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路程,在三人全速趕路之下,很快就到達了元洲的‘沅陵城’,畢竟以三人的修為來說,趕這一段路還是綽綽有余的,當他們回到‘沅陵城’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三天后的半晚了。
因為天鳴擔心大山和悠悠他們,故沒有停留的帶著悟凡和幽影樓繼續(xù)趕往‘無念禪院’,當天鳴他們到達‘無念禪院’的時候,看著暮色下的千年古剎,天鳴終于舒出了心中的那口氣,
對于悠悠,他一直都有一份愧疚,認為導致悠悠現(xiàn)在看不見,這其中有自己的一份責任。
當終于找到了治療悠悠眼睛的‘光明曼陀羅花’后,天鳴終于可以稍微放下積壓在心頭的那塊石頭了,“走吧!進去吧!”天鳴看著面前這座充滿了歲月滄桑氣息的古剎,淡然的說道,
“主人,恕我不能進去”這時幽影樓苦笑的說道。
“恩?”天鳴疑惑的看向他,幽影樓苦笑的搖了搖頭,隨即看向‘無念禪院’的大門口說道“他來了”,“嗖”話音剛落一道人影如輕煙一般出現(xiàn)在‘無念禪院’的門口。
“轟”一股如滄海深淵一般的力量自那道身影升騰而起,“塵緣師祖”悟凡看著那道身影,驚叫出聲來,悟凡心中也很是疑惑,這位一向深居簡出的師祖,今天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呢,“
悟凡,你怎么在這里,咦!天鳴小施主,你也在啊!”塵緣聽到這個聲音,才發(fā)現(xiàn)天鳴和悟凡也出現(xiàn)在這里。
“我和天鳴取回了‘光明曼陀羅花’了,所以就趕回來了”悟凡解釋道,“啊!這么快”塵緣驚叫出聲來,隨后看向一旁靜立著的幽影樓,眼神中充滿了深深的戒備,他開口說道“你是
誰?怎么會出現(xiàn)在我‘無念禪院’”
“嗖”就在這時,又有幾道身影從‘無念禪院’中射出,等他們站穩(wěn)的時候,天鳴才發(fā)現(xiàn)卻是‘無念禪院’的主持悟空大師,和六院首座都出來了,他們也是被塵緣所釋放出來的龐大氣
勢所吸引而來的。
“師伯,您這是”明空主持疑惑看著那平常佝僂著,現(xiàn)在卻是挺立如山的塵緣,塵緣也不說話只是緊緊的盯著幽影樓,此時他可是絲毫的不敢放松啊!
“恩,你放心吧!我沒有惡意的,我只是跟隨我的主人來到這里而已,而且就算是我別有目的,你能這么輕易的發(fā)現(xiàn)我嗎?”幽影樓看著了空一臉的戒備,解釋道,“你的主人,怎么會”了空聽到幽影樓的解釋,眼神中充滿了疑惑和不敢相信,以一個‘圣級’的強者為奴為仆,那他的主人該是一個怎么樣的存在。
“他,就是我的主人”幽影樓指著天鳴說道,“什么,不可能,他可是個‘武道宗師’怎么可能成為你們‘五行術(shù)修者’的主人呢!“塵緣不相信的看向天鳴。
“我主人,雖然是個武者,但并不像你們這些家伙這么迂腐,千年的恩怨,早晚都要跟你們算個清楚的”幽影樓狠狠的說道。
