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還是沒有找到”在暗夜中,一隊隊的兵士,奉命搜索著天鳴的蹤跡,雖然他們并不清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但是能夠讓拜月女皇如此興師動眾的,發(fā)動全城的兵力,搜尋一個人
,可見月之女皇對這人的重視。
此時,除了這些守護‘月輝帝城’的兵士之外,還有幾十個身著黑袍,散發(fā)著陰冷氣息的神秘祭祀,這些都是守衛(wèi)著大賢者,所在的廣寒神宮的月神殿王牌,黑袍祭祀。
“恩”繼續(xù)搜尋,如果找到他的話,一定要不惜代價的攔截住他,他是女皇陛下和大賢者,聯(lián)手下林擊殺的人,你們就算是死,也要給我找到他”一陣陰冷的聲音傳出,一個站在一個黑
袍祭祀面前,的守衛(wèi)軍將士,聽到他的聲音,心中不由得一寒。
看著眼前這個散發(fā)陰冷氣息的黑袍祭祀,那個守衛(wèi)將士強壓下心中的寒意,恭敬的點了點頭,隨后快速離去,他可不想招惹到,這些月神殿的黑袍祭祀,他可是聽聞過,這些黑袍祭祀的
傳聞,這群人的出現(xiàn),就代表著血腥和殺戮。
每個事物都有正反兩面,一面是擺設(shè)在世人眼前,為世人所知的,還有一面是處于黑暗之中,為世人所不熟悉,所不了解的,月神殿在拜月帝國的子民面前,就代表著月之女神高高在上
的神權(quán),這是月神殿為世人所知的一面。
而世人所不知的月神殿陰暗的那一面,卻是充滿了血腥和殺戮,這些力量就像是月神殿的一把隱藏在黑暗之中的絕世寶劍一般,只有在關(guān)鍵的時候,才會露出絕世的鋒芒來。
黑袍祭祀,就是月神殿隱藏的寶劍之一,他們是一群月神殿專門培養(yǎng)出來的殺戮兵器,自小的培養(yǎng),讓他們的思維之中,除了執(zhí)行命令之外,在沒有其它的思想存在,他們就像是月神殿
鏟除異己的一把利刃一般,只代表殺戮和征服,在沒有其他的意義了。
他們這群冰冷的殺戮機器,也是象征著月神殿的最強武力,一個個最起碼都是‘大師’級的強者,其中更是不乏‘宗師’級的強者,這樣的一群只為殺戮而存在的強者,在這個世間,恐
怕也只有‘月神殿’這種傳承了幾千年的存在,才有可能培養(yǎng)得出來。
“通知女皇陛下,告訴他,我們需要這個人的一切資料”就在這時,這個黑袍祭祀開口朝虛空說道,空間傳來一陣波動,隨即一個黑影顯現(xiàn)出來,朝那個黑袍祭祀點了點頭之后,便重新
隱沒到虛空之中,氣息全無。
“通知所有的‘黑袍祭祀’,隱匿氣息,在我們還沒有熟悉那人的底細(xì)之前,最好是不要動手,不過如果遇到,一定要盡力拖住他,大賢者說了,那人已經(jīng)受了重傷,戰(zhàn)力下降得非常的
嚴(yán)重,我們聯(lián)手應(yīng)該可以對抗得了他”那個仿佛是首領(lǐng)的黑袍祭祀,朝旁邊站立的十?dāng)?shù)個黑袍祭祀吩咐道。
“是”那十?dāng)?shù)個黑袍祭祀冰冷的聲音應(yīng)道,隨即他們的身形不斷的扭曲,隨后便詭異的消失在這片虛空之中,那個黑袍祭祀首領(lǐng),冷漠的站立在那里,一動不動,仿佛與夜色溶為一體了
一樣,只是他那雙陰冷如子夜寒星的雙眸,卻是不斷的掃向四方。
