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傳言半真半假,也沒人真正見過,大多數人還是不信的,只當故事聽聽,畢竟盛夏那張臉,實在是不具備什么攻擊力。
不過因為傳言略微可怖,所以大家明面上還是不太敢招惹她。
私下里罵聲倒是沒斷過,“要不是那個轉校生……”已經成了埋怨的固定句式。
不過盛夏向來是“有本事你來打我沒本事管你瞎bb”的隨性心態,只要不當她面兒講,講什么都不管她屁事。
而且她也無暇顧及,她忙著呢!馬上就是開學的摸底考,她從朝陽轉過來,兩邊教學進度不一樣,十一中實行高壓政策,兩年已經學了全部的課程,高三一整年都是拿來復習鞏固和提升的。
盛夏忙著趕進度,自學高三課程,因為摸底考之后就是第一次高考動員大會,所有學生的家長都會到場。
沈紀年作為常年穩居年級第一的變態型選手,沈姨過來自然是各位老師和家長捧夸的對象,盛夏不希望對比太慘烈。
她想給沈姨,雙份的驕傲。
中間過了一個周末,盛夏也都在家里學習,吃完飯就回房間,書不離手,單詞背了又背,備考得十分認真。
她這個模樣叫童言看見,估計得笑死,長這么大,什么時候看她學習這么認真過。
但盛夏是個頂固執的人,想做的事,管旁人怎么看,且不達目的不罷休,是個不折不扣的偏執狂。
晚飯過后,盛夏照例回了房間,沈凌蕓推了兒子一把,“阿年,你帶夏夏出去散散步或者看個電影什么的,別老這么繃著,我看她最近太緊張了。”
沈紀年抬頭看了母親一眼,復又低下頭,“嗯”了聲。
沈凌蕓覺得自己兒子最近有些怪,從小到大他都是很冷淡的性子,不太理會人,很有自己的想法,就算是她這個媽媽,也經常看不懂他在想些什么。
最近他好像變了一點兒,變了哪一點兒沈凌蕓說不好,只模糊地覺得,阿年他好像對盛夏特別嚴格,管教她也特別多。
沈凌蕓擱了筷子,身子微微側著看兒子,認真問了一句,“阿年,你……是不是不太喜歡夏夏?”
沈紀年抬了下頭,“沒有。”
“真的嗎?不用跟媽媽扯謊,我想知道你真實的想法。”
沈紀年也擱了筷子,斂色認真道:“沒有,我挺喜歡她的。”
他去敲盛夏臥室的門。
盛夏揚聲說了句,“請進。”
推開門的時候,盛夏扭過頭看了門口一眼,有些意外是他,“怎么了?”
沈紀年踏進她的臥室,臥室不大,裝扮的粉粉嫩嫩的,她把屋子整理的整整齊齊,干凈到一絲不茍。
他走到她書桌前,靠在桌邊拿起她新做的一張數學卷子看,從前到后,仔仔細細。
原來是來檢查作業的,盛夏了然,沒再吭聲。
房間里很安靜,臺燈照亮盛夏的臉,卻給站立的他打了一層暗影,盛夏抬頭的時候,只能看見他逆光的側臉,這樣看,倒是多了幾分柔和和溫暖。
他目光沒有離開卷子,只伸出一只手,淡聲說:“筆!”
盛夏默契地把紅筆塞到他手心,他握住筆的時候,盛夏還沒來得及收回手,正好握住她指尖。
小小的,軟軟的手,有著細膩而溫暖的觸感。
沈紀年終于挪開了目光,低頭微微看她,盛夏若無其事地收回了手,努力做出一副淡定的樣子。他沒說什么,只是目光深沉地盯了她一眼。
爾后轉了下眼珠,回頭專注看著卷子。
他審查的速度很快,一會兒就翻了一遍,然后拿著紅筆利落地把有問題的步驟和題目圈出來,“這幾道...-->>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