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次元壁被打破也不能為所欲為 !
光司伸出手拽她的時候其實自己也已經(jīng)蒙了,不知道是出于什么緣故選擇攔下伊卡洛斯,可能是因為風(fēng)紀委員的工作充滿了危險性或者是比較忙碌?不過話都已經(jīng)說出口了,說出去的話就像潑出去的水,絕無挽回的可能?
“啊啊,沒事沒事,我就是隨口一說,不要當真嘛,吃飯吃飯?!迸诮憧礆夥沼悬c不對,打著哈哈想要從這個話題上轉(zhuǎn)移開。
“你憑什么不讓我加入風(fēng)紀委員?”伊卡洛斯掙開了光司的手看著他的眼睛說道:“你以為你還是我的主人么?”
“我沒有?!惫馑巨q解道,但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好像晚了。
“你以為還能依靠著那條鐵鏈控制著我么?你以為你可以對我指手畫腳了么?你以為我還必須得聽從你的命令么?我也有自己的人生好么,我不再是誰的萬能天使,我就是我自己,我是伊卡洛斯!”伊卡洛斯好像突然暴走了一般,幾乎是嘶喊著說出了這樣的話,也許可能是光司剛才粗魯?shù)膽B(tài)度觸到了曾經(jīng)她記憶深處一些違背自己意愿做出的事情的記憶吧。
伊卡洛斯的情緒明顯變得波動了起來,腦袋兩側(cè)類似耳朵的裝置上閃起了一陣陣的光芒,波動很大。
三人都沒有料到伊卡洛斯會有這么過激的反應(yīng),本來想著是試探性的問一下的炮姐也沒想到事情會這么展開。
光司也開始深深自責(zé)起來,是不是真的問題出在自己的身上,在秋葉原學(xué)院的時候就和華城綾女吵了一架,同樣都是禍從口出,難道真的不說話是最好的結(jié)果么?
伊卡洛斯說完后好像也感覺自己說的有些沖了,說了聲對不起,也沒有指名道姓是說給誰聽的,低下頭用筷子一根根插著泡面,看上去可憐兮兮的樣子。
整個餐桌上的氣氛變得異常詭異,只有餐具碰撞的聲音,炮姐和黑子一副做錯事的樣子,大氣都不敢出,小心的觀察者光司和伊卡洛斯兩人的反應(yīng),準備再做處置。
就這么冷漠了得有幾分鐘,誰都沒有說話,伊卡洛斯的呼吸聲變得沉重起來,讓三人不得不偷偷的看向她。
伊卡洛斯的呼吸聲越來越急促,喘息聲也越來越大,頭上的粉色呆毛也跟著不由自主的晃動了起來
也不至于生氣成這個樣子吧,光司感覺有點害怕了,要是伊卡洛斯真的發(fā)起火來,雖說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天王星系統(tǒng)了,怎么感覺炮姐和黑子也擋不住她的火力壓制啊。
正想著伊卡洛斯的呼吸聲已經(jīng)越來越響,也越來越急促了起來,整個房間都是粗重的喘息聲,伊卡洛斯也終于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不對勁,用手按住動力爐,感受到動力爐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向外散發(fā)著無窮的能量,感覺自己已經(jīng)快要承受不住了,這股能量在伊卡洛斯體內(nèi)急速的沖撞著,急切的需要一個出口釋放出來。
伊卡洛斯連運行自我診斷的能力都已經(jīng)沒有了,隨著動力爐運轉(zhuǎn)速度的越來越來,伊卡洛斯已經(jīng)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慢慢的脫離自己的控制范圍,正在不由自主的活動著,難道說自己中了病毒么?
“呼——呼——”終于伊卡洛斯一頭倒在了地上,看著天花板,身體卻不能移動,這是怎么了?
“伊卡洛斯,你怎么了!”終于還是顧不得這么多了,光司跑過來,扶起了伊卡洛斯,一只手放在她的額頭上,滾燙滾燙的,估計得有五十多度的樣子,這是散熱出了問題么?之前光司也觸碰過伊卡洛斯的皮膚和正常人的皮膚溫度是一樣的,甚至還有點冰冰涼涼的感覺,現(xiàn)在這么熱肯定是不正常的。
“光司?!币量逅固撊醯淖詈蠼辛斯馑镜拿郑缓蟊汩]上了眼睛。
迷離之中,伊卡洛斯感覺到額頭上光司熟悉的氣息,一個火熱的手掌觸碰到了額頭,本來就高速運轉(zhuǎn)的動力爐變得更加火熱了起來,終于,伊卡洛斯抑制不住動力爐澎湃的力量了。
一個甩身,就把光司壓在了身下,感受到光司的身子發(fā)出的熱度和動力爐的運轉(zhuǎn)頻率已經(jīng)達到了一個契合的程度。
伊卡洛斯把雙唇埋在光司的耳后,輕聲得不斷喃呢著:“光司,光司,光司,光司……”
唇間吹過被動力爐點燃的火熱氣流吹向了光司的耳后,一片赤紅的色彩從伊卡洛斯的臉上暈染起來,感覺動力爐就要從雙唇間跳躍出來一般。
伊卡洛斯半睜者迷離的眼神,嘴唇從光司的左耳移動到右耳,不知為什么會不由自主的用雙唇含住他的耳朵,想咬下去卻又下不去口,一圈圈的在耳廓上舔舐著。
光司已經(jīng)被這突如其來的溫情給沖昏了頭腦,直愣愣的躺在地上,任由伊卡洛斯在身上胡作非為,與其這么說還不如說是在逆來順受,享受一般的體驗著整個過程。
伊卡洛斯連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不由自主的就用身子在光司身上摩擦著,本來就澎湃洶涌的歐1派,在光司身上被擠壓成了扁圓形,光司能清晰的感覺到胸膛上的兩團柔軟上上下滑動著。
雙腿也不由自主的夾緊了光司的腰肢,蜷縮在他身上,上下摩挲著,口中還不停的含著光司的名字。
炮姐和黑子在一旁都看傻了,炮姐這次真成了“某科學(xué)的超電燈泡”了。
她都感覺自己現(xiàn)在還待在這里是不是有點不合時宜了,要是自己不在這說不定兩人還會做出什么過激的事情來。
黑子看著伊卡洛斯倒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還試圖記錄下姿勢細節(jié)和動作要領(lǐng),心中早已是想起來別的什么念頭。
終于光司還是冷靜了下來,雖說這樣很是享受,但伊卡洛斯明顯很不正常,肯定是有什么東西控制了她的思想或者是身體,不然伊卡洛斯也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難道說是‘拉塔特斯克’的人?光司第一時間就想到了這個奇怪的勢力,就憑借著五河琴里交給自己的任務(wù),光司就有理由充分懷疑起來這是他們動的手腳。
尤其是因為還是他們幫伊卡洛斯去除了鎖鏈,還能修復(fù)好她,既然有這種實力,改造伊卡洛斯應(yīng)該也是有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