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這可是在天上
說實在的,秦院長挺欣賞這個年輕人的,雖然他才來了醫(yī)院幾天,但已經(jīng)頗受醫(yī)院各部門的歡迎了,這個顏值爆表的帥哥,可不只是一個繡花枕頭,他是有真才實學(xué)的,他提出來的很多先進的醫(yī)療理念,讓醫(yī)院資深的老專家們都點頭稱贊。
他是一個人才,只可惜留他不住。
“可是你父親那邊?”
“秦院長,這樣吧,明天我就不再來醫(yī)院了,直到我的導(dǎo)師來了之后,我和他一起給大伯會診完,我就離開,至于我爸那兒,我是不會讓他知道我們之間的約定的,我就這么一個小小的要求,還請院長成全。”冷昊天央求地看著院長,他那雙好看的眼睛里,滿是期待,讓院長看著也于心不忍。
“那好吧,昊天,我就背著你父親答應(yīng)你這個請求,也請你保密,不要讓你父親知道,不然你也知道,我很難做人的。”
冷昊天見院長答應(yīng)了自己這個請求,趕緊千恩萬謝。
現(xiàn)在他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盡量讓大伯的病情好轉(zhuǎn),讓依依的心里不再那么內(nèi)疚。
冷昊天從院長室出來,圍觀的花癡小護士們立即圍了上去。
“冷大夫,你是不是要離開了?”
“冷大夫,你要是離開了,簡直是我們醫(yī)院的一大損失,你簡直就是我們醫(yī)院的活招牌啊!”
冷昊天強裝著扯出一個不在乎的微笑,“謝謝大家,我暫時要離開醫(yī)院一段時間了,改天請大家吃飯!”
冷昊天徑直走進自己的辦公室,收拾好了東西。
醫(yī)院的走廊上,小護士們都含著淚目送著這個超級萬人迷。
靠,真是可惜,那張臉光看著也叫人有無限的工作動力,現(xiàn)在倒好,要離開了,又是眾人夢碎時啊!
醫(yī)院的絕大多數(shù)護士都統(tǒng)統(tǒng)感慨著。
冷昊天從醫(yī)院出來,騎著他那輛拉風(fēng)的限量版摩托車幾乎以飆車的速度直達沈安娜的公寓。
他想見見白依依,迫切地想要見到她,剛才給她去了電話,她關(guān)機。
冷昊天心里有些焦急,只能直達沈安娜的公寓去看了。
他不會想到此時的白依依已經(jīng)被冷云天逼著上了私人飛機,正飛往異國他鄉(xiāng)。
云霄之上。
明亮奢華的私人飛機后機艙里,冷云天正微閉著眼睛坐在寬敞的紫色真皮沙發(fā)里,他十指自然交叉,眉宇間始終糾結(jié)著一股陰郁的氣息,白依依知道現(xiàn)在的他極其不好惹。
從剛才他回來就一直這么郁郁寡歡。
白依依局促不安地蜷縮在真皮沙發(fā)的一個角落,離冷云天遠遠的。
走之前,她想要給沈安娜去個電話報個平安,可惜冷云天根本就不給她電話,他說抵達了英國之后,才可以給沈安娜打電話。
白依依透過機艙客廳的玻璃,看到了自己已經(jīng)駕于云層之上,她向外張望了半天,除了層巒疊嶂的云朵之外,什么也看不到。
機艙的客廳里就只有冷云天和白依依兩個人。
白依依環(huán)視著這個諾大的私人飛機。
感覺這飛機上的豪華絲毫不亞于陸地上的居室。
客廳里是紫色的夢幻系列,淡紫色的真皮沙發(fā),連機艙頂部的水晶燈也是微微泛著紫色。
客廳里的有著高檔的木質(zhì)茶幾和桌子。
白依依不禁向里張望,發(fā)現(xiàn)客廳右側(cè)就是一個小型的臥室。
門虛掩著,但是白依依已經(jīng)貓到了里面的雙人床。
白依依的心居然普通通跳起來。
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啊,第一次坐私人飛機,想不到里面的設(shè)施這么完備。
一陣小心翼翼的敲門聲,才讓冷云天結(jié)束了閉目養(yǎng)神的現(xiàn)狀,他低沉的聲音說了一個字,“進!”
一個中年的男人進了機艙的客廳。
“少爺,請問你們午餐是想要中餐還是西餐?”
“西餐吧!對了,給我來瓶紅酒。”冷云天說了一句。
那個中年男人畢恭畢敬地退下去了。
靠,這里自帶廚房?還能選擇西餐中餐?
白依依正覺著餓的慌呢,已經(jīng)一點多了,自己除了早上離家的時候喝了一杯牛奶,就滴米未沾了,本來早晨在冷家別墅給冷云天煮了西紅柿面,但是那個男人卻是一個人掃的一干二凈,連個渣也沒剩給自己,然后直到中午他才回來。
一回來不說吃飯,直接黑著臉讓她收拾好東西,就把自己擄上了私人飛機。
白依依一上午都在忐忑中度過,沒覺著餓,這會兒離開了陸地,才覺著自己已經(jīng)餓到前心貼后背了。
正想著這個變態(tài)的冷云天怎么不吃飯,結(jié)果就見飛機里的廚師來詢問他吃什么中飯了。
白依依心里暗自慶幸,總算不至于餓死在半天空了。
“那個我去廚房看看去!”白依依實在覺著無聊,又不想和冷云天一直呆在一起,就借口想要離開。
“用不著!”冷云天冷冷地說了句。
一會兒,另外一個中年女人就給冷云天送到機艙客廳一杯紅酒。
并給他啟開瓶口。
“沒有我的允許,不要進來了!”冷云天吩咐了一聲。
中年女傭退出了客廳,并會意地把門拉住了。
冷云天拿起高腳杯,倒了兩杯。
“過來!”這是冷云天在離開陸地之后,和白依依說的第二句話,第一句話就是剛才白依依想要逃到廚房,冷云天冷漠地說了句,‘用不著!’
白依依屏住呼吸,硬著頭皮走過去。
冷云天揚了揚臉,示意她拿起紅酒。
白依依端起紅酒,手卻微微顫抖著。
冷云天晃晃高腳杯,褐紅色的紅酒隨著杯壁微微晃動,在澀紫色燈光的映襯下,紅的更加耀眼。
冷云天把紅酒拿到唇邊,輕呡了一口。
然后冷眼看了白依依一眼,“喝啊!”
白依依沒有動。
“白依依,早上的伶牙俐齒哪兒去了?怎么不張牙舞爪了?”
“我伶牙俐齒,張牙舞爪有用嗎?你會放了我嗎?”白依依無奈地低聲說道。
冷云天放下酒杯,站起身來,直直地逼進白依依。
白依依看著他,他的深眸里此時滿是霸道和無恥。
白依依對這種目光再熟悉不過了,她知道這種目光之后,意味著什么?
這可是在天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