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速度快點!全部撤入撤退通道!加快速度快撤!”劉洪大聲喊道。戰(zhàn)士們在劉洪的指揮下,沿著地道穿過了炸藥工廠的廠房和庫房,一個接一個的進入到了撤退通道。
之前已經(jīng)說過,老窯廠的撤退通道一共有兩條,之前劉洪故意讓小鬼子發(fā)現(xiàn)的那一條只是其中的一條,而另外一條則更長,這一條地道出口也更加的隱蔽,距離那一個地道出口也比較遠,因此并沒有被小鬼子發(fā)現(xiàn),這一條通道,也成為了武工隊撤退的最后一條通道。
所有人進入了撤退通道之后,并沒有停留,而是繼續(xù)向著遠處逃去,戰(zhàn)士們不敢耽擱,以最快的速度向著遠處逃去。
于此同時兇殘的小鬼子沖進了房屋,發(fā)現(xiàn)了十來個來不及掩蓋的地道入口,小鬼子沖過去,對著地道里開了幾槍,然而武工隊早就跑遠了,而且地道并不是直的,他們在地道口開槍,自然是沒有任何的效果。
“少佐閣下,那些可惡的支那人全都跑進地道里去了,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要不要下去追擊!”北田大尉皺著眉頭問道。
神谷信彥看了一眼其中的一個地道入口,皺著眉頭問道:“一共有多少個地道入口?”
“大約有十來個。”北田大尉回答道。
神谷信彥低著頭看了一眼,忍不住皺起了眉頭說道:“土八路狡詐異常,而且他們在這里經(jīng)營多年,肯定留有后手,地道里地勢狹窄,皇軍進去難以施展,反而會給這些可惡的土八路以可乘之機。”吃了上次的虧之后,神谷信彥自然不敢在輕易的下到地道里去。
北田大尉深深的皺起了眉頭問道:“那該如何是好,土八路在這里經(jīng)營多年,下面的地道錯綜復雜,確實不該輕易下去。只是這些土八路肯定有所準備,如果地道里有足夠的糧食和水的話,他們完全可以長期的躲在地道內不出來,而我們卻拿他們沒有任何的辦法。”
“哼!”神谷信彥冷哼了一聲說道:“他們不出來,難道我們就不能想辦法,將他們逼出來嗎?”
北田大尉連忙問道:“不知道閣下有何妙計?”
神谷信彥皺著眉頭想了想,冷笑著說道:“他們不是躲在地道里不肯出來嗎?那我們就以其人之道還至其人之身。”
北田大尉皺著眉頭說道:“卑職愚鈍,還望少佐閣下指教。”
“用煙熏!他們不是躲在地道里不肯出來嗎?那就讓他們全都憋死在里面吧!立刻命人割取鮮草點燃堵住這些洞口,這樣就會產(chǎn)生大量的煙霧,咱們把洞口堵住,這些煙霧就會全都倒灌地道之中。他們的地道非常長,肯定會留有排氣孔,什么地方冒煙什么地方就是排氣孔,然后咱們在同樣的辦法,點燃鮮草堵住這些排氣孔,這樣就有更多的煙霧灌入到地道里去了,等到咱們將所有的排氣孔全部堵上之后,整個地道之內就會布滿煙霧,到時候我倒要看看這些可惡的土八路還能躲到什么地方去。”神谷信彥咬牙切齒的說道。
“少佐閣下英明,卑職這就安排人去辦。”北田大尉連忙應了一聲,隨后開始吩咐人按照神谷信彥的辦法,在附近割取雜草。
就在這時,遠處突然響起了一聲劇烈的爆炸聲,神谷信彥臉色微微一變,發(fā)現(xiàn)爆炸的地點距離老窯廠有大約一公里遠,爆炸之后地面上騰起了一片塵土。
接著第二聲爆炸聲響起,這一次的爆炸地點距離老窯廠只有七八百米了,很快第三聲爆炸聲響起,這一次的爆炸地點距離老窯廠只有五百米遠了。
“八嘎丫路!我們上當了!快撤~!”神谷信彥臉色大變突然大聲喊叫了起來,隨后轉身就跑。
這時第四聲爆炸聲響起,爆炸點距離老窯廠只有二三百米遠了,爆炸之后地面上塌陷下去,形成了一個大坑。
此時老窯廠內的日偽軍們也都意識到了不妙,又聽到了神谷信彥的提醒,頓時亂成一團,一個個嚇得四散逃命,老窯廠內一片混亂,小鬼子們一個個嚇得慘叫連連,四散逃命。
神谷信彥第一個意識到了危險,這老鬼子也是十分的精明,知道往外跑根本來不及了,于是轉身竄上了屋頂,連滾帶爬的爬上了河堤,快速的向著河里跑去。
“轟~!”一聲劇烈的爆炸聲突然響起,從遠處可以清楚的看到,老窯廠內瞬間騰起一股巨大的蘑菇云,火光撕裂的大地,從地面鉆了出來,老窯廠內的房屋瞬間坍塌,磚瓦碎片被炸的四處亂飛,被炸起的塵土直沖云霄,沖出地面最少有百米之高。
原來之前劉洪就將炸藥廠存放在倉庫里的上千斤的炸藥以及幾千斤的硫磺,硝石木炭等制造炸彈的原材料,全都安置在了老窯廠下面的地道里,這么多易燃易爆品被同時引爆,其威力可想而知,老窯廠被瞬間摧毀,攻入老窯廠的兩百多名敵人也瞬間被吞噬,在如此劇烈的爆炸下,被炸的粉身碎骨。
為了避免劇烈的爆炸產(chǎn)生的沖擊波對地道里的武工隊造成沖擊,劉洪并沒有直接引爆老窯廠下面的炸藥,而是從遠處開始逐漸引爆了四個爆炸點,這樣一來這四段地道被徹底炸塌,因此即便爆炸產(chǎn)生的沖擊波再大,也不會沖進狹窄的地道,對里面的武工隊造成沖擊。
不過這樣一來就產(chǎn)生了一個時間差,讓神谷信彥提前意識到了危險,這老鬼子的身手也是相當敏捷,快速的跑進了河里,爆炸聲剛一響起,這老鬼子立刻沉入到了河水當中,但是他還是小看了爆炸的威力,神谷信彥即便是躲到了水里,仍然被震得嘴里噴出一股鮮血,耳鼻當中也先后流出一絲絲血液,瞬間失去了意識,順著河水緩緩的飄走了。
彌漫的硝煙逐漸被風吹散,老窯廠已經(jīng)徹底消失不見了,原地形成了一個直徑一百多米的巨坑,里面仍然燃燒著熊熊烈焰,大量的河水倒灌而入,火焰逐漸被河水淹沒,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水坑。
wap.xbiqugu.l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