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師北用座機撥通前臺的電話,要了兩杯牛奶。
幾分鐘后,敲門聲響起。
晏師北打開門。
女服務(wù)員一驚,怎么回事?
她問:“你是誰?”
晏師北接過牛奶,道:“我是這里的住客,有問題嗎?”
女服務(wù)員忙搖頭:“沒事沒事,打擾了?!?/p>
最后,女服務(wù)員猶豫了一下,道:“你是明星嗎?”
晏師北笑,搖頭。
女服務(wù)員呆了一下,轉(zhuǎn)身邊走邊嘀咕著:“怎么可以這么好看,果然帥哥只喜歡美女么……”唉,還以為早上的帥哥是單身呢,虧了她精心畫的妝。
晏師北喝了一杯,另外一杯洗臉用了。
聽說牛奶養(yǎng)顏。
她總覺得黑瞎子比她好看。
只是沒見過黑瞎子的眼睛,不過人都已經(jīng)這么帥了,眼睛想必也不會差。
晏師北躺在床上,閉了眼睛。
.
黑瞎子轉(zhuǎn)悠半天,仍不見晏師北。
他開始覺得奇怪。
這小子搞失蹤?學啞巴張?
他四處找,可毫無所知。
他問了幾個人,都說不知道。
他打電話,對面關(guān)機。
黑瞎子心里竟有了一絲著急。
以前從沒有過的。
這時候,有人給他打電話。他接了電話。
那人說,有一具古代女尸,還有一面青銅鏡。
黑瞎子抬手揉揉眉心,道,不要動那些東西,待會兒我過去看下。
他掛了電話。
遇上沒本事的笨蛋,倒也麻煩。
簡直是浪費時間。
黑瞎子決定了,這件事情解決之后,他就不再做陳皮阿四的代理人,這很掉身份的。
好歹他也是個顯赫貴族,雖說沒落了,但也不至于落魄到給一個土夫子當代理人。
黑瞎子看了看手機。
晏師北,在哪呢?
.
一覺睡到日上三竿。
晏師北睜開惺忪的眼睛,走到浴室洗臉。
黑瞎子的眼睛怎么樣了?生活會不會受影響?
晏師北摸了摸肚子,等到例假過了,她再回去找黑瞎子,畢竟自己的身份保密最重要。
.
五天后。
晏師北退了房,收拾東西打車回BJ。
“瞎子?”晏師北小心翼翼地站在門外,輕輕敲了門。
沒有人理她。
晏師北推門,卻看到室內(nèi)一片狼藉。
出了什么事?
“瞎子?”晏師北提高聲音。
內(nèi)室的門慢慢打開,一個身著黑衣的人靠在門邊,黑發(fā)稍稍有點凌亂。
黑瞎子很疲憊。晏師北能看出來。
“你怎么了?”晏師北快步走過去,拍拍他的肩膀。
黑瞎子忽然勾起一抹笑:“你回來了?”
心中似乎有什么安穩(wěn)下來。
自從這小子失蹤,他總是心不在焉,腦子有點亂。
以至于不小心,讓女鬼趴在了他背上。
很難纏。
差點把他淹死在洗臉盆里。
想想都覺得不可思議,他竟然會掛念一個認識不到三個月的男人。
還是說,他開始對那小子產(chǎn)生依賴了?
放屁,怎么可能!
說起來,那個女鬼倒也有些能耐,能把他惹毛的可不多。
為了搞定那只女鬼,他把家里弄得像被搶劫了似的。
只是,晏師北怎么又回來了,他去哪了?
黑瞎子抱臂俯視著晏師北。
晏師北也看著他。
她抓住他的胳膊,把他拉到客廳,翻出幾支葡萄糖溶液,倒進一次性紙杯里,小心地剔除玻璃渣,又仔細的看了看,才遞給他:“把它喝了,對身體有好處。”黑瞎子搖頭:“我不用,我的身體恢復速度是平常人的幾倍。”
晏師北扳過他的下巴,將杯子放到他嘴邊,慢慢傾倒。黑瞎子一愣,他黑爺啥時候被強迫過?
晏師北喂他喝了葡萄糖,然后問道:“你那邊是不是出現(xiàn)問題了?”
黑瞎子吐吐舌頭,葡萄糖甜到膩人,太難喝了。他放下紙杯,道:“對,差點弄死我?!?/p>
晏師北一怔,道:“你沒事吧?”
黑瞎子點點頭:“有啊,爺?shù)难劬Ρ緛砭筒缓檬?,這下子整的又惡化了?!?/p>
晏師北看著他好一會兒,猶豫一下,道:“可以讓我看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