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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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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新的戰(zhàn)亂
    第一章新的戰(zhàn)亂
    江北的季節(jié)歷來要比江南晚一些,雖然已經(jīng)是暮春,但在這北方的大平原上,春天的氣息還正濃,輕風微微地吹拂著,如毛的細雨無因的由天上灑落著,千條萬條的柔柳,齊舒了它們的碧綠的眼,紅的白的黃的花,綠的草,綠的樹葉,皆如趕赴市集者似的奔聚而來,形成了爛漫無比的春天時,那些小燕子,那么伶俐可愛的小燕子,便也由南方飛來,加入了這個雋妙無比的春景的圖畫中,為春光平添了許多的生趣。
    秦思遠卻無暇欣賞這美妙的春光,他正帶著一幫手下快馬加鞭地往蜀州方向趕。
    他有不得不趕的理由。春州和粵州不甘心第一次進攻的失敗,再次組織三十五萬大軍殺了蜀州,而韃兇左賢王的手下大將烏代也率領(lǐng)十萬大軍越過大秦山,攻入了廣昭境內(nèi),蜀州再次面臨嚴重的危機!
    在第一次進攻蜀塊州的戰(zhàn)爭中,春州和粵州共動用了三十萬兵馬。其中粵州十萬兵。 馬,由粵州名將黃遠昭率領(lǐng),但在琳娜和山扎敖的巧妙設(shè)計下,一舉殲滅了近八萬人,剩下的兩萬多兵馬狼狽逃回了粵州。而春州則動用了兩個軍團二十萬兵馬,強攻攀城十天,卻在李存孝、琳娜和山扎敖的內(nèi)外夾擊下,也損兵折將近十萬,余部在永勝城稍做休整后就迅速退回了春州。楊玉坤和黃安自然不甘心這種失敗,尤其是楊玉坤,占領(lǐng)蜀州一直是他的夢想。占領(lǐng)了蜀州,他不僅可以解決糧食、武器問題,更重要的是他有了一個廣大的戰(zhàn)略空間,無論是向北、向西還是向東,都可以順利地發(fā)展。因此楊玉坤在與黃安進行一番溝通后,兩家再次聯(lián)合出兵三十五萬殺入蜀州,其中春州出兵二十萬,由他親自率領(lǐng),粵州出兵十五萬,由另一個名將李中良率領(lǐng)。
    此次春州和粵州的進兵方略與第一次有很大的不同。在春州方面,楊玉坤不再強攻攀城,而是率領(lǐng)二十萬大軍從丹平渡過江,然后兵分兩路,一路向西展開,牽制攀城方向的蜀州軍,一路往正北而去,直奔昌西城。楊玉坤的目的很明確,即用一路兵馬將蜀州軍大部牽制在攀城地區(qū),另一路兵馬奪取昌西城,進而沿東北方向急進,相機攻取錦城,只要錦成一克,蜀州就是他的囊中之物了。當然如果攀城的部隊出城攻擊,他還可以命北進的部隊回頭,鉗擊攀城部隊,只要將攀城的部隊消滅,他的這一邊就再沒有蜀州主力部隊了,蜀州境內(nèi)還不是任意進出?
    而在粵州方面,進攻的路線和方向倒是與上次沒有什么大的區(qū)別,只是進攻的節(jié)奏卻大不一樣。李中良本就是以沉穩(wěn)著稱的將領(lǐng),臨出發(fā)之前,黃安又進行了特別的交代,讓他千萬不能再犯黃遠昭急躁的錯誤,因此李中良是采取穩(wěn)扎穩(wěn)打的進攻戰(zhàn)術(shù)。他先以優(yōu)勢兵力攻下江安城,然后對城池的防御系統(tǒng)進行了徹底的修繕,并留下三萬大軍防守,確保后防線的穩(wěn)固,才緩步向蜀州東南方向推進,每天行程不過二十里,部隊以師團為單位,相互之間距離不超過十里。他的意圖也很明確,逐步蠶食蜀州。他的這種堡壘式的進攻方式確實很有效,讓蜀州軍根本沒有偷襲的機會。
    秦思遠接到蜀州方面的第一封情報時,春州的軍隊剛剛渡過丹平渡,粵州的軍隊也剛剛到達江安城下,等他三天后接到第二封情報時,春州的一路兵馬已到了昌西城下,另一路兵馬則在攀城東北方向百里外的格南地區(qū)駐扎,而江安城已經(jīng)落到了李中良的手中,可見敵人此次的來勢之猛。更為要命的是,第三封情報也來了,情報中說韃兇左賢王的手下大將烏代率十萬大軍越過大秦山,到了廣昭境內(nèi)。
    韃兇左賢王從蒼蒙草原出發(fā)時帶了四十萬兵馬,在千嶂關(guān)一戰(zhàn)中雖然消滅了鐵流元帥的磐石軍團,但也損失了十萬兵力,在金雞關(guān)與暴雨軍團糾纏了將近一年,等攻下金雞關(guān)時,又損失了八萬兵力。不過,娜云雪兩次進攻蜀州的失利和韃兇右賢王在并州的兵敗,讓韃兇大汗明白進攻帝國只有秦州一條路,將全部的希望寄托在了韃兇左賢王的身上,于是又給他增兵八萬,這樣韃兇左賢王的兵力就達到了三十萬。韃兇左賢王在秦州的金雞城休整了一段時間,在得到春州、粵州聯(lián)軍二次進攻蜀州后,留下二十萬兵力準備秦州方向的進攻,派烏代率領(lǐng)另外的十萬兵馬南下進攻蜀州。他的目的也很明確,在春州、粵州聯(lián)軍牽制了蜀州大部兵力時一舉攻占蜀州東部,為進攻帝國內(nèi)地開辟另一條通道。
    秦思遠接到了第三封情報后不得不連夜離開了京城,蜀州面臨的嚴峻形勢與前一次完全不一樣,一個應(yīng)對不好,他一年多的心血將付諸東流,他必須趕回去領(lǐng)導(dǎo)蜀州的反擊戰(zhàn)。他的部下雖然都不是平凡的人物,但面臨如此嚴峻的形勢,恐怕還沒有一人能夠擔當領(lǐng)導(dǎo)全局的重任。
    其實在京城之中,秦思遠還有很多事情沒有處理完畢,仁和帝的葬禮他固然沒有參加,最重要的新皇的人選還沒有定下來。
    對于皇位究竟由誰來繼承,朝廷中有不同的意見。秦重自然是堅決反對由九公主劉韻繼位,理由很簡單,帝國數(shù)千年來還沒有這樣的先例。其實他內(nèi)心則是另外一個想法,劉韻精明睿智,若是由她繼任皇位,秦重對朝政的把持就不可能那么容易了,弄得不好,劉韻說不定還會逐步削弱他的權(quán)力。而劉鑫就不一樣了,他生性懦弱,向無決斷,以秦重在朝廷中的勢力,控制他是輕而易舉,即便有劉韻在給劉鑫做后盾,但她畢竟不是皇帝,說話的分量不一樣,秦重回旋的余地就大得多了。
