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梟是我什么人,你想追他,為什么要我同意?”白傾無語的問。
云未央瞇起眼睛。
“你純粹就是來找茬的,就別拿別人當擋箭牌了。”白傾揭穿。
云未央面紅耳赤。
“再說了,如果墨梟真的愿意和你交往,你就不會來問我這個問題了。”白傾冷漠道:“你就是想刺激我,所以才會這么說,說得好像只要你想,墨梟就會跟你在一起一樣。”
“你怎么知道墨梟不會同意?”云未央冷幽幽道:“昨天你不是都看見了嗎,我和他在他家院子里相談甚歡。”
白傾淡漠的勾著唇:“所以呢?”
“所以你別再纏著墨梟!”云未央十分嚴厲:“我不喜歡我男朋友和其他女人曖昧,特別是前妻。”
“呵呵。”白傾被逗笑了:“你的意思是,是我糾纏他?”
“沒有錯!”云未央覺得墨梟對自己愛答不理就是因為白傾。
只要先把白傾解決了。
她才能接近墨梟。
“行。”白傾似笑非笑的頷首。
白傾拿出手機,打給墨梟。
兩聲后。
手機里傳來墨梟低沉磁性的嗓音:“怎么了,不是說晚上我去接你嗎?”
因為白傾開的是擴音,眾人都能聽到。
眾人都是一愣。
什么情況。
白傾翹著二郎腿,一只手托著下巴:“你親自來一趟,把你女朋友牽走,我怕我下一秒會忍不住打在她的假體上。”
“我女朋友?”墨梟聲音帶著冰冷:“我不是跟你說過,我這輩子都不會再找其他女人嗎?”
眾人又是一頓。
墨梟對白傾說過這種話?
這也太深情了吧?
“你不信?”白傾舉著手機:“云小姐,說兩句吧,你剛才不是說墨梟是你男朋友,讓我離他遠點嗎?來,你讓他親自告訴我。”
云未央臉色煞白。
她從來沒有碰到白傾這么直接的人。
而白傾也不可能讓自己吃虧的。
云未央看著手機,張不開嘴。
“云未央?”墨梟聲音冷酷。
“是,是我。”云未央不尷不尬道:“墨梟,這里可能有什么誤會,你先掛了吧。”
“云未央,別慫啊。”白傾冷冰冰道:“你剛才跟我說的那些話,我都有錄音,一起聽聽。”
錄音?!
云未央瞪大眼睛。
白傾居然錄音了??
她什么時候錄的?
白傾瞇起眼睛:“墨梟你也聽聽吧,免得有人說我誣陷你女朋友!”
墨梟聽著白傾把“女朋友”三個字咬的很重,不由得一笑。
白傾是用手機錄制的。
幸好現在的手機非常的發達,打著電話就能播放錄音。
白傾把剛才的云未央對自己說的話給墨梟放了一遍。
墨梟聽完黑著臉:“云未央,你管昨天那叫相談甚歡?”
“墨梟……”云未央的聲音帶著輕微的顫抖。
她真的沒有想到白傾的手段這么強勢。
“我說你是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你覺得那是相談甚歡?”墨梟冷笑:“原來你喜歡別人罵你,你是不是腦子有病?”
云未央愣住。
“傾傾,我和她毫無關系,這個人你想怎么處置就怎么處置。”墨梟聲線低沉:“出了什么事,有我頂著,你不用怕。”
白傾意味深長的勾著緋唇:“好,”
說完,她掛了電話,慢悠悠的看著云未央。
云未央抿抿唇,轉身而去。
呵呵!
白傾覺得可笑。
云未央居然就這么走了。
她還以為云未央會跟自己爭辯幾句呢。
云未央氣憤不已的回到秦清澤的休息室。
秦清澤剛聽完自己助理的匯報,看到她進來,神情冷淡。
“云小姐,你找我到底是來探班,還是另有目的?”秦清澤冷著臉問道。
云未央一頓,她冷冰冰道:“我就是替薄少來看看他的朋友而已。”
“那你挑釁白傾是什么意思?”秦清澤非常的不高興。
云未央不滿道:“什么叫我挑釁她?我只是只會她一聲而已,誰知道她是這種人,我看她是想炒作。”
炒作?
秦清澤冷冷的一笑:“你覺得她都這個高度了還需要炒作嗎?”
“怎么不需要?”云未央意味深長道:“她要是不炒作,怎么維持熱度?沒了熱度,誰認識她?”
秦清澤對云未央無語:“不是所有人都喜歡炒作的。”
“那可不一定。”云未央冷幽幽道:“你看看她自打她出道以來,她不就一直拉著墨梟炒作嗎?無論墨梟去哪里都有她在,陰魂不散。”
秦清澤不悅道:“是誰顫抖著誰還不一定,你當所有人都和你一個思維?”
云未央忽然瞇起眼睛,深沉道:“秦清澤你喜歡白傾吧,要不然我們聯手吧,我追墨梟,你追白傾,看到他們倆有復合的跡象就破壞他們,如何?”
秦清澤黑著臉:“我沒有你這么無恥。”
無恥?
“那你可真是會裝大方啊。”云未央冷呵呵的笑著:“你明明對白傾愛而不得,還裝出一副義正言辭的樣子訓斥我,真是可笑。”
“你可以滾了。”秦清澤失去了耐心,
云未央冷冷的瞇起眼睛:“要不是薄少讓我來,我才不會來!”
說完,她轉身就走。
“你會來,是因為你想找白傾,你想在這里讓她丟面子,可你沒有想到丟臉的是自己。”秦清澤冷冷的看著她:“你母親的事情,我有聽說,本來我還有些同情你,現在看來,真的是浪費時間浪費感情。”
云未央咬咬唇,諷刺道:“你們男人真的是很容易被那種只會裝可憐的女人騙到呢,她一掉眼淚你們就覺得她受了委屈,你們真是一點明辨是非的能力都沒有,可悲啊。”
“滾!”秦清澤失去了耐心,怒吼著。
云未央非常得意的笑著,邁步而去。
小助理立刻勸秦清澤:“秦哥,別生氣,跟這種人不值得。”
“真不知道薄肆怎么會認識這種人!”秦清澤非常惱火。
小助理眼睛轉了轉:“我才可能是跟薄肆找的人有關系吧,你也知道薄肆一直都有委托我們,可是我們因為對京城不太了解,所以非常困難,云家則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