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菲貓復仇記 !
過了些日子,李臻若接到岳紫佳打來的電話約他一起吃飯。
這段時間,李臻若一直跟岳紫佳保持著聯(lián)系,在社交網(wǎng)絡(luò)上面姐姐、姐姐的,喊得可甜。
李臻然看到他躺在自己辦公室沙發(fā)上面拿著手機發(fā)消息,冷著臉說:“你還是適可而止吧。”
李臻若轉(zhuǎn)頭看他一眼,“我?guī)湍愦烫嚼钫樘┖驮雷霞阎g的□□,你有什么可不開心的。”
李臻然翹起一條長腿,“你刺探她還是她刺探你?”
李臻若抓著手機,說:“大家互相試探,各取所需。”
“有必要嗎?”李臻然問他。
李臻若突然沉默片刻,問李臻然:“你知道我為什么一定要知道嗎?”
問完這個問題,他仔細地注意著李臻然的表情。
然而李臻然并沒有什么表情,他說:“我不知道,不管你想要做什么,記清楚誰是你的主人就好。”
李臻若撇撇嘴。
李臻然冷聲道:“有意見?”
李臻若連忙說道:“怎么敢?”
他從沙發(fā)上翻身起來,走到李臻然的辦公椅后面,雙手按住李臻然的肩膀,彎下腰臉貼在了他的臉上,“我這輩子就你這么一個主人了。”
這句話倒是真心話,李臻若想自己估計幾輩子加起來也想不到有一天會成為別人的寵物。
李臻然聞言,抬起手摸了摸他的臉。
李臻若說:“我能跟岳紫佳一起吃飯嗎?”
李臻然應(yīng)道:“不能。”
李臻若一聽李臻然想也不想就拒絕,心里暗罵道:幼稚!不就是要我求你嗎!
隨后便很沒有骨氣地從李臻然身后轉(zhuǎn)到了他面前,坐在他腿上,雙臂抱住他脖子,說:“主人——”
李臻然身體微微后仰,沒說話。
李臻若伸手朝他腿上摸去,反正能用下半身解決的事情都不算事,一邊摸一邊說道:“你看我現(xiàn)在這個樣子,對著女人也沒什么用了。”
李臻然說道:“你以為我那天沒看到你恨不得把臉鉆進余小姐胸里面去?”
李臻若把李臻然撩撥得興起,自己竟然也呼吸急促起來,他說:“不一樣,我就是覺得軟軟的觸感很好而已。”
李臻然湊近他耳邊低語道:“原來你喜歡軟的啊?”
呼吸的熱氣搔得他耳朵發(fā)癢,不禁縮了一下脖子,咬唇道:“流氓。”
李臻然突然抓著李臻若的腰讓他站起來,讓他轉(zhuǎn)過身趴在桌子上,隨后自己起身打了一下他的屁股,伸手解他褲子。
就在這時,華毅邦突然打開辦公室門說道:“臻然,羅經(jīng)理已經(jīng)——”在外面等著你了……
他話說一半,自覺出去關(guān)上了辦公室的門。
羅經(jīng)理還在等待李臻然召見,見到華毅邦反應(yīng)奇怪,問道:“怎么了?”
華毅邦面不改色,應(yīng)道:“沒事,稍等一下。”
李臻若嚇了一跳,連忙起身扣自己褲子,憤怒道:“你敢讓華毅邦進來的時候先敲門嗎?你也不怕多來幾次會陽/痿!”
李臻然平靜地說道:“我不會,你會嗎?”
