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次元壁被打破也不能為所欲為 !
這是假的?
光司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這樣的。
事實也確實如此。
時崎狂三總不能把這來之不易的東西給自行銷毀了吧。
院長坐在桌子邊,一言未發(fā),雙手?jǐn)傞_,把一小撮果凍狀的粉末完全晾在了光司的面前。
“這樣的表示不能用是么?”光司一臉茫然的看著院長,她顯然是想讓光司有個交代的,當(dāng)然交代不僅僅是裝糊涂。
“你不打算解釋一下么?高坂光司先生。”院長好像很有禮貌的樣子,甚至對光司用處了敬語,還記得上次這樣的時候是伊卡洛斯轟塌了大禮堂的時候出現(xiàn)的,而且后果很嚴(yán)重,顯然是很生氣的時候才會變成這樣子的。
“我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啊,你該不會以為是我故意拿一個假的來騙你的吧。”光司連忙解釋起來。
“正有此意,我甚至現(xiàn)在開始懷疑起你的真正目的是什么了。”
“你懷疑我?”光司很浮夸的指著自己問道。
“不錯,我已經(jīng)開始懷疑你此行的真實目的是什么了,會不會,是學(xué)園都市的臥底呢?”院長瞇縫著眼睛,右手指甲挑著另一個手指甲,頗有威脅的意味。
“我怎么會是學(xué)園都市的臥底?你再開什么玩笑。”
“作為學(xué)園都市的臥底,肯定是有利可圖的,比如向?qū)W園都市尋求幫助,又或者是某些獨特的利益。”
“你在說些什么。”光司聽得有些迷迷糊糊的,完全被院長給繞暈了。
“我現(xiàn)在懷疑伊卡洛斯根本就沒有死,或者說,自毀掉的根本就不是真正的伊卡洛斯。”
院長的話,讓光司的大腦中收到了沖擊波攻擊一樣,猛地一瞬間擊成了一片空白,這段時間以來,一直以為是自己的懷疑讓伊卡洛斯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而選擇了自毀,現(xiàn)在居然得到了伊卡洛斯可能還沒有死的消息。
這也是說得過去的,不然這個可變式羽翼核心一直就攜帶在光司身上,幾乎是貼身放置,被掉包的可能性微乎其微,而且除了時崎狂三,別人好像都沒有爭奪這個東西的理由,這就更不可能是在過程中出現(xiàn)的疏漏。
那就只有可能是在伊卡洛斯自毀的時候,留下來的就是一個假的可變式羽翼核心,或者說,自毀掉的根本就不是真正的伊卡洛斯!
光司好像是在垂死邊緣突然注射了一針大劑量的腎上腺素一樣,心跳急劇加速了起來,一想到伊卡洛斯現(xiàn)在可能還活著,光司就是一陣的激動。
甚至還有一點的竊喜,不過這種場合肯定是不能表現(xiàn)出來的,不然狂三絕對是會認(rèn)為自己是有意欺騙她的,當(dāng)務(wù)之急還是先把眼前的事給搪塞過去。
“什么!伊卡洛斯居然沒有死?我親眼看著她自毀的,還留下了這個核心,怎么可能是假的!”光司突然好像是和打了雞血一樣激動地嘶吼了起來,表演的格外浮夸,相信只要不是個傻子,肯定能一眼看出來有問題的。
“???”院長右臉一抽,腦門上好像是浮現(xiàn)出了三個黑色問好一樣,這什么情況,這家伙怎么突然變得這么激動了。
“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伊卡洛斯和學(xué)園都市在一起勾結(jié),不行,她絕對不能活著,院長你一定要把她處理掉,我還要和和泉紗霧過一輩子的!”光司繼續(xù)著自己的表演,還拉起了院長的手,好像是很急切的請求一樣。
“高坂光司你瘋了么?”院長瞪大了眼看著光司在這里搖晃嘶喊著,浮夸的肢體動作和語言交織在一起,看得人心里一揪一揪的。
“我沒事啊,我怎么可能有事,院長你一定要除掉伊卡洛斯,早點關(guān)閉了次元通道啊。”說完光司直接朝著院長深深的鞠了一躬,好像是很重要的委托一樣。
院長皺著眉頭,沖著一旁站著看笑話的第七分身擺了擺手,她嘆了口氣,無奈的扶起了光司,推著他往門外推去。
高坂光司顯然精神上是出了點問題,就這樣子肯定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干脆趕走好了,眼不見心不煩。
狂三把光司推到了門口,身后又傳來了院長的聲音。
兩步追上來,一手覆蓋在光司的后背上,靈力一催,光司身上穿著的那件靈裝瞬間就開始慢慢淡化了,不到十秒鐘的時間已經(jīng)完全透明消失了。
估計著院長也是怕他這個樣子出去之后會鬧事,直接回收了這件靈裝。
光司自己知道自己是在裝瘋賣傻的,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靈裝從身上消失,一陣陣的肉痛起來,眼看著全身上下就剩下了一條蠟筆小新大象內(nèi)褲了,光司配合的嗷的尖叫一聲,直接撲到了旁邊的狂三第七分身的身上,順道還在人屁股上捏了一把,胸口頂著狂三的胸部,也算吃了一點人家的豆腐,誰讓你們把衣服扒光的,不遮擋一下,那不就走光了么。
狂三的第七分身好像根本就沒有被占便宜的概念,只覺得光司這么趴在自己身上的樣子好好笑,弄得胸口癢癢的,直接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院長回神用腳尖勾起了光司傳過來的那件大衣,一個高抬腿,直接把大衣送到了光司的身上。
光司連自己都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裝瘋賣傻居然還成功了,甚至還強行吃了一個狂三的豆腐,這么好的招式為什么之前沒有想到呢?
狂三第七分身咯咯吱吱的笑的花枝亂顫,光司裝成害怕的樣子不住的發(fā)抖,讓她感覺又是好笑又是癢,一笑起來就停不下來了。
也不打算推開他,直接就這么好像是抱住光司的樣子,推著光司把他給送出了辦公室,還直接送到了樓下。
光司也是吃到了甜頭,死大膽了起來,光是摸摸屁股已經(jīng)感覺不夠了,兩只猥瑣的咸豬手已經(jīng)偷偷摸摸的從狂三的腰上往前溜了老大一節(jié),離她的胸僅僅是不到半個手掌的距離,光司已經(jīng)能感覺到歐pai上發(fā)出的曖昧的溫度了。
哇,幾乎是達(dá)到了人生巔峰一樣,再有幾十米的距離,就足夠光司撐起膽子伸手握上狂三的小白兔了,可惜,已經(jīng)到樓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