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那個和尚是什么人,為什么他剛才可以那樣的就消失掉?他是不是人啊?”我一定要弄清楚和尚是什么人。
劉貴妃像是知道我要問她似的,坐在我旁邊,慢慢說道:“我五歲那年,我爹爹遇到一個和尚,他說我今生是個大富大貴之人,是做貴妃的命;十年后,我真的進(jìn)了宮,做了皇貴妃,”劉貴妃停了下,看著我,又說道:“那個和尚就是現(xiàn)在的慈岸大師,”
什么?她五歲的時候見到的慈岸就可以幫人算命?那和尚看起來頂多三十歲左右,現(xiàn)在的貴妃都有三十五吧,那和尚當(dāng)時不就是?
劉貴妃看到我眼中的不解,笑著說,“我五歲那年見到的慈岸大師也是現(xiàn)在這樣子,”什么啊,居然有人可以年輕不衰,果然,他不是人,“后來我進(jìn)宮后,聽先皇說,那慈岸大師原是大祁國的和尚,大祁國的老國王早在五十年前就要封他做國師,慈岸大師拒絕了;到了我們皇臨國來,”劉貴妃站了起來,看著窗外說:“到現(xiàn)在沒有一個人知道慈岸大師今年幾歲,是從哪兒來,人們只知道他可以預(yù)知未來,也沒有幾個人見過他的本面目”
劉貴妃說完后交代我要好好休息,讓咚咚他們好好照顧我,就回去了,現(xiàn)在我要好好想想這到底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為什么我會從21世紀(jì)來到這,難道跟那和尚有關(guān),他剛才給我一顆珍珠。拿出來好好研究研究。
“公主,你好多天沒吃東西了,”咚咚跟小德子拿了好多好吃的進(jìn)來,“公主,你先吃點吧。”
不說不知道,果然肚子在抗議了,“恩”!
今天發(fā)生的所有事情,我都留在晚上想,好在我生病,皇后他們說放我?guī)滋旒伲魈觳槐剡^去上課,皇帝為了讓我安心養(yǎng)病,也多派了人照顧我,叫我有的是時間想事情。那顆珍珠,剛才在小德子手上為什么不發(fā)光,在我手上就一直泛著幽藍(lán)色的光?為什么皇帝封我稱號也有藍(lán)呢?怎么是藍(lán)夢公主,不是別的顏色呢?還有那頂皇冠,為什么它也有顆藍(lán)色的寶石?
“咚咚,你幫我把皇冠拿過來,”現(xiàn)在多了那么多人,咚咚和小德子就更加沒事做,每天都跟我瞎耗在一起。
咚咚捧著皇冠過來,“公主”。
“放在桌子上”當(dāng)我把我手上珍珠拿到寶石旁邊的時候,寶石竟然從上面落下來,接著寶石與珍珠飛了起來,在我房間里轉(zhuǎn)圈圈,那藍(lán)光更是強(qiáng)的把整個屋子都照亮了,我想我大概又要出名了。接著亮光消失了,寶石跟珍珠飛到我是手上,珍珠還是珍珠,就是變的更大更圓了,而且那光更藍(lán)了,充滿了一種詭異,一種讓我說不出來的感覺,只是寶石變了,變成一個五角星的行狀,怎么回事。
“公主?”他們驚訝,我更是震驚。
“別問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看來今夜注定是無眠了,到底是什么?難道它們要告訴我什么嗎?現(xiàn)在我想除了那和尚沒人可以幫我了。要找個機(jī)會出去才行。恩。對,就這么辦。
第二天醒來,外面已經(jīng)沒下雪了,聽咚咚說我昏睡的五天里,皇臨國連續(xù)下了五天的大雪,是他們建朝來最大的雪,本來打算睡醒就向皇帝大叔告假,到王爺老爹家住幾天,但沒想到,有人比我更早,在我殿門外求見,是誰?
咚咚在一旁伺候我吃早餐,說:“公主,外面顏如玉小姐已經(jīng)等你多時了,你是見還是不見?”
什么人?我邊吃邊想著,顏如玉好像在哪兒聽過?“是哪個顏如玉?”
“公主,你忘了,那天宴會上,邀大皇子跳舞遭拒絕的那個啊。”小德子在旁邊提醒著。
“哦,我想起來,那個跳舞的,可我與她并不認(rèn)識啊,能不見嗎?”我真的不想見,況且我還有事啊。
咚咚看了看小德子,兩人同說:“公主,還是見吧。”
咦?“公主你以后會是后宮之主,做事要顯出一國之母的風(fēng)范,所以,奴才覺得,你還是見見顏小姐,看看她有什么事情再說。”小德子見地那么深啊。
“那就見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