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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被人背叛兩次,那他……
她看他,表情凝重。
可隨即,她就搖了搖頭。
不,不是這樣的,他不是背叛他,是報仇。
所以……沒什么好難過的。
她看了看時間:“我們回公司吧。”
喬御琛想到今天下午的幾個會議,也是站起身。
可是剛一動,腳踝上就傳來痛感。
他嘶了一聲。
安然看向他:“你怎么了?”
喬御琛坐下身,撩起褲腿。
安然看著他高高鼓起的腳踝,立刻走過蹲下。
“這……這是怎么回事,你什么時候受傷了?”
“沒事兒,就是剛剛從墻上跳下來,崴了一下?!?br/>
“墻上?”安然仔細(xì)回憶了一下,驚道:“你是說,喬老爺子別墅那邊的墻上?那墻……得有兩三米吧?!?br/>
“不到四米?!?br/>
“你……”安然一聽,頭都大了:“你以為你是特種兵啊,那么高的墻你也敢跳?!?br/>
喬御琛笑。
“笑?你還笑的出來?不疼嗎,”她表情焦躁了起來。
“我是個男人,爺們能抗,放心吧,”他站起身:“還有個會議,走吧,去公司?!?br/>
安然也不知道哪兒來的那么大的力氣,推著他的心窩,把他一下子推倒在沙發(fā)上坐下。
“開什么會,老老實實的坐這兒?!?br/>
她說完,轉(zhuǎn)身走到冰箱邊,打開門弄了冰塊出來。
打碎后,將冰渣包起來,走回來。
她在沙發(fā)另一頭坐下,將他的腳抬到了自己的腿上,冰塊輕輕的冰敷了上去。
真是,敷完臉敷腳……
她都覺得無語了。
“怎么樣,痛不痛。”
喬御琛看著她溫柔的動作,心里暖暖的:“有一點?!?br/>
“那我再輕一點兒,一會兒敷完我去給你買點藥,每天噴幾次?!?br/>
喬御琛望著她,目光迷離。
“你跟我家老爺子在一起呆了那么久,就只談了這一個問題嗎?”
安然的手頓了一下,低著頭的目光往上揚(yáng)了揚(yáng),可最終,卻并沒有觸碰到他的視線。
她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喬御琛就知道,不可能只有這些。
他看她,以她的個性,如果是她自己不想說的話,那他不管怎么問,她都不會回答的。
至于爺爺那里……如果是利于他的事情,他就更不會說了。
以爺爺?shù)淖黠L(fēng)來看,這次對弈,他必然不會吃虧。
他心疼的看著安然。
他將自己的腳從她腿上移開,身子前傾,抱住了她。
安然愣了愣,隨即才將下巴抵在他的肩頭道:“腳還沒有敷好。”
“我知道我爺爺?shù)臑槿耍仓?,他必然不會說什么太好聽的話,可是,你不用放在心上,畢竟要跟你一起共度一生的人,是我。”
共度一生?
安然微微側(cè)了側(cè)臉,唇幾乎貼在了他的脖頸上。
“喬御琛?!?br/>
“嗯?”
“別太入戲?!?br/>
喬御琛頓了一下,松開懷抱看向她:“入戲?”
安然笑:“我們都很清楚,你對我,只是玩兒玩兒,我對你,也沒有走心,所以我們都別太入戲,有的時候,我怕我們都會走不出來。
我有的時候會想,如果有一天,我們分開了,我會不會偶爾想念曾經(jīng)跟你在一起的這些歲月,答案竟然是會的。雖然……我恨你,你也不愛我,可是人畢竟都是感性的動物。
感性的人類,往往容易把戲言當(dāng)真,也往往……會錯誤的理解自己的感情,錯把同情當(dāng)愛情,錯把憐憫當(dāng)憐惜。我希望,這種錯誤的感情,不會在我們中間發(fā)生,OK?”
“如果發(fā)生了呢?”喬御琛看著她的臉:“如果,愛情就真的發(fā)生了呢?如果你就是發(fā)現(xiàn)你自己愛上我了呢?”
“我是人,”她笑:“人類是懂得克制的高級動物。”
“你以為如果愛情來了,你克制的了?”
安然點頭:“我可以?!?br/>
她抿唇呼口氣,指了指他的腳:“腳給我。”
喬御琛嘆息一聲,望著她。
她笑了笑,繼續(xù)幫他敷腳:“我真的覺得,我們之間不適合談?wù)撨@種沉重的話題,會影響心情,你沒有覺得嗎?”
喬御琛無奈的勾唇,人真的無法叫醒一個愛裝睡的人。
兩人四目相對,心底里都埋藏了太多的話,說不出口。
沉默了好一會兒,安然才道:“我本來以為,你不會來找我了?!?br/>
“是雷雅音告訴我太晚,到了下午上班時間,她睡了一覺才想起來給我打電話的?!?br/>
安然無語一笑,“果然,指望不上那個天下天平的大小姐。”
“下次一定要記住了,我爺爺若再找人來帶你走的話,無條件的跑。”
“跑?有的時候,跑也解決不了問題,反正這次我跑了,還會有下次?!?br/>
“我不會再讓他找你的?!?br/>
安然抿唇:“那就謝謝了?!?br/>
給他敷完腳,安然去給他買藥。
喬御琛撥通了老爺子的電話。
電話那頭,老爺子也冷靜了下來:“你還敢給我打電話,你小子,終究還是辜負(fù)了我的一片心意,對那個丫頭動情了吧?!?br/>
“不要再找安然,不然……我們爺孫的感情,就到今天為止。”
“就為了一個女人?”
