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進(jìn)展。”墨梟如實(shí)的回答。
墨塵無比嫌棄的看著自己的兒子:“雖然你繼承了我的容貌,但是看起來你的情商絲毫不如我。”
墨梟清冷:“要不要我把你前半句話錄下來,發(fā)給我媽?”
“你敢!”墨塵吹胡子瞪眼:“你自己婚姻不幸福,就想讓我也跟著你一起不幸?”
墨梟不冷不熱道:“沒,我希望你幸福。”
墨塵覺得他說的言不由衷。
“你快去看看傾傾吧,難得和她相處的機(jī)會,別錯過。”墨塵催促。
其實(shí)他是實(shí)在不愿意看到墨梟那張苦瓜臉。
墨梟聽話的轉(zhuǎn)身而去。
墨塵哼了哼。
白傾跟著趙騰來到地下倉庫。
這里確實(shí)存放著好多的東西。
“夫人,你看這些桌椅都是幾個月前,墨氏集團(tuán)裝修更換桌椅多出來的。”趙騰習(xí)慣了這樣稱呼白傾。
白傾愣了一下。
趙騰訕然,他捂著嘴:“白小姐,對不起,我真的習(xí)慣了。”
白傾幽幽的看著他,“是不是私底下,你跟別人都是怎么稱呼我的?”
趙騰訕然一笑:“我會改的。”
“墨梟沒糾正過你嗎?”白傾有些詫異。
“才不會呢。”趙騰解釋:“總裁吩咐過了,他說絕對不會有人能替代你的位置,讓我們只認(rèn)你一個女主人,誰要是敢給其他女人開后門,格殺勿論。”
白傾覺得好笑:“他當(dāng)自己是皇帝嗎?還格殺勿論?”
趙騰撓撓頭:“這里本來就是總裁的天下啊。”
白傾眸光清澈:“是啊,這里確實(shí)是他的地盤。”
“聊什么呢?”墨梟邁著優(yōu)雅的步子進(jìn)來。
“沒什么。”白傾搖搖頭。
“總裁,我去叫人幫白小姐把這些東西搬過去。”趙騰識趣的閃人。
白傾手里拿著清單,“我剛才算了一下,這些東西價格不菲,墨梟,我還是給你錢吧。”
“不用。”墨梟冷酷:“你給我我也不會收的,別麻煩了。”
“可是這點(diǎn)東西加起來,比租金都貴了。”白傾抿著嫣紅的唇:“我受之有愧。”
墨梟氣息深沉:“白傾,你要清楚一點(diǎn),我們有孩子,就這一點(diǎn),我們永遠(yuǎn)也算不清,再說了,這里的東西放在這里也只是這么放著,把它拿出去使用不是幫我解決了庫存嗎?”
白傾:“……”
哪有這么解決庫存的?
“那我請你吃晚飯吧?”白傾心里十分過意不去。
“好。”墨梟立刻答應(yīng)。
白傾幽幽的問:“你晚上沒其他應(yīng)酬嗎?”
墨梟搖頭:“我從來不參加。”
或者說,從白傾假死以后,他就沒怎么參加過。
當(dāng)然,她回來這幾次除外。
他都是因?yàn)樗湃サ摹?br/>
不然他一點(diǎn)興趣都沒有。
“那如果有非去不可的應(yīng)酬呢?”白傾好奇。
“墨家還有一個吉祥物。”墨梟解釋。
“吉祥物?”白傾好奇:“誰呀?”
“我父親。”墨梟回答。
墨塵?
白傾想起來,墨塵是榮譽(yù)董事長。
那確實(shí)和吉祥物沒什么區(qū)別了。
她清淡的笑著:“吉祥物倒是挺適合他的。”
看她笑了。
墨梟鋒利的薄唇也微微勾著,“有他替我去,所以我基本上都不怎么去應(yīng)酬。”
白傾明白的點(diǎn)點(diǎn)頭。
“既然是為了感謝你請你吃飯,你想吃什么嗎?”白傾問道。
墨梟漆黑如墨的眸子十分深邃:“你決定吧。”
“好吧。”白傾蹙著眉,“趙騰怎么還不來?不如我們上去吧,這地下室有點(diǎn)涼。”
墨梟把外套脫下來,披在她身上,修長雅致的大手握住她的柔荑,牽著她往外走去。
他們要坐電梯才能上去。
白傾臉頰微紅。
墨梟身形高大挺拔,站在那里,渾身透著清冷神秘的氣息,令人畏懼,卻又令人心安。
一陣陰風(fēng)吹來。
白傾下意識的握緊墨梟的手,她往四處看看,有些緊張。
墨梟垂眸,薄唇微勾。
她還是那么怕。
倏然,一串腳步聲朝他們跑來。
白傾側(cè)眸。
一個黑影舉著一把鋼刀就朝他們砍來。
墨梟一把將白傾推開。
他大手抓住偷襲他們的黑影的手,兩個人搏斗起來。
白傾站穩(wěn),她立刻去摸身上西裝的口袋。
果然,墨梟的手機(jī)放在里面。
她拿出墨梟的手機(jī),點(diǎn)亮屏幕,需要輸入密碼。
她試了一下自己的生日,果然開了。
她著急的看著墨梟那邊,撥通了趙騰的電話。
“趙騰,你們快下來,我們這邊有危險!”白傾急道。
“夫人,我們就在電梯這邊,電梯壞了。”趙騰解釋:“通往地下三層的大門被人從里面鎖上了。”
“把門砸了,快點(diǎn)!”白傾催促。
“是,我們這就過去!”趙騰沉聲道。
白傾放下手機(jī),看向墨梟那邊。
襲擊他們的是一個男人。
身形和墨梟差不多,那個男人比墨梟要厲害一些。
如果不是因?yàn)槟珬n身體出現(xiàn)了問題,那個男人肯定不是墨梟的對手。
而且墨梟看起來雖然是吃力,但是對方也沒有占到什么便宜。
“傾傾,快跑!”墨梟喊道。
白傾發(fā)現(xiàn)那個男人是沖著自己來的。
他舉著鋼刀,兇神惡煞的看著自己。
難道這個男人是想殺她?
墨梟從后面抓住男人的肩膀,男人一個回身,鋼刀從墨梟的眼前劃過。
墨梟側(cè)身,鋼刀并沒有傷到他分毫。
男人看到墨梟抓著自己肩膀的手,手里的鋼刀朝著墨梟的手腕劃去。
墨梟眸光深沉的看著白傾:“快跑!”
白傾咬著牙:“不!”
她跑了,然后他獨(dú)自面對歹徒?
不可能。
她辦不出這種事!
男人冷冷的一笑:“你們誰都跑不了!”
說著,他轉(zhuǎn)身朝墨梟砍去。
墨梟擰著眉。
白傾一直在找機(jī)會去幫墨梟。
然而她根本找不到合適的工具,就這么沖上去,幫不了墨梟還會害了自己。
“你是誰派來的?”白傾跟那個男人說話:“你有什么目的,你可以直接說,何必做這種事?”
墨梟抓住男人的雙手,神情冷然:“她在跟你說話,你怎么不回答她?”
男人發(fā)狠:“你們休想拖延時間,轉(zhuǎn)移我的注意力!”
說著,他忽然用力,手里的鋼刀朝墨梟的手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