    朝廷中另一重要派別的代表侯似道的態(tài)度則比較曖昧,按照仁和帝的遺囑,他應(yīng)該擁護劉韻來繼承皇位,但作為清學派的代表人物,他內(nèi)心其實也不愿意接受一個女子來當?shù)蹏实?,所以對于究竟由誰來繼承皇位,他一直沒有一個明確的態(tài)度。
    疾千里和雷奮倒是堅決擁護劉韻繼承皇位的。疾千里是仁和帝親自任命的禁衛(wèi)軍統(tǒng)領(lǐng),對仁和帝是忠心耿耿,仁和帝的遺囑他是要堅決執(zhí)行的,再說他對劉韻也非常敬佩,認為她當皇帝會比劉鑫要強得多。而雷奮就更不必說了,劉韻是他的師妹,當了皇帝對他的問道齋自然大有好處。疾千里和雷奮聯(lián)合起來,實力也不小,尤其是在皇宮之中,基本上是他二人的天下,因此他們的話也有相當?shù)姆至俊?br/>     劉韻也很矛盾,從內(nèi)心來講,她并不想當皇帝,也知道那份遺囑很可能是假的。但她也明白,如果是由劉鑫繼承了皇位,帝國的局勢恐怕會進一步惡化,因為弟弟確實太懦弱,雖然自己已經(jīng)多次提醒他,教育他,但他天生的懦弱性格根本無法改變。更為嚴重的是,這次京城內(nèi)發(fā)生的變亂,使得秦重的勢力進一步坐大,朝廷六部中,吏部、兵部、戶部控制在秦重手中,工部、刑部、禮部的主要官員都跟隨南宮長春跑到并州去了,留下來的要么就是小角色,要么就是秦重的人,而一時之間也找不出夠分量與其他三部分庭抗禮的重量級人物??梢哉f京城之中再沒有任何一支能夠和秦重抗衡的力量,就連東督甘羅也漸漸跑到他那邊去了,秦重是這次宮廷政變最大的贏家,若不是還有御使衙門和禁衛(wèi)軍以及屬于問道齋控制的宮廷護衛(wèi),只怕秦重已經(jīng)是事實上的皇帝。如果由劉鑫繼承皇位,朝廷的局勢勢必會受到秦重的控制,即便是自己能夠經(jīng)常提醒弟弟也不能改變大局,這不符合父皇的本意,也不符合她自己的心愿。
    其實出現(xiàn)這樣的尷尬局面,可以說是秦思遠一手造成的。當初在得知南宮長春偽造了一份遺囑后,他就和上官婉兒商量偽造了一份遺囑,將南宮長春偽造的那份遺囑換了出來。上官婉兒是皇帝身邊的女官,雖然沒有直接掌管玉璽,但由她做內(nèi)應(yīng),秦思遠很容易就從已被南宮長春收買的另一個女官手中弄到了玉璽,并偽造了遺囑。秦思遠故意在遺囑中將皇位繼承人寫上劉韻,目的就是讓劉韻和自己的父親之間產(chǎn)生矛盾,因為他知道自己的父親是絕對不會同意讓劉韻繼位的,而劉韻為了維護皇家的權(quán)力,就是不繼承皇位,也必會以自己有繼承權(quán)為借口爭取相當?shù)臋?quán)力,以制衡秦重。這樣二人之間就會產(chǎn)生矛盾,為自己今后爭取更大的利益奠定基礎(chǔ)。秦思遠非常明白,鐵板一塊的朝廷不符合自己的利益。
    第二章回程
    第二章回程
    宮廷政變之夜在京城發(fā)生的一切更證明了秦思遠的思路是對的,他和他的父親確實不是一路人,最終必然要走向?qū)α⒚?。當天晚上,秦重不顧秦思遠的勸阻,命令城衛(wèi)軍將南宮長春在京城的追隨者全部捕殺,中間牽連了多少無辜,只怕執(zhí)行命令的城衛(wèi)軍自己也說不出來。這一殘暴的舉動令秦思遠深惡痛絕,他認為這不僅嚴重損害了秦氏家族的名聲,更是與自己所堅持的以百姓為重的理念相違背,而且其政治手腕也無任何高明之處,會使更多的人走向秦氏家族的對立面。
    正是由于秦重的這一瘋狂舉動,秦思遠并沒有將仁和帝的真正死因告訴秦重,也沒有向任何人透露。其實在宮廷政變的當天晚上,經(jīng)過唐依這個用毒大家分析后,仁和帝的真正死因就基本清楚了,一定是南宮長春在皇宮內(nèi)收買了某個侍者,很久以前就給仁和帝服下了某種毒藥,這種毒藥如果沒有藥引根本就不會發(fā)作,平常也就沒有什么反應(yīng),而當天晚上慶賀酒宴的酒菜中被放上了藥引,仁和帝吃菜喝酒之后,潛伏在他身體內(nèi)的毒藥就發(fā)作了,并且當場要了他的命。秦思遠沒有將這個秘密透露出去的原因是他不想讓南宮家族背上一個弒君的罪名,以免給帝國的所有人一個共同討伐南宮家族的借口,他現(xiàn)在需要南宮家族的存在,有南宮家族和朝廷的分庭抗禮,他才有機會得到更大的發(fā)展。
    秦思遠預(yù)計最終由十王子劉鑫繼位的可能性比較大,因為無論是劉韻所代表的勢力還是侯似道所代表的勢力,都不能和他父親的勢力相抗衡,即使二者聯(lián)合起來也不行。為了促成劉鑫順利繼位,他父親也會做出一定程度的讓步,比如說設(shè)立幾個輔政大臣,由劉韻和侯似道分任輔政大臣之一。政治這個東西就是這樣,總是在斗爭中達成妥協(xié),只不過看誰在妥協(xié)中取得更大的利益罷了。
    令秦思遠還有些站遺憾的是他在京城的獵艷行動沒有達到預(yù)期的效果。首先是和劉韻的感情沒有一個結(jié)局,雖然雙方對對方都有好感,但限于時間,雙方終于沒有能夠捅開那層窗戶紙。這一別之后,兩人今后不知是否還有見面的機會,即使見了面,或許那時兩人已成仇敵,雙方的這份感情將如何終了?其次是顧傾城終于沒有和他一起去蜀州,雖然她已加入了秦思遠的陣營,但在這戰(zhàn)亂的年代,以后會發(fā)生什么變化誰也說不準,顧傾城究竟是不是自己命中的女人,也還是一個未知數(shù),至少秦思遠現(xiàn)在沒有絕對的把握。第三是享譽京城的三大美人之一蘇小嬌至今自己沒能見上一面,而且也許終其一生也不會見上面。這名滿京城的美人究竟是什么樣一個模樣?她又是如何在短短的時間內(nèi)就使蘇家的排名超越令狐家之上的?第四是那個異國美人蘇菲拉婭對自己頗有情意,但由于事情太多,自己也沒有時間將她弄上手。
    不過也有讓秦思遠感到意外驚喜的事情,跟上官婉兒的定婚以及和上官家族的結(jié)盟自不必說,雷櫻的要死要活跟著秦思遠去蜀州大出秦思遠的意外,卻也讓他驚喜莫名,有了她這個“人質(zhì)”在手,秦思遠不愁將來問道齋不站在他這一邊,在朝廷之中他也算有了一股潛伏的力量。
    勒馬在一個十字路口停下,秦思遠向身邊的赫連鐵樹問道:“鐵樹,我們現(xiàn)在到了什么地方了?”