“哦,我知道了,你下去吧!”在一處大殿之中,月之女皇此時已經(jīng)恢復(fù)了冷漠的樣子,他正看著跪立在地上的一個黑衣人說道,那個黑影人退下去之后,便重新隱沒入黑暗當(dāng)中。
“陰九宮要那人的資料嗎?你怎么看,我要從何得知他的資料”月之女皇在那個黑衣人走后,便朝身邊的月痕說道,月痕看了一眼月之女皇,隨后開口說道“聽大賢者說,那人是夏龍帝
國來的,我想女皇陛下還是去問,曾經(jīng)出使過夏龍帝國的,月神輝皇子殿下吧!我想以那人那般絕世之資,在夏龍帝國當(dāng)中肯定不是無名之輩。”
“恩”月之女皇想了一下,隨后點了點頭,便吩咐下人,去請月神輝來。
夜的黑暗,淹沒了人的視線,在天地都陷入一片寂靜的時候,世人并不知道,在這片黑暗之中,之前發(fā)生了一場驚心動魄的大戰(zhàn),當(dāng)黑夜掩蓋住了一切,世人還是處于懵懂之中,他們并
不知道,拜月帝國即將發(fā)生一場巨變。
“嗖”一個人影出現(xiàn)在一處房間之中,“噗”天鳴先是打量了一下,發(fā)現(xiàn)沒人之外,才把強行壓抑在口中的鮮血吐了出來,隨后一臉慘白之色的跌倒在地上。
“今晚實在是太大意了”一想到今晚那場大戰(zhàn),天鳴現(xiàn)在回想起來,還有點心有余悸的感覺,自己實在是太過天真了,要不是最后,有了突破,使自己的武道神通‘一寸光陰步’在做突
破,今天恐怕真的要隕落在拜月帝國的皇宮當(dāng)中了。
天鳴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思緒,隨后心神緩緩的沉浸入自己的體內(nèi),查探一下這次所受的傷要多么的重,不久之后天鳴苦澀的笑了起來,自己實在是虧大了,比起在夏龍帝國的那場‘眾圣
大戰(zhàn)’,這次,他單獨面對兩大‘圣級’強者,其中還有一個是‘圣級’巔峰,的極限強者,要不是爆發(fā)自己的潛能,超極限的發(fā)揮出自己的戰(zhàn)力,恐怕他是逃不出來了。
但即便是這樣,天鳴爆發(fā)自己的潛能之后,身體之中的所有力量,在這次的戰(zhàn)斗中徹底的枯竭了下來,他已經(jīng)把自己的力量,在那場戰(zhàn)斗中給壓榨得一絲不剩了,而且除了自己的力量之
外,他的身體也因為戰(zhàn)斗的波及,也受到了一些傷害。
身體的傷害并不是那么好容易痊愈,那是要經(jīng)過長時間的調(diào)養(yǎng),才能痊愈,這樣的狀況也讓天鳴苦笑不已,畢竟誰也不會那么快習(xí)慣,從一個億萬富翁而變成一個升斗小民。
天鳴強壓下,心中傳來的陣陣不適,心神沉靜下來之后,便全心全神的投入到,恢復(fù)力量的修煉當(dāng)中去了,他并不認(rèn)為,拜月帝國經(jīng)過自己這么一鬧之后,會那般輕易的放過自己,接下
來,他將要面對的將是整個拜月帝國的強力反擊,現(xiàn)在能恢復(fù)一點力量是一點。
“母親大人”此時在拜月帝國皇宮之中,月神輝正一臉恭敬的看向,那高高在上的月之女皇,但是眼眸深處卻是充滿了微不可覺的冷酷,“恩”月之女皇漠然的點了點頭,隨后開口問道
“你可知道,夏龍帝國年青一代當(dāng)中,最杰出的人物是誰嗎?”
“知道”月神輝很干脆的說道,“哦”月之女皇驚詫的看了他一眼,隨后試探性的問道,“是誰?是不是那個自號天驕的絕世少年,蕭別離!”
