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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搖籃仰頭分別將兩手放他耳朵尖上,輕輕地揪住不肯放手,臉埋他脖子里軟暖地方,舒舒服服地閉著,聽道他問話,疑惑地抬起眼睛,因為伏他軟乎乎皮毛上,呼吸之間是他味道,她顯得非常放松,腦子反應也鈍了不少。
“我是修仙之人,好歹也到了大乘期,怎么會怕冷呢?”
謝瑯不答,身形卻慢慢起了變化,謝搖籃感覺手中狐耳慢慢縮小,終她能一手罩住,她伸出手指又撥拈一番,顯得非常開心。
謝瑯身形又是一僵,他已經收回了本相,恢復了平常模樣,鳳眼高鼻,呼吸比平常稍微有些急促。他身后尾巴也收了起來,卻唯獨頭發外一雙耳朵,還謝搖籃惡爪之下,被蹂躪得歪歪扭扭,一上一下,他微微蹙著眉頭,模樣很是隱忍。
“搖籃。”他咽了下口水,繼續剛才問題,“我是說如果沒有靈氣護體——嗯,別碰!”
謝搖籃恍惚抬頭,手上力道果真松了些,片刻后,她垂下頭,清醒了過來,呼出一口氣,給他整理了下被自己揉亂頭發和衣襟,她慢慢恢復了平素寧靜安然,然后出聲道:“對不起。我知道這毛病不好,你也不喜歡,我以后試著改改,我們回去吧。”
謝瑯沒動,滿臉古怪看著她,細看似乎還有些陰沉。
他衣服雖然被整理好,可是頭發上兩只耳朵被她揉捏地一只上翻,一只耷著,絨毛逆著輪廓豎起,像是覆著一橫雪雜亂枝杈。
“回去?”他低沉地重復一遍。眼角輕微顫了下,短促呼吸還是沒有平復跡象,他眉眼兩側慢慢染上一層赤紅,眼中隱忍伴隨著眼睫每次眨動,就越重上一份。
謝搖籃沒有察覺到他異樣,她眼神依舊時不時恍惚地往他頭頂飄,片刻后自責地移開目光。
謝瑯突然兇狠地瞪了她一眼。
謝搖籃立刻低頭認錯。
“謝搖籃!每次都是這樣,自己折騰舒服了,把我這么不上不下地吊著,如果一開始就不想要,為何這般折磨我?”他上前,一把揪住她右手,按自己頭頂。“喜歡碰這個?”
謝搖籃愣愣地點點頭:“喜歡……”
“萌萌有沒有告訴過你不許亂碰!”他口氣重怒氣不減,臉色冰冷得厲害。
“可是小初……”她疑惑地說道,可是話未說完,就被他惱怒地打斷。
“小初是小初,小初一個女孩子,你這般碰她,她只感覺舒服得像是撓癢,可是我……”他勉強忍耐了下脾氣,近百萬年自制力也不是能輕易能被擊垮,他竭力使語氣和緩些。
“如若平常,我還能忍受一些,但是你我已經二百多年不曾相見,我想要溫存也情理之中,秦山大比之時,我幾度要留你,要么是被小初阻擋,要么就是你裝傻。”他語氣里流露出一絲惱意,“如今又這般挑起我欲念……”他狠狠將她手往頭頂按著。
謝搖籃感受到他顫動血脈,心中驚訝。謝瑯話說得怒氣沖天又亂糟糟,不過隱約也能聽得個明白,聯想到曾經她一碰萌萌耳朵根,萌萌就要前爪并用狠狠撓她舉動,她試探著問道:“你耳朵……不能碰,很敏感?”
謝瑯眼睛瞇起來,覺得她又裝傻。
謝搖籃眼神慢慢下移,從下巴,到起伏胸口,再往下……
“謝搖籃!”謝瑯老羞成怒。
“我真不知道。”她抬頭看他,兩人對視片刻。她突然揚手布置下禁制。朝他眨了眨眼睛,認真道,“我不怕冷。”
她頓了頓,又接著說道,“杖靈殷墨陪孔雀,綠蛟不身邊,小初被萌萌帶走了,還有,這里很安靜。”
她察覺到謝瑯耳下血脈又是明顯一個顫動,他認真地注視她片刻,像是試探一樣低下了頭,去輕輕碰觸她嘴唇,淺嘗輒止地一下,就立刻分開了,他看著她表情,她淺笑地看著他,他這才重低下頭去,親了下她嘴角,再舔一下,吮一下,之后又將她下唇含入口中,用牙齒輕輕咬著。
他放開了她手,摸索著去解她衣帶。
旋即,他像是想到什么似地,揚手直接封掉了她靈氣。
謝搖籃一呆,張嘴欲解釋什么,但是他舌頭趁機鉆入她口中,將自己那些年學習到東西可能用她身上,謝搖籃微微吃驚,從前是她引導他,若他主動話,從一開始到結束,都很是粗魯野蠻。他突然這般溫柔繾綣,讓她覺得很是恍惚,甚至集中不起精神。
他手探入她衣間時候,她輕輕顫抖了下,呼吸開始加。
謝瑯像是得到什么鼓勵一樣,他從她唇上離開,一口咬上她脖子,覺察到她有些疼時候,開始極致溫柔地舔舐起來,他手配合著他動作,飛又熟練地解開她腰間絲絳,衣帶,還有他眼中一切礙事東西。