    赫連鐵樹從身上掏出一張地圖,打開看了一會,回答道:“大人,翻過前面那個小山,我們就出了召南郡,進入鄧州郡了,若是往西北方向走,經(jīng)過不到一天的行程,則會到秦州的商南郡。”
    秦思遠點點頭,說道:“這么說來快入險境了,聽說這里近幾天有南宮家族的軍隊活動,大家提高些警惕,莫要落入了南宮軍的包圍而不自知。”
    小蘭問道:“我一直弄不明白,公子既然急著趕回蜀州,為何不走湖州?那樣雖然路程遠些,但應(yīng)該安全得多。”
    秦思遠這次回蜀州并不是走的來時的路線,而是出京城后一路直奔西南,經(jīng)新鄭、預(yù)州、召南,往鄧州方向而去,在京城時就聽說南宮家族的軍隊有向南進兵的跡象,所以小蘭有此一問。
    秦思遠說道:“因為我們必須到龍盤郡去,而要去龍盤,我們現(xiàn)在所走的是最佳的路線?!?br/>     龍盤是秦州的一個郡,與甘州、蜀州接壤,北依大秦山,南屏大巴山,中部為盆地,它也是龍江的發(fā)源地。
    龍盤郡雖然隸屬于秦州,但由于它獨特的地理條件,那里儼然成了一個獨立王國,郡內(nèi)有軍隊五萬,郡守冷福成并不大聽從秦州總督的話,甚至連朝廷的旨意也不太當作一回事。正是因為這種情況,秦思遠才想著要去龍盤,如果能夠說服冷福成為自己所用,由他的五萬兵馬出龍盤,自背后攻擊烏代的韃兇軍,再由云破天自廣昭出兵夾擊,則可一舉將烏代的韃兇軍擊潰,廣昭之圍既解,自己可以騰出五萬以上的兵力,蜀州也就滿盤皆活了。
    “快走啦,我們這么多高手在一起,縱使南宮家族有軍隊在此,我們又怕他什么?”雷櫻嚷了一聲,當先縱馬向小山坡而去。
    秦思遠忽然面色一凝,打馬趕上,攔住雷櫻。后者不解地問道:“你要干什么?”
    秦思遠喝道:“你們都不要動,等候我的消息?!闭f完這句話,他策馬奔上了山頂。
    立馬西望,秦思遠冷峻的臉上微微泛起焦慮之色。在山坡的下面,密密麻麻地排滿了士兵,盔甲鮮明,刀槍生寒,一看就知道是一支久經(jīng)沙場的精銳之師,人數(shù)也不下數(shù)千。秦思遠看了一眼那飄揚的軍旗,發(fā)現(xiàn)它所代表的正是閃電軍團。
    一個英俊的中年將領(lǐng)站在隊伍的正前方,望著秦思遠說道:“秦大人,艾某已經(jīng)在此等候多時了,上次在京城拜大人所賜,艾某吃了一點小虧,事后也被南宮元帥好罵了一頓,不過艾某絲毫沒有怨恨大人的意思,倒是對大人的如海智謀、絕頂武功佩服得很。只是如今艾某奉了大帥之命,不得不再次為難大人了?!?br/>     秦思遠見他正是艾志剛,不由對他的氣度頗為贊賞,口中卻說道:“艾將軍以為就憑你的這一點人馬就能留得住秦某人嗎?”
    艾志剛不慌不忙地說道:“秦大人不妨回頭看看,你們已經(jīng)被我的數(shù)萬大軍合圍,只怕大人就是有通天的本事也插翅難飛了?!?br/>     秦思遠回頭一看,果然看見遠處有大批的人馬正合圍而來。一絲不好的預(yù)感涌上心頭,他向山下的人一招手,轉(zhuǎn)過身來,面色冷峻,絲毫沒有變化,雖是心中驚駭,卻一點都沒有反映到臉上來。
    “艾將軍既然在此出現(xiàn),那么鄧州城想必已經(jīng)落入你手了?”秦思遠波瀾不驚地問道。
    “真是什么事都瞞不過秦大人。”艾志剛微笑點頭,“我軍昨日剛剛占領(lǐng)鄧州城,聽說大人一路西來,艾某特地率大軍在此迎接,希望大人能到并州一行?!?br/>     “艾將軍如此興師動眾地迎接秦某人,我可不敢當,并州秦某遲早是要去的,只是現(xiàn)在不是時候。”秦思遠一邊說,一邊做了一個手勢,只待身后的眾人到齊,便打算突圍。
    艾志剛嘆息道:“那就太可惜了,聽說秦大人的愛人玉瓊瑤小姐正在趕往京城,準備前去與大人相會,皇甫宗師已帶人前去迎接了,大人若是去并州,定可與玉瓊瑤小姐相見,大人既然拒絕艾某的邀請,難道是不想見玉小姐嗎?”
