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兄,你不會是想告訴我們,你的娘子寶寶們的娘親,就是傾城吧?"雪沐陽的眸中閃爍著莫名的光芒,望著歐陽綠珠懷中的傾城,艱難地問道。與其說是詢問,其實根本就是某些人不甘心的多此一舉罷了。</br>
歐陽綠珠堅定地點點頭,如果一年前的他還會心虛的話,那么,現在,他與傾城,早就已經是名正言順的夫妻了,他已經有了非常充足的底氣。</br>
"不可能,寶寶長得一點都不像你們,啊,我想起來了,這是古泓書的孩子對不對?"藺桓枳恍然大悟地問道。怪不得他覺得眼熟,這對寶貝,分明就跟古泓書是一個模子出來的。</br>
"古泓書是誰?"傾城一臉無辜的問道。</br>
傾城的話,不但擊垮了藺桓枳,同時也擊垮了在場所有美男的心,傾城到底這到底唱的是哪出?竟然連古泓書都給忘記了。</br>
一想到傾城連古泓書都忘記了,眾美男在失望之余,心理也跟著平衡起來,連古泓書都忘記了,那么忘記他們,似乎也不是那么難以接受的了。</br>
"古泓書是誰?"見眾人只顧著震驚,沒人回答她的問題,傾城重新又問了一遍。</br>
"他是我們的一個朋友,因為和寶寶們一樣,也是銀發銀眸,所以,大家一看見寶寶就直接聯想到他了。"歐陽綠珠溫柔地摟上傾城的小蠻腰道,"外面冷,我們早點去花廳吧。"</br>
傾城點點頭,轉眸望向涼亭中的四人道:"我們先走一步,你們繼續欣賞雪景吧。"說完,起身跟著歐陽綠珠往外走去。</br>
藺桓枳,柴子軒,鳳丹陽和雪沐陽聞言,連忙起身緊緊跟上。</br>
"你們跟著我們做什么?"歐陽綠珠停住腳步,轉身望向緊跟著他們的四人。</br>
"反正我們也要去花廳,大家都是熟人了,順路嘛。"藺桓枳的臉皮最厚,理所當然地道。</br>
傾城輕輕拉了拉歐陽綠珠的衣袖,歐陽綠珠深吸一口氣,轉身繼續朝著前走,就當后面跟著四個陌生人吧。</br>
不是他歐陽綠珠小氣,重色輕友,實在是,他太害怕失去傾城了。</br>
"傾城,你就不好奇失憶前的自己是怎么樣的一個人?有哪些朋友?父母是誰?"鳳丹陽也來煽風點火。</br>
傾城輕輕地搖搖頭道:"既然已經失憶了,就算別人告訴我一切,我的腦海中仍舊還是一片空白的,倒不如什么都不知道,說不定有一天,我的記憶又都恢復過來了呢。"傾城一臉淡然地繼續道,"過去已經一去不復返了,我們最該珍惜的是現在,只要每一天都過得有意義,我腦海中的空白,都將被我一點一滴地填充滿,至于父母,我相信,總有一天我會見到他們的,只是我現在這個樣子,只會讓他們擔心不安,還不如等過些時日,等我積攢了很多新的記憶的時候,以一個全新的樣貌出現在他們的面前。"</br>
"傾城,你說的好有道理,為夫會陪你和孩子們一起創造無數美好的記憶的。"歐陽綠珠執起傾城柔若無骨的手掌,在傾城的掌心動情地一吻,在傾城的手掌心重重地一舔。</br>
"綠珠!有外人在呢!"傾城俏臉緋紅地抗議道。</br>
"哈哈,傾城,孩子都有了,你怎么還這么害羞啊。"歐陽綠珠心情大好地道。言談舉止之間,頗有幾分得意。擺明了是故意秀恩愛,其目的,就是想把后面的四個尾巴給氣走。</br>
娘子太優秀,他的壓力真的不是普通的大啊!</br>
然而,很顯然,后面的四人,心理素質都是超級強悍的,任憑歐陽綠珠如何想盡辦法想把他們給氣走,他們就是雷打不動地跟在后面,他真的好想大吼一聲把他們給攆走啊,這么多人對自家娘子虎視眈眈的,任誰都會抓狂的了。</br>
在走走停停之中,傾城一行人終于抵達花廳。</br>
當傾城一行人一進入花廳,便吸引住了花廳里的所有賓客,沒辦法,很多時候,過于出色的容顏往往能起到瞬間震懾場面的作用。更何況,是有著絕美容顏的一群人。</br>
最前面的是坐在嬰兒車中的寶寶,后面緊跟著的是傾城和歐陽綠珠,再后面便是柴子軒,藺桓枳,鳳丹陽以及雪沐陽。這幫人,隨便哪個出現在公眾場合都能引起騷動,更何況,還是大伙一起出現,這個場面,就好比是平靜的湖面上丟下了一堆巨石,徹底摧毀了湖面的平靜。</br>
大伙之前只是聽說歐陽綠珠成親了,有孩子了,但是,卻大都沒有親眼目睹過,總覺得那都是謠言,翩然若仙的歐陽綠珠,一直對女人避之唯恐不及,怎么可能娶妻生子呢,怎么聽怎么不靠譜,如今,歐陽綠珠攜妻帶子的出現在公眾場合,讓大伙想不相信都難。</br>
這就是他的娘子么?天哪,傾國傾城不足以形容她的美,她若是天下第二美女的話,保證沒人敢稱天下第一美女,那絕色容顏,竟比很多年前轟動整個卡斯莫大陸的夜傾城都要美上幾分呢。</br>
還有那對寶寶,美得亂人心神,他們從沒見過這么好看的寶寶。只是,怎么是銀發銀眸的呢?歐陽綠珠是綠發綠眸的,而這位歐陽夫人是黑發黑眸的,生出來的孩子,怎么著也不可能是銀發銀眸的吧?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br>
花廳里的所有人都看呆了。如此絕美的一群人,看得他們眼花繚亂,都不知道該看哪個好,每個都想看,眼睛都忙不過來了。</br>
"綠珠哥哥,她,她是誰?"突然,一道尖銳的聲音響起,緊接著,一個還勉強稱得上清秀的藍衣女子站在了傾城的面前,手指顫顛顛地指著傾城,眸中溢滿哀傷與憤怒。(未完待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