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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沈錦。
沈錦聞言開口道,“可是東西不放在我身邊,我不放心啊。”
“對皇祖母還不放心?”太后沒想到沈錦會說的這般明白。
沈錦只是笑了笑,沒有說話,太后說道,“也好,不過藥可不能多用。”
“是。”沈錦應(yīng)了下來。
太后又讓身邊伺候的人給沈錦拿了兩瓶,沈錦收了起來,說道,“謝謝皇祖母。”
又說了幾句,沈錦就先告辭了,太后眼睛瞇了一下,倒是她身邊的嬤嬤說道,“太后,就這般把東西給她……”
“她是個聰明人。”太后開口道,“沒事的。”這般直接開口,反而讓太后放下了心,若是沈錦有別的打算,是絕不會說這般讓她戒備的話。
沈錦回到屋中后,就把藥瓶交給了安怡,安怡把每顆藥丸都捏了一點(diǎn)仔細(xì)嘗了嘗,確定沒有問題后,就把藥丸細(xì)細(xì)收了起來,壓低聲音說道,“奴婢今日倒是敲到了岳文他們留下的記號。”
安寧有些興奮地說道,“夫人怎么猜到太后一定會和儀仗分開的?”
沈錦眼睛瞇了一下說道,“因為誠帝是太后帶出來的。”
安寧愣了一下,沈錦開口道,“誠帝這般多疑,太后是誠帝的生母,你覺得她會怎么樣?怕是因為前幾次的事情,太后連誠帝都不相信了。”所以誠帝安排越多人保護(hù)太后,太后越不會去信任誠帝,而且只有分開走,才更能保證沈錦完全在她的控制之下。
☆、第114章
第一百一十四章
從一開始太后就已經(jīng)做好了準(zhǔn)備,不管是自己身邊還是沈錦的身邊,伺候的都是自己人,誠帝更多安排的是侍衛(wèi),雖然他讓皇后安排伺候的人好看著太后,可是皇后本來送太后出宮就目的不純,未免和太后鬧得太僵,并沒有真的安排人手,也算是給太后賣好了。
不僅如此,皇后還幫著太后給誠帝那邊打了掩護(hù),可以說兩個人在蒙騙誠帝上已經(jīng)有一定的默契了,也各有退步,皇后心中隱隱覺得,太后怕是和誠帝有嫌隙,從而向自己示好,皇后并沒有把瑞王當(dāng)一回事,先不說瑞王生死不知的事情,就是瑞王已經(jīng)離京這點(diǎn),在皇后看來已經(jīng)不是對手了,真要對皇位有企圖,根本不該此時離京。
當(dāng)初的太子妃是按照皇后的標(biāo)準(zhǔn)選的,而誠帝的妻子更多地是按照稱帝的喜好來選的,若是誠帝沒有登基,如今的皇后才能足夠當(dāng)個王妃了,可是坐上后位卻差了一些,因為一國的皇后,并非只管了好后宅就可以,還要有遠(yuǎn)見。
誠帝的妻子并不具備這些,所以她看不透,此時留在京城反而不妥。
當(dāng)太后和沈錦悄無聲息的和儀仗分開的時候,誠帝派來的那些人根本沒有發(fā)現(xiàn),沈錦并沒有問太后,準(zhǔn)備的地方是哪里,不過看著路線心中隱隱有了猜測,安怡她們也趁著休息的時候,在路上留下了暗號。
太后和沈錦都只穿著常服,就像是富貴人家出門探親的似得,現(xiàn)在所乘的馬車自然不能和宮中出行的馬車相比,不過也差不多,沈錦和太后并沒有在一輛車上,畢竟沈錦是孕婦,身邊是少了不了伺候的人,而太后身邊也需要留伺候的,如此一來就有些太過擁擠了,總不能讓太后照顧沈錦,或者沈錦照顧太后吧。
皇宮中誠帝并不知道這些,可是看著密保的消息,皺了皺眉頭說道,“這瑞王世子是發(fā)瘋了嗎?”
李福低著頭沒有說話,倒是誠帝問道,“李福,你覺得呢?”