    秦思遠終于變了臉色,心頭不好的預(yù)感更加強烈。他與玉瓊瑤已有好長時間沒有見面,也不知道她近來的行蹤,只是聽說她回師門去了,而且為了拒絕南宮宣文的求婚,與她的師傅天心閣主鬧得頗僵。艾志剛既然說得如此活靈活現(xiàn),玉瓊瑤倒真有到京城與自己會面的可能,她的武功雖高,若是遇上皇甫浩,恐怕也討不到好。
    艾志剛將秦思遠的臉色變化一絲不漏地收在眼中,笑著說道:“我家二公子對玉瓊瑤小姐傾慕得很,一向?qū)⒂裥〗惝斪髯约旱牡谝蛔非竽繕耍瑸榇瞬幌Ф啻握埱蠡矢ψ趲煶雒?,我想這次肯定能夠?qū)⒂裥〗阏埖讲⒅荩羰乔卮笕瞬浑S艾某而去,只怕今生再也無法見玉小姐一面了?!?br/>     小蘭、小菊跟隨秦思遠的時間最久,自然知道玉瓊瑤在秦思遠心目中的地位,聽了艾志剛的一番話,不禁暗暗擔心,一是擔心玉瓊瑤真的被皇甫浩“請”到了并州,二是擔心秦思遠在聽了這個消息后亂了心神,不能做出正確的決斷。而雷櫻、和田稚子等人并不了解秦思遠和玉瓊瑤的關(guān)系,感到有些奇怪,不明白向有決斷的秦思遠一聽到玉瓊瑤的消息就變得猶豫不決起來。
    第三章遇敵
    第三章遇敵
    雷櫻一聲輕叱:“對面的將領(lǐng)聽著,你用一個女子來威脅我秦大哥,好生卑鄙!若是落到本姑娘手中,定不會輕饒你?!?br/>     艾志剛并不生氣,笑著問道:“小姑娘,若是你被人抓走,你是希望你的的情郎來救你呢還是希望他不管你而遠走高飛呢?”
    雷櫻嘴唇一撇,脫口說道:“我當然希望他自己先脫離險境再說,否則又如何能來救我!”說完,她將目光投到秦思遠的臉上,里面盡是溫柔之色。
    秦思遠忽然神情習一松,一掌擊在馬屁股上,當先向西南方向沖了出去,一邊喊道:“大家緊跟著我。”
    這回輪到艾志剛變了臉色,他倒并沒有奢望秦思遠乖乖地跟自己去并州,只是想借雷櫻的話來勾起秦思遠的情感,使他一時難以做出決斷,為自己的部隊合圍爭取時間,沒有想到自己弄巧成拙,雷櫻輕輕的一句話就提醒了秦思遠,使他迅速作出了突圍的決定,而他突圍的方向正是己方的薄弱環(huán)節(jié),那是兩支部隊的銜接處,兵力最為薄弱。
    其實秦思遠早已選好了突圍的方向。敵人從四面合圍而來,看起來前方的兵力要雄厚些,但真正的大部隊是在自己的后面。敵人的意圖很明顯,是要逼迫自己進入鄧州境內(nèi),因為召南郡還不是他們的勢力范圍,一旦自己退回召南,他們就對自己無可奈何了。他們不知道的是秦思遠根本就沒有退回召南的意思,蜀州的形勢危急,自己要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趕往龍盤郡,能說服冷福成更好,即便不能,自己也要盡早回到蜀州,指揮蜀州的抗戰(zhàn),如果再退回召南,繞道湖州,自己就不知什么時候能夠返回蜀州了。
    在西南方向,敵人的兩支隊伍正在靠攏,相距不到五十丈,秦思遠知道那是己方唯一的突破口,他也知道艾志剛在拖延時間,為對方部隊的合圍爭取時間,只是玉瓊瑤的消息確實太過驚人,秦思遠聽了之后不免一陣猶豫,幸虧雷櫻及時提醒了自己,不然就真可能犯大錯了。雖然以自己之能,若是下定決心突圍,天下雖大,只怕也沒有幾人攔得住,但自己的這一行人中,并不是所有人的武功都到了自己這般級數(shù),一個決斷不好,只怕會有人負傷甚至喪命的。
    數(shù)十丈的距離,狂奔的戰(zhàn)馬轉(zhuǎn)瞬即到,秦思遠早已掣出了身上的鋼槍,身后的眾人也紛紛拿出了武器。現(xiàn)在是關(guān)鍵時刻,可講不得什么客氣,一行人中雖然大多是女子,甚至有幾個是佛門清修的弟子,但此時也是全力出手,殺氣騰騰。
    那兩支敵兵隊伍剛剛靠攏,還沒來得及排布陣形,秦思遠等人已如一群下山老虎,風馳電掣般地殺了過來。隨著秦思遠手中的長槍揮動,一個剛剛來得及舉起兵器的士兵已經(jīng)騰空而起,一連越過數(shù)名士兵的頭頂,砸在一排士兵中間,頓時將自己的戰(zhàn)友砸倒了一大片,他臨死前看到的最后一幕是又有三個己方的士兵如同自己一樣掙扎著四肢在空中飛舞,灑下一路的血線。
    緊跟在秦思遠身后的雷櫻,殺死敵人士兵的數(shù)量并不比秦思遠少多少,這火暴的女子似乎特別喜歡在戰(zhàn)場上沖殺的感覺,不僅沒有絲毫的畏懼,反倒有一種無名的興奮,長鞭的每一次揮動,必有一名敵方士兵死亡,不是被她的鞭子抽得五臟俱裂,就是被鞭子卷起老高,落地時已經(jīng)是出氣多,入氣少,有時一鞭擊出,卷住一名士兵的脖子,輕輕一抖,士兵的頭顱便飛上了天空,噴涌的鮮血濺得四周的士兵滿頭滿臉,令得一些士兵丟掉武器狂吐不已,雷櫻卻興奮得大呼小叫,渾不將戰(zhàn)場的血腥當作一回事。
    其他人的殺敵效果就要差些了,他們都是使的短兵器,在戰(zhàn)場之上自然要吃些虧,不過他們的武功之高自然不是這些普通的士兵所能比擬,敵人的武器根本不能近他們的身,而他們的每一次出手,總有收獲,即便不能將敵人殺死,也能將他們的武器劈飛,強勁的內(nèi)力還往往通過兵器傳到士兵的身上,令他們吐血而亡,至于那些被武器挨上的士兵,就更沒有活路了。
    赫連鐵樹并沒有使用兵器,僅用雙掌出擊,不過他的武功甚為奇特,每一掌擊出,敵人的兵器總是改了方向,原本是奔他而來的,卻在中途劃了一個弧線,奔自己的戰(zhàn)友而去,將戰(zhàn)友殺傷或殺死,弄得那些士兵莫名其妙,再也不敢輕易攻擊他。他們不知道,赫連鐵樹使用的是魔門偷天宗的“移山填?!钡墓Ψ?,這種功夫也稱“偷天功”,是一種借力打力的功夫,敵人的力量越大,被他借用的力量越大,反擊到攻擊方身上的力量也就越大。當然,若是敵人的功力太高,是很難借到對方的力量的,但這些不過都是普通的士兵,赫連鐵樹借用他們的力量還不是輕而易舉?因此他一旦將“移山填海”的功夫使用出來,敵人就成了自相殘殺的局面。
    原本對付秦思遠等人,強弓硬弩是最有效的,如果是千萬支弓箭弩矢密集攢射,任是你武功蓋世,恐怕也難逃覆亡的命運,即便人能夠避得開,跨下的馬匹肯定是逃不過,只要馬匹一倒,再要突圍就難了。只是秦思遠等人來得太快,并州的士兵剛剛來得及拿出強弓硬弩,秦思遠等人已經(jīng)到了他們的跟前,根本就來不及射擊。當秦思遠等人沖入他們的陣營中時,強弓硬弩就一點作用都沒有了,只能用近身格斗的兵器攻擊,但散亂的陣形又如何能夠阻擋住這群出林的猛虎的攻擊?
