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先生放心,我并沒有覺得這件事是你做的?!卑變A淺笑:“我只是想確認一下,說不定這件事是蒲先生的仇人嫁禍的呢。”
“說的沒有錯?!逼咽獾溃骸耙f我的仇人,那一定是墨梟!”
白傾微微瞇眸。
看來蒲盛和墨梟果然是有過節。
“是他?”白傾佯裝驚訝:“真是沒有想到,作為前夫,他竟然對我痛下殺手。”
“誰說不是呢,他都是為了云七七?!逼咽⒌难鄣组W過一抹寒意。
白傾幽冷的笑著:“這倒是不奇怪,畢竟云七七的那張臉,可是被我給劃花的,也不知道她現在如何了。”
“聽說墨梟給她找了最好的整容醫生,還把她藏起來了。”蒲盛幽沉道:“白傾小姐,這種男人不值得你留戀。”
“蒲先生說笑了,我怎么還會對他留戀呢,我恨不得他去死?!卑變A冷幽幽道。
“你想我死?”墨梟幽冷低沉的嗓音倏然從身后飄來。
白傾一頓。
他怎么會在這里?
還被他聽到了自己說這種話?
她偷偷地瞥了一眼蒲盛。
蒲盛正不懷好意的笑著。
老狐貍!
“墨總,偷聽別人的對話,可是不禮貌的行為。”白傾冷冰冰道。
墨梟墨眸冷邃,他看著蒲盛:“我可是找你好幾天了?!?br/>
蒲盛尷尬:“墨總你在說什么?我怎么不知道你再找我?我還有事,先走了?!?br/>
“等……”白傾看著蒲盛要走,有些著急。
墨梟拉住白傾的手,一把將她拉到懷里,大手緊緊地緊箍著她柔軟纖細的腰肢。
真軟!
“放開我!”白傾惱怒,她一抬頭就能看到男人優越的下頜線。
墨梟眸光銳利:“你想知道什么,可以問我,不必找他?!?br/>
“我和你一點關系都沒有,我為什么要找你,你放手?!卑變A急了,跟一只小兔子一樣。
墨梟想起了趙騰說過的話,“跟我走,我能告訴你你想知道的?!?br/>
“不,我不要!”白傾聲音嬌軟:“墨梟,大庭廣眾之下,你給我注意點兒!我不想讓人誤會!”
墨梟邪魅的勾唇,“你最好跟我走,不然我在這里吻你,讓你解釋不清?!?br/>
白傾:“……”
啊啊啊!
狗男人!
太氣人了!
“走。”墨梟拉著她的手,走出了會場。
墨梟帶著她進了一個房間。
然后,墨梟把她抵在門上,修長粗糲的手指捏著她的下巴,冷冷道:“蒲盛是云紫薇的情夫,那個男人不知道殘害了多少女孩子,你招惹他干什么?”
“要你管?”白傾冷漠:“那個男人是什么德行,我清楚的狠,而且我哥哥就在旁邊,不會讓我出事的?!?br/>
“你們兄妹倆才回到京城,京城的局勢你們懂什么?”墨梟動怒:“剛才你說你恨不得我死,我的命就在這里,你隨便取,但是別把自己至于危險中,知不知道?”
“墨梟,我剛才只是隨口一說?!卑變A沉然:“我沒有想讓你死,你是生是死都和我沒有關系,你放開我,讓我離開我,不然我哥哥該著急了。”
見白傾這么想躲開他。
墨梟很生氣,也很火大。
他看著白傾嫣紅的唇,忍不住低下頭,親了上去。
“唔!”白傾雙手用力的拍著墨梟的肩膀,讓他放開自己。
墨梟抓住她的雙手,舉過頭頂,繼續吻她。
她的吻,依舊是生澀的。
不像是經常和人接吻的樣子。
墨梟焦躁的心情漸漸平復。
五分鐘后。
他松開白傾。
白傾眼角艷麗,帶著淚水,惹人憐愛。
啪!
白傾給了墨梟一耳光,她氣得胸口起伏不定:“一年了,你還是沒有學會如何去尊重我!”
說完,她就要走。
墨梟卻按住門,不讓她走。
白傾看著他左手上還戴著那沒結婚鉆戒。
頭大非常。
墨梟彎腰,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嗓音粗?。骸拔覜]有派人去殺你,如果我知道你在哪里,我恨不得去找你?!?br/>
白傾抿唇:“你不用解釋,剛才我只是在試探蒲盛?!?br/>
她知道。
墨梟如果有她的下落,他一定會去找她的。
畢竟當年,是她甩了墨梟的。
墨梟的心里肯定是不爽的。
“蒲盛和云紫薇是從屬關系,蒲盛也不過是云紫薇諸多情夫中的一個,不過蒲盛也算是待在云紫薇身邊最久的一個,想必蒲盛知道很多的事情?!蹦珬n解釋道。
“蒲盛這么多年幫云紫薇處理了很多骯臟齷齪的事情,蒲盛的手里應該握有云紫薇不少把柄。”白傾沉然:“所以云紫薇不會輕易的和他分手?!?br/>
而蒲盛還指望著云紫薇在生意上照顧自己,他們倆可謂是蛇鼠一窩。
“是這樣?!蹦珬n勾唇。
她終于能心平氣和的和自己說話了。
“可是墨梟,這和你有什么關系?”白傾炸毛:“你知不知道,我剛才差一點就從蒲盛的嘴里套出什么了??!”
“這一年,我也沒少調查他們,我知道他們很多的事情,你想知道什么,我可以告訴你?!蹦珬n嗓音低沉磁性。
“這是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一家人嗎?”白傾嘲笑道:“云紫薇可是云七七的姑姑,蒲盛怎么說都算是云七七的姑父,你這樣可不好?!?br/>
面的白傾的冷嘲熱諷,墨梟并沒有聲音。
他以前做的不對,被她陰陽怪氣幾句算什么。
“呵?!蹦珬n冷笑:“我丈母娘還是她姑姑呢?!?br/>
白傾:“……”
“白傾?”外面傳來白辰的聲音。
“放開我,我哥哥再找我了?!卑變A急道。
被白辰看到他們這樣,那還得了!
墨梟勾唇:“如果你想知道蒲盛都為了云紫薇做了什么,我可以告訴你,明天晚上來龍胤找我,我把證據都給你。”
白傾一愣,她咬著牙:“墨梟,你把我當成那種女人了嗎?”
墨梟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卻道:“你在我心里永遠都是最干凈的,我只是想再吃一次你做的飯?!?br/>
“一頓飯?”白傾抿抿唇:“你吃完了就會給我嗎?”
“嗯?!蹦珬n深沉:“你要什么我都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