“哼,我們迂腐,我們武者跟你們‘五行術(shù)修者’恩怨豈是一言兩語可以說得清楚,你今天來,是不是挑釁的”塵緣激動的說道。
明空等‘無念禪院’所屬,看到這番情景,均是錯愕不已,他們是第一次看到塵緣這般失態(tài),但是他們口中所說的武者和‘五行術(shù)修者’的千年恩怨,到底是怎么回事,尤其是看塵緣這
般緊張,他們知道眼前這個老者的來歷可能極其的不凡。
“說你白癡你還不相信,我是跟主人來這里的,要是我想來找茬,你能這么容易發(fā)現(xiàn)我嗎?”幽影樓的語氣中充滿了嘲諷之意,“塵緣大師,我們可不可以進去談,你看”天鳴著充滿了
火藥味的兩人,趕緊打斷道。
“恩,好吧!”塵緣看著不斷走出來的‘無念禪院’弟子,沉思了片刻說道,“主人,我”幽影樓看著天鳴猶豫道,塵緣譏諷的說道“怎么,你不敢嗎?看來我這座小廟是容不下你這尊
大神了”,“哼,我會怕你”幽影樓聽此,雖然知道塵緣是在激將,但是他是何等人物,‘圣級’境界的無雙強者,那容別人質(zhì)疑。
“進去吧!”天鳴凝重的看著兩人,心中不禁思考道,到底是什么恩怨,值得兩大‘圣級’的強者,這么的劍拔弩張,要知道‘圣級’境界的心靈都是修煉到了‘無法無念’的境界,世
上已經(jīng)沒有什么事能夠撼動他們的本心,而現(xiàn)在居然有事情居然能夠讓兩大‘圣級’境界的強者這么失態(tài),可以想象兩人之前所說之事有多么的震撼了。
天鳴跟著塵緣,邊走邊思考著,隨后在塵緣的帶領(lǐng)之下,來到一座大殿之中,“天鳴哥哥”就在這時一個清脆而又熟悉的聲音自天鳴的耳畔響起,天鳴收起思緒,看著那個在大山牽引著
走進來的悠悠,眼中蕩漾著和煦如陽光的笑意。
“吱吱”就在這時另一個小身影以更快的速度竄上了天鳴的肩膀,天鳴欣然一笑,手指輕觸著那顆毛茸茸的小腦袋,通寶靈鼠急切的叫喚著,那雙古靈精怪的小眼睛看著天鳴,似乎在表
達自己很想念天鳴一樣,隨后走向大山那里,天鳴向大山點了點頭,蹲下身抱起悠悠說道“悠悠,天鳴哥哥回來了,有沒有想天鳴哥哥啊!等把悠悠的眼睛治療好,哥哥就帶悠悠去玩”
悠悠感受著這個溫暖而又熟悉的懷抱,嬌聲說道“悠悠很想天鳴哥哥的”天鳴輕笑著,摸著懷中的小腦袋,心中充滿了疼愛,這么乖巧懂事的小女孩又有幾個人不去疼愛。
“天鳴小施主,這究竟是怎么回事?”這時塵緣打斷天鳴說道,此時他正緊緊的盯著幽影樓,似乎生怕幽影樓做出什么事一般,天鳴甚至能夠感受到他那神如淵海一般的氣勢在不斷的波
動著,這說明現(xiàn)在的塵緣內(nèi)心也是十分的緊張,以至于收斂不了自身的‘勢’。
“哼,還是我來替主人回答你吧!千年不見,你們這些家伙到是變得膽小怕事起來了”幽影樓看著塵緣,譏諷的說道,也不看塵緣的反應繼續(xù)說道“我和主人是在‘云夢大澤’相識的。”
隨著幽影樓的解說,塵緣終于知道了事情的始末,塵緣臉色陰沉的說道“沒想到你遇到了‘云夢大澤’的尊者,你居然還能夠活下來,你們‘五行術(shù)修者’還真是生命力頑強啊!”