    等到艾志剛帶著手下趕到時,秦思遠等人已經(jīng)殺透陣形,突圍去了。艾志剛的部下雖然都拿著強弓硬弩,卻也不敢射擊,因為迎面的都是己方的士兵,若是射擊,首先傷到的必是他們。數(shù)千將士只好眼睜睜地看著秦思遠等人飛馳而去。
    “將軍,怎么辦,難道就任憑敵人突圍而去么?”一個千騎長向艾志剛問道。
    艾志剛不慌不忙地說道:“不要緊,我在西南方向布置了數(shù)千兵馬,諒秦思遠短時間內(nèi)難以沖過去,我們只要跟上就行了。你通知各部,加緊向西南方向合圍?!?br/>     千騎長領(lǐng)命去了,艾志剛望著秦思遠的背影喃喃自語:“秦思遠,你若是能夠沖出我數(shù)萬人的包圍圈,我就真的服了你了。”
    一連奔出了近十里地,秦思遠停下馬來,回頭說道:“大家讓馬休息一會,我們接下來很可能還有一場激戰(zhàn),可不能讓馬累壞了,到時候誤事?!?br/>     云靜問道:“大人,敵人是從哪里來的?”
    秦思遠沉聲道:“我已感覺到了了幾股敵人,正從東、南、北三個方向向我們這邊接近。西南方向雖然目前沒有動靜,但卻有一種不尋常的平靜,很可能是敵人埋伏了一支軍隊,我們得將這支埋伏的敵軍擊潰,不然就讓他們合圍了!”
    眾人都有些緊張起來,雖然他們個個都是武功高手,但這種戰(zhàn)場作戰(zhàn),武功并不是決定因素,何況對方有數(shù)萬大軍,就算他們的武功再高十倍,也難以和數(shù)萬大軍匹敵,一旦被敵人包圍,脫身就困難了。
    雷櫻跟在秦思遠身后,倒是毫不畏懼,反倒想著若敵人沖到近前來,定要用手中的烏龍鞭,殺他個痛快淋漓。
    秦思遠見她一臉的興奮之色,不禁苦笑搖頭,如此好打好殺的女子倒是少見,不知她到了蜀州后會惹出什么事端。
    雷櫻卻似乎沒有注意秦思遠的神色有異,深深吸了一口氣,興奮地叫道:“大哥,一會讓我打頭陣,定要將敵人殺他個落花流水!”
    秦思遠搖頭道:“敵軍勢大,幾路軍馬齊來,至少在兩萬人之上。而且他們既然各路兵馬齊出,必然早有準備,我們不能硬拼,還是走為上。等一會和敵人作戰(zhàn)時不可糾纏,宜盡快脫出敵人的包圍?!?br/>     一行人慢行了一會,又打馬狂馳,直向西南方向而去。在后面,卻是幾路人馬追了過來,排成一個寬大的扇形,努力追向馳遠的敵軍,揚起漫天煙塵。
    馳在隊伍最前面的雷櫻突然大聲叫道:“大哥,前面有一大片樹林,我們是不是躲到林中去,給敵軍來一個反伏擊?”
    秦思遠抬頭望了一眼,說道:“林中太過安靜,必定有敵人埋伏,我們不可貿(mào)然進去,在樹林前方停下,隨時準備戰(zhàn)斗!”
    那一大片山林,生長得郁郁蔥蔥,樹木密密麻麻地排列著,看不見里面有什么。在樹林的外邊,有一條淺淺的河流,河水清澈見底,可以看見水里悠閑的游魚。
    第四章苦戰(zhàn)(一)
    第四章苦戰(zhàn)(一)
    秦思遠命眾人在小河邊停下,望著樹林皺眉道:“若是能將林中的敵人逼出來就好了?!?br/>     吳勁躍拍馬走到秦思遠的身邊,說道:“大人,林中作戰(zhàn)是我們暗影宗的強項,不如由我們幾人沖進去將敵人一一消滅?!?br/>     秦思遠搖頭道:“不可,敵人只需用強弓硬弩攢射,你等便不是對手,還得另尋它法?!彼D了一下,繼續(xù)說道:“若是有火箭就好了,定能將敵人逼出來!”