“回陛下的話,奴才沒什么見識,只是覺得……不管瑞王世子怎么想的,都是他與英王世子的事情。”李福恭聲說道。
誠帝聞言笑罵道,“狗奴才。”
李福就算被罵還是笑呵呵的,誠帝隨手把密報扔到一邊,“不過確實(shí)是這個理。”就算是瑞王世子的人死光,也和他沒什么關(guān)系,又不是他讓瑞王世子動手的,“派人監(jiān)視著,若是瑞王世子將敗……”就直接派人去接手閩中的事宜。
不過瑞王世子如此,莫非是得了瑞王的消息?否則怎么會忽然和英王世子發(fā)生沖突?若是瑞王和瑞王妃僅落在英王世子手中,瑞王世子也不敢如此,莫非……
“有瑞王一家的下落了嗎?”誠帝忽然問道。
李福恭聲說道,“回陛下的話,并沒有查到。”
“繼續(xù)查。”誠帝厲聲說道。
李福應(yīng)了下來。
誠帝想了一下說道,“去皇后宮中。”
“是。”李福趕緊去傳話了。
誠帝到的時候,皇后正在和三個女兒聊天,見到誠帝四個人都笑了起來,誠帝因為剛得了一個好消息,心情倒是不錯,和皇后一并聊了起來,皇后親手給誠帝倒了茶,誠帝一般用東西前,都由李福先試毒,只是這是皇后親手倒的,而且皇后和三個公主都用的是同一壺茶水,誠帝倒是沒什么疑心,就直接喝了,誠帝問了不少關(guān)于邊城的事情,茹陽公主一一回答了,甚至還說了駙馬的事情,“開始的時候倒是艱難了一些,可是漸漸局面也打開了,畢竟那時候永寧侯不在邊城,只有永寧侯那個表弟,根本抵不住事情。”
“辛苦你和駙馬了。”誠帝心中滿意,感嘆道。
茹陽公主眼神閃了閃,笑道,“這都是女兒和駙馬該做的。”
誠帝聞言笑了起來,“朕會記住你們的功勞的。”
“謝謝父皇。”茹陽公主笑著說道。
誠帝沒再說什么,昭陽公主和晨陽公主都是如畫的年紀(jì),兩個人都逗著誠帝開心,弄得誠帝笑個不停,皇后見皇帝的茶水用完了,就笑道,“陛下前幾日剛賜的茶我喝著不錯,不如讓晨陽給陛下泡一壺?”
“也好。”誠帝點(diǎn)頭應(yīng)了下來。
晨陽公主心中一動,帶著羞澀說道,“女兒獻(xiàn)丑了。”
昭陽公主咬了咬唇,偷偷看了皇后一眼,心中倒是有些不滿,畢竟她也會泡茶,甚至比晨陽泡的更好,可是在誠帝面前露臉的機(jī)會就被皇后指給了晨陽,皇后只當(dāng)沒看見,倒是茹陽笑著拉著昭陽聊了起來,誠帝倒是看出來了,不過心中也不在意,他覺得皇后此舉倒是不差,雖然昭陽是皇后所出,可是皇后對晨陽更照看一些,也是應(yīng)當(dāng)?shù)模艺\帝覺得兩個小女兒吃醋也有意思。
“父皇的昭陽怎么了?”誠帝故意說道。
昭陽也不是不懂事,明白過猶不及嬌嗔道,“女兒也想孝順父皇。”
誠帝哈哈一笑,皇后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陛下你瞧,平日里我使喚她們給我泡茶,都推三阻四的呢。”這話當(dāng)然是玩笑。
茹陽開口道,“不如昭陽給彈一曲?”
昭陽公主聞言期待地看向了誠帝,誠帝說道,“朕也許久沒聽過昭陽彈琴了。”
“那女兒去準(zhǔn)備。”昭陽這才喜笑顏開。
晨陽公主微微垂眸,又笑著去輕輕碰了下昭陽公主的胳膊,昭陽公主笑著去撓晨陽公主,兩個人打鬧了一番這才下去凈手,宮女也把東西給準(zhǔn)備好了,茹陽公主開口道,“兩位妹妹都有事做,若是女兒不做什么,倒是顯得女兒懶惰了呢。”
皇后笑道,“那你去把香換了吧。”
“是。”茹陽公主這就下去準(zhǔn)備了。
皇后柔聲解釋道,“屋中現(xiàn)在燃的果香就是茹陽自己弄的,有些甜膩,想來陛下不太喜歡。”
誠帝也注意到了,說道,“怪不得與皇后平日里用的不太一樣。”
皇后抿唇一笑,若是誠帝真知道她平日用的什么香就好了,“妾也不太喜歡,不過茹陽一片心意。”
誠帝點(diǎn)了點(diǎn)頭,昭陽公主和晨陽公主已經(jīng)商量好了,茹陽也弄了新的香來,不管是昭陽公主還是晨陽公主也都是認(rèn)真學(xué)過的,兩個人配合倒是不錯,隨著琴聲泡著茶,動作優(yōu)美,茹陽公主在一旁,臉上也帶著笑意。
英王世子看著手下的人,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你再說一遍!”
