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羽帶著一行人很快就到了海棠苑,當他們找到十一號時,發現那里的門是虛掩著的,門里面還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聲音。
“有了這塊懷表,我們在白家可終于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了。”
“那可不嗎,這塊懷表可是顧家費了多少人才找到的,業內多少人爭著搶著要它,出的最高價可是五千萬,顧家都沒賣,那叛徒只用了三百萬就給咱了。”
阿羽聽見屋里只有兩人,立刻沖進去,那倆人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被按在地下了。阿羽從那倆人手里搶來了懷表。
“女俠,手下饒命,我手里這塊懷表是無價之寶,我回去給我們老大說一聲,給您們也分一杯羹,您看行不。”
趁他喊饒命這會兒,阿羽和她的手下將這兩人五花大綁起來了。
“老子就是顧家的人。”
阿羽給了他一腳。
“人是活的,這個懷表不比你在顧家掙的多嗎。哎呦呦,我錯了錯了。”阿羽當然知道這塊懷表有多重要,但是,這個懷表的價值確實抵不上她在顧家一年得到的分紅。或者說是,顧家有很多這樣沒有市價的老古董。
阿羽把懷表搶了過來,仔細看了看,沒有什么損壞。
“把他兩綁起來交給老大,讓老大處理。”
因為海棠苑在郊外,周圍沒什么人,不會太引人注目,兩人被裝進了后備箱。
天色微亮,黑色面包車開進了花莊后院,兩人被帶來下來。
“喂,老大,懷表帶到了。”阿羽朝后面撇了一眼,“還有兩個人,應該是白家的。””
“知道了,你去休息吧。”
顧林起身換了身衣服下樓了。
“老大,都搜干凈了。”
“好,開車吧,上山。”顧林把套在那倆人頭上的頭套揭了下來,把嘴里的那塊布也拿了出來。
那倆人接連呸了幾下。
“顧小姐,下次的布找個不掉毛的。”那人語氣中有點挑釁的意思。
另一個人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他,那人可不敢招惹顧小姐。那眼神好像再說:你瘋了?
“你還挑上了。”顧林冷笑了一下。原給他塞上了。
車子不一會兒就到了山上,打開門,那具尸體還躺在那,那倆人直接嚇了一跳。地上的血已經干了,屋子里的血腥味非常難聞。
“把尸體抬出去。”顧林招呼手下處理尸體。
“說吧,說的好了,我們會放你們走的。說的不好,看到那個人了吧,那就是下場。”顧林指著那個正在被拖出去的尸體說。
“顧小姐饒命,我們什么都不知道,是白芷讓我們來的,說是花了三百萬買下了這塊懷表,其他什么都不知道,饒命啊,饒命。”那人說的很急,一看就是貪生怕死的人。
“你怎么全說出來了,你想想你的家人。真是沒出息。”那人很冷靜。白芷最擅長的就是把招來的人的家人當做籌碼,自然他們什么都不會說。
“我知道了,反正你們留著也沒什么用,萬一你們對白芷忠心耿耿,我可不敢留你們,還有死人是不會說話的。”說完給手下是了個眼色。
“顧小姐,我們可以為你效力的,我們一定忠心耿耿,別殺我們,我們可以做牛做馬,別殺我們。”那人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顧林可不管,白芷手下的,只要她抓到了,從來都不會留活口。
過了一會兒,那幾個人拖著兩個尸體出來了。
突然,顧林的手機響了。
“老大,目標出現,但是他們人很多,您再派幾個人過來。”
“我知道了。”顧林掛斷電話,纖細的手指在撥號盤上打了幾個數字。
“喂,顧太太,派幾個人去截那批貨,我現在手下人手不夠。”
“知道了。”那邊匆匆掛斷了電話。
過了一會,那些人處理好了,他們坐上那輛面包車走了。
“喂,小李,你把張宇他弟的醫藥費付了。”顧林打給了財務部。
“他不死了嗎,一個仇人的弟弟,還付什么醫藥費啊。”那人聽起來很忙。
“咱不能食言。他做錯了事,他弟弟又沒有,再者我們不能無辜者卷進來。”顧林雖然殺人不眨眼,但是對于他們的家人,她還是很有同情心的。
“知道了知道了。”那人聽起來有點不耐煩。
顧林也沒放在心上。帶著那幾個手下,下了山。
“什么,張宇死了?”那人幾乎是吼出來的。
“白小姐,你先別著急萬一他沒說呢?”那人音量壓的很低。
“把他弟的醫藥費斷了。”白芷的語氣漸漸回復平靜。“你現在撤資,我們可以減少一點損害。這筆單子,我們只是中間商,撈不到多少好處,趁早減少一些損失。”
“知道了小姐。”那人沉默了一會說:“剛才查到有一筆賬打到了醫院。”
“知道了,又是顧家,你現在去找源頭,找到后再給我打電話。”白芷掛斷了電話。
白芷揉了揉眉心,她很頭疼顧家,但是每一次找不見證據,只好作罷。她總不能硬闖,她自然知道顧家的實力和他們不相上下,甚至更厲害,她帶人硬闖,自然是搭上自己和手下的命。
半個小時后,那人打來了電話。
“小姐,并沒有查到,都是別人捐贈的。捐贈的人把源頭藏的很深,根本查不到什么。”那人唯唯諾諾的說。
“廢物。你們能干些什么,現在立刻給我查,好好的查,查不出來你等著。”白芷現在火冒三丈。立刻掛斷了電話。其實沒什么必要,只是白芷現在氣上頭了。她恨顧家,她們家好幾家單子就是因為顧家從中搗亂,中間一點利潤都沒獲得。
過了一會兒,一個電話打了過來,又是那個人。
“小姐,明天晚上七點有個舞會,聽說顧林也回去,需不需要多帶幾個人?”
“不用,我親自會會她。”白芷的語氣中帶了一絲絲輕蔑。
“知道了小姐。”那人說完后就掛斷了電話。
白芷之前在舞會匆匆見過她一面,出于禮貌,兩人只是隨便打了個招呼,非常和諧,實際背地里兩人是不折不扣的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