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走在路上已經完全沒有了之前的心情,一路上都在想父親和那個日記的事,不知為何偏在這個時候,那個年長的門衛的話突然浮現在我腦海中。
“cga的隊長兼創建人收了eu很多的好處,并把之前隊內掌握的一些相關技術全都交給了eu,這直接促使eu拿了第八賽季的冠軍,以及加上后面兩年的世界聯賽,拿到第一個三連冠的世界戰隊的原因”
我很努力的試圖讓自己不要往這里想,可是我卻阻止不了思想,父親燒掉那些日記的畫面還歷歷在目。
“那些被撕掉的日記,就是在記錄著那些隱藏的往事吧?”
“可是父親為什么又會留到現在?如果是不想讓人看到的東西早毀了不就行了?”
一個又一個疑問好像要撐破我的大腦,最后我也終于放棄去想這個問題了,也不記得走了多久回到了家中,我回到自己的房間,躺在**上,試圖讓自己不要想太多,也許父親的就是真的,那些只是他從今天我看到的那些撕下來的。想到這里我突然靈機一動,如果。找到那個日記,不就能清楚父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了?
“對!趁著父親還沒回來,就這樣做。”
我迅速的起身,來到客廳,“日記會在哪了?”我的心中早已有了一個很好的猜想,記得以前在家的時候,我有一次無意間看到父親偷偷的從柜子里的花瓶拿出過一把鑰匙,當時最開始還以為是父親藏私房錢,可是我很快否認這個可笑的猜想,平日在家里都是父親比較強勢,怎么可能存在私房錢一?不過當時雖然疑惑但我也沒去動過那把鑰匙,因為我對父親藏得什么并沒什么興趣,這個疑問也就一直伴隨著我直到今天。所以我首先想到可能在的位置,就是花瓶下的柜子里。
雖然現在家里只有我一個人,我還是像做賊躡手躡腳的走到了柜臺前,我把花叢花瓶中拿出,然后把花瓶向下倒,果然!鑰匙就在這,我拿出鑰匙,試了試下面的柜子,第一個抽屜不是,第二個抽屜不是。直到我打到最下面的抽屜,也就是第三個抽屜,才終于打開了它,我舒了一口氣,把抽屜打開后看了一下,果然,上午我看的那本日記就在這里,我拿出日記,可是我發現日記好像和上午有些不同的地方,包在封面上的塑料膜好像變得新了一些,我想這也可能是我的錯覺,而且這些都不是重,重在于日記和我今天上午相比有沒有再被撕過,如果有,那就再沒什么好懷疑的,父親的是真的,我也不用再胡思亂想,這當然也是我想要的答案,可是,有些事總喜歡按照相反的方向發展,我打開日記一頁一頁的翻閱,發現除了之前被撕掉的那些之外再沒有任何被撕掉的痕跡。這也就肯定了一件事,父親在謊,這里面一定隱藏著一些事,我正在想著時突然注意了一下時間,我這才意識到父親一會就會回來了,我很快的把日記放好又鎖好,把鑰匙放過去之后就準備回到自己的屋內。
“你剛才在干什么?”就在我剛從客廳出來的時候迎面碰上了剛好回來的父親。
“哦,我看了看電視,隨便翻翻發現沒什么好看的就準備回去了。”我隨便找了個理由道。
“真的?”
“當然!不然我在自家還能偷什么東西嗎?”
父親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客廳,然后才道:“那好,你做你的事去吧。”
“哦。”我應了一聲后便回向自己的房間走去,知道回到房間后才如釋重負的松了一口氣,我突然覺得自己看個日記結果卻被好像當個賊一樣的審問,這種情況的出現讓我既無奈又想笑。
在房間待了大概有半個時后我才終于想起了一件還沒辦的重要的事,我想要再補充一些牌可是回來那么久還沒去禹父那里,于是也暫時的放下了對父親的那些疑問,準備去禹父那里,經過了大概十分鐘的路程我終于來到了禹父家門前。“還是和之前一個樣啊。”不知為何我心里突然蹦出這句話來,不過隨即我就被自己弄笑起來,我再來這不過二十幾天,能有什么變化?
