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陳如龍和葉知秋軟硬不吃,剛才還慫得和孫子似的工頭,這會竟然變成了硬骨頭,把脖子一橫趴在桌上,指了指自己的脖子。
“葉大戰神,您高高在上,當然想殺誰就殺誰。”
“我啥也不是,爛命一條,您殺了我就和殺一條狗一樣。”
“實話說了吧,我昨兒剛洗的脖子看,就是為了今天這么一刀。”
說著,工頭還抬頭沖著葉知秋挑釁似的一笑,”順便告訴您,只要我今天一死,您濫殺無辜的消息馬上就會登報。”
“到了那個時候,您這個戰神,恐怕就要改名成為殺神。”
“你!”
一向愛護羽毛的葉知秋,被這么一威脅,還真就不敢動手。
見狀,工頭整理了下領子坐起身,“兩位,你們是選擇拿著錢離開,還是把我殺了都請隨意。”
“有句老話說的好,和氣生財。沒必要為了區區一個小工人大動干戈。”
“實話和你們說吧,外頭的四個人,是我們公司培養出專門的接待人員,你們帶走耍多久都可以。”
“你們是選擇一對一的玩,還是倆一起玩,全憑愛好。”
陳如龍沒有答話,而是拿起兩箱金子捧在手里。
見狀,工頭哈哈大笑,“這才對嘛,那就祝咱們合作愉快。”
沒等他臉上笑容消失,那些黃金就在陳如龍的控制下,慢慢軟化變成液體,最終重新鑄造成一個閘刀的形狀。
閘刀下方,有一個卡住脖子的橢圓形狀,上頭的大金刀鋒銳處閃爍寒光。
金巨力的能量,可以控制周遭金屬,做這些東西對陳如龍來說不過是小菜一碟。
做好以后,陳如龍微笑著說道:“自從來到國貿新城,都是你在招待我們,我們不招待一下你顯得不好意思。”
“這東西就送給你。你不是把脖子洗干凈了么,把腦袋塞進去咔嚓一下,絕對讓你感受不到一絲痛苦。”
隨即,陳如龍催促葉知秋道:“先把這家伙咔嚓了,然后我們順著這條線,把他上頭的人全部咔嚓,就沒有人知道你殺人的事。”
葉知秋凝重點頭,“好主意!”
她拎著工頭的領子,將他提溜著按在閘刀的凹槽處。
剛才還不怕死的工頭,這會兒臉色煞白,豆大的汗珠滾落而下,驚慌喊道:“別,兩位咱們有話好商量!”
陳如龍扯著嗓子喊道:“狗頭鍘,開閘!”
“不要!”
咔嚓——
一刀下去,腦袋咕嚕咕嚕滾落在地上,鮮血噴濺得到處都是。
工頭在地上滾了幾圈,恍然看著四周。
天怎么紅了?
不對,是眼珠子充血才變紅的。
不遠處的位置,是自己斷了頭的身子,脖頸處正像是噴泉一樣在噴血。
陳如龍面帶微笑,正蹲在腦袋面前說著什么。
意識漸漸黯淡,而工頭心中的恐慌愈發濃郁。
他在心里撕聲吶喊著,“我不想死!我還沒把錢花光,還沒睡夠一百個女人,我不能死!”
就在他無比絕望和抓狂的時候,陳如龍伸出手捧著他的腦袋,放在斷裂的頭顱上。
隨后,他又從木匣中取出一根銀針,又使用吞天蛛的能量抽出蛛絲,一針一線用規則之力將工頭的腦袋縫好。
三十秒過后,閘刀留下的傷口奇跡般的消失,再度感受到呼吸和心跳的時候,他跪在地上含著淚哽咽。
只有失去以后才知道珍惜,剛才還是滾刀肉的工頭,這會兒是一點也不想死。
陳如龍拿起紙巾,擦拭去手上的鮮血,喃喃自語的說道:“讓你這么一刀下去就死,太痛快了。”
“我準備用鋼絲繩把你吊在房梁上,雙手捆住,下面放一個凳子,讓你一直墊著腳,徘徊在死亡的恐懼中。”
“只要你的腳稍稍脫力,就會被鋼絲一點點割斷脊椎骨。”
“你覺得,我這個主意怎么樣?”
工頭淚流滿面,噗通一聲跪倒在地,“陳先生我錯了!您想要知道什么,我一點兒也不隱瞞,全都告訴您!”
陳如龍滿意的點了點頭,“說,張富強失蹤到底怎么回事?”
工頭閉上眼睛,哆哆嗦嗦的說:“那天晚上,他在工地喝得爛醉如泥睡著,我趁著四下沒人,就賣給了附近的人販子跛腳三。”
“跛腳三當時很著急,四下張羅著要買一個四十歲以上的男人,也不知道干啥用。”
國貿新城附近有很多礦區,陳如龍猜測張富強可能被抓去當苦力,于是詢問:“跛腳三在哪?”
“就在金龍大街,三號別墅里頭!他是附近赫赫有名的人販子,關系網大著呢!”
見工頭說了實話,陳如龍便把他放開,威脅警告道:“看在你老實回話的份上,我不殺你!”
“不過出門以后,你敢胡說半個字,我就用剛才的針線,把你的嘴和屁眼縫上,明白嗎!?”
工頭小雞啄米似的點頭,帶著哭腔回答說道:“明……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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