李臻若懶得理他,自己都獻身到了這種地步,就算李臻然還不同意他也不管,整理好自己,轉(zhuǎn)身在李臻然衣兜里掏了一千塊錢放在自己包里,捏著手機走人了。
李臻然沒有攔他,而是在李臻若離開之后,按了呼叫器讓華毅邦把羅經(jīng)理請進來。
李臻若與岳紫佳約好了時間,晚飯并沒有在什么飯店吃,而是去了一家會所。岳紫佳交游廣闊,這頓飯不只請了李臻若,還叫了好些年輕人,吃完飯又去唱歌,說是年輕人一起出來聚聚。
這會所消費并不便宜,李臻若心想岳紫佳估計也就是靠著李臻泰在背后給她撐著,不然以她如今的家境,哪里消費得起,而且還請了這么多人。
她請來的所謂朋友都是經(jīng)常在外面玩的,個個都親親熱熱喊著紫佳姐,與李臻若明明是第一次見面,卻也很快就態(tài)度熟稔起來。李臻若自然也不會怕生,與一群人有說有笑,又唱歌又喝酒。
尤其是和岳紫佳,幾杯紅酒下肚,兩個人坐在角落聊天,岳紫佳一只手搭在李臻若肩上,說:“,我與你倒真是一見如故,難得遇到那么投緣的人。”
李臻若說:“我也很喜歡姐姐你。”
岳紫佳笑著拍了拍他的臉,“以后有時間大家多出來聚一聚。”
李臻若聞言道:“我怕你男朋友會吃醋。”
岳紫佳說:“我哪里來的男朋友?你怎么會這么覺得?”
李臻若驚訝道:“我們第一次見面時候跟你一起的那個男人不是你男朋友?”
岳紫佳愣了愣,回憶了好一會兒卻已經(jīng)不記得李臻若說的那個男人是誰了,她苦笑一下,道:“不是,我沒有男朋友。”
李臻若挽著她的手,“紫佳姐你肯定是太挑剔了,如果遇到合適的男人,不如還是考慮一下吧。”
岳紫佳笑著問他:“那你呢?”
“我——”李臻若話音未落,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掏出來看到是李臻然打來的,也沒有避開岳紫佳,直接接了電話。
李臻然公司的事情忙完便給李臻若打電話,問他在哪里。
李臻若說:“在和紫佳姐喝酒啊。”
李臻然看了一眼時間,“我來接你?”
李臻若開始撒嬌,“再晚兩個小時好不好?”
李臻然稍微沉默,說:“給你一個小時。”
“行!”李臻若很知足。
掛斷電話,岳紫佳問他:“家長打來的?這么早就催你回家了?”
李臻若笑笑沒有否認。
岳紫佳一只手撐著臉,問:“聽說駱飛是你表哥?”
李臻若故作驚訝,“你怎么知道?”
自然是李江臨告訴了李臻泰,李臻泰又告訴了岳紫佳。其實岳紫佳一心要跟李臻若拉近關(guān)系,很可能就是李臻泰的意思。
現(xiàn)在李家兄弟都在懷疑李臻然身邊的助理是他養(yǎng)的小情人,李臻泰希望能抓到點什么證據(jù),好擺到李江臨的面前去。
岳紫佳笑著抿一口紅酒,“這個圈子就這么大,有什么事情瞞得過人的?”
李臻若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的模樣,抓了抓頭發(fā)。
這時,有人端了酒杯來要向岳紫佳敬酒。
岳紫佳拉著李臻若說:“我弟弟在這兒呢,你要跟我喝得先跟我弟弟喝!”