他脫下衣袍,鋪她是身后,順勢將她往黑衣白雪之上一推。
謝搖籃被凍得恢復了些理智,她無奈道:“我有靈氣時候,自然不怕冷,可是……”
謝瑯沒有什么內疚,他邊解衣服,邊斜她一眼:“不封靈氣,你就又將我當做爐鼎用。封了省心。”他跪她雙腿間,俯身親吻了下她眼睛,“一會兒就不冷了。”
謝搖籃又寒得哆嗦了下:“算了,你還是些吧。”
謝瑯拉著她手,渡些暖意給她,低聲抱怨了一句:“休想。”也不待她再有動作,手指下移,輕輕度挑起她**。謝搖籃輕輕瞇起了眼睛,慵懶地像只太陽底下曬肚皮毛。
他手指突然碰到了一處,謝搖籃悶哼一聲,下意識道:“別……”
謝瑯動作未停,他撩起散下頭發,別再耳后,悶笑地她耳邊道:“搖籃,你也有今天。”
···
萌萌抱著被累壞了妹妹,坐大塊崩塌山石下,和祁阿修聊天,萌萌滿臉是抓痕,一道道都是出自親妹妹手下,一張遺傳自父親,俊逸又出塵面孔,此刻顯得分外猙獰。
小天狐爪子非常尖利,萌萌也知道自己傷一時半會兒也好不了,想起那疼痛滋味,他暗自覺得應該是報應。
他小時候任性不聽話,跟著父親時候,還好上一些,若是跟著娘親,壞脾氣就發揮得淋漓致,娘親手臂和胸口常年都有未好抓痕,常常是舊傷未好,就添傷,父親因此還揍過他一頓。
如今可好,都被小初給還回來了。一飲一啄,莫非前定。他這是現世報啊……萌萌默默傷心。
小初兩只前爪都沾著一片紅,她頗沒骨氣地剛剛還怒目而視“仇人”雙膝上睡了香甜,嘴巴時不時咂咂,口中軟軟喚著:“娘,娘娘,喝奶……”
萌萌好奇地把食指往她口中一伸,小初抱住他手指,一下下地吸吮起來,萌萌勾著她舌頭,感覺血脈之中有一股神奇力量牽絆,他揮了揮袖子,將小狐貍形狀小初變成了人形,看著黑袍黑發假小子打扮小家伙。
她正撅著一條尾巴,耷著一對耳朵,雪嘟嘟小臉埋手臂里,睡得香甜。指甲縫里血跡斑斑,看起來有些恐怖。
“妹妹……”他嘟囔著這個詞,卻因此帶動了嘴邊兩邊抓痕,他疼得呲呲直叫,“怎么一點都沒隨著娘親溫柔體貼,感覺竟比我小時候還任性囂張。”
他心中想不明白,暗自決定讓娘親再生個狐寶寶來玩,想起娘親和父親,他抬頭環視四周,正巧看見銀發沾雪,看起來心情舒暢父親,和臉色紅得詭異娘親。
瞧見兒子滿臉是血,謝搖籃心中大驚。待走進細瞧,卻稍稍松了一口氣。
她剛欲開口訓斥兒女,卻冷不防瞧見天邊一道虹飛地朝這邊遁來,那駕虹而來人剛一落地,就急急忙忙環視四周,朝謝搖籃飛撲而來。
長虹之上落下是個緋衣漂亮女修,身上帶著明顯煞氣,一眼就能看出是個魔修,而且還是個獨臂美人。修真者可以改天換地,即便是四肢都斷了也有辦法再長,這般獨臂高階魔修,倒是難得。
那女魔修咬了下嘴唇,怯弱地喚了一聲:“師姐……”
謝搖籃疑惑地皺起眉頭:阿緋來這里做什么?
阿緋尚未走進,就被謝瑯身上散發出威壓緊緊壓制,阿緋本就渾身無力,當即撲通一聲跪了地面上,她仰頭看見謝瑯,她和謝瑯有幾面之緣,知道他可能根本不肯自己靠近師姐一步,阿緋慌張道:“姐夫,我有話想單獨同師姐說。求你了。”
謝瑯并不撤去威壓,他對于謝搖籃之所以落難,還是知道一些。多半是拜她這個師妹所賜。他曾經勸誡謝搖籃出手懲戒她,但是謝搖籃不肯,他雖厭惡她這般婦人之仁,但也遵守約定不插手她事情。但是對于阿緋,他是確實討厭。
“何事直接說就是。我是她夫君,不需避諱我。”
謝搖籃目光沉靜看著別處,似乎根本沒有看見她一樣。從那次之后,她對待阿緋態度一直是這般可有可無。阿緋如鈍刀割肉,猛地疼了一下。
她忍了忍抽泣,仰頭道:“師姐是不是斜云塔底遇見過一只大烏龜?”
謝搖籃目光這才落到她身上,輕輕點了下頭。
阿緋哭喪著臉道:“師姐些離開!那元龜道人已經出了斜云塔,得知師姐騙他,怕是要對師姐你不利啊!”
謝搖籃微微蹙起眉頭:“可還有別事情?”
阿緋一愣。
“說吧。”
阿緋是謝搖籃一手養大,阿緋說謊沒有,她一眼就能看得清楚明白。那緋色衣袖下絞著手指,忽閃著淚汪汪眼睛,隱藏心虛和焦急表情。謝搖籃比誰都清楚她心思。
阿緋呼吸一窒,她只道:“阿緋沒有騙師姐,阿緋不會騙師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