    唐依接口道:“界爺,奴婢身上有一些毒氣彈,只需投入林中,毒氣散開,就會刺激敵人的眼睛,他們一定會忍受不住,跑出林來。不過奴婢的功力不夠,投擲不了這么遠的距離,還得爺親自出手?!?br/>     秦思遠大喜道:“想不到你竟有這種好東西,快拿出來,讓我給敵人一點苦頭?!边@一刻他恨不能抱著唐依親上一口。
    毒氣彈一個接一個地被投向前面的密林,似閃亮的流星般劃過天空,落向林中,片片煙霧從林中升起,并迅速蔓延,不久整片樹林就籠罩在煙霧中。
    在那原本寂靜的密林里面,到處響起了痛苦的慘叫聲。大批大批的士兵瘋狂地從林中奔逃出來,一邊咳嗽,一邊拼命地用雙手揉搓著雙眼,還有些人索性沖到樹林外面的小河里去,一頭扎進水中,用水沖洗著眼睛。
    秦思遠眼神冷峻,揮手下令道:“沖,注意殺出一條通道即可,不得與敵人糾纏。”
    雷櫻一馬當先沖了過去,長鞭只一下?lián)]動,已有幾個敵軍士兵飛上了天。而她跨下的棗紅馬似乎和主人的性子一樣,暴烈無比,閃電般地沖進敵軍陣內(nèi),狠狠一撞,便有幾個士兵被撞飛出去,骨斷筋折,慘叫著倒在地上,半死不活。
    敵軍士兵還沒有從雷櫻帶來的震撼中恢復(fù)過來,只見又是一人一騎沖了過來,威武霸氣,雙目精光閃閃,手中持著一桿沉重的鋼槍,寒氣森森。他胯下那馬也非凡物,邁開大步,如猛虎下山般地沖過來,蹄聲震得大地都微微晃動。
    不短的路程,轉(zhuǎn)瞬即至,鐵蹄踏下,將一名倒地的士兵脅骨踏碎,內(nèi)臟迸出,稍遠處的士兵驚恐地看著洶涌而來的敵騎,正在慶幸它沒有撞到自己身上,忽然看到空中寒光狂涌而來,那巨大鋒利的鋼槍,似天外飛來的神兵般,閃電刺到,他感到胸口一涼,緊接著看見自己龐大的身軀飛了起來,一連越過數(shù)名戰(zhàn)友的頭頂,鮮血灑了一路,等落到地面時,無邊的黑暗已淹沒了他。
    本已被雷櫻殺得心寒的敵軍士兵,看著悍猛的敵將如魔神般揮動鋼槍,刺、砸、掃,一連串的動作如行云流水,竟無一絲滯礙,那巨大的鋼槍漫天揮舞,寒光刺目,無數(shù)戰(zhàn)友被它捅穿、掃飛,慘叫聲在血光飛濺中震天響起,都嚇得目瞪口呆,不敢相信人間竟有如此勇猛的戰(zhàn)將。
    隨后而來的一群母老虎也不遜色多少,這群母老虎個個生得國色天香,卻沒有想到一個個都是要命的煞星,無論是寶劍還武士刀,揮動之間總會帶起漫天的血雨。閃電軍團的將士雖然都是軍中的精銳,但在先中毒氣后被雷櫻和秦思遠的一陣狂沖的情況下,也抵敵不住這群母老虎的攻擊。
    不肖多久,一群人已經(jīng)殺出一條通道,沿著樹林間的一條通道去了,惟有雷櫻,仍在那里大呼小叫的喊殺不已,直到秦思遠喊了一聲“小櫻,快走”,她才心猶不甘地打馬追了上來,臨走時還揮鞭擊飛了一個敵軍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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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瓊瑤和葉恬緩步走在通往京城的路上,一路引來無數(shù)驚艷的目光。
    經(jīng)過長時間的思想斗爭后,玉瓊瑤還是決定不顧一切地去到秦思遠的身邊。她的修為雖然已經(jīng)接近宗師級的境界,但還是忍受不了那份相思之苦,而且隨著時間的流逝,這份相思越來越強烈。
    說服天心閣主讓她下山自然費了一番口舌,為了得到她的同意,玉瓊瑤甚至答應(yīng)要好好考慮南宮宣文的求婚,并且主動提出來到京城去對南宮宣文再考察一番,其實她的內(nèi)心早已做出了決定,今生今世除了秦思遠外再不會嫁給第二個人。
    回天心閣后近一年的潛心修煉,玉瓊瑤的修為精進了不少,武功上的修為比之六大宗師已相去不遠,氣質(zhì)也發(fā)生了一些變化,如果說以前的玉瓊瑤還帶有一絲塵世的煙火之氣的話,那么現(xiàn)在的她已經(jīng)完完全全是那個滿蘊靈氣、高高在上的天界仙子了,美得超脫凡俗。
    她那充滿靈氣的美眸,如透明的玉石般閃亮動人的肌膚,那小巧精致的瓊鼻,那輪廓完美的小嘴,無一不閃現(xiàn)著神界精品的烙印。她的整個人都透顯著好像能預(yù)言整個世界的終結(jié)的靈慧光輝。
    “師姐,你說我們這次真的能夠見到你的那個他么?我們一路走來,聽到的傳說不少,皇帝已經(jīng)換人了,南宮家族也跑到了并州,京城的爭斗已經(jīng)告一段落,說不定秦思遠已經(jīng)回蜀州了?!本ν⒌纳倥贿叡谋奶?,一邊唧唧喳喳地說道。
    “沒有關(guān)系,等到了京城將情況打探清楚再說,如果他回到了蜀州,我們就跟著去蜀州好了,就當帶你到江湖上歷練了的?!庇癍偓幍纳袂樘竦粝伞?br/>     “師姐,我沒有想到連你也會說假話,若是師傅知道你是來找秦思遠的,不知又要發(fā)多大的脾氣了。”葉恬會說話的大眼睛眨了眨,臉上露出緊張的神色。
    玉瓊瑤微微一笑,問道:“你很怕師傅發(fā)脾氣嗎?”
    葉恬點點頭:“師傅近年來的脾氣越來越怪了,動不動就朝我們發(fā)火,大家都巴不得有機會下山去,可師傅要求很嚴,武功不達到一定程度,跟本不讓出師門?!?br/>     玉瓊瑤輕輕一嘆,說道:“其實師傅的心地很好,只是太好強了些,正邪觀念太分明。她對我們要求嚴是希望我們能有出息,不要丟了天心閣的面子,只是有些事情欲速則不達,太急了反而會壞事。師傅一生好強,卻并沒有得到幸福,三十年前她與魔門門主云飛一戰(zhàn),兩敗俱傷,三十年來傷勢一直未能恢復(fù),修為也大受影響,功力不進反退。更為不幸的是,由于功力的退步,師傅沒能進入宗師的行列,自覺無顏面對惜日的愛人,三十年來再沒有和愛人見過一面,原本應(yīng)該很幸福的一對卻各自孤苦一生。這都是她太過好強,不能看透勝敗得失而造成的。”
    葉恬好奇地問道:“師傅年輕的時候有愛人嗎?他是誰?”