我按了一下門鈴后就站在門口,等待著開門。
“來了。”這個時候突然出來一聲熟悉的聲音,那聲不是禹父,而是禹夢璃,我記不清自從離開m市后我們到底見過幾次面了,好像自從離開m市去省隊,除了上次回來的那兩天在廣場碰過一面之外就沒有別的記憶,我正在想的時候門已經打開了,禹夢璃看到我立刻露出驚訝的表情,隨即一聲:“葉夢?!”
“嗯,是我,沒錯,我們休假了,就來隨便看看。”我知道我再不回答她一定會很快的接上一句“你怎么在這?”便搶在她之前笑著道。
“葉夢,你…你……你太行了啊你!”禹夢璃突然激動的道。
我立刻被她突如其來的情緒給嚇到了,從之前還有些安安靜靜的感覺到現在,我真懷疑她是不是因為什么事受了一些刺激。
“我……我怎么了?你這是鬧得哪一出?”
“你自己的事你不知道嗎?你們,和sk的比賽,那天我在中心廣場去看的,你知道那時候有多少人嗎?擠的我都快喘不過氣了,你知道當時廣場上的人看到你的卡牌超神后是什么狀態嗎?有幾個女孩哭著喊著要給你生孩子!有幾個三十多歲的都哭著省隊有希望了,最后廣場上所有人都高喊著le!我之前從沒見過這種場面,當時我就喊著“我認識那個卡牌!”可是沒一個人信,還遭幾個白眼起來我就委屈!”禹夢璃激動的出這一大段話來,把一旁在聽的我驚的目瞪口呆,也不知道她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那個……你不是,sk粉嗎?”我笑著道。
“哎呀,那個時候誰還管什么粉,所有人都high了起來,我不多,至少當時廣場上的人應該都成了你們戰隊粉了,誰還管什么sk?”
我頓時不知道該些什么,我現在這名氣就讓她激動到這樣,我真不知道她要是知道自己老爸當年的身份會成什么樣子,我也終于知道了禹父為何不告訴她的原因,因為怕她可能會因此瘋掉。
“不行,不行,我逮趁著這個機會跟你合張照,不然以后我再還是沒人信。”
我沒有理由推脫,只能按照她的要求做了幾個生硬的表情照了幾張照片。
禹夢璃看看手機后滿意的頭,然后她這才想起問道:“對了,你來這里應該是有什么事吧!”
“那個,能讓我先進去再嘛?”折騰了半天還在門外的我無奈的道。
“哦,哦,對,一激動就忘了。”禹夢璃嘿嘿笑著道。
我走進屋內的時候才發現禹父原來就在客廳看著電視,那么剛才我們的對話就毫無疑問的到了禹父的耳朵里,而他卻一副跟自己沒什么關系的樣子。
我看到禹父喊了一聲“禹叔好。”禹父了頭,示意我坐下。
由于禹夢璃在這我也不知道該什么,禹父也沒話,整個氣氛顯得有些尷尬,這個時候禹夢璃突然道:“哦,葉夢,我先走了,上次我跟舍友認識你的事她們都不信,這回有這些照片,嘻嘻,以前的氣能好好的出出了。”聽到這話我感到慶幸的同時又在疑惑,不知道是她看出了些什么,想要故意回避,還是真的像她的那樣,不過我看到她眼中掩飾不住的興奮才知道是自己多慮了。
“哦,那你有事你先走吧。”我回了一聲后禹夢璃便離開了屋內,此時房間內只剩下了我和禹父,這個時候禹父才道:“吧,這次來,是有什么事?”
“禹叔,您上次教我的那個卡牌,真的很好用,我用這個戰勝了sk,所…”
“子,你當我沒看比賽嗎?”我還沒完話,禹父就打斷我的話道。
“我的是事實啊。我就是靠卡牌才贏了sk的……”聽到禹父他看了比賽我就懂了他的意思,但是仍然裝著糊涂道。
“我教你的,是什么時候的卡牌?你知道之后為什么不告訴我?”禹父看著我道。
“我是……”
“你是怕我知道自己教的那些沒什么用會傷心?”禹父再次打斷我的話道。
“不是沒有用!很有用!我記得您過,卡牌最重要的不是切牌,而是支援意識,和怎么在團戰中發揮出最大作用,雖然……雖然關于切牌那些已經沒有用了,但是你的切牌之外的技巧對我的影響都很大,我不過是回去又自己摸索了一下,找到了現在卡牌切牌的規律而已……”我立刻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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