賈環嗤笑。
“我這個人沒別的優點,就是臉皮厚!咱就這么說定了?!蔽逋鯛斉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