李臻若知道岳紫佳想灌他酒,關(guān)于這一點他倒是一點不怕,要知道他可不像他幾個哥哥那么沒用,在李家,李臻若向來是酒量最好的一個。
而且他酒品極佳,就算喝到不省人事也不過是蒙頭就睡,想要從他嘴里聽到些什么消息簡直是難上加難。
于是李臻若笑著端起酒杯,說:“我?guī)臀医愫取!?br/>
過來敬酒的青年說:“行,那你來喝。”
李臻若端酒杯和他碰了碰,一飲而盡。
這個頭一打開,自然就沒辦法輕易收拾,接下來一群人又吵又鬧開始互相灌酒,到后來不只是李臻若喝了許多,就連岳紫佳都沒有逃脫,到后來喝了不少。
李臻若沒有繼續(xù)套岳紫佳的話,本來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先讓岳紫佳覺得他是個老實孩子再慢慢說吧。
不知不覺一個小時過去,李臻若聽到手機響起來,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是李臻然打電話過來了。周圍環(huán)境太吵,李臻若拿著手機進去衛(wèi)生間,將門關(guān)上背靠在門上接電話。
李臻然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時間到了,我已經(jīng)過來了。”
李臻若覺得尾椎那處有些發(fā)癢,便伸過一只手去隔著褲子抓了抓,他說:“你來吧,我也想回去了。”
李臻然“嗯”一聲,掛斷了電話。
李臻若依然覺得尾椎發(fā)癢,他聽到外面還在群魔亂舞,便躲在衛(wèi)生間不想出去。用手指撓著尾椎骨,過了一會兒,他覺得有什么東西沖破了皮膚伸長出來。不痛,可就是癢的人心慌。
他手指這回撓到了什么毛茸茸的東西。
莫名其妙一把抓過去,李臻若整個人都愣住了,他抓到了什么?他好像抓到了一條貓尾巴?這不是真的吧?
李臻若急忙跑到鏡子前面,轉(zhuǎn)過身踮起腳照自己的屁股后面,果然見到那里一條毛茸茸的貓尾巴,像條大毛毛蟲似的,把褲子都頂破了延伸出來。
李臻若傻眼了。
因為他一直在衛(wèi)生間不出去,有人走到衛(wèi)生間門口敲門,“誰在里面啊?怎么還不出來?”聽聲音也是醉的不輕。
李臻若晚上實在喝的不少,雖然大腦還勉強算是清醒,可是反應(yīng)卻也慢了半拍,他一時間有些慌亂,竟然不知道怎么辦才好,只能夠掏出手機給李臻然打電話。
李臻然已經(jīng)根據(jù)項圈定位走到了他們所在的包間門口,一接通電話就聽到他的貓咪語無倫次地說道:“哥、主人,怎么辦?我的尾巴出來了!”
“尾巴?”李臻然也不禁微微一怔。
李臻若說:“是啊,好大一條尾巴!”
李臻然稍微想了想,覺得可能是他以為的那個意思,說道:“等會兒,我馬上就到。”
他隨即掛斷電話,敲了一下包間門便直接將門給推開。
里面一群年輕人已經(jīng)喝high了,幾乎沒人注意到有人推門進來,只有岳紫佳稍微清醒一些,她沒想到李臻然會本人直接找到這里,愣了一下站起身來,“臻然?”
李臻然說:“我助理是不是在這里?”
有個喝醉的女孩子拿著酒瓶突然撲到了李臻然身上,“帥哥你誰啊?來喝一杯嘛!”
李臻然禮貌地拉開了她的手,問岳紫佳:“他在哪里?”
岳紫佳這時反應(yīng)過來了,笑了一下說:“好像去衛(wèi)生間了,要不臻然你過來坐一會兒,等他出來好了。”
李臻然沒回應(yīng)她,直接走到衛(wèi)生間門口敲一下門,對里面說道:“我來了。”
房門打開一條縫,李臻若讓李臻然進來,隨后又緊緊關(guān)上門,轉(zhuǎn)過身給他看自己身后,“你看。”
李臻然微微蹙眉,伸手抓了一把他的尾巴。
李臻若還在緊張,“怎么辦啊?”
李臻然說:“你重啟一次試試。”
“重啟?”李臻若一頭霧水。
李臻然給他解釋清楚:“變回原形再變成人。”
“對哦,”李臻若看著他,“你好聰明!”
