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辰把林楓按在地上。
林楓掙扎著,單膝跪地。
白辰更加的用力,英俊的臉有些龜裂:“我讓你跪下!”
“白辰!”林楓不悅:“你瘋了是不是?!”
白辰揪著林楓的衣領(lǐng),目呲欲裂,“睜開你的狗眼好好看看,那是誰!”
林楓看了一眼,俊臉也有些蒼白:“我得到了消息,不需要你提醒我。”
“那你為什么不來?”白辰憤怒的質(zhì)問:“她是被你害死的,難道你都忘了嗎?”
“我沒有害死她。”林楓還在狡辯:“她是自殺,和我毫無關(guān)系。”
“她自殺也是因?yàn)槟恪!卑壮脚豢啥簦骸耙皇悄阕隽四欠N喪盡天良的事情,怎么會(huì)把她逼上絕路?”
林楓冷然:“你沒有證據(jù)。”
白辰更加的憤怒。
“你以為我沒證據(jù),我就不敢揍你了嗎?”白辰十分惱恨的看著他。
林楓諷刺的笑著。
砰!
白辰把林楓給打了。
所有人都要去攔。
“誰都別插手!”白傾冷冷道。
論戰(zhàn)斗力。
林楓在白辰面前就是一個(gè)垃圾。
再加上白辰對(duì)冷辭的愛慕,林楓沒有勝算。
靈堂上一片狼藉。
林楓被打得鼻子嘴都流血,而且站都站不穩(wěn)。
白辰雖然沒有受傷,不過他也挨了幾拳。
“住手!住手!”蘇婷帶著人跑進(jìn)來。
看到林楓在挨揍。
她沖過去,擋在林楓的面前,怒視著白辰:“你想打死他嗎?”
“滾開!”白辰眼眸銳利:“別以為我不打女人。”
“那你就打死我吧,反正那些事都是我做的!”蘇婷還在替林楓背鍋。
白辰冷哼:“你難道就不怕做噩夢嗎?”
蘇婷不語。
白傾淡漠的看著蘇婷:“為了一個(gè)自私自利,不把你當(dāng)人看的男人,你也這么維護(hù),真是愚蠢。”
蘇婷詫異的看著她。
“冷唯曾經(jīng)是他最愛的女人,可是就是因?yàn)槔湮ó?dāng)了他步步高升的路,他就做了這么豬狗不如的事情。”白傾冷蔑道:“他都不愛你,等將來你對(duì)他毫無用處了,你覺得他還會(huì)對(duì)你仁慈嗎?”
蘇婷咬著唇。
“冷辭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白傾神情冰冷,桃花眸泛著冰冷的光澤。
蘇婷低下頭去,“我不管!我愛他!他是我的丈夫,我就應(yīng)該維護(hù)他!”
白傾冷笑:“真是蠢。”
“白傾,難道你不蠢嗎?”蘇婷質(zhì)問:“想當(dāng)初,你明知道墨梟的心里只有云七七,你也傻傻的愛了他很多年嗎?”
白傾精致的臉龐泛著白:“你說的沒有錯(cuò),我是蠢過,所以我才勸你,把眼睛擦亮一些。”
蘇婷看向冷唯的遺像,她走過去,跪下:“冷唯,所有的錯(cuò)我一人承擔(dān),你如果要報(bào)仇,就來找我,我絕對(duì)沒有怨言!”
林楓詫異的看著蘇婷。
白傾覺得她沒救了。
白傾看向林楓:“果然如果沒有深情的女人也就不會(huì)有渣男了,你可真不配得到兩個(gè)女人的喜歡。”
林楓不語。
“把他們趕出去吧。”白傾冷冰冰道。
白辰擰眉看著她。
“哥,你恨他的話,毀了他想要的一切不就行了。”白傾冷漠道:“動(dòng)手打他,說不定還會(huì)被狗反咬一口。”
白辰覺得白傾說的有道理。
“滾吧。”白傾精致嬌美的臉龐沒有溫度:“別臟了冷唯輪回的路。”
蘇婷吸吸鼻子,她走過去,扶著林楓站起來。
林楓看了她一眼,跟著她離開。
他們倆上了車。
林楓嗓音沙啞:“你就這么喜歡我?”
蘇婷一頓,“喜歡。”
林楓眸光深沉:“即便我這么渣?”
蘇婷咬咬唇:“林楓,說實(shí)話,就算和你分開,我也沒有再去愛別人的能力了,或許這輩子我都不會(huì)再喜歡別人了。”
她想白傾也是這種感覺吧?
只是,她不如白傾瀟灑。
白傾有勇氣,可她沒有。
林楓一把將她抱入懷中,什么話都沒有說。
蘇婷愣住了一下,眼淚掉下來。
她也緊緊地抱著林楓:“冷唯的債,我們一起還。”
林楓點(diǎn)點(diǎn)頭。
——
白傾拿著碘伏棉簽去找白辰。
她數(shù)落:“你怎么把他給揪來了,你也不怕冷唯看著心煩。”
“我……”白辰嗓音沙啞。
白傾輕輕的給他上藥:“我真的不知道該說你什么好了,鬧這么一場有什么用?”
白辰訓(xùn)斥的跟個(gè)弟弟似的。
“好了。”白傾放下棉簽,看著白辰。
白辰嗓音沙啞:“我就是覺得替她不值。”
他看著冷唯的遺像。
冷唯的這張照片,很漂亮。
白傾嘆氣道:“哥,也許死對(duì)她來說是一種解脫,這幾年那件事折磨著她,我們誰都不能理解她的痛苦。”
白辰不語,眼眶猩紅。
白傾側(cè)眸,對(duì)上了墨梟漆黑如墨的眼睛。
她把他給忘了。
“哥,我先去一下。”白傾說完走向了墨梟。
墨梟目光深幽:“我有件事跟你說。”
“我想見一下聶永明。”白傾開口。
“不用了。”墨梟清冷道。
白傾一愣:“那好,我不麻煩你了,我自己去找他。”
墨梟有些惱火:“我不是不幫你引薦,而是我去過了。”
白傾眨眨眼睛:“我沒有埋怨你的意思。”
她只是覺得,昨天說好了,那她確實(shí)沒有必要再麻煩他。
只不過他和冷家的關(guān)系并不怎么樣,他一直沒有走。
白傾以為他是在等自己。
“我去見過他了,也幫你問了。”墨梟看了一眼:“這里人多,有沒有安靜的地方?”
“去你車上吧。”白傾幽幽道。
“嗯。”墨梟點(diǎn)點(diǎn)頭。
他們一起走出去。
冷辭正好下樓,看到他們一起走出去,目光變得幽深。
白傾跟著墨梟上車。
白傾就問:“聶永明怎么說的?”
墨梟清冷道:“他并沒有承認(rèn)幫云老爺子偷過或者暫時(shí)照顧過孩子。”
白傾抿唇:“不管他有沒有參與,我們都沒有證據(jù),難辦了。”
“我倒是相信他的話。”墨梟解釋:“他自己也說,這種事是喪盡天良的事情,他肯定不會(huì)答應(yīng)幫云老爺子的,而且他還提醒了我。”
“什么?!”白傾好奇。
墨梟眼神冰沉:“也許云老爺子臨時(shí)托付的是一個(gè)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