“在之前,我也是這么認(rèn)為的,以為天下的年青一代中,以蕭別離作為我們年青一代的領(lǐng)軍人物,但是在那次大夏龍帝的壽辰之上,我才真正知道了什么叫做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那個
人才是我們年輕一代中的無雙雄杰”月神輝一臉感嘆的說道。
“哦,究竟是什么樣的人物,能夠讓你如此的感慨,就算是以前,你在聽到蕭別離的名字,也是略略感嘆了一下,但是,看你的樣子,似乎對那個人非常敬服一樣”月之女皇一臉慎重的
看向月神輝,似乎被月神輝這般感嘆的語氣所驚詫到了。
她算是比較了解月神輝的幾個人之一,雖然在平時,月神輝并沒有表現(xiàn)出,自己的天縱之姿出來,但是月之女皇卻是非常清楚,月神輝內(nèi)中所藏有的經(jīng)天緯地之能,只是月神輝實在是太
能隱忍了,平時都不怎么表現(xiàn)出來,以至于讓太多的人,以為月神輝很平凡。
“我確實對他非常的敬服,以弱冠之年,就能達(dá)致‘武道宗師’巔峰境界,而且,他還能夠以‘宗師’級的戰(zhàn)力,逆天挑戰(zhàn)‘圣級’的無雙強者,并將之?dāng)貧ⅲ@樣一個驚天動地的人物
,誰見了都會為之敬服的”月神輝語氣感慨的說道。
“恩”月之女皇一臉驚駭?shù)目聪蛟律褫x,隨后冷聲說道“以‘宗師’級的境界,斬殺‘圣級’無雙強者,你之前怎么沒有說這件事”,月神輝看了月之女皇那冰冷的面容,神情絲毫不變
的說道“如果我說了這件事,不知道母親大人,會相信嗎?”
“恩”月之女皇沉思了一下,便默然的點了點頭,這次要不是親眼見識了,天鳴的那恐怖的戰(zhàn)力,就算是她,恐怕也不會相信,這個世間,真的會有以‘宗師’境界斬殺‘圣級’強者的
存在,一想到天鳴那以一人,對抗拜月帝國兩大圣級強者的實力,月之女皇心中只有兩個字,奇跡。
“那你可知道,那個少年的來歷”拜月女皇問道,“這個到是不清楚,這個人就像是憑空出現(xiàn)的一樣,如果不是在那場大戰(zhàn)中的表現(xiàn),恐怕在這個世間,還真的沒有幾個人知道,這個天
下還有這等的青年才俊”月神輝沉沉的說道。
“哦,連你也不知道嗎?”拜月女皇看著月神輝,臉色充滿了陰沉之色,隨后說道“你下去吧!如果有事的話,我會找你的”,月神輝恭敬的點了點頭隨后轉(zhuǎn)過身去,嘴角露出一絲詭異
的笑容來,舞臺我已經(jīng)布置好,現(xiàn)在該是我們較量的時候了,我先給你一份驚喜吧!
“月痕,通知所有人,包括月神殿的‘黑袍祭祀’要不計一切代價,堅決斬殺那個少年,我絕不會留下一個,將來可能會對帝國,產(chǎn)生巨大危害的人存在”月之女皇殺機凜然的說道。
守護在她身邊的月痕,點了點頭,隨后一閃身之間,便出去了,月之女皇高坐于皇椅之上,看向大殿之外,口中喃喃自語的說道“看來要請滄山月,使用‘月之大預(yù)言術(shù)’,探測出那個
少年的位置了,一定要斬殺他”
“陰九宮,還就不見了”就在黑袍祭祀首領(lǐng),陰九宮使用某種秘法,搜尋天鳴的蹤跡的時候,一道鬼魅般的身影出現(xiàn)在陰九宮的身后,“月痕大人”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陰九宮的神情
動了一下,隨后,轉(zhuǎn)身恭敬的說道。
對于月痕這種‘圣級’的無雙強者,就算是月神殿的黑袍祭祀,也是不敢不尊敬啊!月痕朝他點了點頭,感慨的說道“沒想到十幾年來,你還是沒有突破最后一層阻礙,到達(dá)‘圣級’強
者的境界啊!”