李臻然聽到夸獎臉色卻并不好看,“你喝了很多酒。”這句話是陳述句,他不高興了。
李臻若這時卻聽不出來,他的注意力還在自己的尾巴上,當著李臻然的面先化作貓咪模樣,然后又舒展身體化作人形。
衣服散落一地,李臻然看著赤/裸蜷曲著身體跪坐在地上的男孩,不禁有些興味盎然地抬起一只手輕輕摩挲著嘴唇。
李臻若還愣愣伸手去摸尾椎,結(jié)果依然摸到了他毛茸茸的尾巴,頓時抬起頭看向李臻然,“還在,怎么辦?”
李臻然沉聲道:“你起來照照鏡子。”
李臻若聞言,遲疑著起身走到鏡子前面,驚恐地發(fā)現(xiàn)原來不只是尾巴,這一次就連貓耳朵都冒出來了!
他又驚又嚇,抬起雙手捏著耳朵,一臉不知所措,酒精蒸騰上去燒的臉頰一片緋紅,大腦繼續(xù)當機中,只能夠轉(zhuǎn)過身抓住李臻然一只手問他:“要不我變成貓,你把我?guī)Щ厝グ桑俊?br/>
李臻然說:“可以啊,但是怎么跟他們解釋你失蹤了然后衛(wèi)生間多了一只貓?”
李臻若抓狂道:“那怎么辦?”
李臻然伸手按住他嘴唇,“別大呼小叫的,先把褲子穿好。”
李臻若聞言,蹲下去撿起自己褲子,坐在馬桶蓋上面艱難穿好,最后還努力把那條尾巴從屁股上方的破洞里給扯了出去,毛都折騰掉了一拙。
隨后,李臻然用他的外套把他上半身給裹著,仔細地把尾巴也一起裹了進去,然后打橫抱起來,又用自己的外套蓋在他頭上,說:“不要動,我?guī)阕摺!?br/>
李臻若哪里還敢動,乖乖把臉貼在李臻然懷里,裝作喝醉了的模樣。
從衛(wèi)生間里出來,岳紫佳見到是李臻然把人給抱出來的,連忙上前去問道:“怎么了?喝醉了?”
李臻然點點頭,“喝多了,我?guī)厝ァ!?br/>
岳紫佳當然不好阻攔李臻然,只說道:“路上小心,我送你們出去吧。”
李臻然由她送到門口,對她說:“不用送了,你們玩開心。”
岳紫佳微笑著點點頭,說:“那路上注意安全。”
李臻若一路就趴在李臻然懷里裝死,直到他感覺到被李臻然抱進了汽車里面,才一把扯下身上蓋著的外套,慌亂地伸手去摸頭頂,發(fā)現(xiàn)貓耳朵還在那里。
李臻然坐進駕駛座,發(fā)動汽車。
李臻若從后座撲過去,說:“怎么辦?”
李臻然似乎不太耐煩,“什么怎么辦?”
李臻若說:“耳朵啊!還有尾巴!”
李臻然從后視鏡看他一眼,說:“你回去睡一覺,酒醒了耳朵就沒了。”
李臻若覺得很有道理,說:“那我睡覺了啊!”
李臻然揮揮手叫他滾去睡。
李臻若于是在后座躺下來,當然入睡之前沒忘記把自己變化成貓的模樣,畢竟等會兒他還得跟著李臻然回家的。
后來李臻然回到家里,發(fā)現(xiàn)他的貓已經(jīng)睡死過去了。揪了一下耳朵竟然還不醒,李臻然覺得挺有意思,便抓著一條腿把他給拖了出來。
剛好王媽打開門讓他進來,見到李臻然提著一條貓腿,而整只貓完全沒有反應(yīng),頓時嚇了一跳,說:“唉喲,怎么了這是?”
李臻然把貓?zhí)岬酶吡艘恍瑢ν鯆屨f:“喝醉了。”
“喝醉了?”王媽一臉詫異,“你怎么給它喝酒啊?這不是折騰它嗎?”
李臻然無所謂地說道:“是他自己要喝,沒事。”說完,就提著李臻若上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