“回王爺?shù)脑挘矫}……”那個人越說聲音越低,可是該說的也都說完了,就是山脈那邊忽然晚上著了大火,藏的糧草也都被燒的一干二凈,若只是如此,英王世子還能撐得住,可是也不知道怎得那邊炸營了,本就是英王世子的人馬和蠻夷那些人混在一起的,兩邊關(guān)系只是表面的平和,除此之外還有那些被強(qiáng)押來挖礦的人,這一把火使得眾人直接拼殺了起來,再加上大火……現(xiàn)在存活下來的不足二三,而且每個人身上都帶傷,有些傷得重的恐怕也活不下來了,最終還能打仗的人,怕是連一成都不夠。
英王世子沒忍住一口血吐了出來,他身體不好的事情,都是瞞著外面的人,只有親信知道,可是如今正是議事的時候,所有將領(lǐng)都在,眼看已經(jīng)瞞不住了,軍師趕緊拿了藥給英王世子服下,可是英王世子神色難看,喘著粗氣……
大夫來后,趕緊給英王世子處理,英王世子眼神掃向面色各異的眾人,除非把他們都?xì)⒘耍駝t……英王世子微微垂眸,遮去眼中的神色,說道,“你們都下去吧。”
“是。”眾人一連得知兩個噩耗,心神不寧,在出了門后,互相交換了幾個眼神,心中都各有思量,那個山脈的重要和隱蔽他們都是知道,甚至有些人只是知道大概的位置,就連具體的位置都不太清楚,如今等于被人摸了老底,再加上英王世子的身體……
等誠帝得知山脈的消息,楚修明已經(jīng)接到了還存活下來的人,在回邊城的路上,誠帝第一反應(yīng),就是讓人去追回沈錦,太后是去是回,誠帝并不在意,誠帝抿唇雖然英王世子也是心腹大患,可是這和誠帝心中思量的并不一樣,若是英王世子無一爭之力了,那么楚修明……
忽然外面有個小太監(jiān)有事稟報,誠帝看了李福一眼,李福就行禮后出去了,等聽完小太監(jiān)的話,面色也變了變,進(jìn)來后,小心翼翼地說道,“陛下,剛剛皇后讓人送了消息……露妃小產(chǎn)了。”
“什么!”誠帝年歲已經(jīng)不小了,后宮之中也很久沒有子嗣的出生,而且事情正趕上剛剛那個消息,一時間怒火中燒,像是找到了發(fā)泄的途徑,“怎么回事?”
李福低著頭說道,“說是露妃這段時間因為禁足的事情,心情不爽,成日打罵宮女,今日……一時不慎,摔倒在地。”
誠帝深吸了一口氣,猛地抓過硯臺砸向了李福,“滾!”
李福根本不敢躲,硬挨了一下,說道,“皇后說,露妃怕是不好了,陛下要不要去……”
誠帝怒道,“去皇后宮中,朕要看看,她是怎么當(dāng)?shù)幕屎螅趺垂艿暮髮m。”
李福趕緊下去安排,偷偷讓人給皇后送了消息,他也需要給自己選好退路了。
皇后得了消息后,并沒有慌張,只是說道,“好了,茹陽和昭陽你們兩個先下去吧。”
“是。”昭陽公主和茹陽公主沒有多問,就下去了。
皇后扶著嬤嬤的手,到了一旁的香爐,細(xì)細(xì)換了一種后,又去凈了手……
☆、第115章
第一百一十五章
那日誠帝去了皇后宮中,皇后直接哭著請罪,求著誠帝禁足中宮,看著皇后瘦的只剩了一把骨頭,想到自從兒子死后,皇后的身體就一直不好,一時間心中有些心虛,可是到底掖著一口氣,沉聲說道,“到底怎么回事?”
誠帝并不覺得是皇后動的手,因為他根本不知道后宮的那些流言,當(dāng)太后、皇后甚至蘭妃她們都想瞞著誠帝的時候,誠帝在后宮的耳目也是打探不出消息的,而李福是知道的,可是他已經(jīng)偷偷往皇后那邊靠攏了,哪里會告訴誠帝。
李福現(xiàn)在是誠帝的貼身大太監(jiān),在外風(fēng)光無限,可是李福自己知道,誠帝性子多疑易怒,在誠帝身邊的日子并不好過,更何況誠帝年歲已經(jīng)不小了,雖然有養(yǎng)生,卻戒不掉女色上的事情,李福可不想到最后,被新帝清算,自然是要拼一把的。
“實(shí)在是……”皇后像是覺得難以啟齒似得,依舊跪在地上,她第一次知道,中宮的地給人一種寒氣入骨的感覺,不過也堅定了她的心,微微垂眸說道,“實(shí)在是露妃自己不小心,自從上次禁足后,露妃一直……光這段時間從甘露宮抬出來的宮女太監(jiān)都不知道多少了,不過因為露妃有孕在身,妾只是派了嬤嬤去勸說。”
誠帝皺了皺眉頭,莫非露妃是在怨恨自己?這么一想誠帝心中有些不悅,露妃還真是不識好歹,雖然禁足了,可是對露妃也是保護(hù)。
皇后開口道,“就是這段時間露妃的份例,妾都是親自過目的,就怕有的人不長眼,怠慢了露妃,就算露妃要了不是她份例能用的東西,妾也從自己這邊給她撥去。”說著就讓嬤嬤去拿了宮中專門登記用的冊子,找到了甘露宮的給了誠帝。
誠帝接過來翻看了起來,見確實(shí)如此,露妃用的甚至比他都還好,臉色更加難看了,卻沒有說話。
皇后一直跪著,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