喬御琛聲線玄寒:“沒錯,就為了一個女人,我受夠了一個人生活,受夠了被人左右,所以,從今天開始,你也記住了,誰敢動安然,就是跟我過不去。”
“御琛,你太讓我失望了,那個丫頭,明擺著就是在報復(fù)你,你竟然明知道是個坑還往里跳?!?br/>
“這不是個坑,是個沒有回頭路的深淵,不過幸好,這個深淵里,有她陪我,所以……老爺子,不要干涉我的事情,不要動我的底線。”
“我會給你半年的時間,如果這半年,你依然調(diào)整不了自己的情緒,那屆時……我也可以不要你這個孫子?!?br/>
老爺子說完,直接將電話掛斷了。
喬御琛冷笑,半年。
半輩子都不夠。
晚上,喬御仁給喬御琛打了電話。
他說,老爺子已經(jīng)坐晚上的飛機(jī)離開了。
喬御仁說這話的時候很開心。
他以為安然終于擺脫了危險。
可是喬御琛卻完全高興不起來。
沒有人比他更了解老爺子,他是個非常有原則,非常執(zhí)著的人。
他既然回來了,如果沒有一個結(jié)果,他就不會輕易離開的。
可現(xiàn)在,他竟然走了……
他凝眉,想到了爺爺給的期限,半年。
他回到房間,看著坐在床上看書的安然。
她一定跟爺爺,做了什么交易。
以她的個性,這種事情,她做的出來。
不然,爺爺不會輕易放手。
感覺到他一直站在門邊,她抬眸看向他,眉眼彎彎:“怎么站在那兒不動?”
喬御琛挑眉一笑:“沒什么,看你看書看的認(rèn)真,不舍得打擾你?!?br/>
安然撇嘴:“真正不舍得打擾的樣子,應(yīng)該是趕緊離開房間好嗎?!?br/>
喬御琛走上前,將她的書拿開,“已經(jīng)打擾了,那就打擾的徹底一點好了?!?br/>
他眼底里帶著魅色,吻她……
一個月間,喬御琛斷斷續(xù)續(xù)的又將安氏集團(tuán)的股份轉(zhuǎn)給了她百分之十五。
加上上次的百分之七,安然手里多了百分之22的股份。
她與安諾晨兩人共持股百分之四十二。
兩人反擊的勝算,已經(jīng)非常的大了。
周五中午,安然給安諾晨打完電話后,就跟雷雅音一起去公司樓下吃飯。
見她心情不錯,雷雅音有些好奇的問道:“你心情怎么這么好?”
“我心情好嗎?”
雷雅音點頭:“對呀,你嘴角的都笑意,都快扯到耳根上了?!?br/>
“可能是因為明天要休息了吧,”她眉眼一彎。
當(dāng)然好,她的報復(fù),已經(jīng)快要進(jìn)行了大半了。
不高興才怪。
兩人點的餐端上來。
安然就大快朵頤了起來。
雷雅音拿起筷子,凝眉看著桌上的午餐,完全……沒有食欲。
不過,看安然吃的這么香,她還是夾起菜吃了一口。
可是才嚼了幾下,立刻就反胃的干嘔了幾聲。
雷雅音扔下筷子,側(cè)頭捂著嘴巴。
安然看她:“你怎么了?”
“好惡心。”
安然從座位上離開,過去幫她拍撫了一下后背,順便又給她倒了一杯水。
她喝了一口后,呼了口氣。
“哇,這味道好油膩,你沒有聞到嗎?”
“我?”安然嗅了嗅:“沒有啊?!?br/>
“你這是什么鼻子呀?!?br/>
“以前我們經(jīng)常來這家吃,也沒聽你說油膩?!?br/>
“我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鼻子靈敏的像是狗鼻子,”她搖了搖頭:“不行不行,我不要在里面呆著了,我要出去,你慢慢吃,我在門口等你。”
她說完,就拎著包出去了。
安然看著出了門的雷雅音,凝眉,懷孕的人,鼻子才會……比較靈吧。
她結(jié)了賬出門,雷雅音還站在門口拍自己的心口窩。
安然走到她身邊:“雅音,你……這個月例假正常來了嗎?”
一說例假,雷雅音眉心一緊,看著她:“還……還沒?!?br/>
“正常應(yīng)該是什么時候。”
“8號?!?br/>
安然想了想,今天是13號。
“你……要不要去醫(yī)院看看?”
雷雅音垂眸看著自己的肚子,再抬眼看她的時候,眼底閃過一抹光,驚喜的光:“要去,你陪我去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