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蝶衣根本就不是我母親的救命恩人,那么這些箱匣,也不用查了!”
    盛成洛說:“因為我們盛家的一絲一縷,別人家的賤奴都沒資格帶走!”
    “來人啊,直接將這些箱匣,抬進府里去!”
    盛家的下人聽了,紛紛過來搬運箱匣。
    蝶衣卻忍著疼痛,從地上爬起來,撲到一口大箱子上不準盛家的下人搬。
    “這都是我的私產!都是我的!你們誰也不許搬走!”
    當年,她全家都死絕了,有個小官員家里本來是要收養她當嫡女的,可是她意外偷聽到他們的目的,是為了收養她之后靠著她攀上盛家的關系,從而獲取金山銀山……
    她當晚就卷了那小官員家里的錢票子跑了。
    她堅定了要親自謀奪盛家財產的心,一步一步的,吃了多少的苦才終于到了京都皇城,到了盛云敬和孟秋雨的面前?
    這么多年,又是費了多少心思,演了多少場戲……才終于得到了這么一座私庫?
    就算她慘敗了一次,淪為了賤奴,可只要還有這些東西在,等生下皇長孫,她就還有機會憑著這些東西讓自己翻身。
    又怎么能讓盛家人的再搶了回去?!
    “你的?一個被盛家收養多年的白眼狼,一個別人府上的賤奴,你也配有私產?”
    剛巧搬運這個箱匣子的下人是對翠翠有意思的。
    翠翠已經將蝶衣的狠毒無恥全都告訴他了。
    “別在做白日夢了!你,早就不是盛家的養著的小姐了!”
    “盛家的主子們仁善,沒要你把這么多年吃的穿的用的……各種花銷的都還了,已經是仁至義盡了!”
    這人滿臉嫌惡的將蝶衣推開。
    本就疼到冒汗的蝶衣沒站穩,又怕再摔跤,忙抱住了旁邊一個男人。
    那是二皇子府的一個府兵,今天被抽過來搬東西的。
    他沒想到蝶衣會忽然撲過來,一個不妨,就被撲的往后一倒,雙手下意識的想要抓住點什么。
    卻是抓住了蝶衣的衣裳,將蝶衣拉扯著與他一起倒了下去。
    “撲通!”
    府兵摔在了地上,蝶衣則摔在了他的身上。
    且,蝶衣的嘴還剛剛好對上了他的……
    “天啊!那蝶衣竟還當眾和別的男人親嘴兒?”
    “這也太不要臉皮子了吧?都已經是二皇子的貼身通、房奴了,還嫌不夠,連府兵都要勾搭?簡直是……連樓里的皮肉姑娘都不如!”
    “她就是個狐媚子,離不得男人的搔浪貨色,這種女人領回家,就算只是做個奴,也會鬧的家宅不穩,福運全沒的!”
    …也就是二皇子還能忍了她,也不知她是給二皇子喝了什么迷、魂、湯……”
    這些議論聲不低,閻子燁本也是習武之人,耳力好,臉上再一次布滿了黑沉。
    他轉過頭,果然看見蝶衣還在那府兵的身上不斷的扭動,從他的角度看過去,竟是像極了從前蝶衣趴在他身上取、悅她的樣子……
    他幾步過去,一把將蝶衣從府兵的身上拉扯起來:“賤、人!你就這么缺男人嗎?”
    “那不如本皇子直接將你送到怡紅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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