陰九宮聽到月痕的話,嘴角顫了顫,隨后便默然不語,他在十幾年之前,就已經(jīng)達(dá)到了‘宗師’巔峰境界,沒想到十幾年的時間過去了,他就再也沒有突破過,就好像是有一重天塹橫在
他的面前,阻止他向更高的境界前進(jìn)。
“恩,不說那個了,女皇陛下有令,命令所有的人,包括你們黑袍祭祀,不計一切代價,擊殺那個少年”月痕語氣深沉的下令道,“恩,對不起,在這之前,我要請示一下大賢者,我們
只聽令于大賢者,至于月之女皇陛下的,我想她并沒有那個權(quán)力,可以命令我們”陰九宮聽完月痕的話后,一臉冷淡的拒絕道。
“陰九宮,你說什么,難道你敢違背女皇陛下的命令嗎?”月痕見過陰九宮敢不遵從月之女皇的命令,臉上充滿了憤怒,“對不起,我恩”陰九宮剛要回拒月痕,一道熟悉的聲音傳入了
他的耳中。
“陰九宮不用多說什么,這次月之女皇的命令,也算是我的命令,你們只需要遵從就可以了,還有,那個少年的蹤跡,我已經(jīng)用月之大預(yù)言術(shù)預(yù)測出來了,他現(xiàn)在在‘紅月’城區(qū),一個
叫做‘緣來’的客棧中療養(yǎng)傷勢,你們馬上調(diào)集所有的力量向那里出發(fā),一定要不急代價的把那個少年徹底的擊殺在那,這次一定不要讓他給逃了”滄山月的聲音,仿佛跨越了無窮的空間,
傳入了陰九宮的耳中,陰九宮聽到滄山月的命令之后,點了點頭。
看向月痕說道“大賢者下令,命我們聽從女皇陛下的調(diào)遣,而且,大賢者已經(jīng)查出了那個少年的落腳之處,現(xiàn)在我們馬上調(diào)集全部的力量,去那個地方,以雷霆之勢,徹底的擊殺掉那個
少年”陰九宮的語氣就像是九幽中吹來的寒風(fēng)一般,森然透骨。
“恩,我馬上調(diào)集,守護皇城帝都的精銳軍團,配合‘黑衣祭祀團’一起,圍殺那個人,到時候我也會參與進(jìn)去”月痕一臉慎重的說道,“恩”陰九宮一臉詫異的看向他,說道“你也要
參與進(jìn)去,那小子究竟是誰,竟然能夠讓大賢者和女皇陛下,這般慎重的對待”
“恩,那個人,也是‘圣級’強者”月痕一臉凝重的說道,“圣級”陰九宮一臉驚詫的說道,“恩,少年武圣,他被我和大賢者聯(lián)手差點擊殺,但是最后還是被他逃了出來,你說有這樣
一個敵人,我們能夠放心得下嗎?”月痕說道。
“什么,你和大賢者聯(lián)手都沒能留下那個人嗎?他還是個少年圣者”陰九宮一臉詫異的說道,“沒什么不可能的,你認(rèn)為,一個曾經(jīng)在‘宗師’境界,就可以擊殺‘圣級’強者的人,對
他來說,還有什么不可能的嗎?”月痕一臉陰沉的說道。
“走吧!我想見識一下這個人了”陰九宮一臉期盼的說道,“記住,對付那個人,要不計一切代價的去擊殺他,不管怎么樣,這樣擊殺他的機會我們決不能放過”月痕在次強調(diào)道,但是
臉上卻是沒有多少的自信。
陰九宮點了點頭,說道“走吧!”
紅月城區(qū),緣來客棧之中,天鳴盤膝坐于地上,神情平靜如水,體中的力量正一絲一毫的匯聚著,突然,他的神情一動,天鳴結(jié)束了自己的恢復(fù)修煉,張開雙眼看向外面,從容的說道“
終于來了嗎?看來,這次要大開殺戒了,也許,以你們這千千萬萬的鮮血,才能讓一些人真正的屈服吧!”
緣來客棧之外,數(shù)萬軍士默然包圍住這家小客棧,而在這家小客棧周圍,一個個黑袍祭祀正站立于周圍的房屋之上,身上那狂暴的氣勢怒然爆發(fā)出來,宛如一只只,在黑暗中的野獸在獵
殺自己的獵物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