“哼,我們‘五方天士’家族還沒有報千年前那段恩怨,怎么會比你們武者早滅絕呢!”幽影樓也是陰冷的回擊道。
“不知兩位前輩所說的千年恩怨是什么,怎么會牽扯到術(shù)者和武者這兩大派系。”天鳴早就有這個疑問了,只是因為之前一直在趕路,所以沒有問出來,今天兩大‘圣級’境界的無雙強
者又因為這個千年恩怨而變得火藥味十足,天鳴也順便說出了自己的疑問。
除了幽影樓和塵緣外,其他人都是一臉疑問的看向兩人,就連明空主持和其它六院首座也是一臉疑問,連他們也不知道這段千年秘辛,天鳴把眾人的神情都看在眼中,暗暗驚奇,之前他
還以為就他們這些年輕的一輩不知道這段千年的秘辛,現(xiàn)在看來,就連明空他們這些老一輩的居然也是不知道,這段恩怨到底是什么,居然在千年之中,保存得這么的嚴密。
塵緣看著場中眾人那疑問和期待的表情,開口說道“本來這段恩怨你們是沒有資格知道的,只有達到了‘圣級’的境界,你們才有資格知道這段恩怨,這是關(guān)于我們武者和他們‘五行術(shù)
修者’之間的仇怨”
“哼,你們武者還真是迂腐,說什么要等到‘圣級’的境界才說,知道做了虧心事,就開始掩蓋事實了,就找了一個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啊!”幽影樓嘲笑道。
幽影樓看也不看塵緣那巨變的臉色,說道“既然你說不出口,那么我就替你說了”隨后幽影樓開始訴說一段千年的恩怨。
原來在千年前,‘術(shù)者’和‘武者’共為天下最大的兩大修煉派系,兩者之間也是爭斗不休,但是后來一個叫做大荒的武者橫空出世,憑借絕世武力敗盡天下的‘五行術(shù)修者’,后來這
個名叫大荒的武者更是聲稱,天下的‘術(shù)者’沒有一個能夠打敗他的。
就是因為這句藐視天下‘五行術(shù)修者’的話,引出了‘五行術(shù)修者’之中最強的修煉者‘五方天士’出手,雖然這個叫大荒的武者武力絕世,單對單的情況之下可以戰(zhàn)勝‘五方天士’中
的任何一個。
但‘五方天士’是何等人物,那可是把五行術(shù)法修煉到了極致的五行術(shù)法的代表人物,一招一式都具有毀天滅地的威力,而且他們還是一起挑戰(zhàn)的,最終這個武者還是戰(zhàn)敗了,但這也成
為一條導火索,武者和術(shù)者之間相互廝殺的導火索,要知道當時這個叫做‘大荒’的武者在打敗了眾多的‘五行術(shù)修者’之后儼然成為了武者的精神信仰。
正如一山不容二虎一樣,‘術(shù)者’和‘武者’兩大修煉派系之中必定要出現(xiàn)一個勝者的,而武者‘大荒’的出現(xiàn),無疑讓天下的武者看到了一絲希望,但是在那次‘大荒’被‘五方天士
’以車輪戰(zhàn)打敗之后,天下的武者怒了,他們紛紛斥責‘五行術(shù)修者’一方的卑鄙,竟然以車輪戰(zhàn)取勝。
‘五行術(shù)修者’一方也是強烈反擊,最終兩大修煉派系開始真槍實刀的干上了,那一段歲月是修煉者最黑暗的歲月,千千萬的修煉宗派被毀滅,無數(shù)的奇功典籍和‘五行術(shù)法’修煉法訣
遺失掉,更有無數(shù)風華絕代的人物在那場大戰(zhàn)中化為飛灰,那場大戰(zhàn)波及到了整個天下,到最后,兩方更是殺紅了眼,只要是不同派系的修煉者,就直接開殺,絲毫不問任何的理由,那段歲
月不僅是天下‘武者’和‘五行術(shù)修者’的噩夢,更是全天下人的噩夢。
兩個派系的修煉者都沒有想到,爭斗所波及的范圍會那么的大,連普通人也慘遭牽連,那段歲月不知有多少個家庭在兩者的爭斗之中,家破人亡的。
而自此之后,天下的‘五行術(shù)修者’和‘武者’之間就結(jié)下了血海深仇,后世的子孫都是以壓倒對方為己任,不斷的謀求壓倒對方。
“我還有個疑問,這場爭斗是怎么結(jié)束的”天鳴聽完幽影樓的訴說,說出了心中的疑問,幽影樓看著天鳴,眼中閃現(xiàn)一絲贊賞,好敏銳的洞察力,居然直接就點中關(guān)鍵,這個主人果真不
是簡單人啊!本來他還打算含糊的結(jié)束掉的,現(xiàn)在看來還是不得不說了,那段關(guān)于‘五行術(shù)修者’的恥辱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