    玉瓊瑤道:“他是六大宗師之一的梁昊,那時候他還沒有達到宗師的級別,不過武功之高已是天下少有,師傅原本的武功和他差不多,兩人一起在江湖行走,被人稱為‘金童玉女’。師傅和云飛一戰(zhàn)后,武功不僅從此沒有進步,還逐步減退,而梁昊的武功卻是日日進步,不久后就進入宗師的行列,師傅于是再不和他見面,兩人從此以后天各一方。”
    葉恬惋惜道:“師傅也真是的,難道武功高低真是那么重要嗎?”
    玉瓊瑤感嘆道:“是啊,其實若是兩人相愛,武功高低又有什么關(guān)系!師妹你要記住,以后若是遇上心儀的人,千萬不要在乎他的身世、武功什么的,只要你感覺到與他在一起快樂就好,可別像師傅一樣?!?br/>     葉恬調(diào)皮地笑道:“師姐放心,我不會學師傅,要學也只會學你,為了愛情,連師傅也敢騙!”
    玉瓊瑤笑道:“你懂什么,有時候善意的謊言對大家都有好處。你不了解南宮宣文這個人,他絕不是一個好的配偶,也不是一個好的政治家,若是我嫁給了他,并幫他登上皇位,不僅自己失去了幸福不說,天下的百姓也不會有好處!”
    葉恬說道:“你這樣一說,我倒很想快點見到秦思遠,看他究竟有什么好!”
    玉瓊瑤正要回話,卻突然腳步一停,凝目看向前方。葉恬被她的神情弄的一怔,也趕忙停下來,向前面看去。
    只見五丈開外的大路上站著兩個人,前面一人五十來歲的樣子,赤手空拳,一身藍衫,面相清秀,頜下五柳長須。后面一人四十多歲,面白無須,長相也頗為英俊,腰間掛著一柄寶劍。這兩人看上去雖然文文靜靜,但在大路中間一站,無形的氣勢卻讓人感覺到有一座大山屹立在你的前面。
    面白無須的中年男子微微向前邁了一步,行禮道:“一年沒見面了,玉小姐一向可好?”
    玉瓊瑤見他正是自己在大林寺有過一面之緣的白云山莊莊主白樂天,還了一禮說道:“多謝莊主關(guān)心,瓊瑤一切都好,這位想必是六大宗師之一的皇甫浩老前輩吧?不知二位在此有何貴干?”
    第五章苦戰(zhàn)(二)
    第五章苦戰(zhàn)(二)
    白樂天說道:“南宮宣文公子一向?qū)τ裥〗闶钟洅?,聽說小姐下山了,特地委托皇甫前輩請小姐到并州一行,至于在下嘛,是專門陪皇甫前輩來的?!?br/>     玉瓊瑤雙眸神光一閃,隨即恢復(fù)到波瀾不驚的狀態(tài),說道:“瓊瑤何得何能,敢勞動兩位前輩的大駕?請二位前輩轉(zhuǎn)告南宮公子,瓊瑤謝謝他的好意,合適的時候,瓊瑤會到并州去的?!?br/>     皇甫浩見她雖然沒有直接拒絕,但話中隱含的意思已非常明顯,當下?lián)犴氄f道:“老夫自認為小徒也算是人中之龍,為何小姐對他的求婚拒不作答呢?”
    玉瓊瑤淡淡地說作道:“人各有志,豈能勉強?老前輩的高徒再好,在晚輩的眼中也不過和一個陌生人一樣,和晚輩沒有任何關(guān)系?!?br/>     皇甫浩道:“這么說來,外間的傳說都是真的了,你一心只想著秦思遠?”
    玉瓊瑤螓首輕搖道:“這和秦思遠沒有任何關(guān)系,即便沒有他的存在,晚輩也不會和南宮公子有所牽連。”
    皇甫沉思了一下,說道:“無論如何,老夫已經(jīng)答應(yīng)小徒,要將你帶到并州去一趟,老夫總不能在后輩面前失信吧,所以說不得只好得罪小姐了?!?br/>     玉瓊瑤柳眉一豎,面帶怒氣地說道:“前輩難道要用強么?”
    皇甫浩微笑道:“得罪之處,還請小姐見諒。”
    玉瓊瑤忽然展顏一笑,說道:“能得到六大宗師的指點,是晚輩的福氣,不過在此之前,瓊瑤想和師妹說幾句話,前輩不介意吧?”
    饒是以皇甫浩的修為,也被玉瓊瑤的一笑弄得心神一陣波動,心想難怪徒弟對她一往情深了,這樣的女子確實世間沒有幾人抵抗得了她的魅力。他深吸了一口氣,緩緩說道:“那是當然,否則老夫就太不近情理了。”
    玉瓊瑤轉(zhuǎn)身對葉恬附耳說道:“師妹,一會我這邊一動手,你就立即逃走,有多快跑多快,到京城后去找秦思遠,若是他已回蜀州,你就也到蜀州去,不過不要透露我的消息?!?br/>     葉恬問道:“師姐沒有必勝的把握嗎?”
    玉瓊瑤說道:“皇甫浩的武功絕對在我之上,何況還有一個武功與我不相上下的白樂天,這一仗是有敗無勝?!?br/>     葉恬搖頭道:“那我就更不能走了,我怎能丟下師姐一個人?”
    玉瓊瑤神情肅然地說道:“你留下也沒有用,不過是多搭上了一個俘虜?!?br/>     葉恬道:“有我牽制白樂天,師姐的壓力總要小些,說不定能夠逃出去。”
    玉瓊瑤搖頭道:“沒有用的,就是我們兩人聯(lián)手也不一定是皇甫浩的對手?!?br/>     葉恬還在猶豫,玉瓊瑤沉下臉說道:“你若是再不聽話,就不要叫我?guī)熃懔恕!?br/>     葉恬見她生氣,無奈地點點頭,說道:“好吧,我一切聽從師姐的。”
    玉瓊瑤回過身來,緩緩抽出腰間的寶劍,斜指天空,說道:“請前輩指教吧?!?br/>     皇甫浩見玉瓊瑤一劍在手,整個人便如變了樣一般,空靈飄逸,仿佛隨時要破空而去,偏偏又給自己留下無窮的壓力。這女子的武功分明已經(jīng)到了極高的境界,即便與自己相比也不遑多讓!他不敢再有絲毫輕視,雙拳一立,說道:“小姐先出招吧。”
    玉瓊瑤也不多言,美妙的身形飄飄飛起,待飛到丈許高度,她手腕抖動,點點劍光耀眼生花,在空中閃亮,從皇甫浩的角度看去,這些劍光雜亂無序,星星點點,在她身體四面八方緩緩飄動,一些威力也無,仿佛柳絮輕飄,宛如雪花飛舞,竟似在表演一般,哪里有半分對敵的架勢!
