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lán)絲絲說道:“這瓶藥就是治療外傷的,我看你們這次要的也是治療外傷,不如你試試藥效?”
孟星辭皺起了眉頭,攔住了葉洵。
藍(lán)絲絲嗤笑了一聲:“擔(dān)心我做手腳?我如果想要做手腳也不會這么明目張膽了,這是上好的傷藥。”
藍(lán)絲絲說完,竟直接掏出匕首劃開了自己的手掌,然后將傷藥灑了上去。
“這下總能放心了吧?”藍(lán)絲絲嘲弄地問道。
葉洵接過傷藥:“多謝藍(lán)姑娘。”
藍(lán)絲絲歪著頭看他,眼神專注癡迷:“不用謝,我說過,要你做我的夫君的,我怎么舍得讓你受傷?”
孟星辭臉色一沉,語氣涼涼地說道:“大哥可真是艷福不淺,藍(lán)姑娘如此一往情深,可真是讓人感動。”
感不感動的葉洵不知道,但他現(xiàn)在是真的不敢動。就連手里的傷藥都不知道該不該用了。
“咳咳,那個,我回去上藥。”葉洵說著看向了孟星辭:“還要勞煩二弟幫我。”
孟星辭轉(zhuǎn)過頭去才不理他,葉洵便拉住她的手走遠(yuǎn)了。
葉洵拉著孟星辭回到房間里,含笑地看著她。
孟星辭兇巴巴地說道:“干、干什么?不是要上藥嗎?還不快脫衣服。”
葉洵低下頭吻住了她的唇,孟星辭拼命推拒都沒能推開他。過了良久,葉洵才輕輕地放開了她的唇。
他湊到了她的耳邊,低聲說道:“除了你,我誰都不想要。”
孟星辭忍不住彎了彎唇角,明知道他可能是說好聽的來哄她開心,卻還是控制不住喜悅的心情。
她靠在他的胸膛,所有的憤怒都被安撫。
“我現(xiàn)在知道,為何那些話本中的女主人公都會被窮書生的花言巧語給蒙騙了。唔,委實讓人心動。”孟星辭煞有其事地說道。
他捏了捏她腰間的軟肉,“你說我是窮書生?”
孟星辭握住了他的手,縮著脖子道:“啊,別鬧了,快,我給你上藥。”
“你給我上藥?”葉洵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
孟星辭眨了眨眼,退出了他的懷抱:“那我叫秀才來。”
葉洵笑著握住了她的手:“好了,不用了,我的傷早就好得差不多了,就不用了。”
孟星辭好奇道:“那不試試這傷藥的藥效了?”
葉洵道:“等帶一些回去,大夫會專門有試藥的法子,就不用我親自以身試藥了。”
孟星辭皺起了眉頭:“可是你身上的傷……”
“你還不如讓我今天晚上睡在床上,說不定能好的更快一點。”葉洵瞥了她一眼說道。
孟星辭一臉糾結(jié):“可是我不想睡在地上啊。”
“那就一起睡床啊。”葉洵當(dāng)即脫口而出。
孟星辭瞥了他一眼,推開他,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葉洵急忙跟了上去。
孟星辭回到正堂,藍(lán)絲絲已經(jīng)離開了。
正說著話,孟曄捂著手走了進(jìn)來,他手上的血滴在地上,引來了眾人的注意。
“阿曄,你的手怎么了?”孟星辭皺著眉頭問道:“苗人襲擊你了?”
孟曄道:“不是,是那個苗翼,瘋了似的要跟我決斗。”
“是苗翼傷了你?”孟星辭不敢置信地問道。
孟曄聲音都急切了兩分:“他怎么可能傷得了我?”頓了頓,他神色不自在:“跟他打完之后,我沒注意,一只蜘蛛落在我的身上,我一驚之下,不小心刮到扶手,這才刮傷了。”
宅子里的屋子大多都是用竹子建成,有些露在外面的竹子十分鋒利。
孟星辭:“……”莫名的覺得苗翼有些可憐。
葉洵便拿出了傷藥道:“正好,這是藍(lán)絲絲拿來的傷藥,她用過的,你試試看。”
孟曄接過來,灑在了手上。
“別說,清清涼涼的還挺舒服。”孟曄說道。
“看來苗藥的藥效果真十分有用。”白至倫說道:“那我們抓緊時間跟苗王談好合作的事,我總覺得這里不是久留之地。”
靈歡也連連點頭:“是啊是啊,我們趕快走吧,這里又沒有好吃的,都是些蟲子。”說完,還嫌棄地皺了皺鼻子。
宋年有些遺憾,“其實這里也挺好的。”
孟星辭道:“庭楨說的對,趕緊解決此事,我們好盡快離開。”
“好,那我們盡快去見苗王。”孟星辭說道:“阿曄,到時候你藏在暗處,觀察苗王和藍(lán)絲絲有什么異常,隨機(jī)應(yīng)變。”
孟曄神色凝重地點了點頭。
孟曄最大的優(yōu)點就是聽話,孟星辭讓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于是他矜矜業(yè)業(yè)地藏身在樹上,多虧苗族這地方樹木繁茂,十分適合藏身。
自從孟星辭進(jìn)到苗王的屋子之后,一共來了兩撥人,第一撥人他不認(rèn)識,但他看到有人往客人用的杯子里放了東西。
趁著侍女轉(zhuǎn)身的功夫,孟曄立刻將將放東西的杯子跟藍(lán)絲絲的杯子調(diào)換了一下。
多苦了這里的杯子十分好認(rèn),苗王和藍(lán)絲絲用的杯子和客人用的不同。
很快就來了第二個人,那是個丫鬟,找了個理由把廚房的人給支出去,又在一個杯子里放了點東西進(jìn)去。
孟曄瞇了瞇眼,依照著座位的順序來看,那個杯子是給葉洵的。孟曄又把那杯子里的東西倒在了藍(lán)絲絲的杯子里,杯子裝不下,于是他又把兩個杯子的茶倒出去了一半,又放了回去。
反正,不管這兩撥人是誰派來的,下了什么東西,他毫無心理障礙的都倒給了藍(lán)絲絲。
做完了這一切,孟曄又躲回了大樹上。
他可真是一個聰慧英勇的護(hù)衛(wèi),難怪大人如此器重他!
孟曄十分驕傲的想到。
今天苗王的態(tài)度很熱情,可是提出的要求卻十分苛刻。葉洵和白至倫都已經(jīng)沉了臉色,可苗王的語氣十分堅決,半步不讓。
一時間就陷入了僵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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