    皇甫浩的眼力何等高明,早已看出這一劍并不如外表那樣毫無力道,而是蘊藏著深厚的內(nèi)勁,只是這是一種綿勁,擊中敵身后才會發(fā)揮出來。
    只見那劍光閃閃爍爍,突然像是被一股勁風吹動,“呼”的一下,向皇甫浩漫卷而去。他試著連擊數(shù)拳,但那劍光輕飄飄的,就像雪花一樣,受力即變向,力過又飄近,毫不受力,絲絲連連,漫空飛舞,將他纏定。
    皇甫浩當然不會這么就束手無策,否則他就枉稱大宗師了,只聽他大喝一聲,左腳踏前一步,右拳虛虛一晃,右腳緊接著再踏上一步,借著這前沖之勢,左拳“轟”的向劍光擊去。劍光拳風相接,劈啪做響,劍光消逝不見,他凌空的身影向后飄落,在三丈外站定,而玉瓊瑤也一連后退了三步。
    他竟以強勁的內(nèi)力生生將劍光擊散!
    玉瓊瑤微微一笑,說道:“老前輩的內(nèi)力之深實令晚輩佩服。”
    皇甫浩自然知道玉瓊瑤是在嘲諷他憑仗年長修為深的優(yōu)勢,卻并不在意,說道:“武林交手,各憑長短,小姐又何必計較用什么方法?”
    那邊的葉恬在玉瓊瑤出劍的同時凌空飛起,長劍直射白樂天。白樂天見她劍勢兇猛,連忙運足了八成以上的功力,舉劍還擊,卻見葉恬的寶劍在他的劍尖上點了一下,身形在空中美妙地一轉(zhuǎn),越過他的頭頂,一陣風似地向京城方向馳去。白樂天想不到她竟不顧玉瓊瑤而去,一時沒有反應(yīng)過來,追之不及,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去了。
    玉瓊瑤本想以言語擾亂皇甫浩的心神,以創(chuàng)造進攻的良機,不想對方根本就不上當,她明白皇甫浩不僅武功高得駭人,便是心志也是堅硬如鋼鐵,休想動搖其分毫。像他們這種級別的高手交戰(zhàn),武功固然非常重要,精神力的較量則占了更多的分量,只要一方的心靈出現(xiàn)了某個缺口,就很容易被對方的精神力攻入,那時候武功就要大打折扣,也會一敗涂地了。不過,武功既然到了他們這種地步,精神力的修為也是極高,除非有特殊變故,一般是不容易出現(xiàn)精神波動的。
    玉瓊瑤見皇甫浩無動于衷,暗嘆一聲,再次揮劍出擊。她的這一劍一改先前輕靈飄逸的風格,厚實凝重,宛如手挽千斤重物,劍離皇甫浩還有五尺來遠,強勁的劍氣已是刺骨生寒,他的呼吸也為之一陣緊縮。
    前面的劍尖在皇甫浩的眼中放大至與眼睛同樣大小,他的臉上露出凝重之色,左拳挾帶勁風迎著劍尖擊去,擊出左拳的同時,他身軀輕輕一轉(zhuǎn),側(cè)滑三尺,避開玉瓊瑤的正面攻勢。
    玉瓊瑤的手腕一抖,手中的劍稍微變了一個角度,仍是正對著皇甫浩,好象根本沒有受他的拳風影響,而且隨著劍尖離他的身體越來越近,劍上的力道也大了起來,劍光變得耀眼刺目,從劍身附近也傳出了風雷之聲!
    皇甫浩的臉色微微一變,猛然身體一個后仰,上身與地面平行,雙拳同時從腰部擊出,他一口氣連出數(shù)十拳,身體隨著拳頭的擊出,飛快倒退?;矢埔蝗幢M,下一拳又到,后力推前力,威勢越來越猛,當他擊到第三十拳時,在他的前面已形成了一個強大的氣團,宛如實質(zhì)一般,玉瓊瑤的劍勢不僅不能前進分毫,還有被逼回來的跡象。
    玉瓊瑤眼看形勢不妙,只得展動身形,騰空向后倒飛而出。她知道自己雖然是天縱奇才,但畢竟與對方數(shù)十年修煉的功力無法相比,硬拼是拼不過他的。
    二人此時已相距十丈遠近,但劍氣和拳勁卻已相碰,只聽得“轟”地一聲巨響傳出,地面上頓時出現(xiàn)了一個廣八尺、深三尺的大坑,可見兩人功力的深厚。
    遠處觀戰(zhàn)的白樂天見了二人這一擊,暗自砸舌。他一向自認為武功高明,算得上是天下有數(shù)的高手,可見了二人的一番交手,才知道自己還差得很遠。尤其是玉瓊瑤,上次在大林寺時她的武功雖然要高過自己,但相差還不是太大,而現(xiàn)在自己與她根本就不在一個檔次。想到她的進步如此之快,他在羨慕的同時也有一絲慚愧,慚愧以前太小看天下英雄了。他滿腔的雄心在這一刻竟減弱了不少。
    玉瓊瑤的心中也是起伏如潮,自一開始,她對皇甫浩便不敢有半分小瞧?;矢颇軘D身六大宗師行列,屹立武林幾十年不倒,絕不僅僅只是武功高強,少有人敵的緣故,其為人做事必有過人之處。他此番前來,本來就有以大壓小的嫌疑,若是不能將自己帶回并州,只怕對他的名聲更是大有影響了,所以無論如何,對方肯定會全力以赴。自己固然天賦不凡,又是名師出高徒,但限于年齡,無論是功力的深淺還是招式的精妙,應(yīng)敵的技巧,內(nèi)力的運用等等都在他之下,這一丈要想取勝確實是太難了。
    但事已至此,自己也只有全力而為,即使輸了,也要讓對方付出相當代價。將腦中雜念全部排除,玉瓊瑤雙手自然下垂,雙腳隨意分開尺許,雙目微合,讓自己再次進入臨戰(zhàn)狀態(tà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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